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招了一批新的侍婢入府,用着总觉得不顺手。
她是个念旧极了的人,总是恍惚着就想起了谁。
她定是作恶做多了,才落得个众叛亲离的下场。
被思念逼得紧了,身旁又空无一人时,白莫才敢用极小的声音一遍一遍的念那个名字,然后自嘲似的嘟囔,“我是不是欠了你的,死了还要来纠缠我。”
白柏平日忙着招呼他的木头太傅,偶尔叫她进宫,也都是些公事。
她细细的打扮,把面上的苍白都掩了去,强撑着精神不叫人看出异常。
她的屋里常年点着安眠香,到夜深了却还是睡不着。睡着了也常常哭醒,梦里全是些走散的故人。
又到一年秋,白莫扛不住秋寒,病倒了。傅杞来拜访的时候,她整个人仍缩在被子里。
公主府本不是寻常男子能进的地方,但她早已经过了聘夫的年纪,一颗心无波无澜的,大概会孤独此生。更何况傅杞的身份又特殊,她也不避讳这个了。只是叫下人拿来了一扇屏风,在屏风外给傅杞设了座。
傅杞显得有些拘谨,像是有许多话想说,又不知从哪里开口。
白莫靠着软垫半坐半倚,瞧傅杞实在为难,只好先开口问道,“太傅此来,恐怕不是与我喝茶的吧?”
傅杞就更显得局促,“也无什么大事。”
白莫耐心的等,等到茶杯里最后一片飘起来的茶叶也沉了底,才又抬头去看他。
傅杞的脊背瞧着有些弯,似乎是踟蹰了一会,才又开口问道,“长公主以为,先祖所设立的规矩,如今可还适应?”
白莫分不清他话里的意思,于是不置可否的试探道,“是太傅大人觉得,当朝律法仍需完善?”
傅杞又低下头,很是羞于启齿似的。过了一会,他才又说道,“近年来京城内外龙阳之风盛行,殿下认为该如何整治?”
“我一介女流,旁人的喜好与我无碍,我为何要整治?”
“可当朝律法分明…”
“故而我认为当朝律法并不全然适用如今。傅太傅以为如何?”
“此事虽然盛行,但终究难登大雅之堂,被旁人看了去,难免落人口实。”傅杞说着起身跪下,又继续说道,“皇上根基尚不稳固,又孩童心性,日后若作出什么出格举动,烦请长公主要多多帮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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