浣娘既是他的徒弟也是他的养女,是他在下山行医的时候收留的。当时浣娘才十一岁,父母得了伤寒相继去世,留下了孤苦伶仃的她。鬼师见她可怜又极其的聪明,便将她带上了鬼人山,将自己的医术悉心传授给她。浣娘也甚为懂事,尽心尽力地照顾着鬼师的生活起居。每逢鬼师心烦的时候,她总是沏好一杯茶放到旁边,然后坐到门口轻声地吟唱着山里的小调。鬼师烦闷的心情每次都是从她的歌声里解脱出来。
转眼间浣娘十六岁了,出落得亭亭玉立。有一天,鬼师要去山下采药,浣娘将他送到山路口,挥手笑吟吟地嘱咐他早点回来。那一幕鬼师至今难忘,而那一幕也竟成了他们的永别。
鬼师回忆着轻叹一声,走上前去准备拍门,石门却开了,从里面走出了几个喽啰,相互间淫词秽语的乱说一气,边说边往山下走去。
鬼师急忙闪到一旁让出道来,只听得其中一个喽啰说“二当家的已经憋不住了,看浣娘的那副眼神简直就想把她的衣服都撕碎了。哈哈。。。”
二当家的就是鬼脸,鬼师心中一紧,急忙冲进了石寨。
眼前的道路是那样的熟悉。绕过宽敞的聚义堂,后面就是头领的住处。每个头领都有一个独立的小院,鬼师和鬼脸的院子是挨着的。此时,浣娘应该正在鬼师的院子里晒着药草。
鬼师三步两步地冲到自己的院子前,院门敞开着,他突然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因为往常院门都是关着的,尤其是只有浣娘在家的时候。
“浣娘!”鬼师叫喊着却无人应答。
他跑进院子里,空荡荡的只有晒了一半的药草铺在架子上,另一半药草洒落在地。
忽然,隔壁的院子里发出了一阵惊恐的叫声,是浣娘的声音!
鬼师急忙从院子里出去,疯狂的去拍隔壁鬼脸家的门。但是他的手打在门上就像拍在棉花上一样没有丝毫的声响。
他又重回院子笨拙地搬了一架梯子搭在墙上,手脚并用地爬了上去。隔壁唤娘的哭喊声越来越大,也许是他太着急了,几次都踩空了差点掉下来。
当他攀上墙头时,看见浣娘的衣衫已经被扯破了,头发凌乱,满脸的泪水一串串地掉了下来,正在拼命的想要冲出院门。而鬼脸则在后面一把抱住了她,狞笑着说:“鬼师不在家,你回去干什么?不如好好陪陪我吧。”
浣娘极力地挣扎着,怎奈在鬼脸的手里她就像一只弱小的羊。鬼脸猛得用力将浣娘抱了起来,转身就要往屋里走。
“你个撮驴!放下浣娘!”鬼师大喊着跳下墙头扑了上去。
一切都是徒劳的,鬼师感觉自己扑过去的时候就像透明的空气。
浣娘拼死抵抗,一把抓到了鬼脸的脸上,抓出了五道深深的指甲印。
鬼脸皱眉咬牙切齿地骂道:“贱人!竟敢挠我!”他一甩手将浣娘摔在地上,摸着自己脸上的血痕恶狠狠地瞪着眼前这个尤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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