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她穿鞋下去,到楼梯口,便看见刘宇岩蜷缩在沙发上,捂着自己的肚子,一脸痛苦。
爷爷奶奶也起来了,披了件外衣,蹲在沙发边,一个给刘宇岩揉摸肚子,一个站在电话机旁边,在给谁打电话。
曾贝有些害怕,走过去,问:“刘宇岩你怎么啦?”
他没回答。
曾贝是第一次见他这样。是真的疼,脸都发白了,嘴里还不停发出呜咽声。
奶奶给他揉着肚子,一边回她:“上半夜说肚子疼,本来以为只是闹肚子,没想到这么严重,疼到现在。这可怎么得了噢,今天除了吃饭,就只下午吃了那几块饼干,可怎么反应这么大……”
奶奶是无心的话,到曾贝耳朵里,便成了责备。
但她掂得清轻重,这会儿没发作,只是退到了角落,再不说话了。
芬姨将谢平宁从楼上喊下来,要谢平宁开车,送刘宇岩去医院。
谢平宁先到沙发这边来看了看,皱着眉,神色有些严肃。
爷爷放下电话过来,问他:“会不会是食物中毒?”
谢平宁想了会儿,摇摇头,说:“应该不会,我跟他吃的东西差不多,没理由他不舒服,我还好好的。”
不过也不排除体质问题。
但这句,他没说出口,主要是留意到站在一边的曾贝一直没出声。他担心她会多想。
现下也顾不了太多,谢平宁跟芬姨齐力,将刘宇岩塞到汽车后座里面,一面又让芬姨上车,要让芬姨也一同跟去医院。因为刘宇岩还需要她来照顾。
然后,汽车发动,很快驶出野原。
翌日清晨,垦丁市医院打来电话,说不用担心,不是大毛病。只是突发的急性阑尾炎,需要动个小手术。
听是阑尾炎,两位老人这才将提了一夜的心放下。
曾贝在旁,也放了心。还好不是因为她。
下午,谢平宁回了,但只是上楼帮刘宇岩拿了些换洗衣物,然后匆匆又要往市里去。
爷爷奶奶也要跟着去,车刚好坐得下,谢平宁便没拦着,一边又问曾贝去不去。
曾贝没说话,静了会儿,才说:“不去。”
也不知她为什么别扭。
她在谷歌上查关于阑尾炎,发现并不是大病,只不过反应症状明显,叫旁人看起来吓人。
偌大的房子里只剩她一人,空荡荡的,叫人没由来的心慌。
她玩了会儿手机,索然无味,干脆扔下,人走到院子里,发现花圃的水泥台下,趴着一条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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