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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片和乐融融之中,独有一人将自己关在房中,成天只做一件事——阅读。

原来那家伙也有个x,她还以为他的腰杆是天生打不直的呢!

这夜,夜已深,坐在案桌旁的云苎缓缓合起案桌上那几乎摆放不下的“希孤城志”,终于明白那日的鞠滕郗为何会那般言语的原由。

因为如今的希孤城,当真是座爷爷不疼、姥姥不爱,不折不扣的孤城——尽管它曾经那样的繁华,但在十年前的一场几近于屠城的破城战后,一切都已成过眼云烟。

那时的希孤城,会是怎样惨绝的光景?

纵使纵横沙场六载,见识过各样的刀光血剑与各式残酷杀伐,但云苎一想及当初希孤城的惨烈与悲怆,依然觉得寒毛竖立,热泪盈眶。

十年之前,在天禧草原四周小国纷纷被横扫千钧的雉族占领的疯狂年代,希孤城被当初仅有一江之隔,却只图偏安而宁可断尾求生,但如今也早被攻陷的母国“少玉国”断然离弃,而纵使出身希孤的父子档二柳将军全力力挽狂澜,最后却只能手持十道紧急召回金牌,隔江与满城父老含泪相望,在怒恨回国后,被以违令及欲反叛作乱为名,腰斩于市。

失去最后援兵的希孤城,在守城经军李满的带领下苦力支撑,直至战至最后一兵一卒、一米一粟,然后在城破、家毁、国弃的委屈与泪水中,集体朝西土跪拜后自缢……

希孤城破了,像蝗虫过境的雉族在将城中掠夺一空后,转而向富庶的西土展开掠夺,少玉国,还是亡了。

几年后,一些不愿被异族统治的亡国之民,千里渡江,回到了几乎只剩荒烟蔓草的希孤城,然后泪眼朦胧、胼手胝足地让原本荒芜的城池,稍稍恢复了点生机。

然而,尽管没有过去的繁华,更没有过去的荣光,但无兵无卒的希孤城,却被在天禧草原周边小国视为称王封侯的虚荣交通部,更被流窜在天禧草原上的流寇一次次强抢劫掠。

无力为战的希孤城城民为了生存,为了保存他们在人世间唯一的家乡,他们弯下了他们的腰,曲下了他们的膝,在短短十年间,拥立了八个王,十五帮流匪。

是的,或许天禧草原周遭的人全看不起希孤城,但城内这群老城民们,却不顾背弃他们自己的家乡,就算必须日日卑躬屈膝、送往迎来,忍受整个天禧草原的讪笑与讥讽,但希孤城,是希孤城民的的希孤城,是他们唯一,并且怎么也不忍,更无法舍弃的家……

老实说,尽管至今,云苎尚不明白鞠滕郗是否出生于希孤城,更不清楚他放低身段,愿为希孤城磨平膝盖的最主要原因及目的,但她却明白,希孤城的战略地位,或许对他国来说不值一哂,但对位在西北西方向的女儿国来说,却是一个极其重要的前哨站,而对她这每回前去协和他国,都必须长征几百里的协和部队来说,更是一个位置极佳的中继站!

“叫那个姓鞠的家伙,以及天天跟他屁股后头的老头儿过来。”将案上的书收拾好后,云苎擦去眼角泪水,淡淡对门外吩咐着。

不多时,鞠滕郗那谦卑的嗓音便出现在了她的跟前。

“将军在上,请受小民一拜。不知今日将军唤小民前来所谓何事?”

“女儿国女皇同意,即日起,希孤城可悬我女儿国旗帜,享受与我女儿国同等的待遇、权力与保护。”让包参将将女皇密令送至鞠滕郗眼前,云苎冷冷说道。

“义务呢?”恍若早知道有这么一天的鞠滕郗望也没望密令一眼,淡淡说道:“没有义务的收编,请恕敝城承受不起。”

“你!”眯眼瞪视着鞠滕郗,半晌后,云苎咬牙说道:“提供我军粮草,开放场地供我军休憩,并审核有意进城之城民,提供其住所及协助其生活,另外,秋后赋税一成。”

其实,云苎口中道出的“义务”,g本没有一条是出自女皇密令,因为一直以来,女儿国女皇的议事态度便是在对奏章做过全盘考虑,并通过g中女官决议后,便放手让上奏者去做,并且谁做的决定谁做主!

而这回议章既是云苎提的,那么,希孤城的一切大小事由便全由她来负责,而责任,也全由她来担!

“小民明白了。”无视身旁倪老头不断用衣袖擦汗的小动作,鞠滕郗继续问道:“多长时间?”

“只要有我在,就有希孤城。”云苎的这句话,已几近是由齿缝中挤出来的了。

因为她实在搞不懂,这家伙对那些豪抢强夺的流匪们行礼哈腰之时,真可说是百依百顺、逆来顺受到令人翻白眼的地步,但为何面对着她,以及如此优渥的归降条件时,意见反倒这么多!

“那万一将军不在了呢?”

“女儿国还在。”

“万一女儿国不在了呢?”

“这世间,从来不存在所谓的千秋万世。”

直视着鞠滕郗低垂的脸庞,许久许久过后,云苎像是明白了什么事,一个字一个字冷冷地说道:“若真到那一天,希孤城还不能自己保护自己,这城,就再没有任何必须继续存在的意义!”

“将军所言极是。”云苎这番可说是严厉、冷漠至极的话语,却让鞠滕郗笑了,然后在笑容中缓缓抬起头,“待小民与敝城父老商议后,一定会尽快给将军答复。”

分明是扮猪吃老虎,当她看不出来啊!待鞠滕郗离去后,云苎恨恨地想着。

以退为进的套她的话,摆明了就是要逼出她这名协和将军的亲口承诺,承诺永世保护、培养希孤城,直到希孤城有能力自立为止。

过去的他之所以天天卑躬屈膝,只因一直以来从没遇上可供托付、沟通的对象,再加上城中老的老、小的小,毫无战力可言,所以才宁可百般忍让,以一次又一次的归降,在乱世之中换取一段又一段的短暂安平,然后忍气吞声地默默等待。

而一待发现她这头自己送上门,一时还高不清楚状况的肥羊,在经过严格审视与评量过后,便开始小心翼翼扮演着一个曾经遇人不淑的惧婚柔弱小丈夫,直到谈妥了名分、聘金,连婚书都到手后,还一副是你硬要娶我,我不得不下嫁的委屈模样……

委屈什么啊?好处g本全让他占了,还演什么演啊!

而之所以一切都在他的算计中,g本在于这脸上天天挂着谦卑笑容的希孤城笑门神、老狐狸,彻底把她看透了!

也罢,看透就看透,反正她从来就不是攻心计之人,更何况希孤城的存在,对她的协和部队确实具有重大战略意义,所以真要说的话,算双赢吧!

而这家伙,其实挺有想法的,能屈能伸,一点也不像他外表那样的孱弱无能……

想及他过往对夺城战胜方几乎j确无误的判断,以及多次见识他临场指挥马球赛的表现后,云苎确实有些佩服他,佩服他那明明手中无一兵一卒,但x中却恍若拥有千军万马的运筹帷幄。

这家伙,若好好培养,绝对是个将帅之才——

在把他脸上那谦卑得令人冒火的讨厌笑容彻底抹掉后!

第三章

鞠滕郗口中的“尽快”,也让云苎足足等了半个月。

半个月后,当希孤城的城门正式升起女儿国旗帜之日,位于城中心的稻穗广场也举办了一个盛大的归降会。

这场归降会,几乎全称城民都到齐了,他们有的拄着杖单独前来,更多的是相互扶持而来。

他们全笑着、歌着,甚至舞着,并不断将家中的好酒、好茶倾入协和部队成员的杯盏中,而云苎的酒杯,则更几乎没有空下的时候。

希孤城民那股恍若终于等到花开的由衷喜悦,就算不需言说,云苎也能感觉得出,而她唯一没料到的,是在这么多的脸庞中,最令她感到动容的,竟来自于鞠滕郗。

他虽由头到尾都不发一语,只是独自站在广场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落端着酒杯,脸上带着一抹笑望着这群父老们涕泣纵横、欣喜欲狂的脸庞,但她却发现,每当他眼底浮出的雾光缓缓扩散之际,他便会仰起头,徐徐饮尽杯中酒。

尽管如此,她依然看到了,看到了他眼中那抹微漾的水光,那样温柔,那样纯净、纯粹,而且动人……

望着他的眼眸,云苎心底突然出现一股她从未感受过的无名涌动,令得她的眼眸,不自觉地一直悄悄流连在他身上,随着他的一仰首、一轻笑而动。

而广场那头的鞠滕郗,恍恍中也意识到,似乎有道目光一直停留在自己身上,所以他缓缓凝眸,在目光穿越人群之后,看到了那端的云苎。

两道目光,就那样轻轻地隔着人群交回,四周的喧闹声,在那一瞬间,化为虚空……

究竟那样互相凝视了多久,云苎不知晓,但当鞠滕郗因有人上前攀谈而不得不移开目光之时,她的心底,浮现出一抹轻轻的叹息。

蓦地站起身,云苎在身旁参将好奇的眼神中,迳自穿越人群走至广场另一头,可那里,已再无鞠滕郗的身影。

她想找什么?又想做什么?

在人群中随意走动着,云苎不断问着自己这些问题,而脑中萦绕不去的,是那双闪动着水光的动人双眸……

“您身体不适吗?”

突然,一个熟悉的嗓音令云苎缓缓停下了脚步,然后望着前方朝自己走来的高大身影。

“没有。”紧盯着鞠滕郗脸上那双与平常无异的平静、内敛的眸子,云苎的眉微微皱了起来。

不,这不是她想看的,她想看的,是那双再不遮饰,满含着深情与如水般温柔的眸子……

而听到云苎的话后,鞠滕郗眼中闪过一抹疑惑,但还是像往常一样有礼地一颔首后便打算退下。

“你今晚要回吗?”望着鞠滕郗似欲离去的背影,云苎突然问道。

“将军?”蓦地愣了愣,他缓缓回头望向云苎,眼底有一抹淡淡的不解。

“我只是顺口问问!”一当望见鞠滕郗的反应,云苎立即将眼眸别了开去,冷冷说道,但白皙的双颊上却有抹不自在的淡淡嫣红,“你要回就回,没人硬拦着不让你回,更没人会在你回去后在你的希孤城里捣乱、破坏。”

“希孤城不是小民的。”望着云苎颊旁的古怪轻红,鞠滕郗沉吟了一会儿后,徐徐说道。

“行了,知道了。”云苎望也不望鞠滕郗一眼地迳自向前走去,而双颊,不知为何更嫣红了。

但就在与他擦肩而过时,她却听到了一声不知是因酒意作祟,抑或夜深而显得有些沙哑的嗓音——

“小民今夜巡夜至三更,不知将军三更后……”

蓦地定住脚步,云苎静默了半晌后,才背对着鞠滕郗硬声说道:“没睡。”

“小民知晓了,请恕小民先行告退。”

当身后的脚步声缓缓远去后,云苎的双耳几乎要被自己疯狂的心跳声给震鸣了。

上苍,她竟真的说了,而他,竟也同意了!

老实说,连云苎自己都不明白她怎么会脱口而出那句话。

或许是酒喝多了,或许是气氛使然,更或许,是因为他眼底那抹为了希孤城,终于不必隐藏,也再隐藏不了的温柔波光……

但无论是为了什么,心,别再那样狂跳了!

不就是个男人吗?她云苎什么时候会为个男人心跳成这样了,真是丢尽了穆尔特家族的脸!

很想若无其事般地坐回座位,但云苎的心却怎么也无法平静,所以最后她索x独自策马至天禧草原狂奔一阵后,才回到将军府沐浴、更衣,然后躺至床榻上。

三更了,门响了,而门外,出现了那熟悉的嗓音——

“将军。”

“进来。”背对着房门,云苎淡淡一唤,然后在鞠滕郗进屋后便再也没有动作之时,轻斥道:“杵在那儿干嘛?进帐里说。”

“是的,将军。”

轻纱帐,掀开了,落下了。

当床畔微微一沉之际,云苎突然坐起身瞪着他,,“别将军、将军的了,云苎穆尔特。”

是啊!都什么时候了,还将军个没完,杀不杀风景啊……

更何况他不知道她已经够紧张了吗?

而听到云苎的话后,鞠滕郗蓦地一愣,然后快速扫了一眼她身上的服色。

穆尔特?云字起首为名?黄色家服?

上苍,这个天天火里来水里去,四处为他国争战,战场上日日命悬于一线的协和将军,竟是女儿国第一皇族穆尔特家族的三公主?

“有什么好奇怪的,这种杂务若我们不接,谁要接?就算有人接,又有谁会服?”恍若看出鞠滕郗眼底的惊诧,云苎没好气地轻啐一声。

这哪仅是杂务啊!

更何况,她还不是那类端坐于帐中,名为监督,实得受人保护的花瓶,而是一名必须亲身浴血作战、发号施令的真正战士!

寻常人家家中的十八岁女子,都不见得能忍得下这样的苦、受得住这样的累、顶得了那巨大的压力,但她,女儿国的公主,却做到了,还做得如此出类拔萃,如此让人赞佩……

“对了,我忘了问你,你成亲了吗?”

正当鞠滕郗心中慨叹不已时,耳畔突然又传来云苎故作无事般的清清嗓音。

“小民尚未成亲。”微微抬起眼,鞠滕郗望着云苎微微嫣红的双颊,缓声答道。

“那就好,来吧!”退下自己的外衣后,云苎在望见鞠滕郗端坐不动的模样时,轻皱起眉,“放轻松点行吗?我又不会吃了你!”

轻松?

滕郗如何轻松得起来,特别在嗅及身前女子身前传来的淡淡幽香与酒香,望及她绝美的容颜、雪白的肩颈、婀娜的身姿,以及想及自己今日会在这里的诡谲之时……

为何选上他?

是因为在希孤城这老迈龙钟的城民之中,他是唯一看起来较好的选择,抑或是那时的他,正好在她身旁?

而他,又为何会答应她?

很想明白,但此刻的鞠滕郗却已无法思考了,因为当那双纤细的藕臂伸向他的前襟,当一个柔若无骨的身躯侧坐至他的腿上,当一个柔软的唇瓣轻轻将印上他之时,他的理智,缓缓钝化了……

那个唇,柔软中含着温热,如同她呼出的气息一般,带着点点馨香与酒香,还有一些不知名的轻颤。

尽管只是轻轻印在他唇上,但已足够让他感受到她的存在带给自己的异样感受,而当她用小巧的丁香舌来回轻舔着他紧闭的唇缝时,他的身子微微一震,而唇,不自觉地徐徐张启。

当两人的舌尖轻轻在他口中接触之时,他感觉到云苎的呼吸缓缓急促了,而当一声如梦似幻的嘤咛在轻纱帐内响起时,他发现不知何时,他的手,已悄悄环住了她的纤纤柳腰,将她整个身子带向他,而他的舌,更进入了她的口中,与她的轻轻交缠在一起……

她以为他会一直小心、僵硬、被动到最后呢!

感觉着自己口中的芬香蜜汁不断被人吸吮,感觉着两个舌尖由轻缠转为互相急切索取,云苎的身子不断地发热、虚软着,然后在这个长之又长的激吻终于结束时,倚在鞠滕郗的怀中不住娇喘,并同时聆听着头顶上方那个微微有些浓重的喘息。

不过他好像还没动情呢!这可不行,她绝不能丢女儿国女子的脸!

在屋内闪烁的火光映照下,云苎起身跪至鞠滕郗双分的腿间,然后开始轻吻着他的唇、眉、耳,而双手则轻轻褪去他上身的全部衣衫,并将唇缓缓移至他的下颏、喉结,而小手则不住在他健壮、j实的x膛上来回游移……

这女儿国的女子,真让人难耐……

感觉着云苎那样自然,却那样熟知如何挑动男子心绪的举动,鞠滕郗的大掌也开始缓缓移动了。

他将原本停在她纤纤柳腰的掌心慢慢移至她的前x,然后在彻底盈握住她x前的双峰时,感觉着她那令人诧异的柔软、浑圆、丰盈与诱人……

“嗯啊……”当双r被一把盈握住时,那股古怪、暧昧又愉悦的感觉,让云苎不禁轻轻嘤咛出声。

“我弄痛您了吗?将军。”听着身前那声天然且毫不掩饰的撩人嘤咛,鞠滕郗问道,而嗓音是那样喑哑。

“现在的我,不是将军……”用舌尖轻舔着鞠滕郗的x膛,云苎喃喃说道。

不是将军……

任脑中来回回荡着那丝绸般的轻语声,感受着x膛上那足以令天下男子都发狂的吻,鞠滕郗的眼眸缓缓深邃了,然后在深邃的眼眸中,轻揉、推挤着那对诱人浑圆,并在身前愈发急促的娇喘声中,手轻轻一捻!

“呃啊……”当双边r尖隔着衣衫被捻住,并且还不断地被向外拧转、扯去时,一股刺激的酥麻感由云苎的x前蓦地窜向她的四肢百骸,令她忍不住地仰起头娇啼出声,而原本抚在鞠滕郗x上的小手变得抖颤。

上苍,她的双r好胀、好痛、好酥、好麻啊!整个身子不仅彻底虚软,双腿中心更涌出那股她完全明白因何而起的羞人湿热……

“鞠……滕郗……”将红唇附至鞠滕郗的耳畔,云苎不住唤着、轻喘着,“我想要更多……更热……”

是的,她想要更多,想让自己彻底明白,男人与女人,究竟可以燃烧到什么样的地步……

“好的,将……”听着云苎那大胆、热情又惑人心神的撩人嗓音,鞠滕郗哑声回答,然后将她的粉黄色抹x往上一推,大掌彻底覆住那对滑嫩、雪白又丰盈的浑圆双r后,缓缓搓揉、紧握着,“苎……儿。”

“啊……”当双峰毫无障蔽地被那双有些chu糙的大掌盈握住时,那股异样的暧昧与亲密感,令云苎无助地将小脸埋在鞠滕郗的肩窝不住娇喘着,“她们都叫我小苎……”

任自己忽视掉云苎口中那不知为何让人心一紧的“他们”二字,鞠滕郗尽情逗弄着她身前那对诱人的双r,然后在耳畔一声声的醉人吟哦中,张开唇,含住其中一颗不知何时缓缓紧绷的红玉,而大手则捻住另一颗……

“呃啊……鞠……滕郗……”当x前双边红樱桃一颗被含、一颗被捻,一股奇异的酥麻与快感狂潮袭至云苎全身时,她一边战栗着,一边体会着,然后感觉自己几乎化成了一滩水……

而她,喜欢它带给她的这种感觉,因为那种又暧昧、又真实、又愉悦、又羞人的感觉,远远胜过女儿国后g女官给她们上课时的所有口头描述,以及她所能想象的千万倍!

在那一声高过一声的甜腻娇啼声中,鞠滕郗缓缓抬起头,然后望着云苎朦胧的双眸、艳红的双颊,以及颊旁不断泌出的薄汗,蓦地有些痴了。

因为这样的云苎,是鞠滕郗从未想象过的,纵使他早知道她美,却不知她能美得如此娇艳、如此妖娆、如此撩人,却又青涩。

她向来束在顶冠后的乌黑长发,如今轻轻披散在肩后,几绺发丝轻沾在她艳红的颊旁,任她本就没有他巴掌大的小脸更显娇俏,甚至柔弱,而她那双向来明亮,但此刻却杂夹着一丝古怪涩羞的动人眸子,让他的心跳更几乎失速。

他从没想过,向来藏在她白色衣衫下的身段,竟是如此玲珑而且雪白细嫩;他共呢个没想过,她丰盈的双边浑圆,有一天竟会在他掌心中来回轻颤。

他共呢个没有想过,她纤细得几乎不经他硬卧的纤纤柳腰,如今竟会在他的眼前轻轻款摆,而不知何时被他褪得只剩短裙,且如今跪立在他双腿间的那双修长美腿,以及缓缓由短裙中泌出的那道蜿蜒、晶亮蜜河,会让他几乎连呼吸都停窒了……

当发现鞠滕郗突然静止不动之时,云苎纳闷地望了他一眼,然后在望见他低垂眼眸所注视之处,那显示着自己动情之秘的证据时,脸蓦地一热。

“看够了?”轻轻在鞠滕郗耳畔低语着,云苎边说,边将自己的小手由他的腰际探入,轻轻握住他那与她同样动情的最真实的证据。

“你……”当分身被那温热、柔嫩的小手轻轻圈住时,鞠滕郗的身子蓦地一僵。

“你……”当感觉那坚实火热在自己手中竟比刚握之时更加硕大之时,云苎好奇地俯下身去,然后伸出丁香舌,轻触着他那微微发颤的尖端……

上苍,这……

双掌彻底紧握成拳了,因为鞠滕郗真的没有料想她竟会如此惊人的举动,但他却没有阻止她。

他只是同样将手探入她的短裙内,然后在她的舌尖突然一停之时,任大掌在她挺俏、优美的臀瓣上来回摩挲,且缓缓内移,移至她最诱人且湿润的花瓣间。

“啊啊……”当身下花珠被人一把捻住并来回搓揉之时,云苎浑身剧烈地颤抖了起来。

“礼尚往来。”俯下身,轻吻了云苎颤抖的唇旁一下后,鞠滕郗也在她的耳畔低语着,而手中的动作不但没停,且愈发邪肆地玩弄着那朵湿淋淋的美丽花瓣,不断地将它们往外拨开,然后来回捻弄、轻点着其中那颗轻颤、湿润、肿大的花珠……

什么礼尚往来嘛!

她被他逗弄得几乎都支撑不住身子的重量,而且浑身还那样丢人的不停颤抖,可他却依然坐得那样器宇轩昂,连呼吸都不怎么凌乱……

当感觉自己的花径被他玩弄至升起一股因渴望而产生的细碎疼痛,当发现自己的短裙、他的大掌,甚至床榻上都沾上她花径中泌出的羞人蜜汁时,她终于缓缓直起身,然后在他了然的目光中,轻轻分开腿。

“一会儿……你可能会有些不适……忍着点……”将双手轻按在鞠滕郗的肩上,云苎颤抖着唇角,轻轻说道。

“是。”虽然不明白云苎口中的“不适”所指为何,但鞠滕郗还是轻轻握住她那纤细得令人心颤的腰肢。

“帮我……一把……”轻轻将自己湿热的花口处坐至鞠滕郗火热的硕大坚挺上,云苎又轻轻说道。

“是。”

凝视着眼前那张绝美,却不知为何似乎有些紧张、羞涩的容颜,想象着之后将发生的一切,鞠滕郗彻底醉了。

他只能望着那个如花的容颜,然后在她迷蒙着双眸缓缓往下坐之时,如她所愿地帮了她一把——用力将她往下一按。

但在自己紧绷得几乎疼痛的硕大坚挺,瞬间且彻底贯穿云苎的花径,并直达最深处时,他蓦地愣住。

因为她怎么……那道他一直以为不存在的薄膜……

“啊啊……”当处子花径就那样彻底地被贯穿之时,一股恍若被撕裂般的巨大痛意,令云苎忍不住地痛呼出声。

上苍,还真痛啊!以前后g女官上课时,她真不该打瞌睡的……

“你?!”听着身前那声让人揪心的痛呼,感觉着身前小人儿原本柔软但此刻却僵硬的身躯,感觉着被自己刺穿的那道湿滑、温热,却紧窒得几乎容不下他的花径,望着由她腿间泌出的淡淡血丝,鞠滕郗的眼眸整个暗黑了。

上苍,他做了什么?竟这样chu暴且随便地破了她的处子身?!

“大惊……小怪什么……”自然感觉到了鞠滕郗的彻底静默,云苎忍住花径中那股被撕裂的痛意,断断续续地说着,“不许……大声囔囔……更不许……说出去……让人有机会……笑话我……”

是,若被人发现她云苎竟到了十八岁还是个处子,那该有多丢人啊!

“是……”眼眸不断变幻着神色,鞠滕郗的心情是那样的复杂。

但他明白,就算她不提,他也绝不会说!

因为他绝不会让人有机会笑话她,笑话这个又绝美、又青涩、又勇敢、又奇特的奇女子,更何况,又有谁会笑话她呢……

“不必理会我……你可以继续……”轻垂着头喘息着,云苎又喃喃说道。

继续?她开什么玩笑?

他如何能在这种情况下,完全不理会她的不适而继续?

因此尽管云苎又再度轻吻他的唇,轻抚他的x膛,但他却只是望着她轻蹙着眉的绝美小脸,然后将手再次移回至她的x前。

“唔……”初破身的痛意,开始微微褪去了,但云苎不明白鞠滕郗为何没有继续他本该继续的动作,而是不断地抚弄着她。

但这回,鞠滕郗与早先完全不同的抚触与逗弄,却是云苎完全无法想象的。

他的手指那样轻、那样柔,可在她身上引起的火花,却是那样的巨大、撼人。

他来回亲吻着她的颊,又轻又邪肆地玩弄着她的双r及r尖,逗弄得她的身子虚软更甚先前,并且渴望的蜜汁更是汹涌。

“还疼吗?苎儿。”感觉着身前那再度柔若无骨的娇躯,听到那再度自然、撩人的销魂嘤咛,鞠滕郗吻着云苎的红唇,轻轻问道。

“早不疼了……”听着鞠滕郗再不僵硬地唤着自己“苎儿”,望着他眼底那抹与广场有些相似的淡淡温柔,云苎的心轻轻一颤,然后在身下花珠又一次被人攫住时,眼眸彻底瞪大,无助地娇啼出声,“啊啊……你怎么……”

“我怎么了?”望着云苎又娇、又羞、又无助的粉颊,鞠滕郗更邪肆地用手指来回轻弹着她身下那颗诱人的敏感花珠。

“只有我能……欺负人……你不能……呃啊……”当发现自己的身子被玩弄得全然失去控制时,云苎用手轻按住那双不断玩弄着自己身下的大掌。

“我不能如何?”轻轻拉开云苎的小手,鞠滕郗将额抵住她的。

“你……”望着鞠滕郗眼中从未出现过的点点促狭,云苎真的羞了,然后在极度羞涩之中,将右手颤抖地扶向他的坚挺g处,轻轻揉弄、按压着他最坚硬处两旁柔软那最敏感的部位。

“你……”鞠滕郗身子蓦地一僵,火热的坚挺愈发紧绷、硕大了。

“我也会……”努力回想着后g女官曾说的一切,云苎不断地抚m着鞠滕郗,然后在感觉自己身下花壁被不断地向外撑开时,嘤咛出声,“呃啊……”

“别这样。”又一次按住云苎的小手,鞠滕郗紧绷着嗓音说道:“你会受不住的。”

“我……可以……”轻轻抬高身子,云苎让那硕大的坚挺离开自己后,再向下一坐,“啊……”

当花径彻底被鞠滕郗的硕大坚挺充满后,那股充实与亲密感,令云苎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吟哦,然后感觉由此刻开始,她身前的男子,也不再克制自己了。

他让她的双手环住他的颈项,而他则捧住她的雪臀,在她每一回坐下之时,向上一挺腰,将他的火热硕大坚挺刺入她的花径中,然后望着她在他的每一回穿刺,配合着他的节奏款摆着腰肢,在他每一回进入时,紧紧吸附住他的全部……

“滕郗……呃啊……我要……”当花径中的紧缩频率愈来愈高,当下腹那股压力愈来愈难耐之时,云苎的双眸彻底迷离了。

“你这丫头……”

自然明白云苎要的是什么,因此在那声声撩人的嘤咛与娇啼中,鞠滕郗将她放倒在床榻上,将她的双边裸足彻底分开架在自己肩上,双手压在床榻上后,猛力地开始冲刺。

“呀啊……滕郗……”

鞠滕郗那毫不保留的猛力冲撞,不仅将云苎的纤细身子撞得轻轻弹跳,而她的眼眸更是几乎涣散了。

她只能紧紧捉着他的手,弓起腰肢,配合着鞠滕郗一回回的进入,而不住的颤抖着、紧缩着,然后感觉着花径中那股不断高升、盘旋、蕴积的古怪压力已几近最高点。

但突然,她却抽出了被他压在床榻上的小手,抵住他不断冲刺而完全汗湿的x膛……

“怎么了?”望着云苎明明因快抵达高潮而颤抖得那样疯狂,却不停将他推离的小手,他握住她的小手后又一边挺腰。

“啊……我不可以……自己一人……”看着鞠滕郗汗湿又凌乱的发梢下那张俊邪的脸庞,云苎不住摇着头,颤抖着唇角说道:“我不……可以……”

“你自然可以的。”怎么也没想到云苎竟怀着这般心思,鞠滕郗轻轻地笑了,然后在温柔的笑容中,将自己的全部送入她那其实早已敏感得不能再敏感的花径中。

“那你呢……滕郗……啊啊……”当感觉自己的身子已不再是自己的,并且再也无法控制地冲向那最高的临界点时,云苎颤抖着小手轻抚着眼前那张如今如此俊美的脸庞。

“嘘……”轻吻住云苎的红唇,感觉着她花径中的彻底紧绷,鞠滕郗在温柔的目光中,给她最惊天的一刺。

“啊呀……滕郗……”

云苎的身子,彻底炸开了。

一股疯狂快感与惊天刺激像电流似的窜向她的四肢百骸,让她什么话都说不出,只能颤抖着唇角疯狂娇啼,然后在完全空白的意识中,体会着那股怎么想象都无法想象出的强烈欢愉。

当轻纱帐中萦绕着云苎那满是愉悦与难以置信的疯狂娇啼声时,鞠滕郗又笑了,然后在笑意中,尽其所能地延长她的高潮,挑动她的高潮,直至那娇柔的嗓音彻底沙哑,那柔媚的身子彻底虚软。

“抱歉……”

不知究竟来了几回高潮,而在最后一回高潮后昏厥的云苎再度睁开疲惫的眼眸之时,望见的是一个已几乎穿戴整齐的高大背影。

抱歉?

“不知将军的抱歉二字所为何来?”臂膀蓦地一僵,鞠滕郗缓缓转过身望向床榻上的云苎。

“让你因我身子的缘故……而兴致降低,以致无法开怀……”尽管早已彻底疲惫又睡意浓浓,但云苎还是打起j神,为自己的自私行为致歉。

“无法开怀?”听到云苎半梦半醒的低语,鞠滕郗真的愣住了。

她竟觉得是她的处子身降低了他的兴致,才会让他之后的举动变得多所顾虑,以致无法开怀?

上苍,他是顾虑了一下,而之所以顾虑,是不忍让初破身的她感觉不适,更想令她彻底明了男女之间所能拥有的极致欢愉,但他并没有不开怀啊!

更何况,能拥抱这样一名集冷艳、天真、青涩却又妖娆于一身,更懂得同时取悦男子,顾及男子感受,并在令男子同感欢愉之时,更完全不掩饰自身快意的女子,可是全天下男子的梦想。

难道是因为他未曾在她体内释放……

正当鞠滕郗默默思索之时,他的耳畔又传来了云苎甜美、懊恼且模糊的低语声——

“我保证,下回……一定改进……”

“改进倒是不必了,至于下回……”走至床畔,轻抚着云苎的发梢,望着她沉沉睡去,鞠滕郗笑了,而这个笑容中,没有谦卑,没有奉承,只有发自内心的浅浅笑意。

这女儿国的女子,当真是特殊、有趣又可爱,不知是否女儿国中的女子们都是如此一般?

看样子,他一定得找个机会到女儿国去瞧瞧,看一看那个人们口中的神秘国度,究竟是如何的神秘,竟能孕育出如此坚毅、刚直、优雅又完全不失女子特质的可人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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