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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票子的金额不小呢!竟还不够,而且看他的表情,还不够很多!

他是想给那些g本不属于他直属部队的手下多少加菜金啊?

“既然怕时间来不及,还愣着做啥?”瞪着那张苦中作乐似的的笑脸,云萳思量了一会儿后,一咬牙,一把挤至荆琥岑身旁,并抢过他手上的马鞭,“再不走,外城门都要关了。”

“走?你?”荆琥岑又眨了眨眼眸。

“我得盯着你,免得你劫错了人。”

“小萳,你开玩笑吧?”听到云萳的话后,荆琥岑笑了,笑得那样开怀,“爷怎么可能劫错人?爷可是半个月前就……”

半个月前?

这家伙是真的在半个月前就知道会发生这事而预作打算了,还是打劫g本就是他的主业啊?

懒得问这么多了,因此云萳字啊马车驶出外城后就不再言语,接着将马鞭还给了荆琥岑,让他先带着她至一处无人小村,将马车停下,两人再换乘一匹快马,开始马不停蹄地向目标直奔而去。

天很冷,风很寒,连被荆琥岑紧裹在披风中的云萳都依然感觉得到那如针刺般的寒意,但她没有作声,只是静静坐在他的腿上,倚在他温热的怀中,然后在他身上因赶路而缓缓泌出热汗时,再度闻到一阵淡淡花香。

那香味,其实很淡,若不靠近,若不细闻,g本无法察觉。

到底怎么回事?

他与威琥山的昊天很熟吗?否则为何他的身上会沾染上这样的香气?

还是他熟识的女子,也是一名爱花人,所以其实他沾染上的,是她身上的香氛……

“没事吧?就快到了。”

当感觉到怀中的云萳似乎有些不自在地将后背离开自己的x膛是时,荆琥岑又一把将她紧搂在怀中。

“没事。”云萳淡淡回道,可不知为何,他身上那抹香气,就是让她有些不知名的介怀。

月光下,荆琥岑与云萳在雪地上整整疾奔了近三个时辰,直至来至一处似是天禧草原流匪聚集的村寨旁后,才终于放慢马速。

而马才刚一停,云萳便见着那村寨中突然冒出了一簇微弱的花火,在漆黑的夜空中显得那般诡谲。

“你的人?”望着那依然沉在睡梦中,寨门前高挂着一只天禧草原商家人见人怕的刺刀旗帜的村寨,云萳不禁扬了扬眉。

果然是专业的,不仅目标找得好,时间更是算得毫无差池。

“爷还真希望是。”

荆琥岑的回答却让云萳彻底傻眼。

“你怎么下手前,也不先调查调查有没有抢镖的啊?”

望着那由远处至近愈来愈多的小火花,一想及这一路挨风受冻的辛劳,再想及这方圆百里内恐怕再没有比这个更完美的目标后,云萳蓦地分身下马向村寨奔去。

“不行,这肥羊绝不能让人先我们劫了去,快上啊!还愣什么愣?”

“小萳,别冲动啊!堂堂一个冰清玉洁、气质高雅的公主,你怎么能做这种有失身份的事哪!”听着云萳话中的“我们”两字,荆琥岑一把拉住她的手,眼眸中满是笑意。

“你一个堂堂的大将军王都不怕丢份儿了,我只不过是个小小的公主侍卫,怕什么?”回身望着现在还有心情开玩笑的荆琥岑,云萳忍不住眯起眼。

“瞧你这话说的,竟比爷还霸气。”

在云萳气呼呼的小脸上亲了一下后,荆琥岑边笑边将一条帕子绑上她的脸。

“不过再霸气,咱干的终究不是造桥铺路、施粥捐棺的善事儿,所以,好歹把脸蒙上吧!”

佣兵之王出马,自然胜利在望,就算是打劫。

因为在荆琥岑以自己为饵,使出声东击西、调虎离山之计,将抢镖者及流匪的注意力全集中在他那一方,并诱得双方打得天昏地暗时,云萳早已伸手迅捷,神不知鬼不觉地悄悄至他调查好的珍宝藏匿处,即那个该打包的东西全打包上,再把战利品一箱箱搬至他事先预备好的马车中,静静等待着他。

望着那火光冲天、杀声震天的村寨,云萳着实有些担心,毕竟他只有一个人。

为什么一个亲信都不带?

又为什么,明明想要什么都能轻易拥有,对什么事都看似满不在乎、漫不经心,却愿为手下人做到这样的地步?

她真的有些弄不清了,弄不清他那张诡异面具下的那颗心,究竟是狡猾还是笨拙,究竟是城府深重还是单纯傻气……

正当云萳望着那一片凌乱火光,担忧缓缓浮上眼眸时,她的身旁蓦地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含笑嗓音——

“干得好,小萳,爷就知道你有天分得很,就算是打劫。”

“少废话了,还不快走?”二话不说地挥动马鞭,云萳催促着马朝着方才观察好的最佳脱逃路线直驶而去。

可终究载着重物的马车,速度怎样也及不上快马,没多久,云萳便听到了身后远处传来了追兵声,以及凌厉的箭雨声。

“快,他们在这里,别让他们跑了!”

仅管感觉到箭的落点愈来愈近,但云萳只是一语不发地挥动着马鞭,然后在脸颊被人一吻,身旁人倏地消失之时,心蓦地一惊。

“你想做什么?”

“放心,爷最擅长断后了。”

寒风中,荆琥岑欢畅淋漓的嗓音一字字传入云萳耳中,“所以,放心去吧!小萳,带着咱的战利品一鼓作气的继续走,千万别担心爷,爷保证随后就到。”

为什么都这时候了,他还能那样开心?

追兵那样多、那样凶猛,而他,只有一个人啊!

心,真的有些紧了,但云萳手中的马鞭依然没有停,因为不能停,毕竟只要一停,他的这番傻气就彻底白费了!

就那样咬着牙、悬着心,云萳驾着这辆载着珍宝的马车在雪地上疾驶着,直至黑夜渐渐逝去,直至黎明悄悄来临。

“小萳,够刺激吧?”

终于,字啊马车驶至那破落小村的村口时,云萳再度听到了那个含着笑意,如今却已有些轻哑的嗓音。

“刺激你的头!”放下那颗一直悬着的心,云萳忍不住转头轻骂着,“真的没人了?”

“放心、放心,爷办事向来十拿九稳,特别是这种抬不上台面的事儿。”望着云萳小脸上的汗珠,荆琥岑边用袖子替她擦汗边呵呵笑着。

“行了,少贫嘴,快搬。”

俐落地跳下马,云萳开始将战利品一箱箱搬入那辆他们先前停放在这破落村落的马车中,而荆琥岑自然也随即加入搬运行列,可搬着搬着,云萳却觉得有些不对劲。

因为向来骚扰人时,总双手并用的荆琥岑,如今却只用左手,而且动作也不若过往那般自然、顺畅。

刻意放慢脚步退至荆琥岑身后,云萳有些狐疑地望向他,在发现他深色衣衫上一大片古怪的湿漉时,蓦地一愣,眼眸倏地向他的肩背扫去,然后望见他的肩脊之处,竟c着一支断箭。

“别搬了!”一把扯住荆琥岑的衣摆,云萳取走他手中的箱子,将他硬拖至一旁坐下,边检视着他的伤边斥道,可眉头却愈来愈皱,“伤了为什么不说?”

该死,这家伙是铁打的吗?那箭簇都深入他体内两寸了,那皮开r绽、血浸衣衫的模样,她光看都觉得痛了,但他竟连哼都不哼一声。

“小萳,你就不能机灵点,当没瞧见吗?”转头凝望着云萳紧蹙的眉心,荆琥岑轻拍着她的雪臀笑言道:“爷还在细细品味着英雄护美及大获全胜的余韵呢!你这一句话,就把爷从美梦中打回原形啦!”

“我管你梦不梦的!”这是第一回,云萳没有空拧荆琥岑不规矩的手,因为她的小手正忙着用匕首将他的衣衫挑开,以确定下手的力道及角度,“我得将它拔出来。”

“你喜欢就拿去吧!就当爷送给你的定情物。”将手伸向云萳的纤腰,荆琥岑轻扣着她的腰,将她带至自己身前,然后抬头凝视着她轻蹙着蛾眉的专注小脸,“若你能日日贴身存放,没事还拿起来睹物思人一番,那就再好不过了。”

“我身上只带了金疮药。”将手轻轻握住箭簇,云萳悄悄吸了一口气。

“那就亲爷一下,那可比麻药管用多了。”将头抵在云萳腰际处,荆琥岑轻嗅着她身上的淡淡幽香笑道。

“荆琥岑。”

“怎么?”

“你的手若再往下,你的命g子绝对会比我手中的箭簇更早离开你的身子!”

“姑娘家的,别学爷说这种上不了台面的话啊!更何况,哪有人亲手斩断自己幸福来源的?”

“抱歉……”

在荆琥岑依然含笑的话声中,云萳拔出了那支箭簇,然后望着自己虽已用最快速度按压住伤口,敷上金疮药,却依然喷洒了一地的血。

“没事,爷天生皮硬r厚,血更多。”拍拍云萳的小手,荆琥岑满不在乎的说道,可在她开始用匕首将他衣衫割开要替他包扎时,他却突然拉住她的皓腕,“咦?小萳,别这么chu鲁地扒爷的衣裳,爷还没有心理准备啊!让爷自己来行不?”

“拿去。”虽不明白荆琥岑为何在这种小细节上纠缠,但云萳还是退开两步,将由她衣摆割下的布条递给他,望着他站起身向马车走去。

“谢啦!”挥动着手中的布条,荆琥岑一个闪身进入马车,“对了,小萳,别盯着爷瞧啊!要不爷会害臊的。”

“谁要瞧你啊!”

轻啐一声后,云萳继续她搬运的工作,可搬着搬着,她还是忍不住地悄悄回眸,因为她实在很好奇,他究竟有什么秘密怕被人发现,竟连疗个伤都得躲马车里头去。

晨曦下,由被风吹动的车帘缝隙,云萳确实望见了,望见了他退下衣衫后露出的,较寻常男子更为坚实,且夹杂着新创旧痕的后背。

可与寻常男人不同的是,他的背是那样的白皙,白皙得一点都不像长年在沙场征战之人,反倒像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女。

是天生晒不黑,还是为了什么原由而无法晒黑、不能晒黑?

而这原由,是否与他脸上经年不摘的面具,以及手上长年不脱的手套有关?

完全只靠那张面具供人辨识身份的他,摘下面具后,究竟是谁?

那时的他,真的还有人认得他吗……

第五章

有了年节加菜金,海老国所有人的这个年,过得确实让云萳大开眼界。

被人潮挤得水泄不通的年货大街,直至上元节后都没有取下的张灯结彩,一张张笑逐颜开的黝黑脸庞,一个个团聚的家庭。

但一至二月,街上的人潮,霎时清冷了,所有的笑容与色彩,也同时消失了,因为男人们,又上战场了。

未到海老国之前,云萳只知晓,海老国有着铜墙铁壁般的皇城,有着整个天禧草原人人闻之色变,以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热血冲动闻名的练干、强悍佣兵兵团,但她却从不知道,真正的海老国,竟是如此的……贫瘠。

单调的土地上,只生长得出最低贱的谷物,严寒的气候与陡峭的地势,无法豢养家禽家畜,更毫无任何有价值的金属矿产可言,因而生活所需上的一切,几乎都只能仰赖进口。

但生长在这样国度里的人们,并不怨天尤人,更没有因自身物产的缺乏,而恃强凌弱,恣意抢夺。

他们出卖自己的劳力,用自己的血汗,甚至生命,去换取所需要的一切,一代又一代;他们靠着人x中从不曾灭绝过的野心,靠着天禧草原周边野心家挑起的,此起彼落的战火,生存至今。

这样的生活方式,是生长在物产丰饶、色彩斑斓国度里的云萳从未曾想象过的,所以她开始思考,思考海老国,也思考自己。

日子,就在云萳的思考,四处变装考察,她住处外随季节更迭的花朵,以及每回由战场归来,便蹲在她的窗台上,笑脸盈盈唤她“小萳啊”的那个慵懒嗓音中过了下去,直至五月最后一日,那个有些微热的午后——

“哟!大伙儿都在,那好,明儿个的欢送会一个都不能少喔!”

像往常每一回一样,旁若无人踏入花厅的荆琥岑,这边搂搂皇太后的腰,那边亲亲小皇孙女的脸后,懒洋洋地说道。

“欢送会?”众人蓦地一愣,“谁的欢送会啊?”

“小萳啊!”穿着一身满是尘土的破旧戎装,似刚由战场上归来的荆琥岑边喝茶边抬了抬手指着云萳,“小萳要回女儿国啦!”

听到荆琥岑的话后,花厅中的所有人发出一声惊呼后,眼光倏地望向云萳。

“小萳,你怎么这么见外,说都不说一声?这样,我们怎么来得及给你准备礼物?”

“就是,我们还有好多话要同你说呢!”

“小萳姐姐,你还会不会来看我啊?我会想你的啊……不要,我不要小萳姐姐走……”

望着那纷纷取出手绢拭泪的女眷们,以及那几个抱着她的脚嚎啕大哭的小胖子们,云萳也只能抱歉似的望着她们笑了笑。

因为要怎么说一声啊?

连她自己都是今天才知道原来她可以回女儿国了!

“好了、好了,宝贝们,都别哭了,要不明儿个就没眼泪上演十八相送了。”在众人依依不舍的眼眸与话声中,荆琥岑徐徐站起身,走至云萳身旁,将抱住她大腿的几个胖小子一一拎起,“爷先送小萳回去整理东西了啊!”

对众人颔了颔首后,云萳优雅地不出花厅,在走至无人处时,淡淡说道:“你搞什么鬼?”

“爷才刚回来,哪有空搞什么鬼?”跟在云萳身后的荆琥岑双手背在头后,望着她婀娜、纤细的背影,吊儿郎当地说道:“更何况,你要知道,爷是千百个不愿意让你走,但你至今不肯招爷为驸马,让爷实在找不出个跟你走的借口,只好忍痛含泪相送了。”

“别跟我提驸马的事!”猛地定住脚步,云萳回身瞪着荆琥岑,“我问的是,你海老国究竟在打什么鬼主意?无故软禁我半年,又不肯与我女儿国签订战略同盟,究竟预置我女儿国于何处?”

“别那么凶嘛!小萳,你又不是不知道,爷向来只管打仗,不管国事的。”伸手轻抚着云萳的颊,荆琥岑依然嬉皮笑脸地逗着她,然后在望见她突然转身向另一个方向走去时,一把拉住她的皓腕,“喂、喂,小萳,你走错了,那儿不是回家的路啊!”

“我要跟主事者谈话。”甩开荆琥岑的手,云萳冷冷说道。

“老杜宰相病了,你找他不着的。”望着云萳冷漠的背影,荆琥岑突然抬起头望向左方,然后用手指挠了挠下巴,“更何况,你不是想家了吗?”

听到荆琥岑的话,云萳蓦地一愣。

他怎么知道她想家了?她g本就没有表现出来啊!

更何况,连她身旁跟她最亲近的小九都没看出来,为何他,竟看出来了?

仅管完全不明白荆琥岑究竟是由哪一点看出自己的思乡情绪,但云萳却无法否认她确实想家了,毕竟离家已逾半年,她真的无法不想念那几个从小对她呵护备至的姐姐们,无法不想念自己的七姑娘府,无法不想念女儿国的事事物物……

“爷会去看你的,开心点!”轻轻抱起云萳,荆琥岑跳上马背,迎着风向她的住处走去,“再过两天,就可以回家了呢!别太想爷,要不爷会心疼的。”

“谁会想你!”云萳没好气地轻啐一声。

“多少想一想嘛!”抬眼望向远方天际,荆琥岑含笑说道:“你要是忘了爷,这世间,就再没人会记得爷了呢!”

听着荆琥岑那听似玩笑,却隐隐含着某种萧瑟与苍凉感的话语,云萳眼前再次浮现出那夜,他那恍若天地间只有他一人的孤寂眼神,而心,竟不自觉地有些微疼。

当意识到自己那无端且g本不该存在的心疼时,云萳连忙甩去心底的那份古怪心情。

他这样的人要风有风,要雨有雨,没事在这里跟人家装什么深沉?而她,又发什么疯,竟还跟着他起舞?

上回无顾身份跟着他拦路打劫这种失心疯的作为,绝不能再有第二回了!

在心底的警告声中,马儿来到了云萳的住处。

当荆琥岑将云萳抱下马后,望着她头回也不回的背影,他又问了一次,“你走后还会不会记得爷?”

“不会。”云萳边向前走去边毫不犹豫地答道。

“真不会?”

“绝不会。”

“那爷得想个办法让你记得才行。”

听到云萳斩钉截铁的回答后,荆琥岑突然用力一夹马腹向她的方向奔去,一将她抱至马上后,立即掉转马头向另一个方向疾奔而去。

“你干什么?”不明白荆琥岑究竟意欲为何,云萳回头瞪视着他,“别胡来。”

“你忘了,爷本就是个胡来的主儿,只要能让你记得爷,什么样的浑事,爷都做得出来哟!”

完全无顾云萳的抗拒,荆琥岑强制将她带至自己在皇g里的休憩处后,一举点住她的x道,让她除了说话外,再无法自如行动。

“你就算强要了我,我也不会记得你!”环视着这间几乎没有任何多余摆设,只有一榻一镜一椅一衣箱的g室,云萳冷冷说道。

“别把爷想得那样龌龊嘛!”

轻轻将云萳抱至榻沿后,荆琥岑将铜镜移至她身前,再解开那道全黑的半透明床纱,而他则坐至她及床纱之后,将他那张戴着面具的脸彻底隐没。

“爷可是很懂得怜香惜玉的,所以呢,在爷行动之前,爷会将所有欲让你记得我的过程巨细靡遗的说给你听,让你以后,就算想忘,也忘不了爷今日对你做过的一切。”

“你到底想做什么?”

当荆琥岑将褪去手套的手由黑纱中伸出,轻轻将她的领口解开,并将她的外衫连同抹x一起拉至x下,露出她雪白而挺俏的丰盈椒r时,望着镜中映着的自己那羞人模样,云萳的身子微微轻颤着。

“让你记得我。”

依然坐在黑纱后,荆琥岑在喃喃的低语声中,褪去了云萳裙下的亵裤,将她的裙摆拉至腰际,并将她的双腿曲起、分开,高架在两旁,任她身下最美且私密的花瓣整个盛开在镜中。

“你……不要这样!”

当身子被摆弄成如此羞人的姿势,完全无法动弹的云萳,只能别过眼,任自己不要去看,可她的双颊,还是无法克制的嫣红了。

“你现在的模样好美呢!小萳,不看一眼吗?”隔着黑纱轻吻着云萳的颊、雪颈及裸肩,荆琥岑的嗓音是那样的低哑。

“不要!”听着身后那低哑的磁x嗓音,云萳的心跳不自觉地加快了,然后在他微热的唇隔着黑纱含住她的耳垂时,忍不住低喃出声,“唔……”

“一会儿后,爷会由你的颊开始吻起,一路至这儿,接着是这儿。”

将由黑纱中伸出的手指轻抵着云萳的颊,荆琥岑将手指一路沿着她的唇、颈、锁骨不断向下,然后轻轻捧起她诱人的丰盈椒r,用手指在她的粉色r晕处来回画圈。

“呃啊……”

荆琥岑的手指,很热,当他的指尖沿着他所说的部位一路而下时,一股酥麻感也随着他的指尖在云萳雪白滑嫩的肌肤上蔓延开来,特别是她柔嫩细致的r晕。

“然后呢,爷会继续吻遍你的全身,像这儿、这儿,还有这儿。”

荆琥岑的手指,继续悄悄地向下,在划过云萳的小腹后,移至她的裸足、足踝、小腿、膝后、大腿……

呼吸,忍不住微微急促了,因为荆琥岑手指所点之处,几乎都是云萳身子上的敏感点,那种彻底无法动弹,却又被人如此轻柔且邪肆爱抚着的感觉,不仅令她的r尖缓缓挺立成两颗小小的红玉,更让她的身下,轻轻的湿开了。

“最后,爷会将吻留在这里。”将手指轻点在云萳已有些微湿的花珠上,荆琥岑缓缓的揉捻按压着那颗恍若沾着露珠的粉红珍珠,“然后尽情吸吮、轻舔你这里的所有蜜汁,在你彻底因爷动情后,吻住你的小蜜x,用爷的舌,占有你……”

“啊啊……你不要……再说了……”身子剧烈地颤抖了起来,云萳真的受不住了。

因为荆琥岑那邪肆至极的话语及动作,真的让她动情了。

此时此刻,她好讨厌自己这样的身子,被个男人随意挑动,就变成这样狼狈的身子!

而又为什么,明明讨厌他的,却总会被他撩动;明明总是被他强迫着,可她的身子,却又不自觉地回应着他……

“不许生自己的气,小萳,是爷使坏,才会让你变成这样的。”恍若读出云萳眼底的痛苦与不甘,荆琥岑哑着声在她耳畔轻轻说道:“若不想再听爷说这些浑话,那就乖乖看着镜子中的你,只要你不移开眼,爷就一句浑话都不说,而爷,一定会让你明白,有这样身子的你,是多么的美,又是多么的幸运。”

g本不相信荆琥岑的话,但值此际,云萳也只能紧咬住下唇,然后缓缓抬起眼眸,望着镜中的自己。

她望见了自己嫣红的双颊,望见了她耳垂上来回晃动的金丝耳坠;她望见了自己迷离的双眸,望见了自己赤裸的上半身那如凝脂般的雪白,那若隐若现的傲人双峰,及那双轻轻覆住她丰盈椒r的大掌。

当那双大掌开始揉弄着她的浑圆双r时,她看见了自己的身子不住颤动时,x前双r引起的那道炫目r波,更看见了她的双边r尖在他指尖的轻拂下,缓缓紧绷成两颗诱人粉玉,与她微启的红唇一样,被他的手指轻轻来回摩挲、爱怜着。

让云萳诧异的是,她的神情,并不真的那样苦涩,反倒有着一丝娇、一丝媚、一丝慵懒、一丝涩羞,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恍若是个正被心仪男子放在手中全心宠爱着的女人。

“真的很美……”

恍恍惚惚中,云萳听到身后男子的轻哑嗓音,然后感觉到他突然一挥手,将屋内帘幕全闭上。

屋内,霎时暗了,暗得伸手不见五指。

不明白荆琥岑究竟要做什么,云萳只能在黑暗中聆听着自己急促的心跳动,发现他在将她拉入帐内后,缓缓将她全身衣衫都退下,把她放靠在一个软垫上,再俯身吻住了她的唇。

这个吻,很轻很轻,但让云萳惊诧的是,紧贴着她脸颊并轻轻来回磨蹭着的那个颊,是温热的,是真正属于人体肌肤的,而不再是人皮面具!

他,脱下面具了,并且不只是面具,连上半身的衣衫,也脱下了。

“嗯啊……”当他将她拥入怀中,两人真正肌肤相亲时,她再也忍不住吟哦出声了。

他的x膛,坚实而火热,热得她几乎要被烫伤了,而当他紧抱着她,让她的双r紧抵着他时,她不仅感觉到了他急促的心跳,更感觉到他裤中,那抵住她小腹的硕大坚挺。

他,动情了,却没有强占她之意,只是像他先前说的那般,由她的颊、唇开始,一路轻吻而下。

他那如同羽毛轻拂似的吻,酥麻得她全身寒毛都竖立了,可无法动弹的她,g本无从释放那股难耐,令她只能无助的轻轻娇喘、细细嘤咛,然后感觉着自己身下的羞人蜜汁疯狂地从花径端口泌出,沾湿了她的雪臀,更沾湿了他的裤。

“你别再……我会……弄湿你的……”羞不可抑的云萳颤抖着唇角低喃着。

“放心,爷会负责的,保证一点都不浪费。”

听着云萳那句涩羞娇语,黑暗中的荆琥岑轻轻笑了起来,接着将她原本紧夹的双腿轻轻分开、曲起,将头埋入她的腿间,由她的大腿处开始,轻轻舔去那上头所有属于她的芳香蜜y。

“你……啊呃……你……”怎么也没想到荆琥岑竟会做出这样邪肆的举动,云萳的脸彻底羞红了,但无法动弹的她,g本无法拒绝他,只能在他舔吸自己腿上的所有羞人汁y时,放声娇啼。

她的眼前虽是一片黑暗,可方才镜中见到的撩人影像,他口中所说的邪肆话语,却一直留存在她的脑际彻底萦绕不去,更令她的身子,敏感得不能更敏感,热烫得不能再热烫。

他的唇,愈来愈往上了,云萳的啼呼声,也愈来愈y媚了,y媚得连她自己都记不得了。

就在她以为自己即将被一股难耐的欲火燃烧殆尽时,荆琥岑突然解开了她的x道。

当发现自己的x道被解开后,云萳自是下意识地就想起身,可最后,她不仅没有起身,反倒弓起了腰肢,任一声高过一声的嘤咛由红唇中流泄而出。

因为荆琥岑在解开她x道的那一刹那,竟用双手握住她的双膝,然后将他的唇,真个覆在了她早湿淋淋且无法合拢的花瓣上,放肆且纵情地吸吮着、舔弄着她身下的所有蜜y。

“啊啊……不要……”在荆琥岑邪肆的逗弄下,云萳的身子剧烈地战栗着,眼眸彻底地失去了焦距,双手紧紧地捉着床单,无助又疯狂地声声媚啼着,因为她g本没有办法承受他的这种挑逗。

他竟真的一口一口吸吮着她身下的蜜y,不放过她身下花瓣任何一个细处地来回舔弄着,而那种惊天的刺激感,更让她花径中的羞人蜜汁不断涌出,几无休止之时。

“不要了……”感受着下腹那股不断蕴积的压力,随着荆琥岑的唇、舌对自己花瓣、花珠的吐哺与舔弄愈升愈高,云萳不住仰着头、弓着身娇啼着。

因为这样的感觉,实在太惑人了。

每当他的舌舔及她的花缝处时,她的花径便会无助地瑟缩、疼痛着,每当他的唇吸吮住她身下那颗敏感、肿大的湿润花珠时,她的下腹,便会抽紧一回。

她真的受不住了,她的身子就像着了火似的,香汗一滴滴地由她的双r处凝结、滴落,纤腰与雪臀,更像脱离了她的意识般,那样野浪的款摆、轻晃着。

“唤的真好听呢!小萳。”

听着云萳发出的那一声高过一声的甜腻娇啼,荆琥岑再不考虑地将自己温暖又灵动的舌尖,一举刺入她那如丝绒般紧窒、细嫩的花径中,然后邪佞地来回轻戳、旋挑、舔压。

“这……啊啊……”

当荆琥岑那灵动的舌尖一次又一次地在自己那窄小、紧窒、湿润的处子花径中戳刺,而他还用手撑开她的身下花瓣,用指节快速扫弄着她敏感至极的花珠时,她的眼眸彻底失焦了。

她只能感觉到自己体内那股紧绷至极致,几乎要炸裂的压力,已升至高点,令她只能紧紧抱着荆琥岑的头,然后在他舌尖旋转、戳刺的速度疯狂加快,并不断刺激着她花径中的某一点时,身子蓦地一僵。

“啊啊……”当花径蓦地一紧,并疯狂地痉挛开来,一股惊天的快感狂潮猛地窜向她的四肢百骸时,那种极致的欢愉、极致的刺激,让她除了剧烈的颤抖,忘情地尖叫、啼呼外,再没有了自己。

那种全身充满了极乐快感,身子恍若在虚幻与现实间载浮载沉的飘忽,真的太过火了,却过火得那般畅快、暧昧又甜美。

而这,就是他口中所说的幸福吗?

“明白了吗?小萳。”

听着云萳那放肆且再无保留的媚啼声,轻握着身前那因愉悦而不断颤抖着的娇躯,黑暗中的荆琥岑轻轻地笑了,可他却没有就此停手。

他只是坐至她的身后,任她仰靠在他的x膛上,然后又一次地挑弄着她的酥x,吻住她的耳垂,再将手指轻轻刺入她那痉挛未止的纤纤花径中,又爱怜又放肆的挑逗着她。

当身子完全被汗湿透,当嗓音彻底轻哑,当不知被换了多少姿势爱怜,又究竟经历了多少回的欢愉后,云萳终于在最后一次的高潮中昏厥过去。

而黑暗中,荆琥岑依旧紧紧将她那早已疲累虚脱的身子拥在x前,在第一道晨曦出现之时,轻轻在她耳畔呢喃着——

“记得我,小萳,就算是这样无耻又卑劣的我,也请你记得,这世间,有这样一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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