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凉把手一抬,脸上带笑,“小心烫。”
他一直拿身子隔开水盆和白莫,直到把水盆妥善安置在架子上,才让她靠近,小心的嘱咐着,“等它凉一下。”
白莫扁扁嘴,佯装生气的样子绕开了,不过心底倒是美滋滋的。这种感觉像什么呢,大概是自己找不到吃食的小鸡,千辛万苦的,总算回到了老母鸡的羽翼下的感觉吧?
她看看穆凉忙碌的背影,又想到老母鸡,觉得可爱到不行。于是脸上强装的那点怒意都消散了,没过多会儿又蹦蹦跳跳的凑到穆凉身前,抓住了他的手。
她嘟起嘴,手指轻快的摩挲着穆凉的手。他的手生得好看,白白细细,虽说有些疤,又有些老茧,却半点也不让人觉得邋遢或什么别的。
虽说白莫也饿了,但是此刻,她只想死死的拉着人的手,认认真真的同他讲,她一直一直都很想他,想到不得了。
千百般的话,临到说出口,却又有点不好意思了。这把年纪了,还整日撒娇,像个黄毛丫头满口情啊爱的,让人不由得面上一红。
她把脑袋埋在穆凉胸前,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声音特别闷,却还是清晰的三个字,“我想你。”
穆凉本是单手拿着食盒的,这会儿被她拦腰抱住,心底不可遏的一突一突的,又陌生又熟悉。喜欢一个人,喜欢到心底发疼,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就像是被重重禁锢锁住的器官,非要不知好歹的蓬勃跳动,带的胸腔都疼,却还是甘之如饴。
他低头吻吻姑娘的额发,顿了好一会儿,才带着分揶揄笑她,“怎么变成了个爱哭鬼。”
白莫撅着嘴埋怨了好一会儿,才抹了抹湿漉漉的眼睛,口气又恢复了骄横。
两个人按部就班的洗了把脸,又吃了个饭,才吃饱白莫就又觉得困得不行,坐在凳子上脑袋一瞌一瞌的。
中途穆凉又出了一次门,不知道和谁在门口说了一会儿话,他好像有些动怒了,偶尔传进来的声响里夹杂着怒火。
不过同他争吵的也在据理力争,听声音尖锐极了,好像是个姑娘?
白莫困得迷迷糊糊的,撑着脑袋,也没心思管什么姑娘不姑娘的,反正穆凉这个人,就算有贼心,也没有贼胆呀。
过了会儿穆凉就拿着什么东西进来了,看白莫困得难受,便叮嘱她去睡一会儿,自己有些事要处理。
白莫点点头,一步一摇晃的往床边走。
穆凉就在她身后不远处瞧着她,直到她缩进被子里,才转过身去。这时候他放下了所有伪装,表情一分一分的冷下去,眼里的阴仄叫人看一眼就遍体生寒。
他伏在案前,提笔写了两个字,又烦躁的揉了扔在一边。他反复斟酌着措辞,也写了几个字,想事情想的出神的时候,突然觉得耳边有什么悉悉索索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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