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别花十五岁容貌初长开的时候,她开始被镇上三三两两的二流子觊觎。在镇上,我从不放心她一个人走在外面,那里有不少老男人娶不到媳妇,还有一群贱骨头一样的地痞不务正业,游手好闲。他们看女人的目光活像发情的公狗。所以我几乎不让别花落单,她也不喜欢独自走在镇上。
等一回了老房子里我才放心她一个人出去。
那天,我明明还看见院子里的她们在为彼此梳头发。别花懒散坐在小春倌两腿之间,她不慎滑下去摔倒时,像被小春倌从屁股里拉出来的一样。小春倌憨憨笑了笑,将别花重新拽到了两个膝盖里紧紧夹住,她突然扯掉别花头顶上一小撮头发,藏宝贝似的往衣服里揣。
别花嘶气惊叫后,问她要干啥。
小春倌胡言乱语地说:“你这几根胎毛留给我吧。”
别花噗嗤一声笑道:“我胎毛早没了。”
她就说:“那你扯根阴.毛给我吧妞妞。”她有时会念一个叫妞妞的人,对谁都这么喊,我们不认识妞妞,这可能是她幻想出来的人。
别花小脸通红,骂她又疯了。
小春倌不管不顾地要阴.毛,硬说阴.毛是她身上第二次生长起来的胎毛。
别花羞得拔腿就跑,一出了院儿门槛,即刻跑得没了影儿。小春倌也撵了出去继续要阴.毛。我在屋里冲她们吆喝,两个傻帽!别疯跑给磕着了!
大约一个小时后,不知是谁突然惊惊慌慌地跑回来了,将院儿里的杂物撞塌,一连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我正说着她们平常耳朵都听起茧子的话,那人哇一声大哭了起来,我加快脚步出去看情况,迎面撞到一个满身是血的人,别花惨白的脸上也蹭了一些血,鲜明而醒目,她四肢还打着寒颤,险些被门槛绊倒。
我的眼皮子和心头便同时一跳,也立刻扶住了她。我还没问好情况,她二话不说就势硬推着我往外走,嘴里才哆嗦地说,小春倌被人打了,被镇上的二流子打了。
我迅速折回去将劈柴的斧子放在腰后防身,即刻和别花一前一后风驰电掣地奔跑前去。远远的,我便看见镇上那几个地痞流氓还在路边打人,看得人心惊肉跳,我一面怒不可遏地冲刺过去,一面搜出手机声如洪钟地报警。
他们一听我报了警,又多踹了小春倌几脚,最后捡起石头往她头上重重一砸,便迅速挤上破铜烂铁一样的摩托车飞快地跑了。
小春倌头上破了一个血淋淋的窟窿,她歪躺在凹凸不平的石子泥路上,沾满灰的狗尾巴丛掩着她一大半张脸,才开始,只能看清她一只眼睛肿胀至无法睁开。近了点再望过去,她血糊糊的五官像被剥了皮的内脏,鲜血仍在那凝固的黑血上流淌而过,流到她嘴边与口水一起往下巴处掉,渗入脖上的领口里,濡湿了一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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