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100(2 / 2)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大过年的,无需这般拘束。”他笑著将一盘猴头菇倒入白锅,“恋蝶说这白锅是用鱼、猪骨和各类菌子熬出来的浓汤,我们可喝上一碗养胃。”

“倌主所言极是。”朱圭笑著拎起勺,为红罗舀上热汤。

16:00

第098章你,来晚了

棚子内欢歌笑语,热气腾腾。棚子外一处暗沈y冷的廊檐边静默地立著三道黑色身影,其中一道颀长挺拔的身影正痴痴地凝望著透出隐隐暖意红光的棚子。

“门主,你真要”一个恭敬的声音迟疑响起,说到半截便顿住了。

听听棚子里那个白发女人弹得是啥鬼乐,嚎得是啥鬼叫,绝对能把死人给吵活了。这样一个chu俗不堪,狠心绝情的女人怎配得上他们的门主?门主咋就想不开拼了命地要吊在这棵歪脖子树上呢?只

希望门主此刻听了那声声鬼哭神嚎能突然间大彻大悟,别睁著眼睛硬往悬崖下跳。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啊!

“不必多说,红罗倌主早已为我安排妥当了,走!”低低沈沈的醇冽清澈声冰寒犹胜飘落的飞雪,颀长身影转入更深的黑暗中。

浓如泼墨的夜色中幽幽响起两声内容一致的惋惜嗟叹声。

######################################

曲尽人散。

热热闹闹欢欢喜喜地吃完火锅後,半醉的自个摇摇晃晃地离去,清醒的扶著全醉的跌跌撞撞地离去。

“红罗红罗夫君呃──”花恋蝶倚靠在红罗肩上,由著他拖拽著自己在小径中歪歪斜斜地穿行,“你你今晚高不呃高不高兴?”打了两个酒嗝,终於大著舌头将一句话结结巴巴地说完了。

“高兴,怎麽不高兴?”红罗眉头微蹙,揽在她腰间的手忍不住用力掐了一把软r。这个醉鬼,要抱她回房,她死拧著不干,高声嚷嚷著要和心爱的夫君一起散步赏雪回屋。醉鬼的心意是好的,只

是这黑漆漆、风惨惨的夜晚完全不具备赏雪的条件。虽说头顶有雪在飘,不过飘的是些细小如盐的雪花,刚落地就化成了水,反倒是靴底沾染了一地湿冷的雪水,丝丝寒气直透脚心。

“啊,红罗夫君,你看,白雪却嫌春色晚,故穿庭树作飞花。”某白发女人迷蒙的灰眼不知看到了啥,赏雪诗才大肆喷发,“端端是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遥望白梨花开,白梨花落。

流光的珍珠,俨然脉情的双眼。走过的路面,承载风霜。登过的高原,浸满雪月。那些灵活的故事,融入雪打琴键的声响里,旷世,优雅。”此醉鬼还极为强悍地将古典诗词与现代诗歌进行了较为完美

的抒情融合。

红罗木然看著黑暗中偶尔飘过的微不可见的白点,两侧鬓发被冷瑟的雪风吹刮得凌乱飞起,脸上感觉到了刀割的寒意。他抽抽嘴角,万般无奈地抹了把脸,颓然问道:“恋蝶,请问你那只眼睛看到

了那种美不胜收的雪落之美?”他错了,他就不该存私心,让这女人喝太多酒。

花恋蝶下巴搁在他肩上,偏头自下而上斜睨他,定定看了片刻,忽而神秘一笑,吐出浓浓的酒气:“我看到了,在心里,在梦中。”

红罗呼吸一紧,恋蝶与他靠得极近,以至於在黑夜中也能清楚地看到那双烟灰色眸子,朦胧眼波中闪烁著晶莹的纯净光芒。他忽然对眼前的女人到底是醉还是醒不确定起来。

在他的不确定中,那女人已嘻嘻一笑,转头对著茫茫黑夜唱了起来:“我爱你塞北的雪,飘飘洒洒漫天遍野。你的舞姿是那样的轻盈,你的心地是那样的纯洁,你是春雨的亲姐妹哟,你是春天派出

的使节”

无需多想,把这女人当醉鬼看待就行了!他瞬间作下决定。不理会她的挣扎,双手将她拦腰抱起,疾步向居住的右侧院走去。

“你用白玉般的身躯,装扮银光闪闪的世界。你把生命溶进了土地哟,滋润著返青的麦苗迎春的花儿”嘹亮的歌声划破沈沈暗夜风雪,却惊不起依君馆那些颓倒在各自厢房中醉酒酣睡的倌子倌奴们

砰──

红罗难得chu鲁地一脚蹬开厢房的门扉,把怀里的女人往屋中央一放。然後转身出门掩门,对守候在厢房外的两个披著大氅的黑衣人点点头,翩然离去。

跨出右侧院小门,他顿住脚步仰望黑沈的天穹,轻轻呵出一股嫋嫋白气。恋蝶,不管你是醉还是醒,有些事有些人你也该亲自面对了。

“将记忆洗得发白发亮,却无论如何,清不去,深入骨髓的印记。”嘹亮的歌声在砰然闷响中又转成了吟咏。花恋蝶回头看了看紧闭的房门,又转头看了看四周满目的喜庆大红,最後落在大红床榻

边端坐的那道笔挺的红色身影上,目光中的朦胧逐渐褪去,吟咏声变得惆怅伤感,“雪的怅惘,亦如花般,一夜消瘦。”她叹息顿住,将垂落颊旁的鬓发拨到耳後,唇边浮起淡笑,“锦螭主人,你来了

。”

“来了。我来找我那因照料不周,伤心跑掉的宠物。”坐在床边的锦螭一身大红喜袍,黑发红带,朗朗明濯,色如秋之皎月;毓灵疏秀,魂凝霜之寒魄。那双清凌墨黑的杏长眼眸里笑意盈盈,溢满

了从未见过的温柔宠溺,“小宠蝶,你既没醉,就过来与锦螭主人共饮一杯酒。”

“不,我确实醉了。但在看到门外杵著的两个极为眼熟的黑衣门神时,又醒了。”花恋蝶没有移动,淡然道。她想醉就可以醉得不分天南地北,她想醒只需用内劲蒸发掉血y中的酒j分子就行了。

锦螭拎起酒壶将铺著鸳鸯红绸的案桌上的两个白玉酒杯斟满,修长的象牙手指在大红烛光的晕染下,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

“宠蝶,我寻你来了。”他放下酒壶,抬眸静静地看著她。

花恋蝶掀唇一笑,摇了摇头,柔声道:“春天等得太久就会变成冬天。锦螭主人,你,来晚了。”

映著喜红色泽的杏长黑眸蓦地紧缩眯起,又猛地张开,醇冽清澈的声音失去了所有的笑意与温柔:“宠蝶,你是决意不与我共饮此酒了麽?”

“是。”花恋蝶轻轻应道。再见锦螭,他瘦了许多,鬼斧神工雕琢出的完美五官带上了严峻的凌厉,浸入骨髓的冰寒,高华清贵中融进了凌驾群生的睥睨。他,已成为张爪昂首的螭龙。心又一次为

他而跳,针扎的抽痛一阵比一阵密集。但是,她已不想再蜷缩进他的怀中,做那供主人肆意亵玩的低贱宠物。

22:00

第099章听不懂雪歌

那杯酒,她,不喝。不是不能,而是不愿。

原谅这两个字当初嘴里对红罗说得轻巧容易,真正面对时,才知道那道任x的心坎有多难以逾越,她已经习惯了永不回头的任x。面对伤了她又久久不见踪影的男人,心痛难忍,却也能再次狠心丢

开。她,就是这麽可恶可恨的坏女人。

“告辞,螭门门主。”她拱手施礼,反身毫不犹豫地走向门边。拉开门,又轻轻地合上。对守在门边的两个黑衣门神看也不看,径直走出廊檐。刚行到院子中央,身後突然传来重重的跪地声。

“二倌主,请留步。”弦络和勾云一齐冲出廊檐,奔至院落,对著那道无情至极的背影直直跪下,“你不能走。”

花恋蝶停下脚步,慢慢转过身,居高临下地俯看跪伏在地的两个熟人。右眉斜斜往上一挑,嘴角边咧出痞赖的邪笑:“喔?脚长在姐身上,姐为何不能走?”她抬起右脚,潮湿的靴底踏上弦络披著

大氅的左肩,以示自己言之无误:这脚是长在她身上的,没长在别人身上。

“因为──唔!”弦络才说出两个字,嘴里便闷哼一声,牙齿死死咬进下唇。左肩突然像担上一座大山,沈甸甸的,不断地往下坠沈,重得几乎快要压垮肩骨。

“要知道不是姐没有宽容的美德,而是你们门主自己来得太晚。”花恋蝶收回脚,弯腰对上弦络张惶仰起的脸,轻佻地吹了口白气,雅致磁音柔和无比,“听好了,是你们门主自己来得太晚。”淡

唇勾出一个异常温软清浅的笑,她直起身,转身欲走。

“二倌主!”

一步都未迈出,双脚脚踝便被四只铁爪子自後牢牢擒住,丁点也动弹不得。她憋闷地仰天长叹,啧,还有完没完了。弦络这蠢女人自己来这套抓人绝技也就算了,居然还同化了勾云。不就是一对男

女闹矛盾分个手麽,二十一世纪普通普遍得一抓一大把。为啥这些个无关人士比当事人还激动悲痛?其实她的心也很痛啊,当她真走得很潇洒,很轻松?

“二倌主,在与蛟帮帮主缠斗时,门主被她的独门内劲打中肩部。初时并不会出现任何损伤,但在你乘船远去後,击入门主体内的内劲陡然散开。门主五脏六腑俱伤,後又落入寒水,足足昏迷了二

十几天才清醒过来。”弦络极快地低低陈述道,“我等不敢来找二倌主医治,只有遍请九州名医。下属们每日轮流为门主输气疗伤,如此过了一个多月,门主才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至今身体仍未全数

痊愈。”

“身体略能下床後,门主便天天将自己关在吊著铁链皮鞭的密室中五个时辰。你知道他在干什麽吗?”勾云擒住花恋蝶脚踝的手轻轻颤抖起来,清朗的声音变得沙哑,“他命我用铁链将他四肢捆锁

,他在不断地回想当初被劫杀猎捉的点滴。我至今仍不知劫持门主的人是谁?也不知门主为何要这样做?我只知潜入敌人密室中时,门主衣衫不整,肌肤遍布鞭痕,四肢被铁链吊锁,筋腕处凝固著一条

条暗红的血痂。那双看向我的眼黑沈冰寒一片,浑身都散发出绝望惨厉。守在锦螭岛的密室外,我清清楚楚地听见里面有铁链剧烈响动的声音,还有门主痛苦的嘶嚎和濒临疯狂的厉泣。每次门主从密室

中走出来,整个人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里里外外的衣服无不湿透,脸颊嘴唇俱都失了血色,变得煞白泛青。二倌主,这样的门主莫说晚了三个月,就是再晚上半年,一年,你也不该走。”

是吗?她果然是不该走的。

花恋蝶抖瑟著伸指抹去面上的湿热。她是个医生,病人九死一生地在死亡线上挣扎不会引起她的丝毫共鸣,她在意的是锦螭把自己关进密室锁拷的举措。他的秘密只有她知道。她知道在他的身心各

处都烙印上了被亲生母亲羞辱的刻骨绝望和悲厉,知道强烈的心理y影导致他排斥所有人的碰触亲近。要治愈比上青天还难,这也是她为什麽会同意当个宠物的原因。

她万万没想到,那个男人会以如此惨烈残酷的方式硬生生地扒开伤口,鲜血淋漓地挤出暗脓。是什麽支撑著他没有丧失心智,陷入疯狂?是为了寻回他的宠物,逗他的宠物开心麽?

“放开姐。”雅致的磁音清清冷冷地响起。

“二倌主!”弦络和勾云哽咽齐喝。

“你们不放开姐,姐又怎麽迈步走回去呢?”花恋蝶清冷的声音突然含了戏谑的笑意,“放手慢了,姐的锦螭主人可是会等得不耐烦的。”

“是!是!”弦络和勾云忙不迭地松开手,悲戚愤懑的脸上展开了释然的笑。

再次转身,小跑著推开掩上的房门,砰地一声紧紧关上。

她背靠著门,眼睛牢牢锁住端坐在床榻上漠然独饮的男人。除去似水的墨黑,象牙的白泽,便只剩下纯正的红。凄豔,冰寂。脑中突然浮现方才那未吟咏完的《雪歌》:无数美丽的诱惑,随寒香摇

曳,散落眉宇。听得懂,雪的歌唱麽?六瓣的凄婉,寒冰中的跳跃,一切的一切,似乎──只在特定的瞬息,为你感动。

她是世上最愚笨最该死的女人。她口口声声说爱,却只看得见他眉宇间美丽的诱惑,听不懂他寒冰中凄婉的歌唱,更不知晓他早在她所不知道的特定的瞬息已为她感动。

锦螭看见她,薄唇从酒壶嘴上缓缓移开,轻轻一勾,勾出满室悲凉浸寒:“你回来了。”

“我回来了。”花恋蝶慢慢向他走近,脚步轻巧如猫,怕惊扰了那处在光晕中仿若转瞬便会消融的绝俊男人。现在她才发现,光晕中的男人双颊是惨白的,双唇也是惨白的,只是满屋子的红色将它

们映染了一层极淡的不真实的红,让她在恍惚中看错了眼。

锦螭摇摇手中的酒壶,笑得苦涩冷淡:“可惜酒已被我喝光,无法再与你共饮除夕酒。”

“谁说的。”她不赞成地狠狠瞪他一眼,“桌上不是还有一杯酒麽?”端起专为她而斟而留的白玉酒杯,仰头饮尽。搁下杯子,上前两步,双手捧起男人瘦削的脸,对著那张苍白的薄唇狠狠压下。

沁凉的酒y被徐徐哺喂进男人口中,灵巧的香舌勾引著男人将它不自觉地吞咽入腹。她怜惜地舔舐掉男人唇上残留的酒y,轻笑出声:“你一半,我一半,这不就是共饮除夕交杯酒了麽?”话音未

落,腰上一紧,一双有力的臂膀将她紧紧箍住,力道大得几欲折断她的水蛇小蛮腰。

24:00

第100章再不准反悔离开(一)

“小宠蝶,饮了除夕交杯酒,你便不能反悔,也不能再离开了。”锦螭钳住她圆润优美的下巴强硬抬起,清凌墨眼中是无边无际的黑沈冰寒,醇冽声褪去了清澈冷漠,变得暗哑轻柔,“若是你反悔

了,离开了,我会杀了你的。明白麽?”

“我明白。”花恋蝶笑著抬手在他脸上轻抚。这个男人,真的是个极强悍的人类。一旦有了信念,他的心便坚如磐石,不会被任何暗影侵蚀击垮。这样的强者,她喜欢,也爱。她不会再愚蠢地任x

放弃,她要读进他的心灵深处。在这特定的瞬息,她已为他感动,抛却了所有的任x苛刻。

锦螭笑了,明华朗濯在光晕中层层荡漾,冰寒凌厉融化成澹澹秋波,面色虽是苍白,却俊美无俦。他从怀中抽出一g水红发带,望进澄透灰眸:“宠蝶,让我为你系发可好?”

花恋蝶移转目光,缠绕在象牙指间的水红发带很是眼熟,上面暗绣的水红芙蓉正出自红罗的手。对红罗夫君的刺绣之物,哪怕是一g发带她也保存得好好的,这男人手里的发带是从何处得来的呢?

难不成为了给她系发,向红罗讨要的麽?以他的个x似乎又不太可能。

像是看出了她的疑惑,锦螭柔声解释道:“你伤心离去的那天,风甚大,发带脱落被吹到了芦苇枝头也兀自不知,我便替你收拣了。”

她心头一颤,忆起弦络说这男人在重伤之时落进了寒水中。难道难道是为了收拣这g发带?!她不禁再一次痛恨自己不会回头的任x与苛刻。如果那天她回了头,哪怕只是一秒锺,所有的悲与痛都

不会出现。

“锦螭主人,为我系发吧。”她弯眸眨眨眼,在他怀中移转身子。背对了他,才任由两行热泪滚落。

“好。”身後传来男人低哑得似乎有些哽咽的颤声,修长的十指在她发间穿梭编织,“宠蝶,自认识起,你就未曾挽过发,那天也是一g很随意的发辫。”

“我不会挽发髻,红罗曾为我挽过,但那模样很是怪异别扭。”又是两行热泪滚落,她闭上了眼,仔细感受从发间逸散的温馨。

“如此甚好,主人的十指虽也不会挽发,可为宠蝶辫发还是会的。”温凉的气息轻轻吹拂过她的耳鬓,一g松紧适宜的白色发辫从颈後搭了过来,辫梢五寸处系著水红色的发带,结扎成一个随x味

儿十足的蝴蝶结,“乖,好看吗?”

健壮的手臂环抱住她的双肩,整个人被拥进温热的怀抱,若有若无的寒香在她身周萦绕。

“好看。”她委屈地呜咽,从他怀中侧转过身子,终於不介意在他面前落泪了。

“乖呵,都是锦螭主人的错,让宠蝶儿伤心了。”锦螭的心揪成一团,疼痛中含著酸软。宠蝶,他强大爱笑的小宠蝶落泪了。蝴蝶是脆弱的,一不小心就会受伤。宠蝶离去的那天,在转身的那一刻

,在他看不见的时候,她又是怎样哭泣的呢?心酸痛得几乎要停止跳动,幸好,有红罗在她身边;幸好,她没有飞得太远。

凑上唇,小心翼翼地亲吻她的脸。湿热的薄唇逐一吻去颊上晶莹的湿咸,吻上澄透纯净的烟灰眼眸。柔柔的,轻轻的,一点一点吸吮掉眼睫上的湿润,吸吮出眸子里的残泪。

“不哭,我的小宠蝶,不哭了。”他呢喃抚慰,薄唇沿著秀挺的玉雕鼻梁流连下移,停留在淡色柔嫩的唇瓣上厮磨轻咬。

她启开唇,伸出小巧的舌尖与他的舌碰触,被他绞缠著拖进口中疯狂吸吮。两条舌像是许久未曾见面的情侣,不停地嬉戏缠绵,被强行压抑的情在这一刻翻涌而出。

不知何时,二人已相拥著倒在了大红床榻中。气喘吁吁地放开彼此时,脸上都抹染了情欲的潮红,眼中都闪动出需渴的灼热。

锦螭抬臂将花恋蝶放到自己身上,右手撩开她散落在额际的一缕雪白发丝,“宠蝶,抱歉,我用尽了力气,却还是只能将你视为宠物亲近。”象牙雕琢的食指爱意横怜地滑过细滑粉颊,摩挲上心爱

宠物变成水红的嫩唇。

“没关系,我愿意永远做锦螭的宠物。”花恋蝶双手撑在他身体两侧,对他使劲点了点头。

“乖。”唇畔勾出满意的弧线,他抓住她的手探进自己的衣襟,接著道,“不过锦螭主人现在的身体可以任由他心爱的宠物撒野了喔。”

触手的是一大片温热的肌肤,这男人喜袍之下竟是空无一物!花恋蝶呆呆地看著身下浅笑的男人,嘴巴半张,惊得连眨眼都忘了。

“傻宠蝶。”锦螭勾指接住她因忘记吞咽而从嘴角流出的一丝涎y。从两人紧贴的腰腹间抽出喜袍的大红束带,然後缓缓拉开衣襟,一寸寸露出象牙色的光洁x膛。

x膛虽是瘦了,但肤质仍然泽润细腻。肌r分布x感完美,线条起伏流畅,贲张诱惑有力,男x阳刚柔和的独特魅惑扑面袭来,简直能迷乱了神智。

当那两点豆大朱红随著拉开的衣襟逐渐显露时,花恋蝶脑子一晕,鼻中一酸,很没有中用地滴下两滴殷红,在象牙玉色上开出两朵绚烂的血花。

“看来宠蝶真的是极眼馋主人的身体呵。”明濯似秋月,寒霜凝魂魄的高华男人谑笑著举袖温柔地揩去她鼻下残余的殷红。

“酒酒喝多了,燥燥热”花恋蝶倏地涨红了脸,拉下男人的袖子,自个抹了一把鼻子,暗暗捶x顿足。其实红罗夫君的身体也妖美得不遑多让,只是锦螭的身体更偏向男x的阳刚迷人。她乍然瞧见

,一时就没淡定下来,真他爷爷的丢脸到了太平洋。

“原来是因为酒燥啊──”锦螭拉长声音,手指裹染x膛上的血花,放入口中轻轻吮吸。微露的淡红舌尖缠绕指间,被染成殷红,苍白的唇沾上夺目的红,只一瞬间,明濯霜冷的月华男人堕落成魔

魅的血红残月,妖邪得惊人。

“乖,来吃了主人,让主人喂饱你。”醇冽声魅惑摄魂,杏长墨眼中尽是挑逗的缠绵暧昧。

“嗷呜──”

花恋蝶彻底晕了,顺势狼嚎一声,扑压上男人,狂热地啃咬吸吮起来。她终於深刻明白为啥锦螭的老娘会罔顾人伦对自个儿子下手了。除开替代相思慰藉品的因素,更重要的一点是看到这具完美诱

惑,男x魅力十足的身躯,不起蠢蠢欲动的本能,那就不叫女人。

25:00

最新通知

网址已经更换, 最新网址是:sspwk.me 关于解决UC浏览器转码章节混乱, 请尽可能不要用UC浏览器访问本站,推荐下载火狐浏览器, 请重新添加网址到浏览器书签里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