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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过了数天,家里的气氛仍一如往常,没有什么变化,不见严毕东找他兴师问罪,而且仍一天到晚想了一堆白痴的伎俩,想要制造他跟纱致单独相处的机会,其用心不外乎是想让他们「增进感情」。

怎么,她没告诉爷爷,他在盛怒之中强要了她?

她什么都没说吗?

她隐瞒是为了什么?

这几天晚上,他曾在半夜故意绕过去她的房前,自门缝下发现房内的灯仍亮着,细微的电视声响显示她可能还未睡着。

或许她是真的不敢在房里睡,但她也未像第一天那样主动来找他。

因为计谋被识破的关系,所以不敢来了吧?这点他完全可以理解。

抬首,坐在餐桌左边的纱致正埋首于早餐上,沉默而快速的食用桌上的餐食。

而对面的严毕东完全没发现餐桌上的纱致一天比一天还要沉默,脑子里只转着怎么让计划达成的方法。

「天气这么冷,周日大家一起去洗温泉吧!」

是全部的人还是只有他跟她?严凯岳心中冷笑。

恐怕到时一定会有一个人搞失踪,或有事不能来,而最大的可能x就是爷爷!

「纱致,怎么样?」严毕东以眼神示意。

「呃........我........」不知该不该答应的纱致有些为难的转过头去,面对严凯岳,「先问严哥哥吧!」

反正他也不会去的,这样严爷爷的提议又会流局了。

「凯岳的意思呢?」严毕东充满希冀的望着孙子。

她以为他会拒绝吗?

他就偏要出乎她意料之外。

「好啊!去放松一下也不错。」

闻言,纱致难以置信的瞪大眼。

「太好了!」严毕东转头对老管家交代,「去帮我跟乌来的温泉饭店订房,要订最好的。」

「是,大老爷。」管家转身离开餐厅,去找寻饭店数据。

「我吃饱了。」严凯岳推开餐盘,起身离开。

「我也吃饱了。」纱致连忙追了过去。

浑然不觉「奸计」早被识破的严毕东仍沉浸在孙子改变态度的喜悦中。

凯岳愿意跟他一起去洗温泉呢!真是太好了!

不过他是要跟着一起去,还是让他们小两口培养感情呢?

想想,应该得先让纱致击败情敌,这样才能够上演「抢新娘」的戏码啊!

那这次他还是先不去好了。

少了他这个「电灯泡」,再故意只订一间房,就不信他们之间起不了任何化学变化!

※※※※※

「为什么你会答应一起去?」追上严凯岳脚步的纱致问。

「很意外吗?」严凯岳头也不回的走上二楼。

「当然很意外,我以为你会拒绝的!」

「我就是知道妳会这么想,才故意答应的!」

虽然他答应的原因让纱致厂到微愠,但转念一想,这何尝不是个好机会,如果她借故离开,这对爷孙说不定就会有长谈的机会。

天真的她完全没想到,在她尚未搬进来之前,两人就有不少机会可共谈,关系要有所改变早就改了。

他走向自己的房间,推门而入。

「我看那天老头子一定会突然有事不能去,只剩妳跟我两个人吧!」

「啊?」她完全没料想到这一点,「我还想说我那一天不要去........」

「妳不去,可以,只要不怕老头子被我气死的话!」他走进更衣室,挑选上班用的西装与领带。

「为什么一定要这样把严爷爷当仇人看待呢?」

「我没有把他当仇人看待,我只是尽量不要让他又害我一次。」他不耐烦的摆手,「别再继续这个话题,我跟他之间是不可能有转圜的余地的,倒是妳........」

他转过身来,双眸直视着她,「为什么没把我跟妳之间的事告诉爷爷?」

「我........我不想说........」她别过头去。

「妳不说的话,那我就气不到那个老头了!」

「我知道你的目的,所以我才不想说。」

「妳真是替爷爷着想!」她越是这样做,他心中的气愤越是难消。

「严爷爷对我很好,我不想看到他难过........」

「那我就对妳不好?」巨掌用力一拍,更衣室门砰然关上,我怎样都无所谓,老头子妳就这么关心保护他?」

「你误会了,我不是说你不好,我只是不想被你利用来气严爷爷。」

「妳的心都向着老头子!」如炬的目光定格在她贲起的x前,「我倒想看看,妳是否都会一直保持不说!」

「你........你想做什么?」她慌张的用双手掩住x口。

「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啊!」大手猛地拉住领口,用力扯开,纱致衣上的扣子依序掉落地毯,身前春光尽泄,「既然妳能跟老头子连手起来玩弄我,那我也会如数还回去!」

「我真的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想要让你们和好。」

她恐慌的退后,才不过一步的距离,背脊就顶在冰冷的墙上,他的双臂顺势抵在墙上,将她包围起来。

「鬼才会信妳的话!」他对她早已失望透顶,失去所有的信任。

「严哥哥,拜托你........」她颤抖着恳求。

「妳可以去告诉老头子,妳的身体已经被我要了,但我一点都不想抢新娘,而且我祝福你们永浴爱河!」他硬是将遮掩x口的两手扣在一起,拉至于头顶。

他无情的话语撕裂了她的心。

「老头子若知道的话,一定会气死吧!」将内衣推至喉口,巨掌用力揉拧xr。

毫不怜香惜玉的对待,让纱致痛得哭出来。

「虽然这房间隔音设备还不错,但若妳用尽全力尖叫或卖力哭泣的话,说不定会有路过的人听到。怎样?要不要哭大声一点?」

闻言,纱致用力将红唇紧咬,不肯让任何声音透出房间。

「这么维护他?」在她心上,爷爷比他还要重要,是吗?

扯下以松紧带系住的休闲长裤,隔着底裤罩住腿心,充满威胁的低吟在她耳畔旋绕。

「只要妳去告诉他,我就不再碰妳。」

纱致晓得,她现在只是爷孙俩斗气的工具而已。

但是她说什么都不会顺他的意,去气坏严爷爷!

不只是因为严爷爷是长辈,若真的让他气得病了,她会良心不安,更由于父亲的葬礼,严爷爷出了很大的力气,帮了不少忙,甚至还帮她付了她无力偿还的医药费与葬礼费用,让父亲的骨灰有个安置的地方,光是这些了就算要她以命交换,她都不会吭上半句。

「我不会说的!」她傲然迎上他的目光,什么都不会跟严爷爷说的!」

「妳!」严凯岳彷佛被踩了尾巴的盛怒雄狮,扯下私密处最后的遮蔽,将炽热的昂扬抵上她的水嫩,「再给妳最后一次机会!」

他不过是前端微微的挤入,未有前戏润滑的她就感觉到一丝疼痛,若真的挺进没底,所带来的疼痛恐怕与第一次无异。

娇躯微颤,恐惧让她想逃,但她知道她逃不掉,这男人下了决定后,就不容他人推翻。

「我不说!」她用尽所有的力气,咬牙吐出这三个字。

黑眸涨红,熊熊的怒火蔓延燃至她身上,他毫不留情的一举挺入窄x,她疼得小脸苍白,却隐忍着不发出任何声音,强忍的模样让他怒火更炽,狠狠的撞击她脆弱敏感的幽x。

「喊啊!」他狠狠的一撞,「快喊啊!」

她摇头,贝齿将粉唇咬得渗出血来。

为什么她要这么维护老头子?

为什么?

难道她跟老头子之间还有其它不可告人之事?

未察觉x口翻涌的不只是怒气,还有浓浓妒意的他,激狂的自她身上夺取最甜美的快意,尽情的逞泄烈焰般的怒火,直到战栗般的撞击窜过昂扬,白浊热y倾泄于花壶深处为止........

※※※※※

好恐怖!

纱致整个人缩在棉被里,寂静的室内反而在耳旁制造诡异的低鸣,她总觉得床边有人,墙上的雕像正在她床沿走来走去,企图掀开她的被子,杀了她!

她知道这是她胡思乱想,可是她还是忍不住感到恐惧。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打开电视,让电视的声音取代一室的寂静,但即使如此,她还是没法在灯光大亮的房间平稳的睡去。

可是不开灯又容易让她胡思乱想,于是也只能亮着灯,再用棉被盖住全身,不断的重复睡睡醒醒的不安稳睡眠状态。

说来,她也只有第一天在严凯岳的房间里头有过安稳的睡眠,后来自己独睡的夜晚,她都不曾睡好过。

她不敢再抱着棉被枕头去找他,怕又成为他怒火之下的牺牲品。

她也不敢去找严毕东,因为他一定又会央求她去「勾引」严凯岳。

要怎么做,他才会相信她?

要怎么做,他才会相信严爷爷真的是爱着他的?

但是只要她一出口替严爷爷辩解,她就能感觉到严凯岳的火气会在瞬时陡然爬升,完全听不进去她说的话,怒焰大火烧灼得她好痛好痛!

她不在乎严凯岳从她身上夺走了什么,但至少她的牺牲能够有所回报,至少他能听进去她的话一些些,然而他的所作所为彷佛是在惩罚她,半点不留情,他的目的就是要让她去跟严毕东哭诉,然后让爷孙的感情更为决裂。

为了预防情况变得更坏,她只有隐忍,只能偷偷躲在被中哭泣,却什么也不敢说。对于无能为力的自己,她感到好窝囊。

忽然,真的有脚步声传入耳中,她吓得屏住了呼吸。

那脚步声很沉很稳,而且还一步步朝她的床边走来。

一定是雕像复活了,所以才会有这么沉的脚步声。

它们要来杀她的吗?

防御的被子突然被掀开来,一直不敢关起的水晶灯光直s入双眸,亮灿灿的使她眼前一片花白。

在看不清的视线中,那雕像似乎正俯身打量她的r够不够嫩。

「妳是不是每晚都没睡?」

「我的r不好吃,真的不好吃........」别吃她!千万别吃她!

见她吓白了小脸,双目闭得死紧,颊上都是惊惧的泪水,手慌乱的摇着,嘴里不知在乱嚷什么,严凯岳一时之间竟感到好气又好笑。

他一屁股坐上床,直接抓住胡乱挥舞,险些打中他的手。

「妳搞笑啊?把我看成什么了?」

天啊!石雕抓住她的手了!它们真的会动!会吃人啊!

「救命啊!」她凄厉大喊。

「喂!别叫!」

「救命!别吃我!救命啊!」

她怎么越叫越大声了?没听到他说的话吗?

「是我........」

「发生什么事了?」严毕东手抓着拐杖,急急忙忙跑进来,后头还跟着数名佣仆,「凯岳?」

严毕东吃惊孙子竟然会出现在纱致的房里,再看纱致喊得凄厉,满脸都是惊惧的泪水,而他的不肯孙子正强抓着她的手,怎么看,都是准备霸王硬上弓的急色鬼样。

啊呀呀!他的计谋终于成功了啊?抢新娘的戏码正要上演了吗?

虽然窃喜在心,严毕东还是要装作气得七窍生烟的盛怒模样。

他眸中一闪而过的欣喜光芒,严凯岳确实的抓到了。

想借机栽赃他?门儿都没有!

「不肖孙!爷爷是这么教你的吗?」严毕东抓着拐杖冲往孙子方向,举起就住他身上打,「你想对我的未婚妻做什么?」

严凯岳眼捷手快的抓住拐杖的末端,「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两只眼看得一清二楚,还敢说不是我想的那样?」都要对纱致这个那个了,还想辩解?

严凯岳冷着脸回头,此时的纱致已经神智清醒,一脸莫名的看着他们。

「不要只会看,快解释!」严凯岳转头低吼。

「啊........」小嘴不解微张,「解释什么?」

她刚回过神来时,就见这对爷孙在打架,害得她丈二金刚m不着头绪。

明明是石雕像掀开她的被子意图般她,怎么突然间变成爷孙在打架?而且她房中还多了一堆人。

难道刚刚是在作梦?

「解释妳刚刚为什么尖叫。」严凯岳沉着气道。

「小纱,妳老实告诉爷爷没关系,这浑小子是不是企图强暴妳?」严毕东老手用力按上纤肩,「不用怕,仅管说,爷爷给妳靠!」

说完,严毕东还不忘狠瞪着孙子,戏演了个十足。

「没有啊!」纱致摇头,「我连他什么时候进来的都不知道。」

她不解的搔头,「还有你们为什么会........」脑中灵光一闪,「那些会走路的雕像原来是你们?」

「什么会走路的雕像?」这下换严毕东一头雾水了。

「就是那些........」纱致怯怯的指着雕像,「它们刚刚会走路,还掀我被子,抓我的手,打算杀掉我、吃掉我........」

「杀掉........它们只是雕像,怎么可能会杀掉妳?」严毕东担忧她不会是发烧,所以才胡言乱语了吧?

「你在房间里装潢的这些石墙雕像她会怕!」严凯岳将拐杖整支夺下,「不要以为你的喜好,每个人都能理解!」

纱致有些讶异的抬首看严凯岳。

他不是认为她会怕那些雕像是为了接近他的借口吗?怎么........怎么现在又用很肯定的语气解释她的恐惧?

「会伯?」严毕东内心受到重创,

「妳会怕这些雕像?」

「嗯........」纱致点点头。

「好吧!」严毕东含泪道:「既然妳会怕,那........可是每间房间都有雕像啊........」思付了会,「不然这样吧!我明天就叫人把雕像拆掉。」

「真的吗?」她终于可以不用作噩梦了,「谢谢严爷爷。」

这么简单就妥协?严凯岳嘴角一撇。

他以前曾说过快被餐厅的彩绘玻璃闪得快瞎掉,但老头子可没因此将其换成普通玻璃啊!

她还敢信誓旦旦说什么老头子是爱他的?

狗屁!

「对了,为什么你们会突然来我房里?」她还是不解。

「因为我听到妳大喊救命。」严毕东说。

「我们也是听到喊救命。」老管家说。

「那你呢?」严毕东问严凯岳。

众人的目光不约而同的落在严凯岳身上。

严凯岳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窘色。

「我也是........」严凯岳轻咳了下不顺的喉咙,「听到救命!」

「真的吗?」惊惧再度回到纱致脸上,「可是我是因为有人掀我的被子,抓着我的手才大喊救命的!难道说........难道说那些雕像真的会动?还是........」

「还是家里出现强盗?」一名家仆突爆惊人之语。

「家里保全严密,怎么会有强盗?」

众人神色惶惶,不知该如何是好。

「那是不是该先报警?」有人提议。

「说不定强盗还在家里。」

众人脸色刷白。

「快关上所有对外通道!瓮中捉鳖!」严毕东下令。

「是!」

「等一下!」眼看事情即将一发不可收拾,严凯岳只好出声阻止,并老实承认,「没有强盗!没有会动的雕像!掀被子抓手的人是我啦!」

他再不承认,这个家就要被翻过来了!

「是你?」严毕东面色严厉,「你承认了?企图强暴........」

「不是!」严凯岳臭着一张脸,非常不情愿的在众人面前吐实,「我早就知道她害怕这些雕像,所以过来探看她的情况。」

就算再想无视,她眼下的黑眼圈仍十分碍眼的干扰他的视线。

就算再不想放在心上,他还是对门缝下的灯光以及轻微的电视声响感到挂心。

她怎样都不干他的事,她是老头那一挂的,但他还是控制不住心的驱使,决定走进来直接证实她是否真的一夜无眠。

大宅内的每间装潢都类似,就算是客房也有小客厅与寝房之隔,且同样都是用半面石墙做隔间,墙面一样雕满各种神话中的人兽,角落同样放置各样雕像。

还没完全走进寝房,他就看到大床上的棉被像个小土丘高高隆起,再仔细看,那小土丘还隐隐颤动着。她的害怕果然不是做假!

端详孙子表情变化的严毕东嘴角暗暗扬起了笑。

就说同住在一个屋詹下可以使感情大跃进嘛!看凯岳多关心「他」的未婚妻啊!还知道她害怕那些雕像,所以跑来看她哩!

这些平常老被嫌到死的雕像可是立了大功啊!相信再过不久,抢新娘大战就会开始了,到时凯岳就必须承认,他做了违背伦理之事,竟然爱上爷爷的新娘,然后他就可以大方的告诉他,如果他真的喜欢小纱,他愿意割爱,然后孙子就会因为感激而与他和好!

这是多完美的计划啊!

既然如此,这些雕像更是不可以移走了!

「既然不是小偷的关系,那大家回房睡觉吧!」严毕东朝后头的佣仆挥了挥手,接着打了个长长的呵欠,「爷爷也要回房睡了,老人家没办法熬夜的!」

说完,就丢下两个年轻男女,与佣人们一起离开,还不忘「贴心」的将房门关上。

「我回房了。」严凯岳才想离开,睡衣下摆突然一紧。

回头,是在他有了动作的剎那,下意识就出手拉住他的纱致。

小小的脸蛋余悸犹存,两片嫩唇血色仍未恢复,大眼仍写着惊惧。

任谁都看得出来,她一点也不想独自待在这间房里。

「抱歉!」他一转过头来,纱致立刻收手,「晚安。」

俊眸一瞥标准尺寸的双人床,轻撇嘴角,「过来我房间睡。」

她愕愣抬首,「你是说真的?」

「不过,我不能保证我会不会对妳做出什么!」他刻意让脸上的笑显得狰狞。

纱致自然听得懂他指的是什么。

水眸垂下犹豫了一会,毅然决然抱起了枕头,跟上已行到门口的男人。

※※※※※

她知道跟着他走的行为很傻,这一个不爱她的男人,对她的所作所为可以说都是为了报复她与爷爷的连手。

但是就为了他注意到她夜晚不成眠,注意到她真的是害怕寝室内的石雕,她决定赌上一赌。

说不定他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冷硬,他只是被愤怒焚毁了理智,才会不断的伤害她。

在他的内心深处,他也许仍是昔日那个总是无法严厉的拒绝她的要求,疼她、爱她的好哥哥!

而且说不定........说不定他那日提起的女朋友,真如严爷爷所言,是编派出来的谎言。

他只是为了打击她而已!

她抱着满心期待,随着他入了房间。

※※※※※

她会选择跟过来让他有些讶异,毕竟他都说得那么清楚了──他无法保证她入他房间会发生什么事,而她心里也很清楚,他是不可能跟爷爷进行抢新娘大战,他甚至巴不得她去跟老头子打小报告,让爷孙之间的战火越见激烈。

那还是选择跟过来是为什么?

真的害怕成这样的话,她可以去找老头子啊!

至少老头子不会对她上下其手,不会侵犯她的身子........不!那可不见得!

想起他在餐厅的测试,老头子还真有那个意思想亲纱致的嘴。严凯岳心头窜起了一把火。

谁能保证色老头真的能够对自动送入口的小绵羊保持距离!

一跨入房间,他就像怕真有人将她抢走似的,一把抓住她的臂膀,脚踹上房门后,将她直往寝房拖。

被拉得莫名其妙的纱致不小心掉了枕头,他未给她捡起的机会,将她扔掷在柔软的大床上。

欲爬起来的身子被大手强硬压下,俊脸居高临下俯视着她,一脚踏在地毯上,另一脚则弯起膝盖跪在床上,同时顶开了她的。

「严哥哥?」

「跟着来就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吧?」

清朗的眼神迟疑的与他对视,x腔下的小小心脏怦咚怦咚跳得好急。

「我可没比妳房间里头那些实际上不会移动也不会害人的雕像危险!」

鬼都没有活人可怕!

清澈的黑色瞳眸略显惊慌,惊悸的模样让他有些许满意的微扬嘴角。

「是妳自己挑选的,怨不得我!」

他垂首,吻上修长优美的颈项。

是她自己挑选的,没错!

明知还有更安全的地方可去,她偏不去,主动踏进了龙潭虎x,就只是因为他那昙花一现的温柔,让她肯定他所表现出来的蛮暴与实际上的他有着天差地别。

她宁愿相信小时候的印象──那总是带着淡淡的无奈,顺应她的希冀的好哥哥!

他只是在生气,气她跟平日与他最不对盘的爷爷连手起来欺骗他,所以才会伤害她、欺负她。

她虽然因此悲伤难过,但明明对她不假辞色,仍是注意到她夜不成眠,就让她对他的想法翻盘。

她所看到的不会是真实的!

她不再相信眼见为凭,她信任他,只要再给彼此一些时间,待他怒火消褪,她就可以好好的告诉他一切的缘由,而到时他也会因此不再与严爷爷针锋相对,更会像昔日一样,对她疼宠,甚至爱她。

想到「爱」这个字眼,小小的身躯就情不自禁微微颤起抖来。

多么美好的一个字啊!

只要他明白,这一切都不是他所想象的那样,他就会爱她了。

她面露喜悦,纤腰因为爱抚所带来的快感而情不自禁的弓起,平坦的小腹迎向他的昂然,将那份火热夹在两人之间。

这么主动,是因为对x爱开窍了吗?严凯岳微沉着神色想。

他未曾在x事上带给她任何欢愉,他也未顺他们的意思照他们的计划走,那么她今晚近似献身的行径是为了什么?

还是他们另外有计划?

不管是什么计划,他都不会照他们的意思走的!

他并不打算跟老头子有任何和好的时候,而关于这个背叛他不只一次,用着清纯天真的面孔欺骗他的青梅竹马,她是再也见不到过去将她捧在心上疼的严哥哥了!

再也见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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