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妹妹当然没见过了,因为此树生于云南湿热地带,我娘是云南人,她平素最爱此树,当年她来长安寻我爹,又忍不住思念家乡。我爹特意遣人从云南移了此树栽与院内供我娘观赏。”
素玉一脸艳羡的说:“我好想在园子里种满鸽子花树啊,等到暮春时节,让它给我开出像白鸽展翅一样的花。”
吴起闻言立时豪爽地说:“这有何难?我为你种一园子就是了。”
素玉高兴的拍着手跳了起来,“好啊,好啊,我就知道吴起哥哥最疼我,长大了我一定要嫁给你。”
吴起听了心里自是有一种禁不住的高兴,直从心底冒出,可他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好,只知憨厚的挠挠头。
雨声呜咽作响,仿佛有人在那里哭泣,原本飘渺无极的天与地,就这样连在一起,界线未判,就好似这人的缘分,随意一牵就是一段姻缘,随意一断,这缘分便也随之飘散。
可是这付出的一颗真心,如何能像这场雨似的说收回就收回呢?在爱情里的伤神,应该是只有当事人才能体味到其中的酸涩吧!
落寞的感觉占据吴起心头,他强颜一笑,像是给自己的心情放松,他把手中的酒盏随意掼出,仰头就着酒壶喝了起来,绵长醇香的酒水顺着喉头滑下。
一阵热辣的感觉反涌上来,呛得吴起连忙用拳头掩着唇咳了几声,他的心里好似焚着一把烈火,胃里灼痛如绞,仿佛适间喝下去的不是酒,而是蚀骨毒药。
从此以后他对素玉的这份感情就只能深埋心底了,原来真挚的感情只能压抑着不得释放,这才叫真正的苦。
这日素玉从花房剪了几簇木槿花供与长颈彩釉瓷瓶内,金色的阳光洒在脆嫩的枝叶上,宛若片片莹亮的碧玉,馥郁的暗香,游离在屋内,使人感觉清新怡然。
李宗堔伏于书桌前,他拿起事物薄看了几眼微微的叹气,提笔正要批注,发现那方端砚里的墨汁已然干涸。
有素玉陪在自己的身边,他总不愿多留任何一个在旁伺候,他拿起墨锭正要研墨。
恰好素玉捧着修剪好的木槿花转身,娇嗔道:“你只管忙你的公务就好,没墨汁了不会招呼我么?”
因着殿内光线不甚明亮,二人又有些距离,李宗堔抬首,凝视着素玉藏于影影绰绰的木槿花后的面庞,她仿佛是穿越时光为寻自己而来,直到遇见她。
他才明白自己走了许多的弯路,他想要的从来都不是睥睨天下的权势,原来他一直珍重万千的无外乎就是心爱的人就在身旁,两人为着一些琐事斗嘴,如此便了。所谓的儿女情长,英雄气短大抵就是如此了,言念及此,他不由轻笑出声了来。
素玉歪着脑袋不解地问,“你在那傻笑什么?”
“你过来,我就告诉你,”眼神,语气里满是宠溺。
“作什么非要这般神神秘秘的?”她总是这么不解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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