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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整无缺的宠物也比残缺份子更顺眼些不是。”

这男人不动时,如处子般保守;一旦动起来,却如野兽般凶残。纵观其表现,极可能受到过某种特殊伤害,导致其对男女之事出现心里y影,进而发生行为异变。

时间一点点流逝,议事堂陷入诡异的沈默中。

良久,锦螭半垂的眼帘才缓缓打开,重新望向花恋蝶的清凌墨眼幽深明华,润色薄唇边溢散出一丝几不可见的浅笑。麽指怜惜地摩挲著花恋蝶被吸咬得破烂的唇瓣。鼻中哼出嘲讽的冷嗤:“果然,

把宠物当成女人碰触时,就无法控制身体的渴欲。”

“身体的渴欲?”花恋蝶将手背在身後,尽量不去碰触他的身体。灰眸漾满温暖明媚,雅致磁音温柔轻缓,像是在静夜中悠然吹拂的清风。她是个医生,当然明白锦螭口中的身体欲望绝不是指男人

的雄x情欲。

“是啊,身体在叫嚣著撕裂一切。”锦螭笑意加深,手指灵巧地解开她腰间的束带,慢慢褪下最外面的黑纱罩衣,接著是雪白的麻布素衣。

粉玉雕琢的女x上身系著一件水红丝绸鸳鸯肚兜。桃粉荷枝亭蔓,碧绿莲叶铺散,居中的交颈鸳鸯以五彩丝线绣成,活灵活现,旖旎暧昧,那j湛的绣功正出自红罗之手。

肚兜下的起伏不是波涛汹涌,却也是秀美挺拔,在完美无暇的粉玉肌肤映衬下显得格外诱人。惟憾纤长柔美的脖颈左侧布满了一个个血色齿印,丝丝殷红泌出,被蹂躏成一片模糊的淡红,破坏了这

份惹人浮想蹁跹的绮丽。

“锦螭无法掌控那份渴欲吗?”花恋蝶略略偏头,眨眨眼,澄透的灰眸除了点点好奇,不显丝毫惊惶恐惧,仿佛那些血色齿印不在她的身上。

“掌控?”锦螭声调微扬,杏长眼眸闪了闪,“谈何容易。事隔月余,我至今无法遗忘那种唇舌游走肌肤的噬魂刻骨。”长长的指尖在她後颈处不断轻划,深深的笑中晕染上淡淡的疯狂和浓浓的血

腥,“四肢筋脉俱被砍断,彻底沦为粘板上任人宰割的鱼r。冰冷僵硬的身躯面对羞辱连颤抖挣扎都无法做到,埋在皮r下的是无穷无尽的怨毒、愤恨以及比墨还黑的绝望和厌恶,恨不能将这污秽的身

体剐皮割r,放血剔骨。”

“不,红罗在你昏迷时察看过你的身体,你并没有遭遇实质的侵犯。”花恋蝶想了想,伸出双手捧起他的脸颊,凑近头,小心翼翼地在他眉心处落下一吻,“你只是身体表皮被羞辱过,不该有那样

自厌的血腥想法。”

锦螭冷冷凝视她,唇齿间溢出一串低低的讥笑,“我的小宠蝶,如若砍断你四肢筋脉,抚m亲吻你身体的是生养你的亲生母亲呢?”

啊?!

霹雳在脑中炸开,花恋蝶有些傻愣地看著面前的男人。事实咋会这样?本以为仅是单纯的猥亵美色事件竟遽然上升为复杂的母子乱伦!

虽说爱无国界,爱无x别,爱能无视一切,但这种超越平凡,脱离正常的变态感情古今中外好像从未得到过世人的认可。至少眼前这个身为主角之一的男人就绝对不认可,不但不认可,还悲催地在

心底留下了强烈的y影。

“你看,这副身体已变得痛恨所有人的触碰,若是碰到女人更会在瞬间产生撕裂的渴欲。”锦螭五指箕张,按压在x膛上,瞳眸黑沈y鸷,再次开口的声音y霾得仿若从地狱里爬出,“你说,我是

该杀了自己,还是该杀了母亲?”

“当然──是──杀掉──那个──不配做──母亲的女人!”

回过神的花恋蝶毫不迟疑,咬牙切齿道。原来,她追求男人之所以困难重重,全是因为某个失败母亲道德沦丧的行为造成的。c他爷爷的,都说兔子不吃窝边草,那寡廉鲜耻的女人竟然把手伸到了

自家儿子身上,简直侮辱了母亲和女人这两个名词!死有余辜!死不足惜!

锦螭放在她後颈的手指蓦地收紧,勾起的唇瓣抿成一条冰寒直线。眸光狠戾地定在她脸上,不放过一丝一毫的表情。

“锦螭主人,身为宠物的我可以为您办妥这件事。”花恋蝶目光不躲不闪,笑得讨好谄媚,“这种女人死上一万次也不嫌多。”

杏长眼眸渐渐眯起,狠戾的眸光趋於和缓,面容间的y鸷也消褪不少。

“只有亲手杀死那贱人,身体才可能学会遗忘。”锦螭摇头,重又抚上她的发顶。梳发的动作温柔中带著些些宠溺,像是在抚m一只乖顺讨喜的小兽,“宠蝶,锦螭主人给你讲个故事吧。”

第074章堕魔孽障

与越国相邻的邬国是个小国,建国先祖为前鲁朝的诸侯之一。现今端坐大宝殿堂的君王邬帝已过不惑之年,膝下有皇子两名,皇女三名,算得上後继有人。

邬帝即位前有两个皇妹和一个皇兄,在王位争夺中,一兄一妹兵败流放蛮荒,唯余一同母同父的皇妹伴在身边。

此皇妹年方十五,与邬帝相差五岁,赐封彤阳公主。自幼聪明伶俐,玉雪可爱,长大後更是豔冠群芳,秀外慧中。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无一不j,且还习得一身好武艺,拥有一副好胆量。在邬帝夺

位之时,虽年龄甚小,却能出谋划策,立下大功。

如此绝代佳人令邬国青年才俊们趋之若惊,其裙下之臣多如过江之鲫。然而让人扼腕的是,彤阳公主高傲宛似雪山白莲,从未以正眼看过这些求娶者。她心里秘密装著一个男人,那就是她的嫡亲皇

兄──邬帝。

皇室y乱,自古以来便层出不穷,这本不是太过稀罕的事。偏偏邬帝对彤阳公主只有单纯不过的兄妹之情。身为帝王,他不好y乐,贤达明断,全副心思都放在治国顺民上。颁布太学新令,大力倡

导礼仪廉耻,当然更不会与自己亲妹做下那等龌龊事。在察觉到彤阳公主日益浓烈的不正常情感之後,立刻将其赐婚给邬国皇室暗卫首领锦庭风。

锦家祖先也是大贵族,从百年前便专为邬国皇室暗部效命。此後世代子孙皆在暗部担任重要职位,只认邬国帝王一人,是帝王手中一把最锋利的刀。

不过当锦庭风爱上彤阳公主後,这把刀便布满了锈迹,成为帝王眼中的弃子。

邬帝从锦庭风手中收回暗部一切权利,命他脱离家族,携妻子彤阳公主以前鲁朝落魄贵族的身份潜入越国定居,成为邬国埋在越国的暗探,不定期将关於越国的秘报传入邬国。

彤阳公主远离熟悉的故土,远离自幼生活的奢华皇g,被迫嫁给不爱的男人,心中不由恨极。恨皇兄的无情,也恨皇兄的残忍,更恨自己的无用。尤其在发现自己有了身孕後,这份恨意达到了极致

的顶点。

喝药、缠腹,她想了许多流掉孩子的办法,却总败在锦庭风的严密看护下。临盆前一天,锦庭风恰逢有事外出。在生下一个男婴後,她挣扎著掐住婴儿脆嫩的脖颈。幸而被接生婆及时阻拦,又加上

产後过度虚弱,最终昏迷过去,男婴才算逃过一劫。

自此,男婴被养在离主院锦舍极远的偏院中。锦庭风为他取名锦螭,并将盘踞的岛洲也定名为锦螭岛。

每一年,锦螭仅有仲秋和元夜才能见上母亲一面。打三岁起,他便渐渐地懂事了。

父亲十分寡言,一双眼沈冷无比,仅在看向唯一的儿子时偶尔会有片刻和缓。母亲比父亲更冷,美丽的面容像是冰块雕成的,从未对他笑过,也从未伸手抱过他,哪怕是衣角也没碰过一丁点。於是

,他知道了母亲是不喜他的。但作为孩子,他还是盼著见到母亲,一年两眼也便心满意足。

母亲每年都会以思念外祖母为由,数次向父亲请示回邬国原家小住,少则一月,多则三月。每次临行前都是父亲相送,他没有资格送迎母亲,只能守候在自己的偏院中。

随著锦家势力的扩张,金钱的累积,身为锦家少主的他不可避免地遭遇暗杀。令他感到奇怪的是每与母亲见一次面,就会招来比往常多出不止一倍的不明暗杀。父亲派在他身边的家仆和护卫死了一

茬又一茬,连喂养的小狗都不能幸免於难。

渐渐地,他知道了最想要他命的人是母亲。x口辗转绞痛,他茫然,他不懂。他究竟做错了何事,会招来母亲这般厌弃?恨不得杀了他!他想问询父亲,想告诉父亲,但在冷眼旁观无所不能、无所

不晓的父亲独独於这事上却迟钝懵懂,装聋作哑後,他沈默了。不再希冀得到垂怜,也不再渴望知晓缘由,x子越来越清冷,心越来越淡漠,承袭母亲的杏长清凌墨眼深处再也印不上任何人的模样。

最後,他亲近的只有在他身边伺候陪读了五年书的樊姨,父亲的下属北g叔、李叔以及他们的子女。因为只有这些人才不会突然消逝,死於非命。

十五岁那年,他首次以青锦之名独自带著护卫出岛巡视锦家在越国的商铺。回程中,他遭遇了一场最为凶险的劫杀。身受重伤逃进依君馆中,被当时的倌魁红罗所救。

养好伤後,出邺城不久,父亲的心腹暗卫找到他,一路护送回岛。据闻,母亲在得知他重伤下落不明时,因悲痛过度伤了身体,落下病g。

那样的母亲原来是如此爱他麽?他心底冷冷发笑,跟著父亲走进密室。

那一日,他知晓了母亲和父亲的真实身份,知晓了母亲心里最爱的人,知晓了自己一家原来是邬国的暗探,知晓了樊姨是母亲从大雪天里捡来的,知晓了北g叔和李叔在邬国时就跟随了父亲,知晓

了父亲在他们身边放置了亲手训练的锦家暗卫

父亲送他五名年龄与他相仿的少年暗卫。这是父亲亲手从幼童起便开始训练调教的,灌输效命的主子只有一个──锦螭。个个身手超绝,与原来的家仆护卫有著天壤之别,

身边的暗杀渐渐少了,来自母亲的暗杀几乎绝迹。是在听闻他九死一生时,终於醒悟到自己是个母亲吗?他不得而知,也不想去求证。

母亲毫不留情的劫杀,父亲不闻不问的默然,斩断了他对他们的所有亲情,只余一丝血缘牵绊。

叔姨们的嘘寒问暖,朋友们的肝胆相照在一场劫杀後,於权欲富贵的利诱下突变成一柄柄杀人利器,屠灭掉他残留心底的最後一点温情。

太多太多的秘密在受伤之後接踵而至,几乎令他招架不住,也承受不住。

鲜红的心晕染上一层极淡的墨黑,坚硬似铁,冷寒如冰。他却还是像往常一样笑得朗朗明濯,清冷高华。遵照父亲的指示,出色地完成每一项任务。每年在仲秋与元夜见上母亲一次,恭敬有礼,不

踏错不一分一毫。对自幼唤到大的叔姨,他一如既往地倚重他们,礼贤他们。与那几个一起长大的北g家和李家孩子谈天说地,吟诗作对,拉弓比剑。

锦家少主锦螭从头到脚都完美得无懈可击。

八年後,他照惯例又一次出岛巡察锦家商铺,不慎吃下放了药的膳食。刚猛内劲被封,身边跟随的上百护卫几乎全军覆灭,只余身为暗卫的弦络和勾云逃脱。

当蒙眼布条被摘下後,他看见了一个带著半截银色面具的女人。那副面具的式样与十三年前崛起,近年来和锦家争斗得厉害的蛟帮帮主所戴的面具一模一样。

面具女人手持一把寒光闪闪的宝刀,冲他发出惬意的桀桀轻笑,手起刀落,毫不凝滞地砍断他的四肢筋脉。

筋脉断裂,变成废人!

那一瞬间,浑身涌出无法言喻的绝望和悲厉。剧痛中,他的手臂被缚在石牢铁架上,沾了盐水的皮鞭一鞭鞭抽在身上。很痛,却敌不过心底泛起的荒芜。

半垂的头被强行抬起,近看之下,那双突然燃起灼热亮光的冰冷杏长黑眸居然似曾相识。

“长大了,看起来更像了好像”透凉纤细的手指缓缓抚过他的眉眼,灼亮目光逐渐转为缠绵痴然,“这眉眼像他,这鼻子像他,这唇也像明明只是舅侄关系,为何会如此像呢?”喃喃细语在无意中

丢弃了假声的遮掩。

他浑身一震,终於明白锦家为何会放任蛟帮酣睡在侧不断壮大势力?父亲为何从不允许他接手应对蛟帮的一切事宜?原来──

他在父亲心中永远都比不上母亲。

他在母亲心中只是杀之欲快的孽障,是慰藉相思的发泄物。

“皇兄,我的皇兄”冰凉的唇贴上他的颊轻轻游走,像一条粘湿腥臭的毒蛇。

鞭痕累累的身体一寸寸僵硬,化成冰石。眼前、身周全是黑暗,浓如泼墨的黑。

那黑,不断地渗进身体,污黑所有。

最後一丝血缘牵绊悄无声息地断裂,心直坠地狱,堕落成魔。

第075章堕魔强人

“宁我负人,毋人负我。谁若负我,我必杀之。”锦螭冰凉的指尖细细勾画著花恋蝶的眉眼,冰寒黑沈的眼眸中隐隐泛出y残凌厉的森光,“敬爱的父亲,濡慕的母亲,看著我长大的叔姨,情同手

足的好友,饱含爱慕的女人,贴心伺候的仆役,舍身为主的护卫没有一个例外,也包括你,我的宠蝶。”

花恋蝶在他的指尖下扇扇眼睫,眨巴眨巴酸涩的眼睛。听了半天,好累。言而总之,总而言之,这遭遇无限悲催狗血剧情的男人心理是彻底地扭曲残废了,哪怕做再多的心理疏导也无济於事,除非

让他失忆或者回炉再造。

“我喜欢你。”斟酌片刻,她只想到了这句话。

“喜欢我的女人很多,愿意为我付出的女人也很多,不差你一个。”指腹慢慢摩挲过秀气的黑灰色长眉,醇冽清澈的声音淬满了冰渣子,又奇异地带著一丝温和,“我差的是一只宠物对主人的忠诚

爱慕。”

“谁让你掐死了北g媛。”花恋蝶有些不爽地撇撇嘴。

“身为北g魅的女儿,她注定是一只不能付出所有忠诚的下贱宠物,杀了并不可惜。”低笑残忍无情,“你呢,我的新宠物?”

“啧啧,真是可怜。”花恋蝶咂舌,眼珠一转,对上那双一直凝视她的杏长黑眸,微弯的唇角含著丝丝爱娇,“锦螭主人,宠蝶喜欢你,初见你张眼的刹那,就被你这双清凌墨黑,带著幽冷疏淡柔

光的绝丽眼睛撼动了心魂,从此便痴迷得不可自拔。”

锦螭又发出一阵深深浅浅的低笑,指尖触上她的眼帘,沿著双眼皮的折痕点点滑过,“宠蝶有一双很奇怪的烟灰眸子,澄澈透明,纯净得不染半分浊世红尘。然又古井无波,似看尽万千繁华,这样

的眼会是个双十年华的人所能拥有的吗?”

“这个嘿嘿”花恋蝶爱娇的表情瞬间一僵,讪讪笑道,“锦螭主人啊,这个很重要麽?”没情趣的臭男人,哪壶不开提哪壶,不知道她心口最大的痛就是年龄问题麽!看看人家红罗夫君多体贴,成

亲数月,从来就不曾多嘴多舌地对她的年龄提出过质疑。

穿越前三十三岁,穿越後倒退回三岁,长到十八九岁的模样就停滞不前。在无人峰谷里一待经年,直到重新入世,谈了场恋爱後,样貌才又开始慢慢成长为双十年华。真要细算她的年龄,她只能估

计自己很高寿很高寿了。幸好那份追逐爱情的渴欲不但没像其他感情一样随著时间流逝淡化得几乎为零,反倒因为求而不得越发地强烈坚韧了。不然她若看破红尘,对这九州男人来说岂不是一个巨大的

损失?

“你说呢?”锦螭斜睇她,笑得意味不明。

“这个当然不重要。”花恋蝶斩钉截铁地正色道,“首先说爱是不分年龄的,哪怕我是百岁人瑞,也不妨碍那颗喜欢你的心跳动;其次我的特异是独自一人久居大山,缺衣少食外加j神打击过大导

致的。锦螭主人,你的嫌弃会伤了我的心。”声音逐渐低微,带著些些委屈,烟灰眸子配合地漾出一层晶莹晃荡的波光。

“宠蝶怎麽和上岛之前的模样大不相同了?”锦螭略带诧异地挑起眉梢。

“锦螭主人不也和上岛之前的模样大不相同了?”花恋蝶笑得痞赖,眸中委屈的波光转眼消失,大胆地窝进锦螭怀里蹭了蹭,“我们已经定了名份,不再是有礼有度又有些陌生的追求关系,变了也

不奇怪。”宠物嘛,有讨好卖乖的义务,当然也有撒娇任x的权利。

“这名份是我为主,你为可随意使唤逗弄的宠物。”他垂眸看著窝在怀里的人形宠物,淡淡指出。指尖掐上她下唇的伤痕,刚凝固的伤口重新破裂,泌出一汪殷红。

“啊?对。无所谓。”无需强调,姐是看明白了,只有成为宠物,你才不会吝啬惜r得堪比守财的葛朗台。花恋蝶又舒适地蹭了蹭头,心里暗忖。条条大路通罗马,正常的谈情说爱行不通,变个方

式也未尝不可,只要达成目的就万事大吉ok了。而且高级别的宠物不但能与主人同吃同睡,爬到主人头上撒野,还能在主人翘辫子後继承遗产,仔细掂量下,好像也蛮不错的。只是这一亲热就因心理y

影突然化身成x虐待狂的毛病恁麻烦了些,她还是要好好琢磨出一套心理疏导方案。死马当活马医,不求痊愈,能起到一丝丝效果也是值得安慰的。

“无所谓?”保养滑润的指腹沾上红y,温柔地在淡唇上晕染涂抹,“我的小宠蝶,真的无所谓麽?”

花恋蝶眼睛一翻一瞪,娇嗔道,“我说无所谓就是无所谓,没有什麽蒸不蒸,煮不煮的。”这心残扭曲的男人还真是g毛得很,“反正锦螭主人记好了,只要不欺骗不伤害我,不在养著我的同时又

去找其它宠物,我就永远守在你身边。”

“呵呵,宠蝶果真有趣至极。”锦螭轻笑连连,“若是再早些时日将你养在身边多好。”

“早些时日?”她趁他心情愉悦,悄悄伸出双臂揽抱住他,得寸进尺地吃起豆腐来,“锦螭主人早就做好了所有部署?”

“宠蝶真是灵慧。没错,早在三年前,我便部署好了一切,只是──”锦螭略顿,眼眸轻弯,“一丝血缘,一点温情总在心底深处盘亘不去。而这份迟疑却导致了巨大的屈辱,在魂魄中烙下污秽的

痕印。不过即使在那种不堪下,我仍迟迟下不了决定。”

花恋蝶手臂一紧,仰脸冲他绽开温暖明媚的笑:“为什麽?”

“杀光所有负我的人後,这世间便只余我一个多余的人了。”他敛眉淡漠道,“活著也忒无趣,忒寂寞了些。”

“锦螭。”她的手臂逐渐上移,缠住他的脖颈,认真道,“现在我是你的宠物,我会一直陪著你的。我的红罗夫君永远也不会离开我,所以你的身边还会一直站著红罗的身影。”

“红罗?”锦螭微微抬眸,轻笑出声,拉下她的手臂,漫不经心地把玩著粉玉般光滑纤长的手指,“他於我有救命之恩,我於他有救助之恩。虽未深交,我却知那是一个阅尽千帆,失了心的半死之

人。再见时,他让我惊愕,他竟愿意信你,将残喘的命尽数赌在你身上。”

“红罗信我,爱我,我便不会让他赌输。”花恋蝶笑著反握住他的手指,抛出一记娇媚眼波,“锦螭主人也可像红罗一样在我身上下注喔,我百分之百包你赌赢呢。”

“我早就下注了。”锦螭笑睨她愕然的脸庞,“在你说出送君归家,再次应承可随意使唤你、利用你时。蛰伏墨黑心中的魔兽就张开利爪,撕裂强盖在身上的那层明濯清冷,肆无忌惮地扬起屠刀准

备斩灭所有了。”冰封黑沈的眼眸泄出一丝又一丝残冷的笑,清冽醇厚的声音温柔得诡谲悚然,“你听,坐在这紧闭的议事堂里,仍可听见声声惨叫,饱含了对死的恐惧和绝望。再过不久,我将得到一

个绝对属於我锦螭的锦家。”

“恭喜锦螭主人喔。”花恋蝶咯咯笑道,手指不老实地顺著他的手腕往上m去。

“宠蝶也未令我失望,不管我弑父弑母也好,叛国背主也好,杀人如麻也好,始终都陪在我的身边。”锦螭一把擒住她不规矩的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归途中,红罗曾於半夜时分诚邀我成为

他的兄弟,你的第二夫君。”

啊?花恋蝶灿烂的笑瞬间凝滞,嘴角不受控制地连抽两下,囧了。那个红罗夫君贤惠得没话说了,居然真的帮她追起男人来。

“芦苇荡中你与水蜘蛛大当家的那场对骂让我充分见识了何谓chu鄙低俗,若是成为你的夫君实在太过丢脸。”锦螭慢悠悠的,闲聊般说道,“但我又并不厌恶你这个怪异有趣的人。思忖良久,我决

定将你当成宠物饲养。”

不是吧?

花恋蝶僵滞的笑垮了下来,升起撞墙蹲地画圈的冲动。

拥住怀里情绪倾刻低落的宠物,锦螭冰寒的眼中融入戏谑,手指缠上她脖颈後的肚兜绳结,缓缓拉开,“将你视为女人,我会渴望撕裂你的身体。将你视为宠物,我能容忍与你亲昵。”冰凉的大手

握住一方弹跳而出的嫩滑粉玉,不轻不重地抓揉出各种形状,薄唇凑到她耳畔喷吐温凉暧昧的气息,“宠蝶,我的小宠蝶,你的色爪子别乱动弹占主人的便宜,主人会满足你的情欲需求,好好宠爱你的

。”

强人!

这是花恋蝶脑中闪过的第一直觉,敬佩之情油然而生。

瞧瞧,这心理扭曲残废的男人g本不需要看啥心理医生,做啥心理疏导。人家早就靠著无与伦比的强悍意志力,解决了关系“民生”的重要问题。

他对人x彻底绝望,排斥所有人的碰触;然而他又害怕孤寂,想将她留在身边。他无法遗忘那份污秽的羞辱,却又潜意识渴望得到一份温暖。极度的矛盾纠结中,他的j神和r体被硬生生调试成可

以接受另类碰触。换句话说,她现在之所以能安然窝在这男人怀里又蹭又靠,享受男人的爱抚,全赖於人家真正将她视作了地位低於人类的宠物。

在这男人心中,宠物绝对不是口里说的昵称爱语,而是实实在在的低人一等的非人类。

只是,与低人一等的宠物调情欢好,这男人不会出现另一种心理障碍麽?另外,这将掩耳盗铃、自欺欺人发挥到极致的心理调试算不算一种变相自愈?

她是真的很难得这麽佩服一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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