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管训班上
第五十六章宁宁式驯夫教战守则
两个人中午才才起床,大家看到他们都是说恭喜,害她不好意思到家。
那群家臣的脸一副「昨晚激战,干的好」的样子,这些人……不知道她的辛苦。
「琳琳!」宁宁冲上前抱了她,「坏ㄚ头,说走就走。」抱紧她後就m了她的脸,「瘦多了呢。」
「被虐待啊。」讲著讲著看了一旁眉开眼笑的男人。
「应该的,夫妻新婚都是互相虐待,我跟你讲他不虐待你反而去虐待别人这才气人。」宁宁很开放的讲。
「宁宁……。」惊,她可以不要讲这麽白吗?
结果宁宁滔滔不绝,「以前我早就想讲了,可是看在信长大人还没出手就想说算了,现在他下手了就太好了,男人有时候不下手可能是某方面有问题。」
秀吉很想逃了,他老婆在胡说八道什麽啊?
这时大家眼睛全看了织田信长下身,有问题!?不会吧?
舒琳深呼吸後,「我惨遭毒手你还说他有问题?他那样是有问题,那有些人有障碍的是什麽?」
大家听到惨遭毒手後纷纷松了口气,然後又开始恭喜织田信长。
「所以没问题?」宁宁完全忘了还有别人。
「他【体检】有过。」不要问这麽清楚啦!!!
体检!?喔,一群人开始笑。
「呵呵,你幸福就好啦,姐姐跟你说男人体力好你要感恩。」
「宁宁姐,我很累。」为什麽要感恩!?一方太强或太弱都不好吧……。
「信长大人看的出来是剽悍的。」宁宁拉走舒琳决定好好给她上课。
惊了一下的看了织田信长,那男人怎麽不阻止一下啊?
看了妻子求救的眼神,他豪迈的说,「聊聊天也好。」
这男人……,不,要说这些人完全不避讳!!
舒琳被拉到房间里,然後宁宁就问,「男人的能力跟骑马有关,你知道吗?」
「骑马!?」愣了一下的看了她。
「对啊,本来啊,姐姐想教你怎麽看男人的,可是你已经嫁了,不然啊,姐姐可是坚决反对你嫁信长大人。」宁宁倒了茶的说。
「不会织田信长有什麽变态x格吧?」反对?难得有股清流耶。
「没有啊,信长大人的为人很有正义感就是我行我素了点,而你又单纯实在不适合他,可是这几年信长大人变了很多,大家也知道他对你的深情,所以你还是嫁给他吧。」
「呃……。」宁宁姐是想说,这几年织田信长脾气古怪容易发飙吧?所以她嫁了大家就安宁了,「他是不是常常发飙?」
「对啊,可是他从小谷城回来後就不会了。」愣了一下,又著你怎麽知道的脸看她。
舒琳叹了气,果然……,「对了,骑马跟那个有什麽关联?」
「有的男人骑马非要往前冲不可,然後该停的时候是瞬间拉缰绳的那种,像那种男人很悍,比如信长大人。」
噗,舒琳把茶喷了出来。
「唉呦,姐姐我可是有研究的。」宁宁很冷静的喝著茶说。
她怎麽好的不研究研究这个?「宁宁姐,这哪准啊?」拜托,跟骑马哪有关?
「你昨晚体检过了,有没有准?」
「……。」
「不要不好意思,大家都是过来人。」宁宁相当大方。
「准。」尴尬的回答。
「呵呵,久了你就习惯了啦。」拍拍她的肩膀鼓励的说,「你有问题都可以问我。」
「目前没问题。」拜托,才刚嫁他怎麽可能有问题??
「你会怕吗?」她都忘了,这样安抚一下初嫁妇女的心灵。
「怕什麽?」舒琳不解的看了她。
「就体检。」
宁宁很会使用文学修辞的借代嘛,「会紧张啦,可是後来还好。」那男人也不是很chu鲁的那种人,至少还会哄哄她。
「不过你嫁的好突然。」那看来他们两个还好耶,那就好了,「对了,不要再随便离开了,信长大人都要毁掉这里了。」握了她的手。
「好。」毁掉!?那男人一定很恐怖……。
「听说你跑到小谷城当帐房呀?」
「对啊。」看来大家都知道耶。
「而且听说织田家的帐册都要给你管耶,我家那口子说的。」
「啊!?等等,女人不是不管这种事吗?」大名的妻子是管不到钱的啊,她现在变成正室钱可以给她管?
舒琳惊了一下。
「信长大人说了算啊,再说了,信长大人又不是遵守传统礼教的人。」宁宁一副很欣赏的说,「男人啊,勇於破坏传统是好的,琳琳,你现在变成管训猛兽的人了。」
猛兽!?织田信长!?她变成驯兽狮吗?「所以他不乖我可以拿鞭子抽他吗?」舒琳开玩笑的问。
宁宁惊了一下,「你们晚上都玩这个?」
「啊!?不是啦!!」她误会了……,「宁宁姐,不要误会。」
「我想说你们夜晚火辣辣,害我好羡慕。」
惊,她是不是对她丈夫积怨已久啊?舒琳觉得很恐怖的看著她。
「说到这个,我跟你讲女人偶而要勾引一下丈夫,不然他可能会跑出去找别的女人勾引他,琳琳,他如果要体检你,绝对不要抵抗。」
「不要抵抗!?」不、不会吧???
「对,换句话说,跟他拼了。」宁宁很严肃的说。
「不、不好吧!!」
「把男人喂饱了,你看他要不要出去找女人。」整个说的义愤填膺。
宁宁姐好热血,看来她跟她丈夫夜晚很安详…,「体力会透支的。」
「要的就是男人透支!」
「宁宁姐,你怎麽有点像取j妹……。」
「哼,女人不坏一点,男人是不会听话的!」
我的x命交给你
第五十七章
舒琳怕了宁宁,她整个传授她驭夫守则,拜托,织田信长那男人怎麽可能被管啊?她不要被管就好了,她还有j力管他。
她才不要自找麻烦,那个男人j明的很,少管他为妙。
对了,学长说那个箱子是他们送给我的礼物,今天来看一下好了。
打开一个漂亮的黑色盒子,看到很多本书,咦!?怎麽有书?
拿起来翻了翻,舒琳大笑起来的把书放回去,学长就是学长,拿这种情色书籍送她!!!
织田信长一进来就听到她在笑,好奇的坐到她身後抱著她问,「笑什麽?这麽开心?」吻了她的颈又说,「你好香喔。」
「学长送这种房中术给我,受不了他耶,不知道上哪买的?」拿了一本给他。
信长笑了起来,「他可能怕你失宠吧。」瞄了一下,全是汉字。
「失宠就失宠啊,大不了改嫁。」整个人不在乎的把书放回去,然後感觉他的手滑入她的衣服里,舒琳不好意思的说,「喂,你的手。」
「那就宠坏你好了,看你敢不敢想改嫁。」改嫁!?他就是要她,怎麽可能让她失宠?
信长拉扯著她的腰带,然後唇不断的吻著她的颈、锁骨。
「没有啦,信长,放手~。」等等有人进来怎麽办啦?
「说服我。」把她板过来面对他,瞬间,她的衣服全敞开。
吓一跳的扑进他怀里,「恶劣耶你!!」他脱她衣服的速度真快。
「是疼爱。」扣著她的下巴纠正後就狠狠的吻了她,唇舌跟她交缠的难分难舍,时而怜惜又时而挑逗的勾引她。
「唔!」双手无助的抵著他的x膛,面对他的吻她还是很不好意思的想要逃,所以她右手抚上他的唇。
看著她红肿的唇,他笑了,把她的手放到他肩上然後大手抽掉她的发簪,指间滑入她的发间,另一只大掌著她的後背,唇一路从她的唇到xr间。
「信…信长。」有点害怕又紧张的推著他的肩膀。
「嗯!?」继续动作完全没停歇。
「晚上啦。」现在天还亮著,很不好意思耶。
眼神迷离的看了她,然後轻啄她的唇说,「晚上加倍。」他g本不想离开她,可是又不得不离开她。
因为爱想要宠她,可是有时候又难免chu鲁,只能说甜蜜又煎熬。
「哪有人这样的啊?」不满的咬了他的唇。
「我是你丈夫。」回咬她。
「我是你妻子!」双手环著他的颈,用头抵著他的额头拐他。
「我比较喜欢你压著我的感觉。」倏的收紧双臂让她的身体紧紧的贴著他的x膛,他爱死这种感觉。
调皮的动手抽掉他的发上的红绳,顿时,他的头发放了下来,舒琳很认真的看他,「看来我有个美男丈夫。」
「那就要勾引我才对。」双掌爱极她皮肤上的细嫩触感。
「等我突袭你啊。」挑逗的舔了他的喉结,然後吻了他的耳垂。
信长身体一阵轻颤,眼神里情火更旺的看著她,「你现在就是勾引了。」
嘶,他动手撕了她的衣服。
「喂,这衣服是新的耶。」这男人发情会撕衣服!?
「在房间里你就别穿衣服。」不在意的扯掉她的衣服,然後认真无比的看著她,「我爱的就是你的全部,在我眼里你就是女神,所以女神可以不穿衣服。」
女神!?
这男人也太会哄她了吧,舒琳双手遮著x的说,「女神可以嫁人吗?」
「可以啊,我的女神只能嫁给我而且只能爱我一人!」拉开她的手,「不用遮,我们两人的灵魂早就该合在一起。」
这、这个男人…。
舒琳感动的抱紧他的颈,「你真会拐女人。」这男人讲出来的话也太让女人感动了吧。
「男人的灵魂需要女人的爱情来养护,少了你,我该怎麽办呢?」只有抱紧她,他才会觉得世界好安静。
「谁叫你以前好凶。」这个真的是她的男人呢,她的爱情就是他!!
「就要你教育我了,结果呢?」含著她的颈说。
「你不乖我可以拿鞭子抽你吗?」也张口咬他的肩膀调皮的问。
这个男人,她好爱、好爱,心都融化在他的爱情里。
「无妨,我有b子。」
噗哧一笑的拍他,「你真的很讨厌耶。」讲话就是露骨啊。
织田信长把脸埋在她的颈窝边轻笑著,顿时他觉得他活著就是等著这一刻。
抱著心爱的女人,不管是调戏她、哄著她、逗著她或者是拐她都好,只要最爱在x怀里便可以知足,很希冀把这女人锁在他x怀,这样他就可以不用承受别离苦。
爱著一个人是脆弱的,爱她的心很容易被一点风吹草动震碎,只有她对她撒娇、腻著他、偎著他偶而跟他顶嘴,他才会觉得生命无残缺,怕就怕又有人吸引她的目光。
「舒琳,我从小就变态。」
惊,哪有人说自己变态的啊?瞪了他。
「我要我看上的东西只看著我、只属於我,当然你不是物品我不可以支配你,但是我希望,你只爱我一人、只看著我、只想著我并且心属於我,不然我会失去理智。」
爱情就是容不下一粒沙,当然了,爱情只能完整的给一个人!!
「少了你,我也不会完整,倘若你碰了别的女人,我可能会死掉。」原来,不是只有她会患得患失。
「我织田信长这辈子,只愿意死在你手上。」
「信……信长。」
爱怜的看著她,语带著宠溺,「我的x命交给你了。」
欲深溪壑
第五十八章爱的复杂味道
「利家,爱是什麽?」织田信长泡著茶,一脸没什麽表情的问了静候指示的前田利家。
「这……在下很难回答呢。」信长大人怎麽会问这个呢?
莫非跟夫人吵架了?
「想什麽就回答什麽,有什麽难回答的?」双手很忙碌的继续泡茶。
就是这样才难回答啊,利家无奈了,可是又不得不回答,「爱,应该是彼此心神相通吧,不需要言语。」
不需要言语?呵,放下了茶具,想了想的看了他,「可会有失控的感觉?」
「失控!?」利家愣住了,信长大人爱到失控?
「就是那种拉不回来的感觉,简而言之,就是欲深溪壑。」那种感觉很奇怪,除了用欲深溪壑表达他再也难找辞汇形容心中的感觉。
「利家惭愧。」什麽欲深溪壑啊,他还真的听不懂。
「就是怎麽样都难以满足的感觉,好比,明明只想看她一眼,可是一眼後就想继续看甚至想要紧拥她,紧拥了却又觉得心里空空的,反正就是吞了她还是觉得不对、不够甚至……空。」织田信长感受极深的皱著眉说。
明明抱著她,他应该是要笑了,就是不知道哪里出问题的觉得空,那种空的感觉很不踏实甚至有如梦似幻的感觉,他就是不喜欢这种感觉。
上一刻恨透空的感觉,可下一刻却又贪恋那短暂的爱恋,矛盾到家。
他什麽时候这麽优柔寡断了?
而舒琳那妮子,最近黏他黏的紧,很爱钻到他怀里也变的很会撒娇,似乎……,只要她撒娇很多事都是合理的、只要她钻到他怀里甜腻的喊他声丈夫,他连灵魂都可以卖给她。
疯了吗?他。
感觉的出来,信长大人深爱夫人,「信长大人,您很爱夫人。」利家只能这麽说。
「爱尚不足以形容我复杂的感觉,反正我对她是失控了。」他此刻可是清楚不已的说。
「利家受教了。」爱的多深,通常只有当事人清楚。
毕竟,爱,是种难以理解的东西。
夜晚
织田信长看著熟睡的女人,他困惑了起来。
明明她已经在自己怀里了,为什麽他就是觉得两人还是好远?明明她是织田夫人,为什麽他还是不能安心?明明她也爱他,为什麽他就是患得患失?就像好不容易得到了阳光,可是却又会忆起失去阳光的日子,他为什麽还是有y霾?
吻了她,唯恐唇失温、爱了她,唯恐情过炽、宠了她,深怕她心不再、疼了她,深怕她人不在,真是吊诡的感觉。
以往我行我素、乖张暴戾的人,面对起这个小女人,竟然会察觉自己是个不知爱的人,从知道不知爱开始,很多庸人自扰的情绪就来找他了。
他确定他是爱她的,而这女人也爱他,不然不可能愿意跟他走。
可是他的心就是不能安。
不真实……,可是明明是既成事实,空……,偏偏他就是拥有,恐怕他畏惧的是拥有了再放开的感觉。
他似乎成了傻男人!
他无法承受这女人不在他的范围内,只要让他找不到或者有此疑虞,暴躁就会出现。
爱,太脆弱,脆弱的不盈一握。
小心翼翼,又怕让她委屈,把她关在房间,又害怕她羡慕外头的明媚,真是作茧自缚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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