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她从不会使人陷入尴尬。
爷爷奶奶无论何时见她,都是笑眼眯眯,对她的性格,也从来都是赞不绝口。
她也是最好的倾诉对象。因为她,善于为人保守秘密,并且从来不会在你失意时,跟你对着干。
简而言之,除去在兴趣取舍上,两人有着截然不同的脑电波之外。就其余的各个方面而言,陈晨都算得上是她最要好的朋友之一。
如果,陈晨能不在两人差不多半年没见的时候,对她说:“贝贝,你怎么黑了这么多?”
----她会很大方的,去掉那个“之一”。
曾贝抱着一杯青蛙撞奶,站在快线车站的站口,对远道而来的客人见面第一句“你变黑了”的奚落,表示很无语。
阳光强烈,颇具热带风情。
光零星透过她头顶的细镂草编大檐帽,变成小块光斑落在她的鼻梁、眼皮,以及脸颊上。撇去光的触感,她脸上还涂有冰凉质感的防晒乳。因此一时给她一种冷热交错,冰火两重天的异样感觉。
而朝她跑来的客人陈晨,显然已将本次垦丁之行列入度假事项内,身上一袭酒红色吊带露背长裙,大裙摆随着慢跑的动作,被海风吹得向后扬起。
来之前陈晨还认真画了眼线,勾勒一双凤眼撩人姿色,嘴上是并非人人都能尝试的勃艮第红色。
至于为什么选择这个颜色,曾贝凭借女人的敏锐观察力判断----应该是为了搭配裙子。
手上还提一只超大容量藤织手提袋,实际上是虚有其表,装不了多少东西。
见到曾贝,陈晨还欲过来赠送一个深情拥抱,被曾贝伸手先无情推开。
而曾贝短暂脱离魔爪,本以为这人会就此罢休,没想到她反而伸手,摘掉了曾贝头上戴的宽檐帽。
转而帽子被陈晨戴在自己头上,还自顾自地感慨说:“没想到垦丁居然这么晒。”
这话说完下一秒,她才注意到曾贝剪了短发,看着她,惊呼出声:“你剪头发啦?!”
曾贝趁她不备,将帽子给抢了回来,表情淡淡地回:“如你所见。”
“想不到你肯舍得剪你那头长发。”陈晨满脸不可置信。
“想剪就剪咯。”曾贝语气轻巧,仿佛最开始为剪去的一头长发委屈不已的那人不是她。
陈晨从小跟她一块儿长大,太了解她,所以并不相信她对此能这般坦然,摇了摇头:“不可能吧,你那么臭美你那头长发,你会想剪?”
曾贝做了个爱信不信的表情,转移话题,问:“那两个男的呢?”
“在后边帮我拿箱子呢。”她指了指站口,又看一眼她利落的短发,忽而笑了,说,“不过我发现,你很适合短发诶。”
“真的吗?”曾贝在岛上难得听到一句夸奖,竟然还有些受宠若惊。
陈晨点头,“我骗你有意思啊?所以说,变化不一定都是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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