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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常溺宠》#5.day5(1)

#5.day5

此际,a所在的一片宁谧的房间,传来金属门把被人转动的声响,门逐渐被敞开,一个修长的人影以几近无声的脚步,走进了房间。房间内的一面墙壁旁边,却见a瑟缩着娇小的身子,侧躺在地,x前不稳定的一起一伏,沉重地杂乱的呼吸着,宛若一头乖驯的小羊。他走过去,蹲下身子,以手抚她的发丝。

「小猫咪,我当然不能够让你逃掉啊。」两眼阖拢,渗和着泪水的一双雪白的小手相叠,平放在她俏脸旁,戒指项链搁在地面上,彷似诉说她的恨意,她完全没有察觉到有人进来了,好梦正酣。

z抱起因极度疲累所以沉沉熟睡中的a,用身躯支撑她柔若无骨的身子,大手托着她的後脑,长指沿住她眼角的泪痕,抹去她柔嫩的脸颊上尚未乾透的泪水,她大概悲惨得以泪洗脸了,低语柔道:「你总是这麽爱哭,我不喜欢这样的你。」将脸靠近她,用唇吻乾悬挂在她脸缘的泪滴,尝到丝丝的咸味,水滴淌落到他掌心。

失去水份的肌肤显得颇为乾燥,白皙的肌肤在拂晓时分,不足够的日光照s的情况底下,在室内看起来变得暗淡无光,z深深注视这个憔悴模样的a,眉头没有皱过半分,但是不管他在表面怎样的竭力保持镇静,都无法制止因为心痛而颤动的x臆。他不得不承认,他和她的相处间,不知不觉地融化他冰冻的心,因为他必须是冷漠的,不能够被外界所影响,只好压抑自身对她的溺爱。为了不让她牵动他的思绪,他不断提醒自己,不能用真实的情感对待她,她在他眼中不过是玩物,他跟她之间不存在其他感情,唯一存在的感情只是占有欲,因此要占有她,他不容许她脱离自身的掌握,迫使她受他摆布。

平白无故被困在一个陌生地方数天,无助以及恐惧占据心头,她抵受不住了,整个人的情绪波动不稳,开始失常,他害怕她终会失控,就决定再度把她困起来。冷着脸,视线故意错开她忧愁的脸蛋,掏出一卷chu糙的麻绳,谨慎的,紧紧地困绑她娇体全身,今次使用的力道比上一次重,故此雪肤上现出了清晰的红痕,娇躯的轮廓尽映眼帘,看着可怜生生的她,嘴角不自觉扯起一勾贪恋的浅笑。也许是过度虚弱的关系,被绑期间,她虽然半梦半醒,不过仍然是迷迷糊糊,没有完全醒过来,对於被绑亦一无所觉了。

醒来方才发现z把她困绑了,心怯了,g本无法消去的忧虑及恐惧缠裹她的脑海,逃出的希望幻灭了,难道一辈子都得困在这里渡过馀生?外头的苍蓝天空俨如枯萎的森林,透不出一点光彩,绝望的眼泪冲刷不去闷热的空气,苍翠欲滴的树林处,传出夏蝉的馀响,惹人烦厌,悲伤彷似杳无边际。房间中强烈对比的光与影刺激着她眼睛,那些耀眼的光线显得她更形孤独,小手小脚徒劳地不断挣扎,她无论如何都挣脱不开那恼人的束缚,这下子,她c翼难飞,眼前只有无尽的灰暗,任由她怎样呐喊反抗,亦未能冲破珈锁,日渐积累的悲凄痛苦,祗会如影随形,永远不能开解。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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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常溺宠》#5.day5(2)

四天了,女儿失踪至今仍然毫无音信,a的母亲忧心如焚,终日郁郁不欢,到底女儿在哪儿呢?她刚刚考获惊驶执照,会不会是驾车回来时发生甚麽意外了?打她手机又拨不通,难道、难道说,她被人拐走了?不会吧,这麽大个人……

不过也有可能真是这样啊,别怪母亲大言不惭,女儿长得算是挺标致的,x格纯良得很,容易相信人,力气又小,亦不是没有被拐的可能……

父亲用手拍她的软肩安慰道:「别太担心,我们一定会找到她的。」这时家中的电话响起,母亲连忙接听。「喂?」母亲心想,千万不要是甚麽勒索电话才好……

「喂。」听见对方的声音,看来是个女孩子,她道明来意:「伯母你好,我是a的朋友s,请问a在不在,可以请她接听吗?」

「s啊,a不见了好几天,我们经已报了警,你知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原来是个朋友打来而已,母亲放心地松了一口气。

s乍听此语,不禁惊讶的说:「怎麽?她参加了我家举行的派对後没有回家吗?我看着她离开的。」

「是啊,她没有回来过。」母亲答道,声线透露着担忧。

「请你不要太担心。」s想了一下道。「对啊,我记起来了,她当时来到我家的时候,她是和一个男子来的,a说他是认识不久的朋友,又说和他不是好熟悉。」

「男子?」母亲疑惑起来,女儿会像是胡乱认识陌生人的人吗?

s向她详细地解释着:「是啊,他们直到凌晨一时派对结束时,a说会送他回家,两人便离去了。」

母亲又问:「那个人是怎样的?」

「嗯……」s稍为思考一遍道:「我看他大概二十多岁吧,他长得好高,黑色上衣及牛仔裤,手中戴戒指,对啦,他说他叫z,其他的细节想不起来……」

「原来如此,不要紧,你经已帮了我好大的忙,我会跟警方补充资料的,谢谢你了。」母亲满怀感激,她的声线不自觉的比平时略为高亢。

s没有想过她的三言两语可以助一分力,盈满笑意:「不用谢,我都好希望找回a,我先挂线了,再见。」

「再见。」於是两人就挂线了。

父亲见母亲的脸容宽容不少,问道:「怎麽了?」

母亲高兴的向他说:「关於女儿失踪的事情,可能有一点头绪了。」

z本来想去倒杯水,门铃却响起来了,所以z跑去应门,只见门外站着两个男人,两人向他出示警员证,其中一人道:「我们是警察。」

z心头一颤,警方竟然找上门来?不过他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只是耐心地听他们的说话。

另一警员道:「先生,我们到来是调查关於一个少女失踪的案件,希望您可以协助警方调查,请问先生是不是z?」

「是。」z谨慎的点头,警员着他拿出身份证核对资料。

警员续道:「那麽我先向你询问一下问题。那名少女名叫a,在本年八月二十一日,於凌晨一时参加好友的派对後失踪,因为g据我们先前搜集的资料了解,女孩失踪之前,最後是跟你一起的,请问你知不知道她在哪里?」

z点点头表示理解,回道:「由於我和她一同去参加派对,所以派对後,她说送我回家,她和我乘私家车离开,後来她放下了我,彼此没有联络了。」

「好的,谢谢先生你的帮忙。」警员将z的话抄写下来。「另外我们会入屋搜查,请勿担心,只是循例的检查。」又向他出示搜查令。

「好的。」z道。

警员道:「谢谢合作,检查完毕如无异样,我们便会离开。」於是z给他们进屋,心中暗叫不妙。

☆、《反常溺宠》#5.day5(3)-(4)

z的家看上去和一般的房子没有分别,二个警员环视一目了然的客厅和饭厅後,开始仔细地检查两处的物品起来,可是两人无发现有甚麽可疑的地方,便往屋内的房间方向走过去。他们察看屋内所有房间,检查每个隐敝的角落,他们到达贮藏室时,那儿的布置跟普通的杂物房如出一辙,可是为甚麽这个杂物房的空调格外寒冷?是天气太炎热了吧?对他们而言的杂物房放满纸箱,不过他们小心谨慎的查看一番後,纸箱内只是一些普通玻璃瓶子,都没有特别的发现,最後睡房等等都检查过了,一概无可疑,剩下最後一个房间——a所在的地方。

正当a失望之际,她眼前出现一个陌生的身影,她从没有在这房子遇见过另一个女生,她身上的用黑白绒布制成的女仆服装,配上发饰,整齐而优雅,突显她修长的两腿,瓜子脸,跟她相近的发色,小巧的樱唇,除却那深褐色的双目,两人简直是倒模一样,和她相似得很不像话,不知情的人说不定会以为她俩是姊妹呢。或许z对这类型的女孩情有独钟也说不定。

a忖度她从不知道原来还有其他女孩被困在此处,可能跟她谈谈,两人可以合作逃出去吧?

「你是谁?」她困惑地询问着,女孩不发一言。

才刚想继续把话说完,女孩突然飞快的用一大片胶纸封住她的嘴巴,等她发不出声音,a没有回过神来,然後跑近房门处,小手伸向灯掣位置一按,按左边的灯掣,熄灭了房中的灯,再走到放在其中一幅墙壁的衣柜处,压下门把,原来那是个机关,整个衣柜靠左移开,後方形成一片漆黑的空隙,那儿出现一道往下的小楼梯。

女孩以惊人的力气将a整个人背起,以最快的速度一步一步的,爽快俐落地带着a走下楼梯,楼梯连接到的地方原来是个地牢,她的动作好快,由关灯至到背走a整个过程只需十秒便完成,最後女孩放下a在地上,走到安置於地牢的一台电脑处,对着键盘不知输入了甚麽指令,机关再次开始运作,本来退到左方的衣柜移回原位,楼上的房间迅速回复原状,变得和一间普通的客房般毫无分别。

当一切如常,警员才步至最後的房间,只见那是个空空如也,亳无特别的房间,这时两人见窗户的铁丝,忖度是防盗用途,他们打开衣柜,却见是数件男装衣服。

其实只要他将手再移过一点点,或是用力敲敲门把触动机关,马上便可以发现a被关在里面,可惜他没有发现到这个机关。

「这屋子没有问题。」警员道。

「可以离开了。」旁边的警员道。

a听见某声音传入女孩耳蜗,像和某人对话,女孩用免提装置低声应了对方一句话,就撕开了贴在a脸上的胶纸。

「你是谁?刚刚发生了甚麽事?」a好奇不已的问道。

「我名叫e,是z先生的助手。」嗓子甜美悦耳,和她有过之而无不及,可是她的答案净是答了问题的一半,未能完整。

a听她一说,满怀希望,双目绽放喜悦的光彩:「e,是z叫你来放我走吗?可不可以放我走?」

e向她鞠了一个九十度的躬,充满韵味的温柔声音,从微启的朱唇中溢出:「抱歉呢,z先生吩咐不能让你离去。」

a纠着幼眉,厉声向她质疑:「你没有想到有问题吗?为啥要听他的?」

e淡然的说:「他说过我是特别的存在。」她的两眼映着美好的j光,感觉像月华洗涤般清澄华美,脸上的笑颜流露幸福。

她稍顷片刻又接着道:「他对你甚是仁慈,我还是第一次见到z先生这麽疼爱一个女孩,要是别的女孩,他早已将她折磨到死,哪像你,他凝视你的眼神时,好像看着女朋友的神情一样深切……」她眼神满是悲切,但是依然漾着笑容。「他还送你礼物,我都没有收到过他的礼物呢,戒指对他来说十分重要,平日打死都不愿送给别人,别看他花心,对於真心喜欢的人,他会变得温柔又含畜,跟冷漠的他判若两人,唉,我知道他比寒冰更要冷静沉稳……」

a望向她清丽可人的脸蛋,幽幽的说:「看来你好喜欢他啊,你这麽留意他。」

e唇畔的笑意顿时收歛,眸光骤黯,她觉得她的一颗心忽然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绞疼。

e沉默了半晌,缓道:「我是属於黑暗的,只能在暗中看着他的光明,所受到悲伤痛苦太多,感觉麻木了,或者毫无感觉的一颗心,是最理想的。」

以淡绿色调装横为主的狭窄房间里,地板是淡白色的,满地都是乱七八糟的电线,墨黑色的桌子上面安装了三个显示屏,发出暗澹的光芒的电灯泡照明着,全室只有机器运作中的声响。z好久没有使用过监视系统了,设备虽然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灰尘,可是还能用的。e确实是不可多得的好助手,多亏她昨日心血来潮,特意把贮藏室布置得像一个杂物房般,未雨绸缪,所以,z的「收藏物」没有被警方发现,不然他的麻烦可大了,简直是跳进水里都洗不清。两位警员或许是得过且过的人,屋子内有这麽多的疑点都看不出来,要怪只怪他们过分chu心大意。

显示屏中的画面映着a又回到了她的珈锁,她如像被困笼中的鸟儿,无法在外边自由飞翔,他嘴角扬起满意的弧度。

眼见一切正常,把设备全数关闭,跟着又到了和她相处的时光,他离开了房间,不同的是,他到了客厅,穿起一件黑色的大衣,右手握住杯子,左手拿住一个盛住水的水瓶。

a神情空洞,安静地瑟缩在冰冷的地板上,以漠然的眼神凝视着远方某一个焦点,纵是被困绑住,她不是完全动不了,而是她本来就不想移动,她很疲倦。

乍听脚步声,妙目缓慢地凝向两泓深潭,正朝自身逐寸接近。失去焦点的瞳孔无力地望向他脸容,黑白分明的眸子犹如无底深渊,让她甫接触瞬即如同堕入漩涡,被彻底吸引得不能自控。

纯黑眸子盯着她咖啡色的发旋,视线随着他的举动移到她苍白的两颊,心又抽痛起来。

「小猫咪,来喝点水吧。」他不可以让她的生命流失太快,手握盛满水的晶莹剔透的玻璃杯,递过去她两片失色的唇瓣去,当时那些水对她而言,简直是续命的活水,纵是平平无奇的白开水亦格外清甜,管他有没有下药,不假思索地,欣喜的伸出淡粉色的舌尖,任由清水沾湿乾涸得裂出细纹的嘴唇,贪婪的喝着,半滴都不浪费。

水没有吞到肚子去,一息间,紫唇经已被他封住,她的水分全遭他取走,吸取净尽。「我求求您不要这样……给我水……好想喝水……」

绝黑中探着丁香小舌,缠绕不散,想拥有她,就先从嘴唇开始吧,他渴求她的一切,无论身心,隐忍不住的强烈欲望,忘情地蹂躏着她的两片小小的唇瓣,一丝丝腥甜揉和蜜饯般的甘甜流满口中,血红色的嘴唇份外美丽,再加上重新倾吐於她小嘴里面的水,直是绝配,冰凉的水滴溢出流落到下颚,隐隐约约看见淡红色的血珠。

沾血的两唇反映在他的眼瞳中,以指拈走碍人的血滴。「小猫咪,这样的喝水方法,觉得如何?」

不好。一点都不好。她厌恶的抿住受伤的双唇,麻麻的刺痛感,好辛苦,光是嗯了两声应答,可能是太痛导致她说不出话来。

他附在她耳畔低语:「依我看,你似乎很享受这种喝法——」

但是他没有再作弄她,只是喂她喝了满满两杯的白开水,她整个人看上去回复了不少气息,容颜不比先前苍白。兴味盎然的欣赏着她俏丽的小脸,以及那两片鲜红的小唇,不晓得占有她起来的滋味会是如何。

「我最喜欢你这双美丽的眼睛。」话毕,倾身情不自禁的吻她的眼睛,害她生出错觉,以为他要吮去她的眼珠,受惊得吃力地靠後退缩着,怎都不肯让他再接触她,他倒没有介意,一副耐住x子的样子,趋近她。「不要怕我哦,小猫咪……」他轻柔地安抚她的情绪。

失神的深蓝色的瞳仁剩下迷离的茫然,不祥的预感袭上心间,她忽尔感觉到他待她的激动,现在却温柔得无以复加,这种异常安祥的气氛,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夕。

这时候,他捉住了她的手,暗黑的两目闪着灼烫的眸光,犹若要把她的水漾眸子灼得焦烂。

「小猫咪……是时候开动罗。」

2007-10-19

22:42(章回合并时间)

sakurayuki的话:

下章是戏玉==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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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常溺宠》#6.day6(1)

#6.day6

指尖沿着她白嫩的玉手,顺抚至系缚住藕臂的麻绳,轻皱眉,不太满意她身子上的约束。

这刻,一切对他来说都只是阻碍。为了用餐更顺利,他松开困绑在她身躯的麻绳,她马上用劲反抗,可是被困住时间过长,手脚酸软无力,怎麽样都推不开他,「待会可能会有点吵……」z将她整个人压在桌子上,他伺机得寸进尺地稳住了她整个人,因为得到水份的滋润,她的肌肤滑不溜手。「小猫咪,你实在是太漂亮了,害我不愿意放开你。」

他拨好她那头如瀑布流泻的秀发,凝视她水汪汪的大眼睛:「不要悲伤,让我好好欣赏你的容颜。」轻吻她的前额,低哑磁x的声线逐渐瓦解她的理智。

耳畔传来窸窣的声音,她猜想大概是扯开衣服的微声,而後他用麻绳把她两个手腕紧紧的束缚,不给予她移动的馀地,他要完全拥有她。心在雀跃的跳动。

忧伤,泅着泪光的双眸眨啊眨,抬眸与他四目交投,惧怕的泪水簌簌地爬满脸儿,在他眼中,就是我见犹怜的美人胚子。

「不要哭,别害怕,很快就过去了。」用手轻扣她的小巧下颚,好美,那个忧伤而憔悴的脸孔,好美,他要将她揉进心中,他眼中除了她以外,所有事物都不存在了。她接触到那两道可怖的目光,害怕得猛烈挣扎身子,想立即逃离他,可是徒劳无功,然後,一切的反抗忽地停止,她的眼光定住了,乍见一缕亮光在半空中晃动,是她的幻觉吗?

「相信我,你一定会喜欢这种对待方式。」她认得出来,那是银针在光线照耀下反s的光芒。

「您……您想做甚麽?」她害怕得声线微颤。

他不语,细看她那副没带半点多馀赘r的唯美胴体,暗暗赞叹,好美,吻了她的小脸好一会。

另一手按稳她乱晃的头颅,固定好了,就用两g手指的指腹轻轻掩盖在她的右眼眼皮上。

拿住针的手毫不犹豫,那一针俐落的刺去,刺进了她眼皮下方的薄薄的皮层,刺得好深入,现出的银针剩下半g,他移开手指,让她能看清楚眼底凝出的血珠。

「啊……」他俯下亲吻她殷红的唇瓣,不让她叫出声音,这麽美丽的嘴唇是不应该贸贸然糟蹋掉的,因此他没有用针刺她的唇。

深潭般的黑映出她惊惶的两眼,他看着那g逐渐被白嫩的肌肤埋没的尖端,产生出一种谲诡的兴奋感觉。

他喜欢周遭飘荡而残留的铁绣味儿,这气氛激发起他嗜血的渴望。「你好漂亮,漂亮得让人目不转睛。」目光转移到白皙纤项,规律的脉搏跳动着。「不……不要这里……」他几乎听不见她的嗓音。「不要?嫌这针不够好吗?」

「不要刺这里……」她再重覆一次她的话。

「那麽,锁骨好麽?」长指移到咽喉的末端,颈下两旁的中央位置,骨感分明的锁骨一样好迷人。

他的眸子闪着寒光,像头饥渴的野兽,痛楚经已窜入,没有抗议的机会,她紧紧闭上眼睛,不忍心看着那针刺入娇躯。

她畏惧的神情同样令人心醉,低声问道:「这麽快便抵受不住?我还没有吃完呢。骨头呢,用砍的太费力了,我决定用削……」他说罢,取走幼针,换上了三gchu针。

面前的景象泛上一层模糊的光晕。「z先生……」她喃喃地轻唤着。

他用手抚住她项中挂住的戒指项链:「小猫咪,看来你真的好喜欢这奖励呢。」他将头埋在她雪白的前x,它正在急促的起伏着。他闭上双眼道:「听到你的心跳声,有一种让人感到平静的奇妙力量,可是在你面前,我表露真实的自己太多,因为你,我会失去了控制,我要毁灭你,不然我的心将会继续失控,是时候让一切结束。嘿嘿,你真的非常轻易就被毁坏掉……」

他的意思是打算要……?「不要杀了我……求求您。」他听住这悦耳的哀求乐韵,然後他开始把银针逐g逐g完全埋没剔透的细嫩雪肤中。

待续

2007-10-26

00:10

sakurayuki的话:

会跑去作这篇东东-__-我想我八成是疯了,果然是心灵受污染,j神损害啊啊啊=口=

呃、你真的看了吗||

看了那请继续看下去吧(不负责任速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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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常溺宠》#6.day6(2)

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身上的一片片雪白瞬间被鲜红沾满。他拔去她眼侧的银针,亲吻她脸上已有的伤口。

她惊吓得浑身抖颤着,他的唇离开了她的伤口,用两手解下她戴着的项链,稍顿,接着掏出一把手术刀,锋利刀片上的银亮光面映照出他挂着诡秘笑弧的脸庞,他的两个墨黑的瞳孔慢慢扩张,而後双眸晃着恐怖的眸光,为这血祭感到无比兴奋,他将刀,架在锁骨上,开始用着刀片,来来回回的磨蚀她一边的锁骨。

首当其冲的是表面脆弱的皮层,鲜血是飞喷出来的,有些溅上他的脸,但是他没有理会到脸上的血迹,继续削那块坚硬的骨头,因为磨的时候,她的潜意识想躲开痛楚,身子都跟住他磨骨的相反方向移动,然後他按住她的娇体,减少切割时的不稳定,结果她每移动一分,痛苦反而渐趋加剧,移动触及到她身上,截进锁骨附近的皮肤的银针,不但令她更加痛楚,那些针也就截得更为深入,陷入皮层。

她两唇流出的血丝早已乾透了,痛得她欲呼叫却发不出声音,净可咬住粉白的下唇,那些整g没入她肌肤内的银针堵住了伤口的缺口,故此伤口无法流出大量鲜血,光是有一丁点血滴涌出。他磨了好一会儿的光景,两边的锁骨被刮得几乎认不出原本是锁骨了,他的神情看来对此十分满意,就将手术刀摆在一边,搂抱她在怀中,她的鲜血染到他穿在身上的衣服,他轻力的啃咬她的素白幼项,那是代表她专属他的证明方法。

他把她流落满脸的,珍珠般的泪滴,一颗颗擦走,柔声道:「很痛吗?小猫咪,撑着点啊,好快的,血祭就完结了。这是我跟每一个玩物都会进行一次的祭礼啊,而对你的这次,是最隆重的。」最後的几个字是绝望的丧钟,她晶莹的明眸立时失去了神采,当下不能说她是个人了,她如像一个残破不堪的扯线木偶,任凭他支配。即使如此,她依旧垂死挣扎,对他苦苦哀求着:「我不要血祭……请让我走吧。请让我走吧。」

他光是用食指按在她的唇瓣上,示意她安静。未几,他再度抚m她的明肌,吻着那白里透红的柔软脸颊。为了达成完全占有,下一秒,他将自身完全埋入她之中。惨烈、凄厉的哀鸣声音,夹杂低沉的喘息。他一边占有她,一边细抚她徜若绸缎般的柔嫩而完美的肌理。眨眼,犹胜白玉的幼臂被刺了数针,斜斜的截进去,然後全g没入在那纤瘦的手臂内,她憋不住失声尖叫。

可是不只是纤幼的两臂,他解开她身上唯一的束缚,素腕浮出一片清晰的红印,他方才醒觉自己把她弄得不似人形,内心一迟疑,他硬起心肠决定不再为她痛心,为却将她的身影从他脑海中彻底抹杀,这些对她的侵凌,是他保护自身的发泄,是最终的祭礼。摊开她两只柔软的掌心,她感受到他手掌的温热体温,好比是关怀,然而他此际对她做的,却是最残忍的事情。每一g素白幼指里,各被截进了一g针,银针贯穿全g手指,深红色、银白色,再也分辨不清两种颜色,它们经已合而为一,情况跟缝纫相似。在他眼中,这是一种美,一种谲异的血色。

空出的一手掌取出数g幼针,从容不迫的,一g一g刺进去,每一次都是全g埋没在她柔弱的娇躯内。针芒狂吐,速度飞快而准确,那些熬煎真的痛得她的泪水滚滚掉落。她晓得他不会让她转头死去,他要慢慢的折磨她,不清楚这样不堪承受的刺痛,自己还要受多久。阖上两眼不忍看见钻进身体的chu针,她的直觉告诉她,身躯内部的肺叶正被毁坏,她的幼腰,五脏六腑……她感觉到银针在杂乱的肠子中,两者相互纠缠着,金属的冰冻和体内的炽热温度融化,那种痛苦痛澈骨髓。

经不起这等折磨,她怆惶的瞪住杏眼看身上的伤痕,喃喃的恳求语不绝:「好痛,好痛,痛啊……啊啊啊……啊……救我……救我……救我……快点救我……好痛苦……救我……」她被他的无情折磨得要疯掉了。目睹身上可以刺的地方都无一幸免,修长光滑的两腿的柔嫩肌肤不久被针占据,白嫩的小腿甚至被刺得体无完肤,两只细巧的脚掌也被剌了几针。盘骨跟左大腿骨相连处,受不住他的横蛮力度,两下子骨r分家,她能看见那浅白色的骨头,大腿的馀筋黏住盘骨,摇摇欲坠,当然少不了赤红色的点缀,那藕断丝连的声音惹他烦厌,他乾脆将它一刀两断,鲜血再度尽洒,那些种种极端的痛楚,迅速地让她快将失去了知觉。

这时候的她经已失去了抵抗的力量,她明白她的抗拒是於事无补,於是开始面对现实,她了解她命不久矣。

若有似无的痛楚让她感到满身像被数百只蚂蚁轻咬,痛苦逐寸逐寸蚕蚀她的嫩肤,她的心坎,好痒,好痛,却又享受那种痒,简直是快乐得快要死去的酥麻感觉。

那种莫以名状的兴奋感像冰流窜遍全身,她的身体不知不觉间竟然习惯了他的触m、他的体温,他的热吻,还有那些锥心的剌痛——以致她的理智迅速跨掉,身躯习惯他的存在,甘心成为他的玩物。不争气地爱上无法抵受的痛苦,像剧毒一般蔓延全身。

她知道自己是e,此刻她就是e。「z先生……我喜欢您……」呈现半昏迷状态的她用馀力倾前吻向他的两唇。「现在您高兴了吗?」他怎会料到她会主动亲吻他?此语再度扰乱他的心田。

然而他像责备她似的,似要扯起她的头发般地触m她的褐色发丝,五指擦着一边小巧的耳朵,他怜惜的亲吻她的耳朵,另一手忽尔将一gchu针,从她耳朵後方穿过,那针尖锐的前端,锥穿了她的头颅。chu针深陷在她顶着一头棕发的头壳里,微量的血丝在如同豆腐花一样的纯白的肌肤中渗出,血沾到了针,他还嫌不够,再在她脑後多刺两gchu针。发现身上的银针全部用光了,他离开了桌子,站在其旁边,木无表情的凝望他的玩物,霎时间他终於留意到,他刚才是多麽疯狂的磨折她,那是,即使是他亦无法体认到的疯狂,暖热的鲜血在她全身伤口汨汨流出,染得他满身都是黏稠而殷红的血y。

此际她双眸失神,两个空洞的眼瞳怔怔的瞧住他的脸容,他再也无法制止心中的绞痛,重又抱起她那副逐渐冰冷的身子,轻吻她前额,然後微仰着头,他失去焦点的眸子望向不能确定的远方,沉吟了一句:「外头的天空在低泣呢。」

sakurayuki的话:

=口=day6完

注意

她还没有死

某雪始终太善良(爆)几乎写不下去(死)可是没写过血文,好想写来试试看

就当是实验作品吧

我开始不知道这章在写甚麽东西啊啊啊啊只是边想边写啊啊啊啊(尖叫)

29/10/2007

10:4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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