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让你人格合二为一的药。”
李淮安捏着这一小瓶归元水，心情复杂。
谁留下，谁消失？
毕竟哪个都是他本身……
李淮安咬牙，将归元水喝了下去。头痛欲裂。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在睁开眼睛，看向婵越的目光却和之前的两个人格都不一样了，像是……融合？
“你……怎么样。”
李淮安刚刚记忆像闪电一样在脑中乱窜，一幕幕画面交织在一起，最终融合成了一个完整的体系。
“感觉很神奇，朕好像……终于是个完整的人了……”
婵越噗嗤一笑，“这是好事呀！”
随着婵越的怀孕，李淮安人格的统一，似乎所有的事情都尘埃落定。
但是婵越却始终没有忘记，之前团子说过的一句话，“你本来就是这里的人……”
所以，她究竟是谁？
李淮安上朝的时候提起要立婵越为后，引起了朝堂上下极力反对。
区区一个宫女上位，霸占后宫已经是为人所不容，又怎么堪当后位？！
况且此时龙渊国的使臣已经即将抵达帝都，若是让龙渊国的人知道陛下企图立一个宫女为后，那还不是笑掉大牙！
李淮安只能暂时作罢。
婵越倒是看得很开，“你为了我空置后宫，这个皇后我当不当都无所谓，恰好我懒，又不想管理六宫，柳贵妃对我很好，她掌管六宫，岂不美哉？”
李淮安一时无言，握紧了婵越的手。
他明白婵越只是不想自己为难，妃嫔毕竟是妾，就算为了她空了后宫那又如何？这正妻，母仪天下之位，他始终是想留给她的。
只是如今她还怀着龙嗣，若是朝臣们被逼急了也不好。
心里微微叹了口气，李淮安只能徐徐图之了。
半个月后，龙渊国的使臣进宫。
婵越作为妃位，和柳贵妃一同坐在席位上。
不知怎么的，她一见龙渊国的使臣就觉得很是亲近……
“龙渊国二皇子，魏青夜向凤翊国陛下见好。”
原来此人是龙渊国的皇子……
李淮安朗声一笑，“二皇子果然名不虚传，少年风流。”他给人赐了座，魏青夜落座的时候，也不经意瞥向了婵越。
婵越此时已经喝满了十瓶雪颜水，模样可谓倾国倾城。他多看了几眼，越看越觉得不对劲。
李淮安亦看出不对劲，在二人脸上扫了几圈，迟疑着开口，“朕怎么瞧着二皇子和珍妃长得这般像……仿若亲生兄妹一样。”
魏青夜心里咯噔一下。
他突然想起小时候母后曾经有一段格外萎靡不振，是自己的四妹丢了，四妹妹左臂上有一块叶子形状的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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