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莫抓着他的手腕,别开他的手指,辩解道,“从前你怕我丢了身份受人欺侮,可如今有你护着我了呀。”
穆凉的手无力的垂了垂,似乎是默许了这话,哑着嗓子继续问,“没有证……”
这话说到一半,最后一个字变成了空音。
穆凉的神情从震惊变得很是古怪,最后沉默且坦然的注释着白莫。
白莫知道他也已经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却还是笑吟吟的把她的话说完,“只要白柏活着,你们就可以验血了不是?”
穆凉神情没有半分改变,只是咬着唇直挺挺的点了点头,有些懊恼的把脑袋埋在白莫的颈窝里。
白莫有点无奈突如其来的撒娇,摸了摸这人的脑袋,把他挣得乱七八糟的长发一缕一缕的捋顺,服帖的顺在身后。
白莫看着虚空中的某一个点,迟疑着张了张嘴,却迟迟没有发出声音来。她无声地叹了口气,眼睛里亮闪闪的转了一个圈儿。
白莫垂着头,下巴抵着穆凉的脊背,几乎贪婪的汲取着这人身上陌生的味道。
过了不知道多久,白莫缓缓开口,“我要讲一个很重要的事。”
穆凉没有起身,只是埋在白莫颈间,拖着长声应了一声,“好----”
白莫失笑,不自觉的放松下来。“我们分开之后不久,我有了喜脉。”
穆凉被缠的肿得不成样子的手指不自觉的发力攥紧了白莫的腰侧。白莫皱眉把他用力绷紧的手指一根一根舒展开来,生怕他疼。
“中途吃了几次药,他都安然无恙的呆在这里。”白莫把穆凉的手轻轻放在自己小腹上,那里因为陌生的触觉而微微紧绷和颤抖。“再后来到了生产的那一天,说是个死胎。”
白莫不自然的笑笑,把不自觉就红起来的眼眶错开,“原来生小孩儿有那么疼。”
这会儿穆凉因为震惊已经把头抬了起来,眉毛极厌的皱着,手下随着呼吸不断起伏的部位,曾经替他孕育了小小生命吗?
穆凉快找不到自己的呼吸,双目茫然的没有焦点,放空了好一会儿,他耳中好像窜过一个尖锐的声音,伴随着又长又刺耳的耳鸣声。
“你确定是死了吗?”穆凉的声音极哑。
白莫茫然的点点头,又摇摇头。她并没有见到孩子的尸体,只是周遭都那么说,她便那么信了。况且被几碗堕胎药下去还活着,反倒不太合常理。
“你知不知道,白柏有一个孩子?还、还很小…”穆凉的声音因为紧张而颤抖破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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