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弯曲到这种程度,应该是十几二十岁的年轻人才有的柔软度,而他已经四十多岁了,还能摆出这种姿势,实在是不可思议。
“嗯啊啊啊……好深,小昱……不要,太深了……”
(12鲜币)小舅044释然
身体弯曲到这种程度,应该是十几二十岁的年轻人才有的柔软度,而他已经四十多岁了,还能摆出这种姿势,实在是不可思议。
“嗯啊啊啊……好深,小昱……不要,太深了……”
被子不知道什麽时候掀走了,情热如火,竟然也不觉得冷。r体撞击的声音不绝於耳,还有私处黏稠的水声,刺激得阿旺血脉贲张。
就这样死了,也是种幸福啊。
“小昱,爱我,狠狠的爱我。”
幽口缩紧,阿旺迎合著他的抽c,嘴里乱七八糟的喊著,被快感控制的脑袋狂乱的在枕头上摆动。
没有什麽比爱人的鼓励更让人亢奋了,阳昱放开两条腿,就著紧密相连的姿势站起来,将人按在床头的墙上,由下往上狠狠的c送。
“啊啊啊──”阿旺发疯的叫喊,坐得太深了,每一个都像是要把心从嗓子眼里顶出去。紧紧咬住体内的巨物,前端的小阿旺在腹部的摩擦下,越来越硬,叫嚣著要释放。
想了十五年的人,吃了又吃阳昱都没吃够,可他知道不能索求无度,小舅的身体吃不消。阳昱停下来,寻到小舅的唇,仔细温柔的吻,然後没有预兆的猛c数十下,将小舅的尖叫吞进肚子里。
极致的快感直冲大脑,大脑放空的瞬间,两人齐齐达到高潮。
阿旺气喘如牛,大脑里一片空白。有一个x欲能力强,并且床上技巧一流的爱人,真不知道是悲还是喜。
泡在温柔乡里,阳昱懒懒的不想动,啄木鸟一样亲著小舅,大手一路往下m,轻轻替他揉m著酸软的双腿。
心跳好不容易稳定下来,阿旺蠕动嘴唇,用嘶哑的声音说道,“小昱,我饿了。”
“想吃什麽?老公做给你吃。”
饥肠辘辘,阿旺没有心思计较他的自称,“饭菜在厨房,可能已经凉了,加热就能吃了。对了,你晚饭有吃吗?”
“我吃过了。”阳昱缓缓抽出湿漉漉的武器,说,“我再重新做一点,你的肠胃空了一天,不能随便应付。”
堵塞下体的东西拔了出去,一股热热的y体从小洞流出来,湿透了身下的床单,空气里迅速的迷漫著一股浓浓的腥气,阿旺羞得满身通红。
阳昱抱他躺到干爽的地方,m黑下床把灯打开,进浴室放了洗澡水,又赤裸裸的回房,“宝宝,你先洗个澡,我把床单换一换,洗完澡你就清清爽爽的躺著,等饭吃就好了。”
手臂一抬,阿旺不看他,“不害臊,老是这样不穿衣服走来走去,真讨厌。”
“刚才那麽用劲的咬著我,现在却说我讨厌,一定是我不够努力,没有喂饱我的宝贝,既然是这样,那我们接著来……”
打掉乱m的手,阿旺丢个白眼给他,没好气的说,“我都这样了你还要乱来啊,就不知道心疼下我……”
阳昱两手一捞,将他打横抱起,嘿嘿的笑,“我当然心疼啊,你可是我的宝贝心肝r。不闹你了,老公抱你去洗澡。”
阿旺全身酸软,一点劲都没有,懒洋洋的趴在浴缸里,任由阳昱对他上下其手。
“小昱,那个……你家里怎麽样?”这个问题,想问很久了,只是话到嘴边,又怎麽都问不出来。
家里?阳昱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後,淡淡的说,“我很多年没有回去了,不清楚。”
阿旺扭头看他,惊诧万分,“为什麽啊?”
“没有为什麽。”阳昱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拍拍他的屁股,说道,“腿张开,我把里面的东西清出来。”
阿旺不依他,“我想知道。”
阳昱叹口气,抱他坐在腿上,缓缓说道,“没有你,我对那里没有点眷恋。外公走後,我就再也没有回去过了。”
阿旺睁大眼睛,“走?他去哪里了?”
阳昱沈默一阵,轻声说,“他老人家去世了,永远的走了。”
阿旺浑身一震,“去世了?怎麽会……这是,什麽时候的事情?”
阳昱抱紧他,流露悲伤,“那一年,我太想念你,不顾校规擅自回国,可我回去却从外公口中得知……我当时很冲动,跟他大吵一架,然後负气出国。等再次回国,外公已经久病在床,时日无多了……”
阿旺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轻抚他的背脊,安慰他说,“生老病死,我们没有办法,最後的日子里有你陪著,他走得没有遗憾了。”
阳昱痛苦的摇头,说道,“遗憾,他是带著遗憾走的。他临终前,要我找个女人成家过日子,跟你断绝所有的来往,我没有让他得偿所愿,他很失望。老人家的临终遗愿,本来我应该满足他,可是……我不想欺骗他,我希望他到了另一个世界,能慢慢的想明白,我有多爱你。”
“小昱。”阿旺不知道说什麽才好,泪眼婆娑的看著阳昱。
阳昱亲吻他,喃喃说道,“外公的病因我而起,如果当时我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我好内疚。他一手把我带大,为我付出很多,我却一再的让他失望,我太不孝了。”
阿旺摇著头,泣不成声。
他的小昱啊,若不是为了他,怎麽会狠得下心忤逆外公,老人有多无奈失望,他的小昱就有多痛苦。
“如果我能控制自己,他老人家就不会病倒,如果我能安慰他,他就不会抱憾而终,如果我……”阳昱呜呜悲泣,“我太不孝了,外公的恩情大过天,我却没有做一件令他开心的事情。”
“都是我,一切都是我的错。”泪珠纷纷,阿旺哽咽,“我不该出现,是我打乱了你们的生活,是我破坏了你们的快乐,一切都跟你没有关系的,小昱你不该怪自己,我才是那个坏人……”
“宝宝,我们相爱没有错,错的是他们的不理解。”阳昱擦净彼此的眼泪,沈痛的说,“你说的没错,生老病死,我们也没有办法,外公在世时千方百计要分开我们,对他来说,也是种心理的折磨,现在他在另一个世界,没有那麽多的牵肠挂肚,何尝不是件好事。宝宝,不要再逃避了,勇敢的面对自己的感情吧,要让外公在天上看到我们很幸福,不然,他就真的是死不瞑目了。”
阿旺使劲点头,泪珠大颗大颗往下掉,说了出话来。
得爱如此,夫复何求。
阳昱带泪而笑,“过去十五年里,只要一想到你在我不知道的地方,一个人承受著痛苦,寂寞的生活,我就想杀人,恨不能毁掉世上所有的一切。还好,老天爷不乐意,把你还给了我,也还了世界一个安宁。”
阿旺眼里泪花闪烁,不服气的说,“你怎麽就知道我一个人了,万一我找了人呢?”
阳昱自信满满,“知道你不会的,我从没担心过,倒是担心你会哭鼻子。”
被一语言中,阿旺嘴硬的瞎嚷,“我哪里有哭,我一个人过得不知道有多快活。”
“我倒想你是快活的,找了人也没有关系,只要对你好,只要你过得好,我不会介意,反正我会把你抢回来。”说著,含住他的嘴唇亲了一会,阳昱在他唇间轻语,“宝宝,我爱你,永远永远都爱你。”
“我也爱你,小昱。”阿旺闭上眼,轻轻回应他。
(15鲜币)小舅045惩罚结局
心结解开,雨过天晴。
一场暴雨破坏了不少的房屋,大量的垃圾废物从下水道冲出来,堆得到处都是。太阳出来了,引来不少的蝇虫,臭气熏天,环境在一夜间变得极其糟糕。
门窗紧闭的温馨小屋里,夫夫俩腻歪在床上,搂成一团,一点没受外边的影响。
“宝贝,今天想吃什麽?”
“鱼,我想吃鱼。”
“怎麽吃?有要求吗?”
“我想喝鱼汤,又想吃红烧鱼,怎麽办?”
“宝贝今天胃口不错,值得奖励,你想吃的,老公一定满足你。”
抱著不想松手,亲著不愿松嘴,磨蹭很久,阳昱恋恋不舍……终於起了床。
拉开窗帘,阳光瞬间将房间填满。阳昱舒展著傲人的身材,回头冲床上的人眨眼睛,阿旺懒懒的趴著,佯装不屑的扭过头去。
哼,又在卖弄,不就几块肌r嘛,有什麽了不起,只要多锻炼,他也能变得那麽强壮。
捏著自己的胳膊和腿,阿旺又有些沮丧。
老话都说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可他一把年纪还逞能,弄不好这身骨头都散掉了。他打出娘胎就骨架小,细胳膊细腿的,先天不足,後天弥补也没机会了,这辈子他跟肌r是无缘了。
“嫂子,嫂子,起床了,嫂子──”
敲门声震天响,阿旺蜷在被窝里一动不想动,他想等敲门的人不耐烦自己离开。
小陈喊破了喉咙,无奈间只得用阳昱给的钥匙进了客厅,一室寂静说明卧房里的人还在酣睡,那道门只需轻轻的扭就能打开,可他不敢,他若是贸然进去,看到不该看的,队长肯定会挖了他的眼睛。
忐忑的敲敲门,他喊道,“嫂子,你起床没有?快中午了,队长说你要按时吃饭。”
阿旺抱著脑袋,痛苦的呻吟。
讨厌的小昱,每天这个时候都要吵他睡觉,也不想想是谁让他每天睡到中午还睡不够的。
顶著**窝一样的头发开门出去,哈欠连天的问,“你们都吃过了吗?”
“已经吃过了。”小陈低垂著头,眼睛不敢乱瞄,“嫂子,你的衣服……衣服穿整齐没有?”
阿旺抓筷子的手一顿,审视自己的衣著,再看看紧张的小陈,无奈摇头,起身回房。裹得严严实实出来,小陈的头才抬起来,东拉西扯的跟他聊天,嫂子嫂子叫不停,嘴巴跟涂了蜜似的。
“我是男的,你们不要总是这样叫我。”阿旺一边喝汤,一边重弹老调。
“你是队长的爱人,我们这样叫理所当然,嫂子,你说是不是?”
阿旺无奈。
关於嫂子这个称呼,他不仅跟小陈他们讲,也跟阳昱说过,可是他的话没有人听。叫男人做嫂子,真的很奇怪,阿旺听了不止一两天,却总是觉得别扭,可阳昱却很享受,听他们喊嫂子就特别开心。
小陈大口咬著苹果,“嫂子,队长说下午就能回来了,他会顺便买菜给你做晚饭,你想吃什麽?”
睡眠不足胃口差,阿旺挑著米饭,漫不经心说道,“随便什麽都可以,他做的我都吃。”
小陈看他无j打彩的,有些担心,“怎麽了?嫂子,这些菜不合你胃口啊?”
“不是饭菜的问题,我本来就没什麽食欲,大概跟天气有关吧。”
“噢,那你就多喝点汤,没队长弄的好喝,你将就著喝吧,晚上就有好吃的了。”
阿旺打个哈欠,倦倦的说,“饭菜我只动了一边,你要是不嫌弃的话就吃点吧,我好困,先去睡觉了。”
“汤你不喝啊?”
“我要睡觉就不喝了,不然涨肚子很难受,你喝了吧。”说著,阿旺站起来,“走的时候记得锁好门,还有叫他别买水果了,每天都买吃也吃不完。”
目送阿旺回房补眠,小陈对著几乎没怎麽动饭菜纠结了。
嫂子吃过的他能吃吗?吃了队长会剥他的皮,不吃……剩这麽多肯定逃不了一顿臭骂,这可怎麽办啊?
嫂子,你要是败家一点该多好,我就能心安理得倒掉了。
想要做个诚实的孩子,怎麽就这麽的难啊!
睡了一天,阿旺j神抖擞,晚饭过後拉著阳昱出去散步,迎著习习秋风,两人沿著人迹零星的河岸徐步而行。
阿旺问道,“小昱,你们的工作什麽时候才能结束啊?”
阳昱笑问,“宝贝,你以前从来不问我的工作,怎麽今天忽然问这个了?”
阿旺呶嘴,“我在想啊,你们这次都是来工作的,一呆就几个月,那以後是不是经常要这样?”
阳昱握著他的手,戏谑,“担心我不在,宝宝一个人独守空房,寂寞难耐吗?”
阿旺微愠,剜他一眼,说道,“我希望小昱你能干点别的,警察……我不喜欢,很多坏人,我知道你不坏,可我不愿意你跟他们混在一起。”
阳昱捏捏他被风吹凉的脸颊,认真的说,“我说过,当警察只是为了找你,现在你回到我身边,这份工作对我就没有任何的意义。我正在处理一些事情,等事情结束,我的工作也结束了,这一天很快就会到来,宝宝,你等著我。”
阿旺点点头,靠在他怀里轻声说,“我不问你忙什麽,但你要答应我,注意安全,保护好自己。”
阳昱紧紧搂住他,柔声许诺,“放心,为了我的宝贝,我一定会保护好自己。”
阳昱的忙碌变本加利,导致阿旺的一日三餐都是在酒楼打包,负责送餐的队员也是来匆匆去匆匆,剩下阿旺一个人,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发呆。
解决完一个苹果,无事可做的阿旺趴在床上,昏昏欲睡。
如今,阿旺的生活清闲安逸,窝在阳昱的保护伞下,全然不知道外面的暗波涌动。
风暴来临,风云变色。
g城警界一把手惊天大丑闻。
占据各大报纸各版头条,无论是八卦杂志,还是时事周刊,争相报导。
不堪入目的y秽画面不仅也登上报纸,还洗成照片,印成海报,全国发放。一夕之间,铺天盖地都是警界x丑闻,动作神速,让人措手不及,怎麽拦截打压都无济於事了。
郑家,几代人都是警察,市长曾经亲自赠匾“警察世家”,风光无限,现在却落到声败名裂的下场。
轰动全国,震惊警界。
夜路走多了,终究会遇到鬼……说的就是郑家。
不可一世的郑营松垮了台,还牵出了他已经退休数十年的老父亲。
有心人的举证,某偏远小县城,奢华大庭院里的肮脏丑陋被公诸於世。gg白骨堆满狗笼,曾经有多少鲜活的生命被无情的葬入狗腹,几十年前桩桩命案,是郑家父子犯下的滔天罪行,铁证如山,他们c翅难逃。
郑营松很快被检察院带走,八十高龄的郑父手带铁拷,坐著轮椅被抬上警车,郑家所有家眷都被调查,没收全部财产。树倒猢狲散,郑家的财产被没收後,个个都是泥菩萨过江,自顾不暇,没有谁有闲心去理会郑营松父子。
几十年前进出大庭院的官员们,一个接一个被揪出来;依仗郑家升官发财的,没有一个人逃过,撤职的撤职,吃牢饭的吃牢饭。一时间,人心惶惶,检察厅也是忙得团团转。
据前往大庭院逮捕郑父的警员陈述,当他们闯进去时,都快进棺材的郑父正鞭打一名年幼的赤裸男童,而他的腿间也趴著一个满身伤痕的男童,舔著他毫无生气的丑物……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如果,郑家不是如此的肆无忌惮,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几十年来,无数稚嫩男童被蹂躏而死,罪恶像雪球一样越滚越大,也要谢谢他们的放肆,不然哪有这样一次重击就将他们打入地狱的机会。
据庭院里的打手交代,狗笼里的只是一部分,还有逃跑摔死的,抓回来活埋的,黑屋里饿死,被同伴咬死的……数不清了,全都是样貌清秀的小男孩,没有谁记得他们的名字。
骨骸太多,残缺不全,看得人心酸,听得人流泪。
g城一位不肯留姓名的商人,出资建墓修碑,让魂无所依数十年的可怜孩子们入土为安,有了安身之所。
午夜,寒意渐浓。
阿旺从梦中惊醒,心跳如雷。
“宝宝,怎麽了?”
温柔的话音在耳畔,阿旺一愣,惊喜的叫,“小昱,你回来了。”
m他的额头,一手的汗,阳昱心疼的说,“嗯,回来了,再也不离开你了。”
阿旺抱住他,安心极了,“刚才做噩梦了,好害怕,还好有你在身边。”
阳昱轻吻他的额,轻声说,“一切都结束了,再也不会有噩梦,明天我们就回家。”
阿旺惊喜万分,“真的吗?明天我们就能回家了?”
阳昱笑著说,“当然是真的,明天,回我们的家。”
阿旺喜极而泣,使劲的亲他。
真好,他要回家了,漂泊了几十年,他终於有家了。
谢谢大家一路陪伴《小舅》,支持源莱,正文到此结束,络版结局有些仓促,源莱会让个志版添更多j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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