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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大哥,请问你们要带我去哪?」

黑白无常并不回答,仍继续前行着。

须臾片刻,他们进到了一个殿堂里,昏暗不明的大厅,两侧站满了面相狰狞的小鬼,

最里头是一张黝黑的木桌,桌上放着厚重的一本册子。

黑菊儿好奇的左右张望着,目光停滞在跪倒在木桌前披着散发的女子,她震颤了下,「姊……」

黑莲儿抬起头来,苍白的脸对着妹妹一笑,「我请阎罗王让我们来世再做一回姊妹。」

为了与菊儿再成姊妹,她也付出了相对的条件。在菊儿有生之日,莲儿在十八层地狱中受尽折磨。

黑菊儿望着姊姊,压抑多年的泪水静静的泉涌而出,若能让她重新选择,她定不会答应让姊姊替她。

「菊儿,别哭别哭,姊不要看到妳哭。」黑莲儿责备的看着妹妹。

「姊……妳……」黑菊儿止不住泪,仍抽噎着。

「黑菊儿,阎罗王驾到,妳还不跪下!」小鬼斥喝着。

黑菊儿扑通一声跪下,与姊姊的手交握着。

阎罗王翻阅着桌上的厚册,手一摆,沉声道:「黑菊儿,妳本该受油锅之苦,但有黑莲儿已替妳受,妳去投胎吧!」

黑菊儿震撼着,她惊愕的望向黑莲儿,「姊……」

「姊姊心甘情愿。」

黑菊儿刚停歇的哭泣又开始了,她真的太幸运了,有这样的一个好姊姊。

黑莲儿还来不及拉住妹妹的手,已被小鬼先行带走,前往孟婆的住所,通过最后一个轮回的驿站,等待转世。

黑菊儿呆若木**,另外两名小鬼上前箝制住她。

「菊儿--」远方传来她所熟悉的声音。

黑菊儿回过神,响应着:「四爷……」

阎罗王睑一拉,怒不可遏的板着脸道:「是谁这么大胆?敢在我的阎罗殿大声喧闹?」

「妳等我啊--菊儿--」声音渐渐靠近。

「四爷--」黑菊儿挣脱开小鬼的箝制,想冲进情人的怀抱。

阎罗王皱起眉头,令道:「把黑菊儿带走!」

「是!」

两个小鬼揪住黑菊儿,快速的离开阎罗殿。

「菊儿--」气喘吁吁的胤禛慌忙的寻找着黑菊儿的身影。

「混仗!你以为阎罗殿可以让你自由来去的吗?」阎罗王燃着怒火的眸子扫向胤禛。

「菊儿在哪?快告诉我,菊儿呢?」胤禛急急的问着,g本不把阎罗王的怒涛当成一回事。

「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阎罗王气愤难安,重重的拍了下桌案。

胤禛这才发觉自己有些造次,到了y界,他不再是万人之上的雍正皇帝,他不过是一个魂魄罢了。

「阎罗王,请您告诉我,菊儿在哪?」胤禛放下身段,谦恭的问道。

阎罗王见胤禛收起气焰,也就不与他计较了。他不语翻着生死簿,却不禁一震,「你阳寿末尽,未何来到地府?」上头明明写着胤禛有七十四年的寿命,然而,此时他也不过才五十八,还早了十六年。

「阎罗王,我不求苟活,只求能与菊儿来世相伴。」胤禛坚定的说着。

阎罗王沉思了会儿,慎重的问:「你愿来生受焚身之苦吗?」

这个世界就是如此的现实,想要什么就得拿东西来换。

「我愿意。」胤禛毫不迟疑的快速回答。

「好。走出阎罗殿向右,连有七个弯都向右拐,黑菊儿应该在那。」阎罗王点点头,

「还有,你得快些赶到,若黑菊儿喝下了孟婆汤,我也帮不了你了。」

「大恩不言谢。」胤禛朝阎罗王恭敬的行个礼,随即返身加快速度照阎罗王所指示而去。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回到家中,黑晚儿窝在爱新觉罗·叙鹰的怀里,心慌意乱的拥着他,说什么也不愿放开。

「晚儿,别怕,有我在,不用怕,我会保护妳的。」

黑晚儿忧心忡忡的看着爱新觉罗·叙鹰,「没有用的,从小,只要我到过的地方,都很容易起火,就连在学校做实验都会把教室给烧掉……我……」

自从与爱新觉罗·叙鹰相识后,身边少了那些奇怪的事,她还以为从此可以脱离噩梦,远离那些亲戚说是「巧合」的意外。

每一次的失火,或多或少制造的伤害,都让黑晚儿内疚心痛,她好怕,她怕再让身边的人受到伤,尤其是她所深爱的爱新觉罗·叙鹰。

爱新觉罗·叙鹰拧着眉,「妳以前身边常失火?」

黑晚儿苦笑,「常常,而且每次都会有人受伤。」

「今天没有人受伤啊!」爱新觉罗·叙鹰很努力的想反驳。

黑晚儿摇摇头,「接待我们的那个小姐手烫伤了。」

「那只是意外!也许是电线走火,或是谁抽烟什么的,不一定是妳害的啊!妳怎么能这么……」

「太多次了,已经多到我没有办法去相信不关我事……每一次我看到有人受伤,我真的……」黑晚儿忍不住哭了起来,那种椎心的自责,是个无法抹煞的伤痛,她怎么能够忘却?

爱新觉罗·叙鹰看着黑晚儿,顿时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就像三百年前胤禛不知道该怎么抚慰黑菊儿一样。

「我好怕啊……我好怕下一个会是你……」黑晚儿的泪水泉涌而出,她心中的惧怕昭然若揭,惶恐将会成真。

「不会的!我答应过要一辈子保护妳的,不是吗?我不会让任何事阻碍我们的,我不会!」爱新觉罗·叙鹰有些激动,他不会让前世的悔恨再来一次,这次,他会用生命去保护他所爱的女人。

「鹰……你不要离开我,放我一个人,我不要……」黑晚儿火热的吻上他的唇,借着两人的接触来证明此刻的拥有。

「我们会永远在一起,没有任何人、任何事能将我们分开。」响应着黑晚儿的缠绵,爱新觉罗·叙鹰喃喃道。

黑晚儿的手飞快的褪去了爱新觉罗·叙鹰身上的衣裤,再将自己的洋装脱下,体会着彼此的体温与心跳,感受着最真实的悸动。

爱新觉罗·叙鹰狂乱的拨开她的双腿,长驱直入的贯穿了她,让两人紧密的结合在一起。

「哦……」

「晚儿……」爱新觉罗·叙鹰含着她的耳垂,轻轻的用着他独具沙哑磁x的声音低唤着她的名。

耳畔阵阵的热气伴随着他迷人的嗓音,呵得黑晚儿意乱情迷,她忍不住轻吟了声,

「嗯……」

爱新觉罗·叙鹰轻抚m着她柔弱无骨的身躯,深深的进入她,再缓缓的抽出,「晚儿,妳不要离开我……」

「我不会的……我永远不会离开你……」

爱新觉罗·叙鹰捧着她柔软的酥x,一口噙住她粉嫩嫩的顶端,舔啃着她久久不去。

「喔……」

「我的小晚儿……」

黑晚儿沉醉在他最直接的爱火之中,彻彻底底的为之疯狂,他每一个亲吻都撩拨起内心深处的悸动。

爱新觉罗·叙鹰突然抽身而出,埋首在她敞开的双腿间,舌尖在她敏感的蕊苞上滑动,吸吮着自她幽谷内汩汩流出的蜜汁,更将灵活的小舌钻进搅和着,品味着她独特的甜蜜。

「鹰……」

爱新觉罗·叙鹰吻着她不放,轻囓着她的花蕊,大手伸长握住她的柔软,揉揑着她动人的嫣红。

「哦……」

「晚儿……」爱新觉罗·叙鹰轻轻唤着她的名,他肿胀得发疼的壮硕正折磨着他,他想要她的心更加的坚定了。

仿佛两人间有心电感应,黑晚儿拉着他的手,无限娇媚的说着:「鹰……我要你……」

爱新觉罗·叙鹰依依不舍的再吻了下才爬起,一双因情欲纠缠而泛红的眼直瞅着她紊乱的眸子,温柔深情的吻住她的唇办,与她的小蛇交会,像是怎么也吻不倦,他想要永远都拥有。

「唔……」

爱新觉罗·叙鹰将硬朗的坚挺在她的x口徘徊,磨蹭着她红润如花般丰美的下体,就是不肯进入满足她。

「鹰……我要……」黑晚儿难耐的扭动了下。

爱新觉罗·叙鹰意犹未尽的舔过她的朱唇,让高张的欲火对准她的幽谷,蓦地挤入她紧窒得让他疯狂的花径。

「啊……」

「晚儿……妳好紧……」爱新觉罗·叙鹰哑着嗓,附在她耳边低沉的发出他颤动的喟叹。

「鹰……」深深的被他的硕大给满足了,但黑晚儿贪心的还想要更多更多,她情不自禁的挺起腰,让自己与他更贴近。

「呃……」爱新觉罗。叙鹰自喉头发出一声咏叹。

「我要……」黑晚儿不停的舞弄着,藉由臀部的运动让他时而进入时而抽出,磨擦着她。

爱新觉罗·叙鹰低吼一声,翻身躺下让黑晚儿跨坐在他身上,搂着她的纤腰,带领着她上下起伏。

「啊……」下体的快意让黑晚儿熏熏然,她本能的上下动作着,享受着磨擦所产生的奇妙神仙般滋味。

「唔……」爱新觉罗·叙鹰强忍着,但由她主导的滋味太美妙,他就快要控制不住了。

「嗯……」黑晚儿销魂的吟哦着。

爱新觉罗·叙鹰倏地抽出,扳过黑晚儿,让她趴跪着,自背后占有她。

「啊……」

爱新觉罗·叙鹰冲刺着,用力的进入她,再快速的离开,每一次的抽送都彷佛要将他送到欢娱的顶点,他在她体内不断的发热、胀大着,不仅仅灼烫着她,也让他几乎就要忍不住释放出来。

「鹰……」黑晚儿咬着枕头高喊着,她想让他知道,他的律动带给她多么大的喜悦。

爱新觉罗·叙鹰在崩溃边缘瞬间抽出,翻过她的身子,拨开她的花办,滑润的舌尖不断的挑逗着她红肿的花心,中指也随之进入了她湿透的幽谷内,浸y在她温柔的包裹中。

「嗯……鹰……好舒服……」黑晚儿几乎就要瓦解在他绵延不绝的欲火里,晕眩的畅快让她放弃矜持的吟哦着。

爱新觉罗·叙鹰不间断的细腻吸吮舔吻着她,舌仍挑逗着她的花蕊,中指抽动的频率更密集了。

「喔……鹰……」黑晚儿长叹一声,双腿不由得拢合,体内喷出一道暖流,全身规律的收缩颤抖着。

爱新觉罗·叙鹰用手指拨开了她的花办,将早已坚硬的男x象征对准她的私处,用力的挺身,挤进了她紧窒的小x内。

「哦……」

爱新觉罗·叙鹰抬高了她的双腿,将它搁在自己的肩上,腰际缓缓的向上顶,让自己更深入,用她温暖柔软的密处将自己彻底包裹住,恣情在她体内的夹合刺激,直到触到了顶端。

「嗯……」

爱新觉罗·叙鹰噙住黑晚儿的唇办深深的吻着,下半身不停的律动着,一次比一次更加的快,也更加的用力。

「唔……」

爱新觉罗·叙鹰低吼一声,扶着了她纤细的腰际,深深的占领她又退出,不停的重复着……

「啊……」

一波波快感侵袭,爱新觉罗·叙鹰终于在黑晚儿的体内撒下了温热的种子,将体内的欲火一次释放出,紧抱着她抽搐着,依依不舍离去。

经过在婚纱店内的小意外后,爱新觉罗·叙鹰几乎整日都伴随着黑晚儿,守护在她身旁,唯恐再有个什么「万一」。

黑圣辌听说了那场莫名其妙发生的火灾,反正两人都要结婚了,索x自动将女儿行李打包好,连夜送到爱新觉罗·叙鹰的家,至少,有他在,真出了什么事也好有人可以救她。

而爱新觉罗·叙鹰知道这意外之喜后,干脆把学校的教授工作给辞了,专心一意在家中撰写书籍。

黑晚儿搬到爱新觉罗·叙鹰家后,却也没发生什么事,恍若那天真的只是个纯粹的意外罢了。

而她也乐于当他的小女人,日日为他洗手做羹汤,就像是对新婚的夫妻一般过着甜蜜的生活。

但是,爱新觉罗·叙鹰却总不放心,有些怀疑那天的小火就是命理师说小则伤残大则丧命的劫数。

为了求个心安,爱新觉罗·叙鹰先拜托黑迟儿前来陪黑晚儿,再一次的前往荒郊的传统三合院见老翁问个明白。

老翁一见着爱新觉罗·叙鹰,似是早已知悉他会来,连茶都泡好了,「先喝杯茶。」

爱新觉罗·叙鹰劈头就问:「晚儿的劫过了吗?」

老翁哈哈一笑,「别急别急,把茶喝了再说吧。」

爱新觉罗·叙鹰捧起小杯,也不顾烫舌,一口便灌下,然后亮了亮空空如也的杯,「可以了吗?」

老翁摇摇头,「你还是一样急躁。」

爱新觉罗·叙鹰苦笑着,这教他怎么能不急呢?

老翁叹气,「那只是个前兆,警示你们劫难正要展开的预告罢了,真正的劫数……就快了。」

爱新觉罗·叙鹰紧咬着唇,「那是怎么样的劫难?你快说啊!我好有个防范,有个心理准备啊!」

「唉--」老翁只是叹气。

「你别叹气了!」爱新觉罗·叙鹰急如热锅上的蚂蚁,「你倒是说个就里,我不能眼睁睁看着老天再一次从我身边夺走晚儿啊!」

「天机不可泄漏。」

爱新觉罗·叙鹰慌了,「你是不是要钱?你要多少我都给你,只要你能救晚儿,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啊!」

老翁责斥的瞪着爱新觉罗·叙鹰,「你把我当成行走江湖走骗的黑心术士吗?若这能化解,我岂会坐视?」

爱新觉罗·叙鹰跌坐回椅上,「难道没有其它的办法了吗?我不能让晚儿陷入绝境啊!」

「我都说过了,这是你前辈子欠她的,也只有你才能化解,旁人是帮不了任何忙的。」

爱新觉罗·叙鹰沉默了良久,「对不起,是我急坏了口不择言,请您见谅。」

老翁也不同他计较先前的无礼,点到为止的开示着他,「前世你负了她,她也亏欠了另一个人;此生,你得用你的真心感动天地,才能够救她一命。否则……只怕她的命不保啊!」

爱新觉罗·叙鹰无力的垂下头,「我知道了。」

自从坠入情,黑晚儿的心思全放在情人身上,此刻她才惊觉,她有许久没和姊姊好好聊聊了。

「姊……」黑晚儿撒娇的窝在姊姊肩头,就像从前一样。

黑迟儿对她来说,不单单只是一个可以谈心的好姊姊,她更像一个母亲,永远都保护着她、照顾着她,不管发生了什么事,哪怕是天塌下来了,她也会不惜一切代价替她撑着。

「都要当人家的妻子了,还像个小女孩似的爱撒娇,妳羞不羞啊!」黑迟儿笑谑的说着。

「姊笑我!」黑晚儿不依的嘟起嘴,「就算结了婚当人家的老婆也好,当人家的妈妈也好,妳永远都是我最爱的姊姊啊!这是不会改变的事实!」

黑迟儿听了妹妹这一番话,说不感动是骗人的,但她只是笑,「那妳可千万记得,要是姊姊嫁不出去成了老处女,妳可要养我喔!」

「才不会呢!像姊姊这样的好女人,怎么可以嫁不出去?只怕是太多追求者,妳不知道该挑哪一个嫁喔!」

黑迟儿挤了个笑,眼中却尽是无奈,「姊姊是嫁不出去了,等我老了妳可别丢下我不管。」

黑晚儿皱着鼻子,「不会的!」

黑迟儿站起身,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道:「对了,不知不觉都中午了,妳想吃什么?」

「都好,只要是姊姊煮的我都爱吃。」

黑迟儿温柔的笑着,「我们来吃火锅好了。」

「好好好,我最喜欢吃火锅啦!」黑晚儿忙不迭的点头。

姊妹俩很有默契的一同进厨房,黑迟儿负责切煮,黑晚儿自动揽下洗洗刷刷的工作,就像从前一样的合作无间,不需言语,姊妹俩完全都懂得对方心里的想法,这或许就是双胞胎间的心电感应吧!

看着锅内的排骨熬出的高汤翻滚着,黑迟儿俐落的将骨头捞出,再把爽口的白菜丢人,戴上隔热手套,含笑道:「好了好了,妳去把炉子拿出来,我们可以准备开动了。」

黑晚儿漾着笑意,自橱柜中取出电磁炉c上c头,满心期待着方便又好吃的火锅大餐,「好了!」

黑迟儿小心翼翼的将一大锅汤捧到电磁炉上,才突然想到,「啊!我忘了关瓦斯炉了!」正要站起回厨房,即被妹妹给压下。

「我去关。」

黑晚儿蹦蹦跳跳的进厨房,刚伸手要关,原本并不炙焰的火苗竟「轰」地一声,烧得比黑晚儿还高,她顿时吓得愣住了。

「怎么关个火关这么久?」见妹妹都过了好一会儿还没回到餐桌,黑迟儿碎碎的念着进厨房一看究竟。「失火了!」

黑晚儿回过神,「姊,妳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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