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一脸犯愁,看看奶奶,又看看曾贝,久久无话。
还是曾贝先出来挽救局面,提议说:“这样吧,阁楼平叔房间隔壁不是还空着嘛,爷爷去找人在那里加一堵墙,在那里开一个小房间出来,让我住进去,不就得了吗?”
原以为要皆大欢喜,谁知爷爷还是说不行,“开个新房间工程量太大,而且阁楼要砌也只能砌木墙,木墙的隔音效果差得很,你们一男一女住下去,多不方便啊。”
曾贝无所谓,“我反正没事啊,我又没什么见不得人不能让人听见的秘密,我磊磊落落的----除非他有。”
众人又看向谢平宁。
看得谢平宁好无辜,只能说:“我也没有。”
爷爷不跟她打岔了,沉下脸,还是反对:“不行,你想想,要是你住进去了,但凡房间里弄出点小动静,先不说你一个女孩子方不方便,就是你平叔晚上要写点东西,你吹个头发,拉个嗓子,都能影响到他。”
“谁大半夜练声啊。”曾贝小声反驳。但很快,她意识到,问题的根源,似乎不是出在阁楼隔音效果身上,而是----她的头发。
无数次停电,刘宇岩都要把原因归咎到她的吹风筒身上。
现在,吵谢平宁工作的,也成了她的头发了。
她笑了笑,眼底却是没有笑意的。
她从沙发起身,走到楼梯口,对着余下四人说:“你们对我头发有意见,没问题啊,我剪掉它不就行咯。”
说完,便上了楼。
其实,在垦丁,她也不是没有可以心平气和聊天的人。
比如,野原镇上唯一一家理发店里的洗头小妹----笑起来嘴边就漾起两个小梨涡,一位名叫杏子的女孩。
看杏子时,总让人觉得是甜甜的,没由地就想起某种水果。
但并不是杏,而是小颗圣女果,干净明亮。
曾贝隔着理发店里一扇好似永远擦不干净的镜子打量她,也打量自己。
杏子刚为她洗过头发,因此一头长发湿漉漉的,还没来得及吹干,贴在藏蓝色的罩袍上,乌黑发亮。
未吹干的原因,是她们要先决定,剪哪一款发型。
而曾贝看来,短发都是一样的,总之都是剪短。这也意味着,将告别各种花样的束发、长辫,抑或,某天懒得出奇,只梳一梳,便及至腰间,柔软如海藻的直发。
“这么长的头发,贝贝,你真的要剪啊?”
曾贝沉默了会儿,良久,下定了决心,说:“剪吧。”
还会变长的。顶多一年……不,顶多半年就会长回来----她实在等不了一年那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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