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之死地而后生?”姜无诀重复了一遍。“若真要说起来,令尊才是将这一招运用到淋漓尽致的人。”
姜无诀和禾溪泽所说的“置之死地而后生”许错错不明白,可她知道姜无诀口中的“令尊”,也就是禾溪泽的爹以及自己这个身体的师父是个了不起的人。他厉害的地方不是可以在两个国家先后为相,而是在两个国家先后为相都不会被骂成“叛国贼”,甚至被两个国家的皇室极其看重。那墙角挖的,啧啧……可是人家玩够了,衣袖一挥跑江湖去了!如今更是神龙见首不见尾……
鬼弦和许天笑去林子里抓了几只山野和野兔,此时几人都是在火堆旁烤着他们今晚的晚饭,今天折腾了一整天,如今一个个肚子都是空得很。
阮清清整理下被子铺在两辆马车里面。已经是十月下旬,天气很寒,虽说他们这么多人挤在两辆马车里有些挤,但总比睡在外面要强上许多。
禾溪泽给姜无诀施针之后,许错错小心翼翼的给姜无诀包扎,缠了一层又一层。姜无诀看着自己被缠得像个熊掌的手显然是嫌弃得不行,可看着许错错掐着腰的模样又是抗议不得。
“来,来,来,天气寒,喝点酒暖暖!”百里含榆从马车里取出两坛子酒。
“逃难还带着这么好的酒?”陆景墨尝了一口,纨绔如他怎能不知道这是好酒。
禾溪泽笑了笑,“就算是知道下一刻就要死,这家伙都要把束了一半的发梳好。”
倒了一杯酒递给禾溪泽,百里撇撇嘴,“你说的是你自己吧?自恋鬼?”
“彼此,彼此。”禾溪泽一饮而尽。
陆景墨站起来走到姜无诀身边,捶了一下他受伤的腹部,“啧啧,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嗯?真觉得自己命大死不了?也不疼?”
陆景墨捶在姜无诀的伤口处,立刻渗出血来。姜无诀眯了眯眼,手腕一翻,将杯中的酒准确的泼在陆景墨肩膀的伤口上。“反正不是一个人疼。”
“姜无诀!你卑鄙!”陆景墨立刻呲牙咧嘴,肩膀抖动,烈酒泼在伤口处的滋味可不是好玩的。
百里含榆和禾溪泽对视一眼朝着火堆旁一言不发的鬼弦走过去。
“喂喂,老鬼。”百里含榆坐在鬼弦的身边,胳膊搭在他的肩上,“喝一杯呗?”
鬼弦懒得理他,翻烤着手中的野兔。
禾溪泽坐到鬼弦的另一边,将手中的酒杯递到他面前,“我说,咱们认识也有好多年了,还没有一起喝过酒,来一杯?”
鬼弦不紧不慢的翻烤着野兔肉,将身侧的两个人完全无视。见野兔烤得差不多了,他站起来甩开百里含榆的胳膊走到火堆的另一侧。那里许错错、阮清清、鬼雪和冬儿在烤肉。
刚刚鬼弦就看见了这边这四个人除了冬儿烤得像点样子外,其余三个女人烤得东西哪里可以吃……
鬼弦自然的将手中烤好的野兔肉递给许错错。鬼雪立刻嘟起了嘴巴,“噌”一声站起来,将手中烤得一半不熟一半焦的肉扔到地上。“鬼弦哥哥你偏心!”
鬼弦一时语塞,顿了半天说了句“给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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