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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6章你伤了我呢

“门主,有密信!”立在锦螭身後的魁斗突然在畅快得意的长笑中c言。

锦螭有些流连地从花恋蝶泛著金色光芒的得意笑脸上移开视线,投向半空,清凌墨眼里的那丝笑意刹那间转成冰寒黑沈。

一只鹰隼在空中盘旋,身姿矫健,偶尔发出高亢的锐鸣。

“接信。”他沈声道。

“是。”魁斗抬起竹篙横架,屈指伸入口中打了个呼哨。

训练有素的鹰隼盘旋一转後,立刻朝他俯冲下来,扑带起一股劲风,稳稳停在了竹篙上。

花恋蝶被这只鹰隼吸引住,不知不觉地收了笑,对著它仔细打量起来。

此鸟全长三十厘米左右,流线型的身体线条极为完美。上体暗青灰色,头後杂有少许白毛,前额微缀棕色,下体淡灰,布著细密的红褐色横斑。橙黄色的眼睛圆滚滚,锐利y鸷。深铅灰钩嘴,脚趾

橙黄,钩爪铁黑,散发著森寒冷光,从样貌上看这是一只雄x雀鹰。雀鹰的飞行能力很强,速度极快,每小时可达数百公里。其飞行有力而灵巧,能巧妙地在树丛之间穿梭飞翔。如果真训练好了,用来

传信比鸽子更为妥当。

突然,那鹰头一偏,直直对上她的目光,橙黄到泛金的鹰眼内y鸷光芒大声,冰冷残忍中混合著一股暴戾,活像要撕裂猎物一般。

花恋蝶心里咯!一跳,有些愕然,这畜牲在威胁姐?!进而她怒了。在众人诧异无比的目光中,出手如电,一把捏住了雀鹰的脖颈。

“你干什麽?”

锦螭低喝一声,急速出手钳住她的那只手腕,麽指压上腕脉,以防她突然发力。

“锦螭!”一声温润冷喝,另一只羊脂玉手也随後击上了他的手,“你对恋蝶动手!?”指上翡翠玉戒内的尖芒探出,飞快刺进了象牙大手。

“没有。”锦螭身体突地一僵,麻痹的麽指无法从花恋蝶的腕脉上移开,但也暂时无法运力了。他缓缓解释道,“我只是拿住她的腕脉,以免她发力杀死这只鹰隼。”冰寒黑沈的墨眼微微解冻,柔

和了许多。

“它瞧不起我,想撕裂我,我不该杀吗?”花恋蝶没有转头,深深瞧进那双鹰眼,手指带著腕上的象牙大手逐渐上移收紧,逼使那张铁钩嘴张开,“一只畜牲竟敢瞧不起姐,以为姐看著很好欺负是

不是。姐戳瞎你的眼,拔了你的舌,折了你的翅,断了你的爪,让你变得比小**还惨,看你怎麽猖狂。”雌雄莫辨的雅致磁音轻柔无比,带著淡淡的笑,那双无人能窥视的对著雀鹰的低垂灰眸充斥了扭

曲诡谲的y毒灼热。在那双眼中,雀鹰已不再是雀鹰,而是一堆解剖後的零散血r垃圾。

雀鹰的眼中开始流露惊恐,拼命扑扇著翅膀挣扎,刮起阵阵劲风,却不能使脖颈间的粉玉手指挪动一丝一毫。

“怎麽了?小畜牲现在知道厉害了?怕了?”每一句尾音扬得又轻又飘,像是一股柔风从每个人的心面上拂过,留下心惊r跳的涟漪。

人人都目瞪口呆地看著那个捏著鹰隼脖颈威胁得十二万分认真的白发女人:她半垂著头,散下的几缕雪色鬓发被风吹得如同水蛇般胡乱招摇,除了能瞥见半遮半掩的粉玉面颊,表情和眼神皆不能辨

。只是从鹰隼骇惧的扑腾,从心惊r跳的轻言细语中,不难推测那种出离恐怖。不就是只畜牲麽?有必要这般严谨对待?!脖颈上突然间寒飕飕的,y冷冷的。是了,冬天即将来临,该围戴领脖了。

“小宠蝶生气了?”耳边有温凉的冷息吹拂,醇冽清澈的低语隐含点点柔软笑意,身体被轻轻揽入一个宽阔强健的x膛中,压住腕脉的略带薄茧的麽指温柔地摩挲起她的肌肤,“乖,它是锦螭主人

送你的礼物,你若失手杀了它,岂不是糟蹋了我的心意?”

“礼物?它不是传信的信鹰吗?”

“这是最後一次传信。它是我欲送你的猎鹰。我还没养腻宠蝶,又怎会对你下手呢?”锦螭当著众人的面凑到她耳畔笑语,“不过它若真瞧不起你,当然该杀。”

“你压了我的腕脉要害。”雅致磁音有了委屈,陈述不可更改的事实。

“我说过,压你腕脉只是怕你失手杀了礼物,糟蹋了我的心意。”

“它是信鹰。”委屈没有了,声音淡淡的。

“也是我送你的礼物猎鹰。”他微笑著亲吻她的耳垂,重重强调。

“你压了我的腕脉要害。”倚靠在男人怀里,再次淡淡陈述事实。捏著雀鹰的脖颈缓缓举起被他握住的手腕,金色的阳光中,象牙白握在粉玉手腕上,润腻的麽指正在腕脉肌肤上游走抚慰。她在男

人怀里仰头,抬起的半眯灰眸澄透纯净,温暖明媚,静静提醒,“我曾说过,不管因为什麽缘由,我的男人,我的主人都不可以伤我。”手指蓦地一松,死里逃生的雀鹰落在船板上狼狈地嘶鸣扑腾。

“我没有!”他仿若被沸水烫到,大手倏地从粉玉手腕上撤回,急切辩驳。心底遽然升起从来没有过的恐慌,像是被一只手紧紧揪住,针扎地隐疼。

裸露出来的粉玉手腕莹润剔透,没有一丝损伤,也证实了他所言非虚。

“不,你有。”花恋蝶侧转身,推开他,移步在红罗身侧。清朗端正的脸上含著丝丝黯然,眸光从船板上的雀鹰身上一掠而过,淡唇悄然勾起,指著心窝柔声道,“它先是信鹰,然後才是猎鹰,我

的这儿伤了。”

锦螭好似被突然点中x道,身体保持著半搂姿势僵硬成一块冰石。

“宠蝶”他沈沈的轻唤毫无波澜,也毫无情绪,只是很缓很慢,像是从百丈瀑布的倾轧下艰难爬出。

“嗯?”花恋蝶轻快地应道,丝丝黯然褪去,灰眸也渐渐弯起,与勾起的唇角织出一朵灿烂的笑花,“锦螭主人,你伤了我呢。”

含笑的声音很淡很轻很柔,犹如蒲公英的种子,被风吹得四处飘散,钻进每一个人的耳中、心中。继心惊r跳之後,他们听到了落寞。那落寞是长久的孤寂形成的,那落寞是一层层黯然叠压累积出

来的。

芦苇荡漠漠静寂,每一个人都迫切地想打破这萦绕天地的落寞,却又不忍,莫名地不忍。

“噅噅噅噅──”高昂的马嘶突兀响起,很是适宜地打破了这迷障般的落寞和不忍。

花恋蝶眨眨眼,弯起的笑眸澄净见底,古井无波。

“锦螭主人,原谅宠蝶不能等你抽空来喂饱我了喔。”她冲一直没有改变丁点姿势的锦螭俏皮地晃晃食指,拥著身侧的红罗,身形突然拔起。

“不!”锦螭猛然回神,大喝著抬手急抓而去,指尖却从凌空离去的衣角一触而过。

“呵呵,锦螭主人,宠蝶没钱,狗熊和祝萧何以及水蜘蛛今後的婚丧嫁娶就委屈你c办了。”

十丈之外,白发女人携绝丽男人站在模样怪异的厢船内,戏谑的笑语轻快飞扬,“花五毛,回家!”一声娇喝,她挥挥手,拥著男人背过了身。

厢船箭一般s离,劲风吹起,黑纱狂舞,白发凌飞,一抹水红翻飞到芦苇枝头飘摇出它被遗弃的心伤。

痛逐渐蔓延,啃噬著五脏六腑。有什麽东西从喉咙里涌了上来,腥甜中带著浓浓的苦涩,被母亲击伤的脏腑终於开裂了麽?

不经意间,他以为牢牢禁锢在手中会一直陪伴在他身边的宠蝶儿远离了他,遗弃了他。

凝目遥望那化成小点的淡影,他才恍然醒悟蝴蝶是无比脆弱的宠物。一旦捉了它,养了它,就必须j心到卑微地去呵护,去照料,一点也不能疏忽,一点也不能轻慢。

“门主!”

月华身影在几声惊呼中飞身而出,夺过芦苇枝头上的那抹水红发带,随即猝然坠落水中。

冰凉彻骨的水从四面八方包围而来,冻冷了热涨的眼,晕化了腥甜的y,模糊了烟灰的眸,粉玉的颊,淡白的唇,似雪的发为何,为何他把这只宠物嵌进了心窝里却毫不自知?无尽的黑弥散开来,

身体不断地下沈、下沈

宠蝶,我的小宠蝶,你若回来,锦螭主人必会真正地永远娇你宠你惯你爱你。

堕入黑暗中,他唯余此念。作家的话:咳咳,花姐是一点也伤不起滴。

17:47:00

花姐傲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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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7章任x苛刻的狠心女人

转过头的刹那,花恋蝶的泪唰地滚滚落下。没有呜咽,没有抽泣,就这麽无声地滚落,一滴滴、一串串冲出眼眶,被迎面的风吹得在整张脸庞上放肆蜿蜒奔流。

红罗看得心头大痛,伸臂紧紧将她抱入怀中,“恋蝶,不哭,不哭,不哭”他在她耳边不断地低喃轻哄。这样的恋蝶他是第一次看到,第一次看到便心痛如绞。

“红罗,红罗,哇哇”船行许久,花恋蝶终於将头埋进红罗脖颈间,孩子般哇哇大哭起来,“他压我的腕脉哇哇他居然为只信鹰压我的要害哇哇就一只信鹰哇哇哇哇”

“乖,那是怕你不小心弄坏了你的礼物。”红罗抱住她坐在了厢船底部的厚实软垫上,倚著高出头顶数尺的厢壁,柔声安慰道。信鹰?猎鹰?礼物?严格说起来,锦螭真的没有伤她,却又好像真的

伤了她。

“不不才不”花恋蝶哭著连声摇头,“坏了就坏了,哇哇,死了就死了,我还不如一只破老鹰哇哇再是送我的东西,再是打著为我好的名头,我都不要不要哇哇我讨厌讨厌”她肆无忌惮地在红罗怀

里哭著,喊著。

“乖,锦螭是无心的,他并不想伤你。”他看到那双晦暗无比的杏长墨眼中流露出了不容置辩的惊痛。

“不管不管哇哇,不管不管我讨厌讨厌哇哇”花恋蝶摇著头,不依不饶地又哭又喊。

红罗抚著怀里女人的白发,终於彻底明白这个女人有多任x苛刻了。想起在依君馆中教训完黄小猫,怀里这个女人局促不安地站在他面前,如果那时他有一丝丝闪避的眼神,这女人只怕也会掉头离

去吧。因为她不会考虑她拿刀的模样有多可怕,她只会觉得自己受了错待。

锦螭是锦家高高在上的少主,锦衣玉食、奴仆成群,一呼百应,又怎会像他一样把自己降到卑微,将一只宠物放在心尖上细细呵护呢?从头到尾冷漠对待也便罢了,若是上了心,放了爱,有了情,

那照料只要有一点点大意,这只娇气的宠物都会受伤,绝然弃了主人,一点也不顾念彼时她是如何的痴缠娇腻。

她不在乎男人光明正大地利用差遣,却会在乎无心无意的细微误伤,她会不分缘由,不理是非,头也不回地离开。

这样的女人无比任x,也无比的狠心,不管是对男人还是对她自己。她的情是真的,爱是真的,她容不得一丝丝错待,宁可断情自伤,永远错过,也绝不妥协一丁点。

“傻瓜。”他爱怜地揉著她的头,心疼地啐道,“你这般任x娇气的x子竟然还敢想著求娶三夫四侍,怎麽没痛死你?难怪在九州各处游荡一年多了才只娶上我这麽一个夫君。”

“呜呜,红罗呜呜红罗”放肆的嚎哭转成低低的呜咽,花恋蝶揪著红罗的衣襟恨声抽泣,“就任x呜呜就娇气呜呜死都不改呜呜”

“好好,就任x,就娇气,死都不改。”红罗顺著她的话又哄又拍,“是你的锦螭主人不好,不知道恋蝶这只宠物是要放在心窝里娇养的。”他的妻主呵,原来也会这样大哭大闹,任x得比孩子更

令人伤脑筋呢。

窝在溢满桃花芬芳的怀里又抽泣哽咽了许久,花恋蝶才抬起头。泛著委屈的灰眸红通通的,秀挺的鼻尖红通通的,粉颊也红通通的,破了点皮的淡唇扁翘著,黑灰色眼睫凝挂著几颗晶莹的小珠子,

看起来像是被主人抛弃的小兽。

他又是心疼又是好笑,光瞧这副模样,不知情的还真以为她是被谁抛弃了。只有他才明白,被遗弃的是那个一时轻慢,还没来得及放下身段的高高在上的男人。

“恋蝶,回去麽?”他伸指轻触她眼睫上的泪珠,柔声询问,“你的锦螭主人此刻必是後悔万分,懊恼不已,指不定心口还疼得厉害。”男人的指尖从恋蝶衣角触过的一瞬间,他从那张明濯高华的

脸上读到了深沈的绝望和空茫。

彻彻底底发泄过後的花恋蝶,情绪平复了许多。也不回话,头一侧,贴在了红罗的x膛上,静静聆听著x腔下的跳动,偶尔一声抽噎。

在二十一世纪,她虽然懒了点,色了点,自私了点,但她绝对是个有血有r有泪的女人。受伤了,她会抱著弟弟花非蝶哭,会抱著八大姑七大姨嚎,会在父母的大床上挺尸装死,会到酒吧和不认识

的女人拼酒,然後一起疯叫疯跳。发泄完了,又是崭新的明天。可是穿越之後,在荒无一个活物的峰谷中,很多很多感情逐渐退化淡薄,她渐渐地不会哭了。

踏入九州异世,周围的人是陌生的,物是陌生的,一切都是隔了数千年的陌生。每每遭遇伤害,她的心会痛,她的泪会落,但在这样可怕的陌生中,她的嘴却无论如何也哭不出声了。

她对爱情变得越来越苛刻,越来越任x,逃跑得也越来越快。心慢慢的不会太痛,只会发冷;泪慢慢的流不出来,只会眼眶酸涨。她心底明白,这全是因为她找不到g,找不到一个能在受伤後抱紧

她安慰她的怀抱,找不到一个熟悉的能让她疯狂发泄的地方,所有情伤後的黯然最後累积成无穷无尽的落寞。

她越来越喜欢笑了,对男人也越来越温柔。哪怕情伤,她也是温柔地笑著离开。笑已经成了她的一部分,融进了她的骨髓,她的血y。她,是九州异世的过客。她等待著自己变成无心无情只会追逐

美丽皮囊的女人,等待著最後的残酷蜕变。

可是她碰到了红罗,一个完全不给她机会受伤逃跑的男人。他包容她的一切任x苛刻,把命赌在她身上,用整颗心整个身做她的夫君,给了她一个家,让她生出了g。在他身边,她觉得满足,安宁

,充满了希望和鲜活。对锦螭的追逐中,她不知不觉地投入了比以往都要真切的感情。所以,她又会落泪了,心又会狠狠地疼了。

而现在,她受伤了,身体被一个温暖的怀抱紧拥,有一双怜惜的大手在拍抚,还有一个宠溺的声音在轻哄,嘴巴就这麽不可理喻地痛痛快快地哭出了声。她拼命地嚎,使劲地喊,把那积淀成山的落

寞永永远远地甩开。她哭,不止是因为离开锦螭痛得哭。她哭,还因为她觉得幸福。她预感,从能哭出声开始,她花恋蝶将变回原来那个难过了委屈了就会哭的可爱女人。

“回去吧,恋蝶。”红罗轻抬她弧线圆润美丽的下巴,温润媚丽的眼中尽是宠溺和包容,“为那麽一丁点事,你就遗弃了你的锦螭主人,太无情狠心了喔。”

花恋蝶嘴巴一撅,瞪著他不言不语。

“傻瓜,他才察觉到他的心,你要他痛悔终生麽?”他在她唇上啄吻一记,温润的声音更柔,“恋蝶乖,你喜欢他不是吗?不然这张唇也不会任他啃破,你就不怕自己的心痛得难受吗?”

宣泄完毕,有人哄著,劝著,花恋蝶此时也知道自己是任x苛刻过头了。但悲催的是这任x苛刻已经和笑与温柔一样刻进了骨髓,再也改不过来了。无论怎样,她还是不愿屈就自己一点点。

“不管!不要!有红罗在,我不怕痛。”她揽住红罗的脖颈,唇瓣撅得更高,尚余红丝的灰眸闪过一缕坚定的狠光,“而且,我是花,做错的男人不该自己闻著花香寻来道歉麽?”

红罗定定看了她片刻,低头含住她的唇瓣轻叹:“你呀,真是个无比任x苛刻的狠心女人”

恋蝶入世一年多,有多少个男人是这样被她遗弃的?她行踪不定,漂泊无g,犯了微错的男人痛醒悔恨之下竟连挽回的机会和余地都没有。同情中他又感到欣喜和庆幸,若恋蝶不是这般超乎寻常地

任x狠心,他红罗可能g本就没有机会遇到她,进而得到她的爱,做她的夫君吧。作家的话:咳咳,花姐也不是铜墙铁壁,这女人比一般女人更敏感,更难养。

17:49:00

第088章戏情芦苇荡(辣)

舌尖在淡白的嫩唇上慢慢地舔著,碰到破皮的地方,会停留在那里反复地来回舔弄。初上锦螭岛,第一眼他便在火光中看见恋蝶破皮的唇,心是微微泛酸的。就像恋蝶把他放在心上时会宽容他的强

暴和耳光一样,她是真的把锦螭放在了心里,才会任由那男人啃噬她的唇,疼也不惧。

然而这样一个温柔似海的女人却又是那样的任x狠心,苛刻小气,极端矛盾得让他也患得患失起来,若是哪一天他像锦螭一般犯下了无心的错,她会远离他麽?一思及生命里会没了这个女人,心突

然不可抑止地揪疼起来。不会的,他绝不会犯错。若是连他也犯了错,恋蝶该在谁的怀里哭?谁去哄她?她又会漂泊到何方?

“恋蝶。”他柔柔地吻著她的唇,低声唤著。

“嗯。”花恋蝶含含糊糊地应著他,闭上的眼睛微微打开。

“红罗夫君永远不会给你受伤跑远的机会。”

微开的灰眸慢慢弯起,一张粉玉脸颊漾开璀璨明媚的笑,这笑和平常温柔含情的笑有些不同,它像破开霾云的朝阳,氤氲著一层淡淡的新生华光,充满了鲜活的生机。

“我知道。而且就算红罗夫君不小心犯了一点点小错,我也会努力试著原谅。”她伸指描画男人黛黑的修眉,“锦螭主人嘛我听红罗夫君的,只要他真的会心痛会後悔,又寻来了,我就试著原谅他

。”她在九州异世中定了下来,在红罗身上生了g,她也要慢慢改变自己。锦螭无心划下的伤痕,她不想再像以前一样任由它霉烂心底,最後累积成落寞冰冷,伤了自己,也伤了爱她的男人。

红罗手臂一紧,震惊、狂喜、浅酸百般滋味纷至沓来,不过那颗患得患失的心奇异地归於安宁。

“恋蝶,红罗夫君很高兴你的特殊相待。不过你这麽快便对你的锦螭主人改变主意,我会吃醋的。”他抚著淡色唇瓣,食指撬开唇缝,钻进她的口中,在里面一点一点地抠挖点按,戏弄著她的小舌

“乖,告诉夫君,在锦螭岛上,你的锦螭主人有喂你吗?”温润的声音暗哑下来,变得无比的邪魅诱惑。

“唔唔唔唔”口里有一g手指不断地戏弄,花恋蝶哪能成言,一缕缕被搅拌出来而无法吞咽的津y更是顺著嘴角滑落出勾人的**。

“夫君听不清恋蝶在说什麽。这样吧,我们来做些忘记伤心的事可好?”轻笑中,一只修长大手从她衣袍下钻入,探到双腿间,隔著丝薄的亵裤温柔抚m揉按。指节屈起,在花x口的位置磨转不休

,只片刻,那里便濡湿了一小片,也引来花恋蝶的呜呜软吟。

“恋蝶,你的身体似乎有些饥渴呢。”邪肆的指尖在亵裤外轻轻勾画著花瓣的轮廓,寻到里面的珍珠用力摩擦刮搔。

花恋蝶身体微颤,强烈的刺激使得她绷紧了肌r,火燎般的酸麻直蹿脚底。喉咙里嘤咛一声,紧紧含住男人放在口里拨弄的长指,不自觉地舔吸起来。

红罗倒抽一口冷气,在花核上揉弄得更加凶狠,完全不顾虑亵裤被润湿後产生的细微chu糙会不会伤了那点娇嫩。

“嗯啊”花恋蝶的身体不停地扭摆,贝齿紧紧地咬住他的长指,不断地往喉咙深处吞咽,灰眸氤氲出难耐而渴求的光芒和雾气。

“原来没被喂饱呵。”他低魅轻笑,捻住她的小珍珠就是不松手地亵玩,牙浅浅啃噬上她修长的脖颈,迫使她张开口娇吟。长指趁势抽出,他以唇封上,吞下所有的吟哦。大手快速撩开自己的衣袍

,半解亵裤,滚热的硕柱就这麽裹住濡湿的丝绸顶了上去。

他半捧著她的俏臀,并未进去多深,只在花径口不断地或重或轻地耸动,转磨,带动著濡湿的丝绸一起把玩娇嫩的玉门浅径。

“唔唔”花恋蝶牢牢揽住他的脖子,身子往他怀里越贴越紧,像是要钻进去似的。酥麻麻的电流夹杂著丝丝磨痛不断地从下身升腾,又舒服又难受。

她能感受到硕柱的坚硬滚烫,可是那份销魂的滚烫却隐藏在一层湿漉chu糙的背後,在入门口不断地逗弄自己,勾引出一股又一股芬芳的蜜汁。下体和心都空虚得难过至极,好想被狠狠地贯穿,被狠

狠地蹂躏冲刺,哪怕弄坏了也无所谓。

被逗引出的巨大需渴竟驱使她不顾一切地坐了下去,摩擦的生疼和被填满的满足令空虚了许久的她在瞬间达到了高潮。花径疯狂地痉挛,喷出大股大股的蜜y,电流在体内飞速奔蹿,那一瞬间,眼

前一片白光闪过,整个人都被抛进了云端,绷紧之後,她无力地瘫软在红罗怀中。

红罗咬牙吸气,任由後腰蹿起的那股酥麻快慰游走全身。搂紧她的腰,身体使劲往上连耸数次,在痉挛的挤压中奋力冲刺,掀起更多更大的欢愉後,才低吼一声,全然释放,达到顶级的癫狂。

一翻身,将怀里瘫软的女人压在软垫上,深深凝视她染上樱红的粉颊,迷离的充满了爱意的灰眸,微张的吐著娇喘温香的水润嫩唇,桃红薄唇缱绻勾起。

“恋蝶,你我是一体夫妻,对吗?”他伸出红润的舌尖在她额上游移,舔过黑灰色的秀眉,舔上灰色的眼眸,隔著眼帘感受著包裹的美妙圆滑,“恋蝶,你的这双眼告诉我,你很爱我。”他流连地

在眼上吻了又吻,舔了又舔。拉开她的衣襟,唇在粉腻的x膛上狠狠吮吸,“这颗心也装著我,跳著说爱我。”

一波波充满了爱意的湿热让还沈浸在高潮中的身体越发酥软,这酥软从血r筋骨中一直酥到了心底深处。x腔里的那颗心像是被一双温暖的大手温柔地捧住,由著炙烫的唇不住地亲吻疼爱。

霎那间,花恋蝶才猛然明白原来她不止是累积了情伤後的落寞,她还孤寂了太久太久。

“红罗夫君,红罗夫君”她晕陶陶地张开眼,灰眸里带上了小女儿的羞嗔依赖,娇软痴缠,“喂我,真正地喂饱我。”

红罗闻声抬眼凝望,爱煞她眼里的依赖痴软。鼻尖抵著她的鼻尖亲昵地厮磨,“恋蝶,现在可是在青天白日下的芦苇荡中,你不怕被人发现。”没有退出的半软硕柱就著亵裤在她体内轻轻磨蹭顶弄

,转眼便又坚硬似铁。

“我有打野战的觉悟和勇气。”花恋蝶斩钉截铁的声音很是英勇无畏,惹来男人低低的惬意的魅笑。

“恋蝶怕冷麽?”男人吻上她的唇,突然抛出一句。

“呃,不──”没等她说完,头上一暗,红罗已经从箱柜中抽出一床厚软的蚕丝被将他们一起兜头盖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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