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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碗极品燕窝入腹,两盏参茶徐徐饮尽。淡望对面剧烈抖动的水蓝锦帐,修长黛眉微不可察地皱起,温润媚丽的桃花黑眸中染上一抹深思。锦帐内的男人chu喘和女人哭求越来越微弱,已不像男女交合发出的惬意y浪声了,好似快要油灯枯竭一般。

像要应证他的想法似的。晃动中的水蓝色锦帐突然打开,又极快合拢。一开一合间飞出一个影子,重重跌在汉白玉铺就的地板上,发出沈闷的响声。守在床榻边的四名黑衣侍从却视若未睹,仍旧一动不动地保持著垂眸静立的姿势。

他凝目细看,桃花黑眸顿时大张,里面布满惊愕。

地上躺著的是个赤身裸体的男人。年纪大约二十上下,小麦肤色,身躯修长,肌r结实。让他惊愕的是这个男人浑身上下遍布皮破r绽的撕裂咬痕,下身的x器软哒哒地垂著,g头顶端溢出混著鲜血的稀薄jy,明显是纵欲过度到极致。而男人的後庭血r模糊,殷红的鲜血汩汩涌出,瞬间晕染了大片雪白的地板。视线上移,一张极为英俊的面庞呈灰白色,暴睁的眼瞳涣散无光,显然已被凌虐至死。

如果说这个男人是被人凌虐的玩物,那里面的女人声音呢?心底滑过一丝惊悚,寒气从脚底升起,沿著脊柱往後脑爬去。十指不知不觉地握紧,桃花黑眸中纷扬起腊月冰雪。

然而事情再度出乎他的意料,水蓝色的锦帐并未因抛出一个男人後就停止了晃动。女人的含著情欲的沙哑泣吟接连不断地传出,只是随著时间的流逝越发微弱。由此可推锦帐内不止一男一女!?

当锦帐里的女人声音消失後,水蓝帐幔再度打开,又一个白花花的身影像破布般被甩了出来,重重跌在汉白玉地板上,与男尸送作一堆。

果然,这次是个赤身裸体的少女,娇小玲珑的白嫩身体上与先前的男人一般布满皮开r绽的可怕咬痕。高耸x房顶端的r珠一颗被咬烂,一颗被咬掉大半,下体更是鲜血淋漓,破烂不堪。绝色小脸是死人的灰白,美丽的眼眸失去了生命的光彩。

内室中充斥著浓烈的血腥和**,令人闻之欲呕。

女人被掷出来後,一直像石像般静立在床榻边的四名侍从终於有了动作。他们分工合作,两个抬头,两个抬脚,迅速将两具惨不忍睹的尸体抬出内室。从娴熟俐落的动作中可看出,这种事他们已做过多次。

一群黑衣侍从鱼贯进入,有的捧著褥单锦被,有的捧著瑞兽香龛,有的捧著衣物,有的捧著檀香木盒,有的抬著冒出嫋嫋热气的浴桶,还有的带著刷子和麻布。

床榻前後的两扇春g屏风被黑衣侍从移到床榻边,挡住了他的视线。

他只能听见淅沥沥的水声,悉悉索索的整理声,只能看见三个黑衣侍从面无表情地跪在地上清洗血渍。

地板上的血渍慢慢消失,恢复了出原本的洁白莹泽;室内的血腥与**逐渐淡去,弥散的是瑞兽香龛里飘出的清华幽香。

悉悉索索的整理声停止了,浴桶被了抬出去,一个个黑衣侍从带著凌破脏污的大堆东西又鱼贯而出。最後,两扇遮挡视线的春g屏风也被移开。

水蓝色的锦帐分挂的帐钩中,床榻前仍旧立著四个黑衣侍从,两名垂手肃立,两名手捧檀香木盒。床榻上端坐著一个身著粉色冰绸单衣的纤薄人儿。

纤薄人儿是个刚由孩童长成的少年,十三四岁年纪,初萌的少年织细中仍带著一份孩童的纯稚。肌肤雪白晶莹,浅栗长发如丝如缎,深栗的眉纤长微弯,深栗的眼睫浓长卷翘。双大的琥珀猫眼里既荡著纯净的童稚,又漾著旖旎的明丽,眼角微微上挑出几分媚气。鼻子秀挺,如玉雕琢。一张弧线绝美的粉唇不大不小,不厚不薄,仿若花瓣般柔嫩。

眼前的少年从头到脚都像是用琉璃做成的娃娃,剔透璀璨,明丽无暇,万千风华迷乱红尘浊世。

“你是娈栖娃娃”红罗猛地坐直身体,深深吸了一口长气,方才按捺住x中翻滚的惊涛骇浪。

美丽的花瓣粉唇愉悦地勾起,刹那宛如春风化雨,大地复苏,百花齐放。

娈栖站起身,手搭在一旁相扶的黑衣侍从手臂上,抬脚优雅地走下踏板。

“红罗哥哥记x真好,娈栖很高兴呢。”清脆剔透的声音带著点点稚气,非男非女,煞是悦耳。

赤裸的脚踏上汉白玉地板,竟比之还要雪白晶莹。十g脚趾纤长圆润,指盖粉红润亮,完美诱惑。拽地单衣边角轻扬,像有清风吹拂,每走一步便摇曳出一朵虚幻粉莲。

然而红罗无心欣赏这份罕见的美丽风情,此刻他已全身警戒。这个名为娈栖的娃娃再不是当初从芦苇荡中救起时那般孱弱得惹人怜惜,他定要小心应对才行。

“娃娃,你为何派人掳我?”定定神,他抬头对已走到面前的娈栖淡淡问道,“看不见我,花姐姐会担心的。”

清脆悦耳的笑声飞逸出来,琥珀猫眼弯出极美的弧度,“正因花姐姐担心你,她才会跟著一点找到这儿来。红罗哥哥,这儿也是越国皇g一隅。要不了多久,花姐姐就会寻过来的。”娈栖俯下身,双手捧起红罗的脸,啧啧赞叹,“君子端方,温润似玉;桃花风流,媚骨入髓。据依君馆的恩客们说如今嫁了妻主的红罗倌主风采比之当年更胜,难怪能牢牢抓住花姐姐的心,让娈栖好生羡慕呵。”

“你想干什麽?”在他的双手触碰到脸颊时,红罗便骇然发现自己的身体突然僵直得无法动弹。紧贴肌肤的纤美手指是浸骨的冰凉,不带丝毫活人的温暖。

雪白晶莹的麽指轻轻压上桃红薄唇,在上面来回摩挲,悦耳的清脆声逐渐变得黏滑湿冷,如一条在y暗中缓慢爬行的毒蛇:“我问越昊昕讨要花姐姐,他竟予以拒绝。没办法,只好自己抢了。”

“你已经对恋蝶下过毒了,还想怎样?”红罗冷冷地看著他,厉声喝叱。

“呵呵,花姐姐果然知道我的牙齿有毒。”娈栖咯咯轻笑,微微偏头,璀璨剔透的琥珀猫眼中漾出几分委屈,刹那又是一个纯净无害美丽万分的琉璃娃娃,“可是我没想到她是百毒不侵的体质,害不死她呢。”

“掳我,就是为了引来恋蝶再害一次?”红罗声音更冷更厉,温润媚丽的桃花黑眸结出厚厚冰层,“当初真是眼瞎心盲,居然让恋蝶救了一条恩将仇报的毒蛇。”

“红罗哥哥不能这麽说娈栖喔。”娈栖尖长粉透的指甲在桃红薄唇上略略用劲掐了一下,不服气地撅嘴辩解道,“娈栖从下毒害花姐姐的第二天起便後悔了。心里总惦念著那碗热气腾腾的姜汤和那碗香糯可口的米粥,以至於吃什麽都索然寡味了。”

指尖在桃红薄唇上细细勾画,撅起的花瓣粉唇旋而又弯出可爱的弧度:“对了,我还记得那碗米粥是红罗哥哥亲手喂的,动作怜惜,神情温柔,颇让我怀念。”

“我喂的本是个可怜娃娃,哪知原来是条冰冷毒蛇。”红罗讥讽冷嗤。

“不管怎麽说,红罗哥哥的这份恩情我暂时铭记在心。”娈栖笑意不减,璀璨剔透的猫眼中突然跃上丝丝惆怅,“不过最让我留恋的还是花姐姐温暖如豔阳的柔软怀抱,一点点、一寸寸暖了我冰凉的身体。我其实也不想陷进去的,我忍啊忍啊,忍了快半年,思念不但没淡,反而越来越浓,害得我整夜整夜睡不著觉。我收集了许多花姐姐画的春g图,躲在皇g里不断地临摹,不停地描画。看到你们进g,这思念就再也无法压抑了。”他收回手,认真地看向红罗,“红罗哥哥,花姐姐明知我下毒害她,却还是抱著我喂粥、哄我睡觉,临走前还亲我的面颊,送我疗伤的药膏。她应该是很喜欢我的,对不对?”

不对!那只是恋蝶对美丽娃娃的习惯x温柔和宽容。

这句话在喉咙里转了几圈,红罗最终没有吐出来。

原因无他,眼前这双流光溢彩的琥珀猫眼里除了无比的认真,还有满满的迷离浅笑,像是正沈浸在甜蜜的美梦中。看到这样的一双眼眸,他仿佛看到了很多年前还会在午夜梦回中奢望温柔的自己。突然间,竟不忍心戳破这条毒蛇的迷梦。作家的话:咳咳,童鞋亲亲们,偶的猥琐不正三观开始爆发了。

o(!v!)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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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变态毒蛇(二)

“娃娃”他轻轻叹息,恨意也渐渐淡了。这般模样的毒蛇娃娃让他明了之所以掳他引来恋蝶,不为害人,只为求之不得的爱。

璀璨的琉璃猫眼一转,美丽的脸庞绽开春花般灿烂的笑容,“红罗哥哥用不著吃醋生气。我很明白,花姐姐深爱的是你,对我只是喜欢而已。”

“或许你说得对”他沈吟片刻,一丝怜悯取代了眼中的冰冷。

“唉,不是我不愿而是我不行真的不行真的没办法与你争抢呢”娈栖灿烂的笑容蓦地一收,剔透的猫眼中闪出深重的y戾,口里不明所以地黯然低喃。

红罗正欲发问,却听得“哧啦”一声,那条毒蛇娃娃竟扬手将他的宦服外袍连著内外裤子撕裂,露出赤裸的下体。

“娈栖!”他惊怒出声,脑中迅速闪过方才死去的男人惨况,寒气再度从後背蹿起。

娈栖对他的吼声置若罔闻,晶莹完美的纤长手指一松,抓在指间的大幅破布飘落在地。花瓣粉唇对他盈盈一笑,y戾的目光慢慢扫过结实小腹上簇开的朱红桃花,随後定定落在修长双腿间的茂密黑林中。

纤长的晶莹手指对著红罗的会y、肾俞等几个x位连弹数下,那蜷缩的软柱便慢慢坚挺昂扬起来,直直翘挺到了脐眼上方。

“黑翘chu长,头大如菇。”在红罗震惊的目光中,冰凉手指握住了那g昂扬,上下缓缓游移套弄,清脆剔透的悦耳声逐渐又变得黏滑湿冷,“握在掌中滚烫坚挺,筋脉弹跳,该是让花姐姐爱之欲狂的男人名器。呵呵,能够肆意进出花姐姐的身体,端是幸福无边。”冰凉的花瓣粉唇近乎虔诚地在昂扬顶端吻了一下。

握住x器套弄抚m的手滑腻冰凉,像一条毒蛇在上面缠绕游动,红罗没有生出半分快感。反倒是一颗颗**皮疙瘩从羊脂玉肤上争先恐後地冒出,不过心里的惊怒却在瞥见那双变得痴然欣羡的猫瞳後隐去。

十几年风月生涯,见识过各种各样的寻欢客,他敢充分肯定,眼前这个美丽的少年娃娃极不正常。

“那对男女是你凌虐死的?”他沈声问道。是了,只有心理极不正常的人才会出现那种极端残忍变态的情欲发泄方式。但站在面前的仅仅是个十三四岁的少年,初开的身心怎会蕴积出那般强烈的情欲冲动?

“无论怎样发泄,凌死再多的人,这具身体的欲望总也填不满。”

娈栖没有回答他的问话,却给出了一个更加恐怖的答案。他站起身,缓缓拉开单衣束带。

粉色单衣滑落在地,露出一具单薄的身体。四肢纤细修长,腰肢盈盈可握,j致的锁骨平直达肩,两点豆大粉红绽开在晶莹无暇的纯净肌肤上。笔直的双腿间光洁不毛,坠著的x器与肌肤一样晶莹纯净,带著极淡的粉,只是大小好似一个六七岁的孩童。

这是一具美丽绝伦的少年身体,这也是一具残缺不全的少年身体。残缺的美丽中透出孩童无暇的雪色纯净,流溢少年织细剔透的旖旎脆弱,如冰似火,勾魂摄魄,诱得人恨不能扑上去疯狂采撷蹂躏。

“你究竟是谁?”红罗喉咙发干,艰难问道。

“我麽?”晶莹纤长的手指点上纤薄j瘦的x膛,勾起无限魅惑风情。花瓣粉唇微微张合,吐出淡淡芬芳,“奉城某个贵族的长房嫡子,十三岁时入g侍奉先帝,集三千宠爱一身。十四岁时服下朱冰果,从此容颜不改,先帝赐名娈栖。二十岁时,先帝赐免死金牌,受封崇义侯,上朝听政议政。二十一岁时,先帝临终下诏,永不得对崇义侯削爵降位,崇义侯上朝自由,可随意出入皇g内苑,居清溯殿侧殿。我今年二十有六,却是比红罗哥哥还要大上半岁。”

“原来你竟是那个先帝冒天下之大不韪,一意孤行封侯赐宅,富贵荣华顶天的宦宠。”红罗此时已完全平复心神,忍不住低笑轻哼,“本人说的倒是比民间流传的详细多了,某些地方还略有出入。”比如民间只知先帝宦宠,不知娈栖之名。又比如民间传言这位宦宠出身馆楼,正因其父母皆是倌妓,故而才会手段惊人,将先帝迷得神魂颠倒。

“民间传言多有谬误,红罗怎能轻信?”娈栖低头看他,栗色长发垂落x前,花瓣粉唇轻咧,露出两颗俏皮灵动的玉白小虎牙。

“是啊,谁又能想到先帝宦宠并非真正的净g宦人,而是一个天阉。”红罗盯著他的下身,嘴角漾出古怪的笑意。

璀璨的猫眼顷刻充盈浓烈的y戾杀意,窒息腥风在室内幽幽吹拂。清脆的声音黏冷y毒:“红罗,你胆敢再说一次那两个字眼,我就掐断你的命g,捏破你的囊袋。”一只冰凉的手掐住了昂扬底端,另一只冰凉的手则紧握住下方的两个玉囊。

红罗抽搐两下嘴角,不知为何心里非但不骇怕,反倒莫名想笑。

他想到了某个又懒又色的白发女人也是最爱这般威胁男人,看来这娈栖在某些方面和恋蝶还颇为相似。抬眸直视那双y戾狠毒的猫眼,他勾唇笑问:“你既是天阉,那麽缠上恋蝶又能如何?”

猫眼倏地紧缩,冰凉的手指并未如出口的威胁那样狠下毒手,却挑逗似的揉搓起来,y冷的邪笑飘忽而起:“红罗,你的胆子果然够大。你在倌馆里待了十几年,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我想干什麽。”

红罗这次沈默半晌才淡淡道:“拿开你的手,我的身体除了恋蝶,不会再伺候任何人。”

“哼,若不是这东西无数次进入过那女人的身体,你以为我喜欢m麽?”娈栖冷哼嗤道,手里使劲捏了一把,便撒手放开。

僵直的身体慢慢可以活动了,红罗俯身拾起滑落在地上的粉色单衣盖在赤裸的下体上。温润媚丽的桃花黑眸直视过去,低幽道,“任x不羁,放浪形骸,心底却埋藏著美梦的种子,你和以前的我很像。是以你羞辱我,我并不恨你恼你。”他笑了笑,继续道,“你对我坦言身份,我便知你心底是真的喜爱上了恋蝶。不过,你的情欲委实太不正常。恋蝶是我捧在心窝里疼爱的妻主,不是可由著你凌虐的女人。况且,依我的了解,恋蝶也不可能应允你的变态行为。”

娈栖垂眸静静地回视他,良久,唇角突然邪狞翘起:“如果我不择手段地逼迫她答应了呢?”

“倘若恋蝶都被你不择手段地逼迫了,那麽我所做的就是你所希望的,会尽量避免让她受伤。”

“会尽量避免让她受伤?避免谁受伤?”疑惑的雅致磁音突然在紧闭的门扉外接口响起。

“砰”地一声,楠木雕花门被悍然打开。一个裹缠著大红牡丹缎带的女人像球般被踢了进来,骨碌碌滚了数圈,最後停在娈栖脚边。紧接著,从门外大步跨进一个身著石青色六品医侍公服的白发女人。

“恋蝶!”红罗侧头看到来人,心头喜忧参半。

“嗨,红罗夫君,我来接你了。”

花恋蝶举手冲他轻快招呼道。粉颊上挂著温柔浅笑,黑灰长眉飞扬,淡唇润泽柔嫩。在看见屋中赤裸的绝美身躯时,澄透的灰眸霎时大放异彩,涌现无尽的垂涎贪婪,口里怪声惊呼:“哟,那不是美丽的娈栖娃娃麽?好久不见。”一见就是你的裸体,太刺激了。而且他爷爷的,眼前是啥诡异状况?

红罗夫君坐在榻椅上,下半身围盖著一件粉色单衣。地上是大片大片的米色宦服碎块,面前站著的是赤身裸体的娈栖娃娃?!这这这暧昧y秽的画面到底是咋回事啊啊啊!

吼──

不要告诉她,娈栖娃娃掳了红罗夫君是想奸y猥亵来著?!那晚在御书房夹室龙榻里,她明明听见娃娃向帝王龙讨要的是她啊!遥想当时她心里还小小地虚荣了一把。

“花姐姐,好久不见。”娈栖转头笑眯眯地看向她,抬脚将地上被点了x,捆成粽子的一点重新踢出门外,嗔道,“花姐姐,你一人进来就行了,何必还要带个碍眼的牡丹粽子。”

“屋里不也杵著四只碍眼的黑乌鸦吗?”花恋蝶挑眉反问,目光一直在侧对著她的赤裸身躯上转悠。织细剔透,雪净纯稚,刚刚长成的少年躯体可说是美丽绝伦,勾魂摄魄,但为毛她总觉著这身体有些违和感,到底是哪里怪怪的?脚步不由向前紧走几步。

当娈栖移动身体,大大方方地向她敞露正面後,她终於知道那种怪异的违和感是什麽了。

“娃娃,你你有十四了吧?好像似乎发育得太晚了,这现象不不太妙。”她颤巍巍地开口。

“花姐姐,我以前骗了你,其实我已二十有六。”娈栖笑吟吟地纠正道。

“二二十有六?成年成年了啊”花恋蝶茫然喃语,蓦地瞪大灰眸,失声道,“你你是天阉?”

双膝一软,屈膝跪地。这世上有个别悲催的男x人类因为幼时生病或天生的病理缺陷导致生殖器不能正常发育,无法成长为真正的男人,民间俗称天阉。天阉与太监相比有一个明显优点,就是生殖器虽小而无用但完整无缺,尿尿不成问题,不会发生遗尿现象。

“花姐姐,不准再说那两个字,不然我就生气了。”娈栖蹙紧眉峰,嘟嘴不悦地嗔道。

望著美丽剔透的琉璃娃娃,视线下移到他双腿间粉嫩嫩的童芽上,花恋蝶眼前瞬间飘过一片乌云,她实在无法相信这麽剔透璀璨,明丽无暇的娃娃居然是个天阉?!苍天啊,大地啊,造人的女娲上帝啊,你们咋能如此残忍地打破姐无比美好的期望和憧憬!

吼──

“天妒英才!”拼著最後一丝力气握拳捶地,她仰天悲鸣一声,身体顿时软倒在地。作家的话:亲亲们别拿板砖拍偶。偶承认偶就是三观不正,想写写这种不是正常男人的人类。

第150章变态毒蛇(三)

“恋蝶!”

红罗惊见花恋蝶突地软倒在地,心下大骇,神情紧张地便欲奔上前查看。却在刚起身後被立在身边的娈栖抬臂一压一点,又倏地坐回椅榻,无法动弹半分。

“红罗哥哥稍安勿躁,还是我过去吧。”娈栖弯腰拾起因红罗突然起身而从其腰际间不慎滑落的粉色单衣,掸了掸不存在的灰末,替他围盖在腰际,细心地打了个蝴蝶结,轻笑道,“打个结比较不容易泄露春光,你说呢?红罗哥哥。”

红罗淡淡地看著他,温润媚丽的桃花黑眸清清浅浅,无波无澜,恍若两面不染尘埃的明镜。

花瓣粉唇往上扬起意味深长的美丽弧度,娈栖不再理会他,移开脚步优雅轻盈地走到花恋蝶身边。蹲下身捋起她铺洒在白玉地板上的一缕白发放到唇边亲了亲,俯视她的琥珀猫儿眸子流光溢彩,明丽旖旎:“花姐姐,别担心,我点红罗哥哥的x道只是不想他碍手碍脚地打扰到你我亲昵而已,不会对他不利的。”微带点点童稚的清脆声音像是翡翠珠子滴溅在玉圭上,剔透纯美。

“那就好,那就好。”花恋蝶嘿嘿笑道,顿时隐去眉宇间的担忧和一丝藏得极深的冷煞,换上讨好的笑,“娃娃啊,你没事干嘛偷皇上的弗陵香?要是被帝王龙捉住砍了头,花姐姐可是很心疼很舍不得的。”双膝发软的刹那,她才从极度的震惊中猛省到屋内那个瑞兽香龛飘出来的清华幽香正是她强悍身体的克星──越国皇室极品迷香弗陵香!他爷爷的,咋又陷入了浑身无力、任人宰割的黏板鱼r状态?还是在短短不到一个月之中。这叫她情何以堪啊情何以堪!

第一次中迷香,她被帝王龙连逼带哄地吃了,从此下定决心不出意外情况一辈子随侍君王侧。第二次中迷香又会发生啥不可挽回,往岔道上狂飙的事呢?尤其当下迷香的还是个曾经毒过她,向帝王龙讨要过她的琉璃娃娃呃,不,是年满二十六岁的天阉。心脏悚然狂抖数下,她实在不敢想了,更不敢朝孔雀开屏的方向去想。

“没办法啊,自花姐姐第一日进g起,皇上便时时刻刻将你握在他的龙爪子里。平日就算我想掳了红罗引你来,也是多半行不通的。如今好不容易才等到一个他放开你的机会,若不冒点险又怎能让你束手就擒呢?”娈栖伸手在她脸上缓缓地抚m,清脆低幽的含笑声黏滑y冷如同毒蛇嘶嘶吐信,“皇上小觑了你,我可不会。为了令你再次中上这迷香,我费心抓破红罗哥哥的衣物,毫无保留地向你坦露我的身体秘密。果然,花姐姐虽对弗陵香熟悉,却也在过度震惊中忽略了它的存在,让我轻而易举地捉到了你这只稀罕蝴蝶。”

“娃娃,我不得不夸奖你做事很慎密。”但为毛要对姐如此慎密布署啊?姐救过你不是麽?你咋能恩将仇报呢?就算姐亲了你,轻薄了你,你不也毒过姐一次吗?咱俩应该能两清了吧?

呜呜拔毛凤凰不如**,内力再强都空谈。眼下她很不幸地再度中了弗陵香,奋起反抗无力。偏偏红罗夫君被点中x道,锦螭主人远在天边,帝王龙在德政殿议事议得如火如荼,一个外援都指望不上。思来想去,她也唯有继续装聋作哑,讨好卖乖地扮演知冷知热的体贴大姐姐一途了。

“呵呵,多谢花姐姐的夸奖。”娈栖锐长的指甲尖描摹上黑灰色长眉,猫儿眼微微眯起,浓长卷翘的深栗眼睫扑扇两下,状似好奇地随口问道,“刚才花姐姐所言的天妒英才,是指你呢?还是指我?”

“当然是指我啊──”她哭丧著脸,半真半假地恨声道,“他爷爷的贼老天,就是见不得姐舒心。姐前辈子烧了高香才遇见个无比美丽的男x琉璃娃娃,却异常残酷无情地扼杀了姐对琉璃娃娃未来成长的美好企盼和憧憬。”凝望娈栖的烟灰眸子泛起粼粼波光,可怜巴巴地问道,“娃娃,你咋能是个二十六岁高龄的天阉呢?”y的,敢用一张未成年童颜欺骗姐纯真纯洁的感情,姐没法动弹反抗,好歹噎你一下下总可以吧。

娈栖扬起的花瓣粉唇蓦地僵滞,猫儿眼中涌出腥厉的杀气,直直对上那双泫然欲泣的烟灰眸子。好一会儿眼中的杀气才慢慢消散,凝滞的唇角抽了抽,晶莹剔透的食指在花恋蝶眉心中戳出一个深深的半月牙印子,“花姐姐,娈栖奉劝你还是管好你的嘴巴,若再说出那两个字”他顿住,y冷一笑,露出两颗森白的尖利小虎牙,“别怪我失手将你的红罗夫君变成一个真正的阉人。”

花恋蝶长眉猛地跳了跳,连忙大声保证:“不说不说,我发誓绝不会说了,娃娃你千万不要生气。”那啥,x能力有缺陷的人十个中九个半都存在心理疾病,倘若真将天阉伪娃娃刺激得发狂,张爪子伤了红罗夫君,毁掉她的x福就得不偿失了。嗯嗯,忍一时嘴痒,保一世x福。

“只要花姐姐记住自己的誓言,我就不生气。”y冷被纯稚明丽的笑容驱走,蹲在她身边的琉璃娃娃笑得万般美丽通透。

“嘿嘿,嘿嘿,不生气就好,不生气就好。”花恋蝶谄笑著,冲他讨好地眨眨眼,体贴地提醒道,“娃娃,春末夏初的晚上还是有些凉风,你不穿衣服会著凉的。”

“无妨,花姐姐是医术高明的大夫,这身体生了病自有花姐姐诊治。”娈栖弯眸答得随意。

呃,说的对。花恋蝶语塞。目光不由在娈栖身体上流连忘返。啧啧,真的是具美丽绝伦的身体啊,为毛会成长得如此悲催呢?二十二十六岁了啊!这样子到底哪一点像二十六岁?难不成吃过啥奇珍异宝?

“花姐姐,地上凉,我抱你到床上躺著。”娈栖伸出纤细修长的手臂毫不费力地抱起正琢磨不已的她,柔嫩的花瓣粉唇温软抿开。

“那个那个娃娃,我只是来接红罗的。你给我迷香解药,我抱红罗回家,就不麻烦你了。”花恋蝶小心翼翼地嗫嚅道。

“回家?”璀璨温软的琥珀猫儿眼遽然半眯,清脆声y戾上扬,“花姐姐,你说的回家是回皇上的宸德殿?还是红罗的依君馆?或是锦螭的螭岛?”

听到他的问话,花恋蝶愣了愣,旋而微微笑了:“就目前来说,这三个地方都是我的家。”

娈栖静静瞅著她,唇畔的笑越来越柔软,最後低头亲亲她的眼眸,抵著她的额头轻轻吐著淡淡幽香:“花姐姐,我喜欢你说家时的温暖眼神。从今往後,独属娈栖的侯府也是你的家了。”

“啥?”花恋蝶怀疑自己有些错听。

“从今往後,独属娈栖的侯府也是你的家了。”娈栖好脾气地又重复道。

“猴府?猴子府邸?你建的猴园麽?”花恋蝶扬高声音,很是不满地教训道,“娃娃,邀请人要有诚意,你不请姐去你的房间里坐坐就算了,为啥要拿你建的猴子府邸招待作践姐?姐不妨告诉你,姐是人,不管你建的猴府再美轮美奂,j巧绝伦,姐也绝不会坐进去与猴子共舞。”他爷爷的,猴府猴府,这养猴子的地方名字取得倒很人x化,充分体现了对低等弱势动物的尊重和关爱,但无奈她就是对群毛猴子无爱。

娈栖缓缓自她额上移开,狠狠剜了她一眼,冷冷道:“不是猴子府邸,是崇义侯侯府。”

啊?!崇义侯侯府?人的屋子?

花恋蝶张张嘴,面上涌现几分尴尬。不能怪她,她一个现代人本来就对这些古代东西不熟。来到古代近两年,作为一个合格的草g平民,她还是对这些达官贵族的东西不太熟。又恰逢身陷囹圄,惨遭打击,心思迟钝中乍然听到侯府一词,当然会不可避免地犯下这种荒谬的低级错误。不过崇义侯似乎有些耳熟?脑子里蓦地滑过一道亮光,她陪著笑,万分谨慎道:“娃娃,据我浅薄的越国历史知识所知,崇义侯是六年前越国先帝对其宦宠的封赐吧?”

“没错。”娈栖的花瓣粉唇翘起似笑非笑的弧度,“崇义侯正是先帝在我行弱冠之礼时送与我的贺礼。”清脆声解释得分外风轻云淡,似乎这只是一件不值一提的小事。

轰隆隆──轰隆隆──

花恋蝶觉得头上闷雷滚滚,不知是不是吸入迷香过多的原因,有些头晕目眩起来。

陪帝王龙上朝近一个月,对先帝封赐的崇义侯仍处在只闻其名,未见其人的阶段。害得她对这名宦宠出身的崇义侯抱持了高度的兴趣,成日里琢磨著那天和帝王龙混得熟稔了,让他下一道圣旨把这神神秘秘总爱宅在家中的宦宠侯爷召上大殿饱饱眼福。瞧瞧到底是啥样的国色天香,妖娆勾魂才会让一代帝王不但为其冷落三千後g,更是冒天下之大不韪赐下免死金牌,封侯赏宅,宠爱无极限。

没没想到那个独霸後g,帝宠顶天的宦宠侯爷居然就是美丽无匹的琉璃娃娃!?

被琉璃娃娃是个容颜不改,小****长不大的成年天阉这一事实打击得已经恹恹无力的花恋蝶很悲催地又被这接踵而至的第二个事实震荡得支离破碎,几乎凋零成一地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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