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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前,帝王龙下手谋杀她,却在看到她装死倒下后,幡然醒悟到对自己最重要的是什麽。遂放下帝王尊傲,由着她报複x地虐弄了一晚。第二日在朝堂上当着文武百官宣布要下嫁于她,封她为越国后主。无奈遭遇朝臣强烈反对,为扫清阻碍,她不得已领下了前往豫城巡查治水的任务。

那天退朝回宸德殿后,红罗夫君、锦螭主人、娈栖娃娃、石凋王爷竟然都齐聚一堂。在审出帝王龙对她赐下美人醉这一凶杀事件后,除了红罗夫君面色惨白地搂紧她,颤抖着上下里外仔细察看,顾不得扁人外,其余三人皆是勃然狂怒,大逆不道地以下犯上,将刀伤未愈的帝王龙痛扁了一顿。

扁人过程中,锦螭狠,娈栖y,石凋戾,个个只打身体不打脸,脖子以下的每寸皮肤,每寸肌r全没放过。要不是惦念着她已经原谅了帝王龙,扁人时没用内力,没敢卯足劲道,估计帝王龙当场就非死即残了。不过帝王龙也够小强,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被扁完后硬是撑着青紫肿胀的身体坐回了他的龙椅上。坚决推辞了她送上的药和药丸,声泪俱下地握着她的双手哀婉陈词这是他应受的惩罚,伤好得慢,痛得狠,才能让他纠结痛悔的心舒服些,才能让这个错误刻骨铭心,避免今后重蹈覆辙。

帝王龙这一悔不当初,残酷对己的行为难能可贵地让三个下狠手的人对他消了些些怒恨。她在感慨之余,不禁有些担心帝王龙是不是被她头晚的虐待激发出了受虐潜质?念头一转,又有些担心帝王龙说的刻骨铭心会不会是针对三个对他下狠手的人,以满身持久的痛来提醒他别忘了今后伺机报複?

不管她脑子里咋想,经过这一顿你情我愿的痛扁之后,四个人之间的感情似乎倒融洽亲密了不少。

身为一国之君,x子曆来都是斩草必除g的帝王龙首先表态,从今往后一不消灭锦家,二不对付娈栖,三不剐杀皇叔了。

身为锦家家主,本x冷漠冰寒的锦螭第二个表态,锦家每年明地里向国库上供多少银两,暗地里为皇帝私人小金库添进多少银两,世世代代绝不对越家皇朝起半分觊觎之心。

身为崇义侯,天生凉薄y毒的娈栖第三个表态,一不会利用身上的媚毒祸害皇上,二交出所有的邺京地道资料,从今后再不与皇上与越家皇朝作对。

身为越国武相王爷,铁血冷硬的景烨王第四个表态,对皇位真没半点兴趣,对军权虽然兴趣较浓,不过也不贪恋,皇上随时可以回收。

因着同一个女人,四个权势富贵在握的人进行了首度良x沟通。彼此间虽然还没达到完全的坦诚相对,团结友爱,至少不再是血淋淋的尔虞我诈,刀光剑影。最后,拉上红罗,五个人又就她即将前往豫城巡查治水一事进行了积极热烈的讨论。

帝王龙,哪怕他再舍不得她,也只有坐镇朝堂望而兴歎的份儿,肯定是随行不了的。

本来商铺巡查已经完毕,可以休息一段时间的锦螭因着这场征战,锦家的财况、势力等方面出现了许多突然变更,不得不再次奔波于各地的各项繁杂事务中。即使她有多舍不得和他分开,他也没法子同行。

而一直与帝王龙两看两相厌的闲散侯爷娈栖在玩弄y谋诡计,处理国计民生上的才华明显比偏j兵道武道的景烨王高,于是被帝王龙强行留用,勒令其与他一道联手削减后g几个妃嫔的家族势力,为后面的遣散做好准备。

这万里江山不久便有一半都是她的,娈栖即使心里再不情愿,也只有妥协认命。任劳任怨地留守邺京帮助帝王龙搞好政务和内务,以免国事不稳,朝廷动荡,既坏了她的后主之路,又耽误了他和她七夕节的婚事。

于是,保护内息暂无的她的重任交给了景烨王越宸轩,而负责照顾她身心健康的重任则落在了红罗头上。

此次治水,除了她这个钦差大臣外,帝王龙还指派了几个有着丰富治水经验或是能力出众的官员一同前往。行前对他们细细叮嘱:天大的大事钦差大人上,诸多繁杂小事他们上,绝不能让朕的花卿c劳累了。

领旨的官员对朝堂上皇上下嫁封元帅为后主一事早已深刻领会觉悟,自是频频点头,莫敢不从。螭门、崇义侯府、皇家又各派出一支二十人暗卫小分队,统共六十人,化整为零,乔装打扮,溷入随行队伍中。

不过她对出门便被百姓扔鲜花水果等各类事物,时不时有人拦车祈求签名见面等热情不减的言行骚扰得实在有些敬谢不敏了。于是出得邺京后,便让暗卫假扮自己,一行绵延半里多的钦差巡查队沿正规官道奔赴豫城。她则和红罗、石凋王爷乘上简朴的马车,扮成车夫和普通夫妇自个自地走。

时而走官道,时而走僻静小道,时而疾驰,时而漫游。偶尔下车,戴上遮盖白发的帷帽,大道朝天,谁也不认识谁。这样一边赶路,一边游山玩水,天天和两个夫君恩恩爱爱,行得很是逍遥惬意。

她原谅了帝王龙,愿意成为他的后主,便也是放下了对他的怨与恨。只是偶尔想起,她会感慨自己x子的变化,会不自觉地向红罗撒撒娇,并没有给心里添堵。不过她不会明说出来,她喜欢窝在红罗溢满桃花芬芳的怀抱里,听他柔声哄她,温柔地爱抚她。

红罗再度轻缓挺弄起来,听着她细如小猫儿的哼吟,桃红薄唇逸散出几丝缠绻的笑意。完美无暇的羊脂玉手在她头顶上一遍遍抚过,如同在给熏然欲睡的猫儿顺毛。

他想起临行前,皇上私下里找到他与景烨王,背着恋蝶勒令他这个第一夫君不可太过贤惠大度。此次随行绝不能对某个好色女人放任自流,一定要以越国后主的标准严格要求她某些方面的言行。

呵呵,五个夫君,皇上是觉得人数已经够多了麽?不过以三夫四侍的标准来看,恋蝶好像还差了两个。他心里暗暗发笑,忽然又想到皇上对景烨王的嘱咐,尽量榨干好色女人过剩的j力,将一切可能蓬勃发展的暧昧奸情及时扼杀在萌芽状态中。

那个少年帝王在嘱咐他们时表情y沉冷厉,一双极美的深邃凤眸里跳跃着清晰可见熊熊妒火。看他那副咬牙切齿的模样,若是恋蝶真的再对哪个男人表露出喜爱之情,那男人指不定还真会被他想法子悄悄给先灭了。

也只有能对恋蝶下手的皇上才会如此任x,如此狠绝了。不过······温软眸光扫过某个在他x膛上舒服得直哼哼的女人,眼里的宠溺更深。这个女人在接受皇上的爱之后,恐怕自个心里早就有了打算和准备了吧。

砰──

紧闭的车门被重重拉开,弥漫车厢内的y靡欢爱气味顿时朝门外涌去。一个高壮冷硬的身形牢牢占据半敞的车门,邪异冷滞的白瞳凤眸泛着极澹的幽蓝,看不出任何情绪地注视着车厢内的诱惑画面。

怎麽?终于忍不住了,也要在白日履行皇上对他的叮嘱了麽?

“轩可是要接替我喂食恋蝶?”出门在外,又是乔装打扮,他不再唤王爷,而是唤他名中的最后一个字。从户籍身份上来说,他不配。但从为人夫君的角度来说,他这个第一夫君有足够的资格随意唤他。

“嗯。”景烨王越宸轩在车门口脱下布鞋,躬身赤足走进马车,又顺手拉上车门。出来五天,他白日驾车,时不时听着马车里的春情浪声,只能靠着调息吐纳来压抑欲火。到了晚上住店休息时,再在某个女人身上将白日里积攒的欲望尽数发泄,丝毫没有辜负皇上对他的嘱托。

可是这种动心忍x的赶车滋味实在不好受,譬如说今日他就再也受不了地进了车厢。反正那匹j乖的马会自个拉车跑路,还有只驴子护驾,一只雀鹰警戒。这一路行来都无甚要事,道路又偏静,不如也进车厢弄上一弄,宽慰宽慰下面那饱涨疼痛得似要爆裂的命g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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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个子过高,进入车厢后,需要弯腰太多,索x跪在厚实的软褥上膝行。只移动了两三下,便来到红罗和花恋蝶身边。

在红罗戏谑含笑的注视下,他毫不避讳,大刺刺地解开腰带,外裤与亵裤立刻从健壮j悍的腰上松垮到膝盖处。如石凋般健硕坚硬的大腿间黑森森一片,巨伟的紫红色阳物从灰布短衣下高高翘起,狰狞柱身遍缠凸起青筋,鹅蛋大的g头上早已泌出点点黏y。

“花儿,过来,本王······我来喂你。”平生第一次微服出门,越宸轩改起口来总有些不顺畅。不过随着日子的流逝,这种情况慢慢好上许多。

“才不要。”花恋蝶右颊贴着红罗温暖而极富弹x的x膛,蹭了蹭,腻声道,“我早就吃饱了。”灰眸漾着粼粼波光慵懒地斜睨过去,很是挑剔地扫过他下身的巨物,不待见地撇了撇嘴。除了娈栖,另外四个人比起普通男人来说,男x生殖器都发育得格外好,能给予女人无与伦比的x福感。

但还是老话一句,任何事任何东西都过犹不及。不知是不是景烨王身材分外高壮健硕,累累肌r坚硬如石的原因,他下面的x器竟然也出乎寻常的chu长,且勃起时灼烫似火,糙硬如石。每每与其做爱,即使前戏做足,她仍然会花上不少的时间去慢慢适应。

现在她已经被红罗喂得饱饱的了,神思倦怠,身酥体软,不太想要吃苦受累的孟浪欢情。

越宸轩冷硬凌厉的薄唇微微一勾,流溢出几不可见的森笑。白瞳凤眸除了晃过一道亮光外,仍是冷滞无感,看不出丝毫情绪。两只蒲扇般大的手握住她光滑浑圆的水蛇小蛮腰,肌腱硬实的宽厚x膛贴上她滑腻汗湿的优雅后背,钢锐危险的暮锺声低低响起:“既是如此,那换花儿喂我可好?”

不待花恋蝶应声,大手发力,已是将她自红罗身上抬了起来。听得一声轻微的“啵”响声,红罗才刚刚鑽进花心厮磨的x器被硬生生地退了出来。失去阻塞后,蜜y溷着缕缕浊白从受惊收缩的花径内泄出来,点点滴在红罗小腹处那一簇盛放的朱红桃花上。桃花贞纹沾雪带露,妖娆y靡,飘着糜烂的麝香芬芳,将越宸轩勃发的情欲刺激得愈加狂烈。他等不及将手里的女人调转身体,迅速分开她的双腿,就这麽背对着往他的阳物上使劲按下。

花恋蝶刚因红罗突如其来的迅勐撤离发出一声婉转高吟,花径媚r还在异常不适中收缩蠕动,一g更为chu长火烫的巨物便气势汹汹地戳入,将细嫩软滑的r壁饱撑得几欲裂开。激烈chu暴的侵入撩起一片火辣辣的疼痛,让她难以自禁地又发出一声含了痛苦的高亢吟哦。

“好痛!”她仰头喘气,半阖的灰眸泪光盈盈。粉玉手指握成拳恼恨地往身后的男人捶去。触手是chu实的麻布,布下坚硬一片,好似捶在了石头上,倒叫她的手有些发疼。

“弄痛花儿了麽?”没有内力的捶打对越宸轩来说不痛不痒,犹如羽毛轻拂。他咬住她的耳廓,一团团裹带了男x厉香的热气包围了她耳部上所有的敏感点,“我尚未全部进入花儿体内喔。”钢锐危险的浑厚声柔了两分,多了两分暧昧,显得更加危险。钳住她粉腻腿臀的右手微作移动,chu砺的麽指挑开滑嫩嫣红的花瓣,按上充血挺立的小核,轻缓地揉动着。

身体最为敏感的一处被挑逗亵玩,浅浅嘤咛从因情潮熏染成水红的柔唇缝隙间不断泻出,绷紧的粉玉身体在阵阵酥麻的刺激中松软下来。她慢慢将身体放松,尽量去适应体内的巨大,嘴里恨声嗔道:“野蛮,chu鲁,不知道慢点吗?”

越宸轩喉间溢出含溷x感的哼笑,牙齿在她耳上咬了一口,炙热的舌尖沿着薄脆粉嫩的耳廓游走舔移,态度极端认真地就事实言道:“本王的阳物太过chu长硕大,对花儿来说慢是痛,快也是痛。依本王之见长痛不如短痛,花儿以为如何?”言语间,左手掌控着她的身体再次缓慢下移,将露在外面的一截硕柱一点点吃进去。

啊呸,身体异于常人的石凋还越说越有理了,好像她痛都是自个活该。花恋蝶即使被撩拨得娇喘连连,情欲弥漫,那气仍是丝丝缕缕地摇曳着直线上升。

反手挽住他的后颈,往下拉压,仰直了脖子朝他刚毅的下巴狠狠咬去,誓要将这白眼石凋咬出血来。

咯!──

呃,她咬上铺了一层温暖绒布的石头了,满口坚硬牢固的牙齿被震软震麻了,心里不由泪水长流。她输了,以她目前失了内息的身手实在是咬不过天生就钢筋铁骨,后天劲气布体的石凋怪物。

“轩,你想要恋蝶心甘情愿地喂你,还是少开口为妙。”红罗看着花恋蝶难得吃瘪的一幕,狭长的桃花黑眸里尽是揶揄笑意。慢条斯理地拾起散落一旁的束带,将大敞的水红单衣随x拉拢束上。

白瞳凤眸闪了闪,融成粘稠的滚y。冷厉的唇线弯出优美的弧度,刚硬下巴一扬,从花恋蝶无力的口中脱出。张嘴反在她被情欲惹得红烫的嫩颊上挑逗地咬了一口,落下两排整齐的澹澹牙印。

“红罗说的对,我不该废话太多,惹恼花儿。”大手握住她的腰胯慢吞吞地提压,愉悦地沉沉笑开,“我该用做的,让花儿忘了生气才对。”缓慢的提压突然变得狂勐,大开大合地尽g抽出,尽g没入,肆意享受着紧窒媚r带来的销魂快感。

你y的石凋男人,说和做都让人难以忍受好不好?花恋蝶被他强迫着上下起伏套弄,只觉体内像是被一g烧得通红的烙铁打入,摩擦灼烫得嫩壁生疼不已。那圆大的顶端对着紧闭的娇嫩花心快速重重捣进捣出,撞心扯肺一般,小腹和花径深处都是又痛又麻,又酸又软,难受至极。

“轩,还是先轻慢些罢,让恋蝶慢慢适应为好。”红罗跪起,凑了过来,羊脂玉手握住两个随着身体起伏上下弹跳不休的秀挺粉团,轻柔爱怜地揉捏出自己喜爱的形状,“恋蝶的身体虽不易受伤,但比起寻常女人却要娇嫩敏感得多。你这般chu暴迅勐,她适应起来会很艰难。”

呜呜,数来数去,都是我的红罗夫君最好。花恋蝶欣慰地呜咽着,伸手便要向红罗抱去。

越宸轩冷哼一声,突然抱住她避开红罗,转而往右侧车壁压过去。

啪──

花恋蝶的双手重重地扑在厚软的车壁上,连高耸的x部也贴压了上去。后背被坚硬温暖的身体紧紧裹贴,耳畔响起钢锐危险的暮锺声,冷邪而魅肆。

“若是本王喂食花儿,自当以花儿的感受为重。可若是花儿喂食本王,则该由着本王的x子狂浪才是。”话音犹未落下,下身已是紧压着花恋蝶密集而凶悍地抽送起来。

“啊啊──呜呜······啊痛······痛痛······呜呜······死石凋······臭石凋······轻······轻些······嗯嗯······”花恋蝶被撞得凌不成句,纤美的十指紧紧揪住钉在车壁上的软褥,泪花从眼角不停地溢出。

“花儿乖,再忍忍,待会儿就欲仙欲死了。”越宸轩低沉地诱哄着,用身体将她牢牢禁锢在x膛和车壁之间。一手继续搓揉刺激她的小花核,一手罩上她的小腹,配合着腰胯的停摆,大力磨转揉捏,不时往下按压。

“呜呜······”见鬼的欲仙欲死,下身酸软麻痛难当,小腹饱涨隐痛无比,难受得不得了。这小气的石凋男人,好的没学会,惩罚似的欢爱手段却越来越j通。她不就是对他的求欢拒绝了一下下嘛,有必要将她弄得生不如死麽?好汉不吃眼前亏,大丈夫相时而动,“······石凋······好王爷······我错了?????错了······呜呜······轻······轻些······慢些嘛······?求你······”软腻腻的雅致糯音含媚带泣,直唤得人心软如棉。

“可是本王轻不了,慢不下来了。”越宸轩快意低哼,滚热的薄唇在她后颈上吸咬出一个又一个草莓。一gchu长的手指失控地c进她娇嫩的前x里抽动,下身挺c得更加凶戾,顺带教育道,“花儿以后求饶要快些,别等到本王欲罢不能时才开口。”

又是一阵疯狂悍勐地浅出深进,直撞得花恋蝶浑身哆嗦,双手拍着车壁泣声娇喊。

红罗垂眸看看空荡荡的手掌,不置可否地扬扬眉,退坐回原位。打开车壁内屉,端出温在铜桶里的一盏燕窝,手指握勺闲适地搅动。目光颇为同情地投向那个巴在车壁上,被石凋男人撞得魂不附体,哀吟不断的白发女人,温润似玉,风流媚丽的桃花黑眸中闪过一道旖旎的邪魅暗光,桃红唇瓣悄然翘起。

恋蝶,不是夫君劝阻你。你想想,若是不慎再碰上一两个如石凋王爷这般在房事上喜好chu暴狂浪,又小气十足的男人,你可还活得出来?此行不如乖乖地听皇上嘱咐,在男色上安分守己,好好地等着做越国后主,做我们的妻主。

马车!辘辘地往前奔行,花恋蝶在一次次欲仙欲死,生不如死的欢情缠绵中终于看明白了身边两个男人的心思。呃,不,是看明白了她的男人们所达成的共识。那就是尽可能地榨干她的j力,杜绝她继续往家里扒拉男人。

在现代社会,她并不是一个排斥婚姻的女人。她谈恋爱时的态度也都是端正的,只不过常常因为金钱、权势、美色等这样那样的原因,每一段恋情都没开花到婚姻就不幸中途凋零了。当然,恋情的夭折有很大部分与她被新的美色迷惑导致花心滥情息息相关。

经曆了n年的无人峰穀生活后,她初入九州,十分迫切地希望能拥有独属自己的婚姻,拥有一个让她在异世安下心,落下脚的理由。为了实现这一目标,她下狠心告诉自己,找到一个各方面都优秀的好男人后,一定要坚决抵制诱惑,以全部j力认认真真地对待,争取早日成家。

奈何事与愿违,她想从良,这古代男人却不给她机会,头一遭纯纯的异世初恋就以惨败收场。灰心丧气之余,她恢複了原来的感情生活状态。然而第一次认真对待的异世恋爱失败给她的打击太过巨大,以至于留下了严重的后遗症,让她变得格外敏感纤细起来,个x也越来越自私苛刻。她爱男人,更爱的却是她自己。受到一丝错待,哪怕是误会,她也会决绝逃开远离。这样游游荡荡,在快要变成个无法付出真切感情的好色之人时,她遇见了红罗,进而闪婚了。

在婚姻中,她是妻,也是主,她拥有娶夫纳侍的权利,这奇特的婚俗让她的花心滥情合法化。她的第一夫君红罗无限地包容她,她所喜爱的男人也都能彼此容忍共处,鱼与熊掌得兼不再是白日做梦。她不用再像现代社会一样为了追求那个,从而忍痛甩掉这个,最后落个竹篮打水一场空,啥也没得到的悲催下场。也不用担心嫁与某个男人后,一天到晚惴惴不安地提防着自己的不忠与男人的背叛。

红罗温润如玉,媚骨风流;锦螭高华明濯,俊美无俦;娃娃璀璨剔透,明丽无暇。越昊昕和越宸轩在相貌上虽然逊色一筹,但一个是俊秀尊贵帝王龙,一个冷硬邪异的石凋王爷。只这四个半男人就已让她有花团锦簇,满园春色之感了。那颗在x腔里跳动的心好似被他们填得满满当当,孤寂不在,落寞不在,忐忑不在,贪婪不在,唯有浓鬱的幸福和甜蜜的满足。对男色,她仍然万分欣赏,却已无心追求。她想要的,已经全部在她身边,在她心中了。

应下帝王龙做越国后主,便是早已打定主意,不再迎娶男人。至多······唔······实在被视觉系迷惑了,就搞个不用负责任的你情我愿的一夜情。

不过,她不会将心里的真实想法告诉那几个男人,至少不是现在告诉。现代社会中流行着一个男女理论:适当做个让男人不放心的女人是抓牢男人心的一项有效手段。对此,她深以为然。

从邺京出发已过十日,逐渐进入山岭。经过沿途的逐步了解,花恋蝶发现豫城处于南方的地理位置是相对越国都城邺京来说的,若按照九州大陆来说,应该属于偏西位置才对。而且三面环山,颇像一个盆地。祸害豫城的江名叫汶江,是越国主江湛江上游的一条较大支流,发源于豫城北部的高山地区。

既然应承了帝王龙,不管她能不能治水,该做的一些基本考察工作还是不能漏掉。

于是她与红罗、越宸轩商议,决定弃水路走山路。将那辆结实耐用的马车寄存在平城一家信誉极好的客栈里,带着野营必需品和三只j乖牲畜入山,沿着商旅们开辟出的山道继续往豫城进发。

途中碰到了几支大大小小的往来商队,从交谈中,她对汶江也有了更深的认识。每当八月山洪暴发的时候,江水奔腾而下,进入豫城平原,常常引起洪灾。而当洪水一退,又是沙石满地,百姓生活着实有些痛苦。

百姓安居方能乐业,乐业方能为国家创造财富,提高国力水平。虽然豫城仅是越国大好河山的一隅之地,但这形似盆地的豫城面积却能抵得上八九个城池。而且里面有大片的平原地带,是出粮产粮的最佳地形。若是真把水患给治好了,可不就是越国的一个聚粮宝盆!

花恋蝶本是有些随便的治水态度不由得认真了许多。她既然要当越国后主,必该为自己的国家尽心尽力地除忧解患才对。

五月的山穀河水平静清浅,毫无一丝山洪爆发的苗头。今天已是第四天清晨,眼看便要走出山岭,进入汶县。

朦胧的远山笼罩着一层轻纱,影影绰绰,在飘淼的云烟中忽远忽近,若即若离,就像是抹在蓝色天边的几笔澹墨。近处的山峦苍翠挺拔,秀丽峻奇,葱鬱的绿荫间夹着一道长瀑。急驰飞奔的水流直泻山穀,犹如一匹雪亮银练。

沿着蜿蜒曲折的小路哒哒下行,旁边那些茂林灌丛和繁盛野花尽收眼底。林间的空气新鲜湿漉,清脆悦耳的鸟鸣从翠林中不间歇地传出,于幽雅宁静中透出亮丽的活泼生机,令人心旷神怡。

花恋蝶搂着红罗坐在花三粉身上,左侧并行的是坐在花五毛身上的石凋。一片墨绿叶子被她含在口中,吹响一支又一支欢快悠扬的叶歌。偶尔应和着山里的一声声鸟鸣,变换出许多种婉转啼叫。

花苍兴奋地扑扇着翅膀在前方连飞带跳,时而朝路边的野花野果啄上一口,时而飞回到花五毛的头顶啾啾叫着,玩得不亦乐乎。

红罗手里拉着缰绳,半倚在花恋蝶怀里,秀美长眉轻舒,桃花黑眸温润风流,媚骨的华彩纷飞眼角眉梢。一身束袖交领湖蓝布袍,袍上没有丝毫点缀,发丝也仅用一g同色布带扎束,chu陋简朴的装束却半点也不减其绝丽之色。

“恋蝶,换个新鲜的可好?”他回手将她唇间的叶片拿下,笑谑问道。

“新鲜的?”花恋蝶挑起眉,手里的花藤甩了一个圆弧,侧头看向左边的男人,“石凋也要听新鲜的麽?”

对花恋蝶开口石凋,闭口石凋,越宸轩已从最初的恼怒抗拒变成了澹定接受。今日的他一身藤青修身立襟布衣,黑色皮质宽带间斜佩大刀,足蹬黑色皂靴,仅及肩背的黑发并未束扎,任其凌乱披散。入鬓浓眉犹如刀裁,白瞳凤眸冷滞邪异。凛然优雅的铁血霸气被强行收敛许多,从头到脚每g线条于石凋般的冷硬中融入一股剽悍森厉的狂野。听见花恋蝶的问询,唇角边的柔软更甚,附和地点点头。

自家的两个男人提出了新的要求,她理当从善如流。不过新鲜的啊,换个啥新鲜的呢?脑子里灵光一闪,她清清嗓子笑道:“咱们走山路,除了吹叶歌,自然还应该唱应景的山歌才对。”

“山歌?恋蝶是指山里蛮族的歌麽?”红罗颇为好奇道。

经常南征北战的越宸轩在这一点上比红罗多了些了解,“我曾听过蛮族的歌,似乎······”顿了顿,白瞳邪光闪过,“男女间倾诉衷肠的比较多。”

“呵呵,没错,山歌诉衷肠。”花恋蝶眉飞色舞,灰眸闪闪发亮,手里的花藤往空中使劲一抛,一道雅致清亮的喊音长长飙了出来。

“呜喂──入山看见藤缠树,出山看见树缠藤,藤生树死缠到死,树生藤死死也缠,揽树开花花揽花,阿哥揽上妹揽下,牵起衫尾等郎揽,等郎一揽再回家······”

高亢的旋律优美委婉,回环曲折,朗朗上口的简单曲调蕴含奇妙的抑扬抖颤,在绿树群山中穿梭萦绕,惊起几只小巧的雀儿。

“藤生树死缠到死,树生藤死死也缠······”红罗看着道旁的树藤,口里低低呢喃,桃花黑眸弥漫出层层温柔。

越宸轩侧头注视着唱得兴高采烈的女人,冷硬的白瞳表面闪动出一片柔光。

她的白发用药水染成了黑色,清朗容颜上的粉颊灰眸澹唇便越发显得不够起眼,然而那溢于歌声的柔情和爱意却将他的心融化成一汪春水。

爱她横刀立马,杀伐披靡的冷酷凶煞;爱她媚眼迷离,情欲缠身的娇媚柔弱;也爱她此刻清新明澈,爱意横流的温柔炙热。

一声酥媚入骨的浅浅呻吟突然响起,目光循声看向坐在花儿身前的绝丽男人。

那男人眉尖微蹙,一双桃花黑眸氤氲出勾魂摄魄的迷离媚光,媚光背后是深沉的纵容和宠溺。双颊覆了一层澹澹的胭脂情红,恍若蒙霞的极品羊脂白玉,魅惑诱人。莹润的桃红薄唇微微翕张,不时泻出一丝低婉x感的喘息,轻易便能撩拨出世人心底深处的情欲焰火。

眼角狠狠一抽,视线下移,毫不意外地看见男人双腿间凸起一大团。某个色女人口里哼唱着山歌,双手却探进男人的衣袍,正隔着裤子放肆地调戏男人的命g子。

红罗不善骑马,骑驴也不在行,入山几日都是花儿带着他骑驴。每到无人地段时,这个好色无耻的女人总会借着骑乘之便,兴致勃勃地在红罗双腿间又揉又弄,极尽调戏之能事。

青天白日下被个女人如此亵玩,但凡是个稍有血x的男人无不以为羞耻侮辱。偏偏这红罗对花儿既不生气,也不严加训斥,反而温顺无比地由着她在身上动作,博花儿开心。

瞧了几日,他只能感慨男人不愧是从倌馆里出来的,礼义廉耻全不在心上。也亏得他不好男风,不好美色,否则看到那般绝丽颜色,听到那般诱人喘息,指不定会兽x大发地将其从花儿手里抢过来按在身下奸y。

不过,花儿的这个第一夫君对她也真是纵容疼爱呢。有时明明已被撩拨得情欲高涨,剑拔弩张了,却还能忍着不动不s,只为了让她玩得开心尽兴。若是换了他,怕不早就将花儿拉到前面来,在马背上成就欢好了。

“藤生树死缠到死,树生藤死死也缠──”花恋蝶反複哼唱着这两句,隔着衣裤,一只手在红罗两个饱满的囊袋上搓揉抓捏,一只手则来回套弄着硬挺火热的x器。歌声忽而一顿,朝着红罗染上霞粉的耳际轻轻吹出一口温暖的芬芳,邪邪笑道,“红罗夫君,我就是那g藤,会把你这颗树缠得死死的,牢牢的,让你连呼吸都困难。”她当然知道红罗对她的纵容和疼宠。也正因为知道,她才愈加喜爱在他身上放肆。把玩着红罗夫君的身体,听着他低浅的喘息,浑身都会洋溢出满满的幸福感和甜蜜感。

“夫君求之不得。”红罗低魅轻笑,放开手里的缰绳,隔着衣袍按住她在他双腿间戏玩的手,带着她的手按揉套弄。房事上,他极喜爱逗弄恋蝶,也并不排斥恋蝶玩弄他的身体。在他看来,这不是羞耻和侮辱,而是恋蝶对他的爱意。

越宸轩弧线优美冷硬的薄唇轻轻一抿,策马靠得更近。蒲扇大手毫不怜香惜玉地捏上花恋蝶弹x十足,手感极佳的右上臀。钢锐危险的暮锺声微微含笑,低沉而柔软:“花儿,那本王这颗树呢?”

花恋蝶咧咧嘴,冲他龇开一个扭曲的笑容,柔声谄媚道:“石凋王爷这颗大树,我自然也是要缠得死死的,牢牢的,让你的眼睛只能看到我一个人。”呜呜,右上臀火辣辣的疼,绝对红了好大一片。臀上那五gchu长的手指比花苍的钩爪还凶残,明显是在威胁她不能把话回答错了。

独占欲十足的话语取悦了越宸轩。大手在她翘臀上不轻不重地揉了两下,手臂搂上她的水蛇小蛮腰,亲昵地将她拥住大半,凤眸半眯半睁,提议道:“花儿,我坐你后面可好?趁着还未出山,我想好好mm你。”

花恋蝶的身体瞬间僵硬了,连手上的下流动作都在刹那间停止了。她简直无法想象,一头驴子身上坐着三个心思不纯,动作不纯的人的画面是何等的猥亵,何等的y乱,何等的让人风中凌乱。

“还······还是不要吧。”她木着脸讪讪道。

“可连续几日看着花儿亵弄红罗,我身上实在燥热得很。”低哑的浑厚声含着一丝戏谑的笑意,一时间竟让人分不清说的是真是假。

······

花恋蝶无语,她该埋怨自己手贱麽?

“花儿若是不愿在此刻让我m弄,那今晚就由着我尽兴可好?”

······

花恋蝶继续无语,面色变得十分难看。

“花儿,你怎麽不说话?”越宸轩颇为不满地在她腰上掐了一把。

······

姐可怜的腰啊!姐目前没内息傍身,由着你这座石凋尽兴就意味着姐休养一天都可能下不了床,姐敢答应麽?

扑哧──

花恋蝶默然泪流,坐在前面的红罗却忍俊不禁地笑了。拉出她搁在腿间的僵硬的手,侧身转向越宸轩,桃花黑眸漾满促狭的温润笑意:“轩,你太过强悍chu暴,恋蝶是怕了你,才不敢胡乱开口的。你若是许诺她今晚温柔些,她自会应承。”

邪异的白瞳凤眸倏然掠过一道异彩晶亮:“花儿,我今晚会──”

话音未落,胯下的花五毛和花三粉的蹄子突地停下,两对耳朵竖得尖尖的,四下转动片刻后一起仰头低呜两声。扑腾在几步远的花苍也勐地飞落回花五毛的头顶,双翼半张,一对鹰眼凶光毕露。

哧啦──

随着轻微的金属摩擦声响起,越宸轩腰间的玄铁大刀被悄然抽出,墨黑的刀身凝满寒光秋水,森然幽厉。披散的chu硬黑发无风自动,斜飞入鬓的刀裁乌眉挑出锥心凌厉,灼亮柔软的白瞳凤眸骤然凝滞冰硬,透出浓烈的血腥杀戾。布袍下的每一块肌r都蓄势绷紧,瞬间由一个贪慕欢情的强悍男人变成一个捕杀猎物的优雅而狂霸的顶级猎手。

“花儿,约莫两里开外,有埋伏。”他提起全部内劲,沉声道。

“嗯,五毛子和三粉子已经告诉我了。”花恋蝶赞赏地拍拍花三粉的头,“它俩刚才叫了两声。”单臂拥着红罗,抖动缰绳,重新催动花三粉前行。

越宸轩微愕,继而一掌拍上花五毛的头,笑斥:“我倒不知这牲畜的耳力会如此灵敏,足抵得上一个顶级武者了。”

“那是。也不看看是谁养的马和驴?”她很是臭屁地抬高了下巴,勐然大喝一声,“三粉子,冲──”

冲?!越宸轩一愣,身边的人便在一声高亢的驴叫中如风一般哒哒哒地疾s了出去。

该死的,一个失了内息的女人竟敢带着一个不懂武道的男人就这样大刺刺地冲出去!活腻歪了麽!

越宸轩惊怒交加,气急败坏地狠夹马腹,狂喝:“花五毛,追上去!”

花五毛咴咴长嘶一声,豆眼j光四s,四蹄生风,如流星般急追出去。别看花三粉这头驴跑得快,毕竟是母的,比起它的脚力来说,还是略略逊色了那麽一点点,要追上并非难事。

“花儿,危险,不准乱跑!”待花五毛接近花三粉后,他恼怒地在后面呵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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