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认为应当还有别的在等他,没想到她说完便安静了,因此有些不确信,问:“就这样?”
曾贝差点就顺着他的意思说下去,忽然想起,还有一事,便抬高声音,脸色绷得紧紧的,“还有!”
他看她,面带疑惑,等她下文。
然后,听见她说:“----你不许说难听!”
他还以为是什么,没忍住,笑出声,后才摆摆头,说:“不说。”
私心让她选择了广仲。还有另外一部分原因,是广仲的声音,等同于台南微风吹过的夏天。
隔天,她又赖了次床,起来时,已经快接近九点。
鹅毛黄的白日光,穿透窗帘下一层白色纱帘,投射在窗前的深棕色地板上,像融化掉表面的72%可可含量的godiva黑巧。
她在床上,头压着枕头,没挪动位置地伸了个懒腰,又从床头拔下手机,发现有条半小时前,谢平宁发来的微信消息。
“来我房间排练。”
六个字,让她困意全无,忙踢开被子起床。
洗漱完毕,换上一袭宝蓝色改良女旦成衣,在全身镜前自照。
效果不佳,让她蹙上一对娥眉,第一次对昆衣产生质疑。全因穿上似乎略微古板,还显得死气沉沉。
于是又埋头在衣服山里,费力翻找,终于找出一件v领蓝白格纹连衣裙,此时是淡淡的蓝,束腰设计,极尽少女身材优势。
衣物搭配完毕,她还要下楼,到陈晨房间去蹭一支玫瑰色口红,点两点在掌侧,在颊上抹开,一物两用,当作腮红。
陈晨刚好洗漱出来,从镜子看她,还赞一句:“白皮就是好啊,连底妆都不用上。”
曾贝回头,眨眨眼,问她:“怎么样怎么样?”
“完美。”陈晨对她竖了个大拇指。
终于心满意足,步履缓缓来到谢平宁门口。
心情还有些忐忑,踯躅好久,才敲门,声音还故意柔三分,说:“平叔,我来了。”
“进来吧,没锁门。”
她应声开门进去,谢平宁正坐在床上,给吉他调试音色。
他目光只在她进来时,在她脸上停留两秒,然后就低头,继续调音,嘴上还说着:“以为你还要睡半小时才能醒。”
曾贝咂了咂嘴,闷闷不乐在书桌前坐下,回他:“我一小时前就醒了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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