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池一直到晚上都没有醒来,护士取走了吊完的点滴瓶。子诗也一直没去吃饭,除了给学校打电话抱歉请假了一周,始终没有离开银池的病房。
诗歌打银池的电话,子诗接通。“喂,诗歌你好。不好意思,银池现在在医院还没有醒来……”
诗歌刚刚完成了一个音乐杂志的电话采访,打电话给银池,想要她最近几天来上海。听到子诗说这样的消息,诗歌有些愣神,同时心里有些怪子诗没有第一时间告诉她们出了这样的事,可也不好说。恐怕子诗今天也受了很大的惊吓和害怕。
“医生怎么说?”
“医生说银池身体没有什么问题,晕迷是因为受到了突然刺激。可是今天银池一直是一个人,所以我根本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事。”
“受到了突然的刺激……”诗歌若有所思,思考了半响对子诗说,“子诗,有一个方式可以让我们知道银池心里到底有什么过不去的事。只是……”
“什么办法?医生说,在银池晕迷的期间千万不要在她耳边问发生了什么……有什么好办法可以不再刺激她但可以疏导她的?”
“诗谣,可以帮助银池……”诗歌等待子诗的回应,她估摸着子诗是否心理上有所顾忌。
子诗听到诗歌这样的建议心里多少有些疑问和介意,如果说是一般生理上的治疗子诗觉得可以接受,但为什么在心理上独有诗谣可以帮助银池……“我不是很理解……”
“这样来说吧,诗谣和银池一起长大的,诗谣走了以后银池遇到了你。你和银池度过的日子中银池并没有发生什么大事,她心里过不去的事情发生在诗谣了解她的阶段。而我所知道的也不多,但印象中确实有一段时间,银池的家庭中好像出了很大的变故,之后银池整个人都变得有些自闭……而那段时间,能接近银池的只有诗谣一个朋友。更重要的是,诗谣留学期间辅修了心理学……”
诗歌说完这些,子诗才发现,诗谣与银池有着更独一的这些经历……子诗看着床上还没醒过来的银池,轻轻抚过她的额头,好想银池能正常醒过来不再痛苦。
“诗歌谢谢你,只要能最好的治愈银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诗谣现在在武汉,我告诉她一下银池现在的情况,让她联系你好吗?”
“嗯……谢谢。”
深夜,子诗一直握着银池的手,浅眠在陪护床上。突然手上的力量一紧,子诗醒来连忙起身看着银池,银池额头上冒着冷汗,神情害怕和慌张。子诗轻轻抚摸银池的额头,凑在她耳边说:“银池……别害怕,梦都是假的,没有什么会伤害你。醒过来好吗?乖,醒过来……”
银池好像渐渐平静下来,呼吸也放缓下来,子诗轻轻地擦拭她的汗,最后温柔地亲吻了她一下。
看着银池好像又进入安稳睡眠后子诗轻轻地把手从银池手里抽出来,一声干涩又点沙哑的声音传来:“你要干嘛去?”
子诗在黑暗中着实有点被吓到,还好熟悉银池的声音,银池醒过来的惊喜把惊吓掩盖了。“银池你终于醒了,呜呜……快把我吓死了!”
银池很口渴,开口说话不舒服,无辜地看着捂着心脏的子诗。
“要喝水对不对?”子诗赶紧把矿泉水瓶拧开,扶起银池,凑到她嘴边。
银池润了润嗓子后,感觉好了些,子诗已经把大灯打开,调到很弱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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