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儿来我们家从来都不敲门,推开门就进,一进来总是很腻很腻的说一句:哎呦~~西大夫,这几天可难受死我了~~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听到这句话,我的腮帮子就发酸,父亲有时候也赶紧捂自己的后槽牙。这个女人好像什么时候都特别的委屈,总感觉我们家欠她家多少钱一样,每次来都是扭扭捏捏的,也不管是不是父亲上班的时间,直接就把父亲往卫生所拽,或者是直接把我轰出去。相比之下,我还是更喜欢一点方巧,不管怎么说,方巧对我很好。不像这个翠儿,看我的眼神就像是看债主,恨倒是谈不上,可是绝对也不待见。
“哎呦~~西大夫,这几天我可难受死了~~”翠儿还是老一套,一点没变。
父亲有点尴尬,冲翠儿使了一个眼色,两个人一块走到了屋子外面。
我还没有吃完饭,见他们出去了,也乐得清闲,低头继续吃我的饭。不一会,就听到隔壁卫生所的门从里面反锁的声音,我叹了一口气,父亲真辛苦,连口饭都吃不安生。想起一会我也要为桃桃治疗,心里的责任感油然而生。
三下五除二的吃完了饭,我走出了家门,一会就要开始治病了,今天一定要比昨天的效果好。我决定再看看父亲的治疗,温习温习总是没有坏处的。
我轻轻的绕到了卫生所的里墙后面,屋里的治疗已经开始了,父亲沉重的喘息声中,夹杂着翠儿断断续续的*吟。翠儿的声音很独特,平时说话都是那么甜腻腻的,这时候一叫唤,真是甜的人耳朵根子都快要掉了。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间觉的这个声音其实很好听,并不像是疼痛的时候发出的惨叫,从这个声音中,我听出了另一种元素:快乐。
想想也合理,病马上就治好了,虽然很痛,但是也很快乐。
我很自信自己琢磨的答案,还暗暗得意了好一阵子。
屋里的治疗已经开始了,我趴在小缝儿上,朝里面仔细的看。今天一定要看的更加的仔细,一会治疗的时候可不能再出现昨天的犹豫了。
看了一阵,我觉的有点奇怪了,卫生所还是我家的卫生所,屋子还是这间屋子,里面依旧是一个大夫一个病人,同样是妇科病,可是治疗的方法却发生了很大的改变。
屋子里面依旧昏暗,可是还是可以很清楚的看到一个人跪坐在床上。这个人头发很长,应该是个女人。这个女人身体很有规律的一上一下起伏着,就好像骑马一般,每一次起伏,都会伴随着一声翠儿娇媚的喊叫声。
父亲躺在床上,呼吸似乎不像以前那么沉重了,可是依旧很急促。
我低下头揉揉眼睛,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和上次看到的不一样呢?难道这也是一种治疗方法吗?
为了确保我没有看错,我眯起了眼睛趴在小缝儿上仔细的看了又看。没错,就是这个样子,唯一和刚才不一样的就是翠儿起伏的幅度更大了,真的就好像在策马扬鞭一般。而父亲喘息的频率也越来越快,似乎就是一匹狂奔旷野的老马,力气就要用完了。
我挠着后脑勺回到了家里,小脑袋里不停的寻思着刚才看到的事情。我不明白,这个妇科病究竟有几种治疗方法?难道治疗李二媳妇和治疗翠儿所用的方法不一样吗?那么桃桃该怎么办呢?究竟用什么方法会更好一点呢?
昨天用的方法好像效果不错,那么今天究竟是用新方法还是用昨天的老办法呢?我有点纠结了,一个六岁的孩子是不应该因为这种事纠结的。最后我决定,还是看桃桃的意思,如果她同意我用这个新方法治疗,那么就不妨一试,也许效果会更好一些,桃桃就会更开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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