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尧广已经一只脚跨进了门槛,他转脸看见紫鸢泛红的眼圈,立时担心的看向了一旁的王妃,他虽是对着王妃,眼睛却在紫鸢身上,“母妃。”
王妃这样落叶知秋的聪明人,立时醒过味来,原来他是怕自己与紫鸢之间误会仍未解除,担心紫鸢在这里受气,因不放心她一个人在这,所以特特放下政事,来守护佳人来了。
王妃用嗔怪的眼神看着担心的尧广说:“你看看你,这便是一刻也放心不下紫鸢,她在我这里我还能吃了她不成,还劳你专门跑来,倒弄得我们娘俩不知该聊什么好了。”
紫鸢听出王妃言语中刻意打趣她们二人,不由得一下耳根子发起烫来,她看着尧广娇嗔道:“我与母妃正聊的热络呢,你怎样来了?”
尧广一听此话,便知紫鸢与母妃关系似乎已经暖了下来,心里紧绷的弦便松了下来,他见心思被王妃戳破,倒也不好意思起来,他掩饰性的咳了两声道:“我只是来凑热闹罢了。”
王妃摆摆手示意尧广坐下,她热络道:“既然来了哪里还有不欢迎的道理,回头有些人不知道会怎样心疼呢。”
语毕,她掩嘴娇笑着看着紫鸢,紫鸢被看的一时赧然也不知该说什么好了,只识端起茶盏假作喝茶来掩饰自己绯红的脸颊。
“娘娘。”一仙娥立在门外喊道。
王妃今日不可不说心情是十分的悦然,她笑着转首问道:“什么事?”
“下界岳山来的消息,说夜黧私闯结界,打伤了岳山守卫,似乎要带走…带走…”这仙娥说道后面,也开始为难起来,她论尊卑她是不能直呼秋练名讳的,可是若称她为天神妃,正真的天神妃在这坐着呢,这不明摆着自己给自己找事么?再有些个多心之人,还以为她是蓄意挑事,让天神难堪呢,是以既然大家都明白,那这人名似乎不提才是最好的办法。
她拿眼偷觑着紫鸢与尧广,紫鸢似乎有话要说似的,她深深的看了尧广一眼,尧广便一派风轻云淡的抬首对王妃说:“母妃,莫如这样吧,既然他们执念如此之深,就放了秋练,让他们在下界仙山好生修炼吧,如此也算圆满了。”
王妃拿眼风扫了紫鸢一眼,立时挺直脊背一派凛然道:“这怎么能行?她虽是救过你性命,却也犯下不少错事,如今这样的处罚已经是法外开恩了,她怎的还能奢望从或自由呢?”
王妃对秋练虽是失望已极,对她却也无半分恶念,本来尧广开口求情她是愿意做这个顺水人情的,倒是格于紫鸢在此,生怕她生出些其他心思,这好容易修复的婆媳关系,若是因了这事再生事端,实属不值。
经此一番心思运转,这个人情她是不好轻易开口送的,如此一来她否决了,便不会把这个被儿子视若心头肉的儿媳开罪了,分外清明的王妃自然是知道,在这样无足轻重的事情面前宁可得罪了儿子,也莫要得罪儿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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