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卷第7章雪狼n娘
“王爷,午膳好了!”老管家冯鸣伸手抹去一把汗,颤颤地问道。
“午膳好了,端上来啊,赶紧赶紧,冯伯!”骆天哲一听午膳,两眼放光的催促道。
冯鸣偷偷地瞄了一眼东方晨,见主子只是轻微的一点头,轻轻地一拍手掌,示意花园外的小厮们将午膳端上来。同时感激地望了一眼骆天哲,幸好有骆盟主时不时来几趟王府,热闹一下,不然他这把老骨头在这座冰冷的王府早就崩溃了。
“哇!终于有r了!”骆天哲哧溜的一吸口水,激动地眼泪哗啦啦地淌下来,衣袖一擦,双眼冒光地瞪着眼前的菜肴中一片绿油油的色彩正中唯一的一道红色——红烧r。
要知道他来王府快两个月了,天天清淡得不见一滴油星的菜肴,害得他半夜三更的起来,偷跑出街上慰问自己受苦的胃,55555,他是客人哎!王府里的这一点他很是受不了,师弟坚决不沾任何荤腥,哎,这点比起师弟的冷酷还要让骆天哲难受啊!
“我说师弟啊,你用不着替你侄子省钱吧!如果真有什么的话,我回骆家钱庄里偷点出来好了!”骆天哲看着冯鸣将几道较好的菜肴全数的放在自己面前,而东方晨面前就只有一道青菜和一碗米饭,从小看到大了,他还是不适应他师弟的这副模样。
东方晨白了一眼聒噪的骆天哲,后者很快的禁了声,赶紧地低头就餐。
“回王爷,太皇太后派遣了四个n娘,倚在院外候着!”退出花园的冯鸣再一次颤颤地进花园禀报。
“脏!”东方晨低着头,从牙齿见挤出一个字。
“不行不行,你让小鱼儿饿了,才二个月的小孩子不喝n,能吃啥啊!”骆天哲急忙地出声,“皇家选择的n娘你还嫌脏,师弟你——”骆天哲对上东方晨冷若冰霜的眼神后,赶紧的闭上嘴,夹了一块r,小心翼翼地送到嘴边,“我吃这个,呵呵——”虽说王府的菜肴较简陋,不过那个味道确实不错!
其实冯鸣方才端出饭菜的时候,问道香味,梁雨早就感到肚子饿了,她从昨天晚上一直睡到现在,没吃过什么。不过她不想喝母r了,太腥!
东方晨低头温柔地望着梁雨,见她眼里闪过一丝厌烦,轻轻地摇摇头,从怀里掏出一管玉笛,轻轻地一吹。
一头莹白的雪狼突然的从花丛里蹿出,安静地半跪在东方晨的脚边,牙齿轻轻地撕咬着他的衣袍一角。
“雪儿?!”骆天哲惊讶地望着雪狼,后者却没有理会他,冷酷的与东方晨如同一辄。
骆天哲抬起头,满眼不解的望着东方晨,“你不要告诉我,你让雪儿来喂养小鱼儿?”
东方晨没有理会他,只是伸手抚抚雪儿油亮的背,温柔地将怀里的梁雨递到雪儿面前。雪儿的前爪抱住梁雨,朝着东方晨点点头。
梁雨望见一双灵x十足的狼眼,里面是一种母x特有的关怀,雪狼的身上有一股淡雅的气味,跟她父王身上的气味一样,这气味像极了深谷里的清幽。
骆天哲望着雪儿怀抱着梁雨,右手一抖,筷子上的r,掉下来,“骨碌碌——”的在地上滚了几圈,沾上尘土和落叶碎片。
“我的r啊!可怜的r!”骆天哲心疼得揉揉自己的x口。
“吵!”东方晨丢下一个字,接过雪儿怀里的梁雨转身飞离花园。
到了东方晨那简陋的卧房,他温柔地将梁雨搁置道床榻上。
“呜——”雪儿低低地吼了一声,走到东方晨的面前,任由他轻轻地将自己的n挤到一只瓷碗中。
东方晨重新将梁雨抱在怀里,用勺子舀了一勺狼n送到梁雨的嘴边。
不知道狼n是不是那样的味道,梁雨只是感觉到一股清甜,没有太浓的n香,也没有任何腥味!
第2卷第8章暂别骆骆
接下来的数十天,东方晨一直是用狼n喂养着梁雨,偶尔也会掺杂几碗米汤。而骆天哲一有空,便来梁雨耳边念叨一些事情。
从他的废话里,梁雨知晓,雪儿和东方晨身上的特殊气味来源于雪山,更为稀奇的是雪儿是一只素食的狼,以雪山上的雪莲为食,在王府偶尔的吃点东方晨喂给的青菜。或许正是这个原因吧,狼n里只有清甜,没有腥味。
今日,骆天哲一改往常的聒噪,沉重着脸。
“小鱼儿啊,你干爹不得不回去了!”骆天哲晃晃手中的一封信函,哽咽着道,“小鱼儿啊,这王府里只有你会听你干爹的心事啊,干爹真的舍不得你啊!”
梁雨没好气的白了一眼哭得唏哩哗啦的骆天哲,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她干爹的眼泪怕是比女人还女人吧!梁雨在心里没好气的道,是我不会说话,且还是只是一个婴儿,所以受得了你无穷无尽的聒噪吧,你走了更好,省的一直有只苍蝇在耳边嗡嗡直叫,扰人清梦。
“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小鱼儿你——”骆天哲惊讶地望着梁雨,这么小的婴儿竟会给他一个白眼,“鱼儿,有时候我真的怀疑,你不是一个婴儿!”
梁雨的心里泛起一丝担忧,她的心智年龄是二十五岁,的确不是一个婴儿。其实她早就发现,骆天哲虽是一个大大咧咧的人,但心思绝对的缜密,她在他面前一直不敢假装,很多时候,她感觉自己的假装在骆天哲的面前无一用处。
“小鱼儿,不知这是福还是祸啊!”骆天哲担忧地伸手抚上梁雨的额头。
“多嘴!”东方晨狠狠地吐出两个字,一把将梁雨揽进怀里。
“哇!师弟,你说了两个字啦!不错不错,有进步啊!”骆天哲嘻哈着伸手去拍东方晨的肩,后者轻轻地一散,躲过袭来的魔爪。
“师弟啊,你师兄走了哎,你都不送送啊,我这回可是去——”想到回家,骆天哲又是一脸的郁闷,不知道如烟是不是还在骆家?他的娘,为啥这么早就要自己的儿子娶媳妇?“师弟,我可是回去受罪的啊!好歹我们是师兄弟一场啊,你怎么能这么——,呜呜呜——”
“呜呜呜——,小鱼儿,干爹会想你的,很想很想你的!”骆天哲扑到东方晨面前,哽咽地望着梁雨,“小鱼儿,干爹不想离开你啊!呜呜呜——”
骆天哲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还透过指缝望一眼梁雨,梁雨从他的眼神里捕捉到一丝狡黠的j光。
果不其然,骆天哲一伸手,搭在东方晨的肩膀,手掌上的眼泪鼻涕,粘脏了那一身洁白的衣袍。
“脏!”东方晨一掌将骆天哲打出房外,顺手狠狠地关上房门。
“师弟,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啊!冤枉啊!可怜的我啊!小鱼儿,干爹会想你的——”门外是撕心裂肺的鬼哭狼嚎,但是依旧听见一抹得逞的笑。声音越来越远,渐渐的隐去。
东方晨低头温柔地望着怀里的梁雨,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
梁雨怔了怔,好美的笑靥,她见过他的温柔,却一直没有见过他的笑,笑很浅,却很柔,从嘴角荡漾开来,一丝一丝的侵入双眼,虽然没有达到眼底,却足够倾倒终生。
一笑生百媚,他虽是一名男子,却担当着起这样的词藻,王府牡丹满园的娇艳或许都在这一刻黯然失色吧!小说里所描绘得倾国倾城的笑容应是如此吧,她梁雨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子,早已沉醉在这笑颜里。
此刻,心沉沦。
她突然很私心的想将这样的笑靥占为己有,不容任何人分享。她只是一抹孤魂,寄托在这婴儿的身上,她不是他的女儿,不是,梁雨突然间很是讨厌自己的身份,对他的笑是迷恋,对他的温柔是依赖,长此以往,身心沦陷。
第2卷第9章玩转抓周
骆骆干爹走后,王府里异常的沉闷。
梁雨突然想念骆天哲在的日子,虽然聒噪,但比沉闷要好。
作为一个婴儿,现在的日子是最难熬的,口不能言,脚不能行,惟有吃和睡而已。
而父王爹爹虽然一如既往的温柔,却再也没有见到他的笑容。雪狼n娘雪儿只是一直守护着她。
王府的后花园没有侍卫,没有丫鬟,只有一人一狼和一婴孩而已。若不是冯管家会在膳食时间的时候送餐进来,梁雨真的会怀疑,这是一个被人遗忘的院落。
现在的梁雨被郁闷逼迫,在发疯的边缘徘徊。每一天都无聊的度过,看着花园里的香樟叶一片片的泛黄、飘落,可以依稀的判断季节更迭。
梁雨躺在床榻上遥望父王一个人倚在窗前绘画,寥寥几笔,一幅幅的花园景色跃然纸上,但是每一道刻画,每一抹色彩,都透露着无尽的萧瑟。一如她爹爹倚在窗前,单薄、孤寂和落寞的身影,阳光将他的影子无限的拉长,在简陋的府邸里,投下一抹很深的y影。
记得骆骆干爹曾在她耳边吠过,她的父王才十五岁,只是他如此的神情宛若饱经沧桑的老人。到底是怎样的故事,造就了这样的孩子。
天一天一天的变冷,寒意逐渐的加深,直到莹白的雪覆盖了整座花园。连过年的时候,王府花园里都是只有两人和一狼而已。
雪过后是春,绿意再一次慢慢的侵蚀窗外的那棵香樟树。
待气候稍稍的变暖,梁雨已经能救手脚并用的在花园里爬,但每一次就要爬出花园的时候,雪狼总会将她叼回摇篮。
天气更暖了一些,梁雨已经能蹒跚的行走了,每一次快要跌倒的时候,雪狼都回突然的蹿出,叼住她的腰带。
这一天的清晨,难得花园里进来两个丫鬟,是冯管家领进来的,还附带着一道太皇太后的懿旨。
原来梁雨已经周岁了。
花了一个晌午的时间,两个丫鬟将梁雨盛装的打扮了一下,送去厅堂。出花园的时候,梁雨回首一望,才知道她待了近一年的院子名叫——寒霜院。连名字都是无尽的寒意。
厅堂里正中坐着太皇太后和皇帝,一旁是黎若和自己的父王,父王今天依旧是一身白,只是腰间加了一g靛青龙绣的玉带。
“笑儿终于来了啊!都这么大了啊!”
“黎若,改叫雨儿!”太皇太后轻声地道。
“皇nn,你看王叔那样,连过年的时候,都不让见笑儿!哼!”黎若瞥了一眼东方晨。
“没事了啊,今天是雨儿周岁!”太皇太后急忙地出声制止黎若。
“黎若,先把雨儿放下来吧!”皇帝低声地吩咐黎若,他害怕那小王叔会突然间的将雨儿带回寒霜院。今天是抓周,不能出现那样的情况。
黎若将梁雨小心翼翼地放在地上的锦缎中央。
四周是印章、笔、墨、纸、砚、算盘、钱币、帐册、首饰、花朵、胭脂、吃食、玩具、铲勺、剪子、绣线、花样子等。
梁雨望了一圈四周的望着她的众人,黎若拿着一块杏仁酥引诱着她,太皇太后紧紧地拽着手中的锦帕,皇帝端着茶杯,却没有喝的欲望,而父王却安然品着手里的茶。
“笑儿,这个这个——”
“雨儿,哀家这边——”
“雨儿,朕这儿——”
众人纷纷的唤着梁雨,梁雨略有头疼的闭了会儿眼,突然间瞄见皇帝腰间一块明黄的腰牌,一个恶劣的想法在她脑海里绽放。梁雨缓缓地向皇帝爬去。
“哈哈——,还是朕行啊!看来雨儿会选朕备着的钱币和账册啊!”皇帝欣喜的一笑。
众人却见梁雨一直往前爬着,连瞧都不瞧钱币一眼,一直爬到皇帝的脚下,伸开双手。
皇帝疑惑得望着眼前的小人儿,停顿了少许以后,将梁雨抱上膝盖。梁雨瞅见机会将手伸向皇帝的腰间,哇,那块腰牌挺重的呢,明晃晃的牌牒中央四个大字清清楚楚,如朕亲临!
“雨儿,要这个——”皇帝伸手解下腰牌,递给梁雨。
梁雨捧着那个沉重的腰牌,艰难地挪向自己的父王。东方晨将梁雨温柔的抱起,梁雨伸手揽住东方晨的脖子,同时将湿漉漉的小嘴凑上前,在东方晨的脸上印上两个口水罪证,而后笑着赖在东方晨的怀里,口里呢喃着,“要,要——”
房间里众人的下巴顿时掉在了地上,说她抓了如朕亲临的牌牒吧,她抱着自己的父王喊“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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