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谢平宁不明白,拿着勺子,支头疑惑地看他。
刘宇岩努了努嘴,示意他不要乱动,静观其变。
然而出人意料的是,曾贝只是搁下手,用勺子舀冰往嘴里放时,静静开口,回答芬姨的问题,说:
“----平叔带我们去市里吃海鲜了。”
“海鲜?”芬姨扭头看谢平宁,向他确认。
谢平宁在她视线里,有两秒愣神,后才扶着脖子,点头,笑了笑,“……是。”
“在哪吃的啊?”她又问。
刘宇岩好容易安下的心,被这个问题一下又提到嗓子眼。
平叔没逛过垦丁,怎么会知道,市里哪个地方能吃到海鲜。
但没等他出声打圆场,曾贝已替他接过话,“在垦丁大街。”
芬姨有些惊讶,“怎么在垦丁街吃哦,那个地方那样吵,又偏爱坑外来游客。”说着,她脸上露出一丝惋惜,“你们该去渔港,那边一百块可以吃二十片生鱼,全垦丁最便宜……”
关于壁湖的海鲜,提起来,芬姨就要絮絮叨叨说个没完。她太懂吃,关于食物,总有独特的门道和经验可分享。
然而,桌上三心二意吃着刨冰的三人,都没在听。
刘宇岩偷瞄坐在对面的曾贝,又转头跟谢平宁对视上,做了个惊讶的表情。
因为从不敢想,有天曾贝会舍得放弃整他的机会,跟他站同一条阵线。
真是稀罕。
由此,两个人的秘密,变成三个人的。
隔天下午,两人又在门口对已不算暗号的暗号。
刘宇岩经过昨天的事,感觉自己跟曾贝的关系似乎有所缓和,走的时候,不忘问她:“你去不去啊?”
曾贝知道了暗号下的内情,体验过,便再没兴趣跟两人去大太阳底下浪费防晒霜了。
她人躺在沙发上,听见他声音时,将自己手里的书高举过沙发,扬了扬,回:“不去。”
于是,她的一个下午,都靠睡觉和辛波斯卡的诗打发过。
傍晚,奶奶见她闲得厉害,给她安排任务,让她拿一只绿色洒水壶,去给院里的花圃浇水。
她乖乖听令,拿了水壶,去到门口,要给几株被晒得蔫蔫的蓝雪做用水补给。
花圃不算大,很快就完工。
但当她正要收拾工具离开的时候,隔着院门,突然听到外边传来汽车熄火的声音。她不由地驻足,没过多久,就看见刘宇岩从外打开院门,走了进来。
他皮肤本就不白,突兀地,不知从哪里搞来一顶白色棒球帽,塞在头上,让曾贝一下就注意到。
她提着水壶,问:“你干嘛戴帽子,你不是不怕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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