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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可是小的也是奉命行事啊！那怨灵忙不迭地说道。

奉命？奉谁的命？牟晨希挑眉问道。

这……这……怨灵立刻结巴着不敢说话。

你可要想清楚，你要是现在不说的话，以后可就再也没有机会说话了！牟晨希轻飘飘地说了一句。

我说！我说！大人饶命！怨灵几乎没有过多的思考就缴械投降了。

废话少说，我就问你到底是谁派你来暗算我们的！牟晨希厉声问道。

是……是马家的人。那怨灵犹豫了一下，说了出来。

第1285章确认

马家的人，哪个马家的人，说清楚了！牟晨希并不满意那个怨灵的回答。

这……这小的也说不清啊！那怨灵萎靡地说道。

什么意思，什么叫不清楚！牟晨希的眉头皱了一下，难不成这件事还牵扯到了外人？

小的是真的不清楚啊，小的本来是马家一位已经故去的小姐的手下，只是这次把我召唤出来的人虽然也是马家的人，但是却并不是我之前的主子，只是她身上有主子的气息，用的召唤手法也的确是主子常用的，所以我才会听命的。

这个怨灵其实到现在自己也不清楚是到底怎么回事。

你的意思是你的主人也是一个怨灵，但是这次召唤你出来的却是一个活生生的人？牟晨希想了一下又问道。

对的，对的，而且她也应该也是马家的人，我在她的道袍上看到了马家的家徽。那怨灵肯定之后又补充了两句。

牟晨希听到怨灵说的话，直接拿出了手机，挑出了一张他们四人的合照给那个怨灵看：你看看，指使你的人在不在这里面。

那怨灵吗，没怎么仔细辨别，就马上指着马玲珑说道：就是她，是她让我埋伏在那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