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想了一下,跟老道人翻译了它的话,“它说,让你死了这条心,它不会讨封的。”
黄鼠狼:“……”
好像哪里不对?可字面上好像没啥问题。于是,它抬着下巴,高冷地睨着他,对,它就是这个意思!它是不会出卖身体向他讨封的。
老道人觉得新奇,第一次见不愿意讨封的黄鼠狼,它难道就想一直用这个矮墩墩的原形生活?
不过,人各有志,随缘吧。
正想着,忽然感觉腿上升起了密密麻麻的痒痛,不假思索地,他一巴掌糊上去。
这一下,裤管下的触觉叫他一愣,正觉不对,可还没等他挽起裤腿,裤筒里就炸开了锅,痒痛接二连三侵袭而来。
陆渔抿着嘴儿,囧囧有神地瞧着他的裤筒,捏紧手指,坚决不让嘴角上扬。可那微弯的眼睫却暴露了她的欢乐。
哇哇,热闹了哦!
老道人赶紧挽起裤腿,然后就见小纸人们齐心协力地揪着他的腿毛往外拽。就挽个裤腿的功夫,胫骨正前方的腿毛被拔了个精光,对比胫骨两侧长长的腿毛,中间就像是人类打了高光的鼻梁!
光秃秃的!
老道人无语凝噎,想要把小纸人摘下来,可它们拽着自己的腿毛,他实在不敢硬着来。
小纸人气呼呼地,速度极快地拔着他的腿毛。叫他不给它们吃的,叫他白女票!
老道人实在没忍住,捏住一个小纸人一拽,然后就闷哼一声。
疼哇!
拔腿毛这事儿,酸爽的他想当场落泪有没有?
陆渔忍笑忍得难受,又不敢发出声音,只好一头抵到大槐树的树干上,挡住自己的脸发出叽叽咯咯的奇怪笑声。
大槐树被她颤动的脑袋一下又一下轻点着,顿时感觉胸口好疼,槐叶和槐花不受控制地又“哗啦啦”掉了一地。
黄皮子被她圈着脖子,她一笑,手臂就收紧,勒得它都快跟热尿了的狗子一样吐舌头了。
这一刻,它皮子.黄对自己的整个黄鼠狼生都产生了怀疑,会不会有一天,它还没化形,就被这人类小姑娘给折腾死了?
刚才,说是让它熏死人类是假,锁喉把它勒死才是真吧?老天爷,你为什么要对一只弱小无助的皮子这么残忍!
老龟无语地看着这闹腾的一幕,慢慢摇了摇头,收回陆渔身上的一块龟甲,瞬间消失在原地。
有钱有盈果,它可以坐车去川省看看老伙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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