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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自己请一个自己信任的人来当老板,反正做不好最後倒楣的也是那个人,不会是我们,公司倒了的话再让他付出代价,全数讨回,这就是顶替老板的方便。」蓝好心的替司徒净解释了一下。

我似非似懂的点了点头,「不过我还是改天自己去找乐名好了!」

所有人都笑了一下,像是已经预料好了一般。

「不过!变态东方逸!我要转学!簿子拿来!」

「不给!就算打死我也不给!」他拼了命的抱住簿子,「算我拜托你行不行啊!?真的不要走啦!」

「把制服改掉我就留下来。」

「…真的吗?那我可以把它改成护专吗?」

「不准!」我从他的头巴了下去,别问我这区区身高一百五十几怎麽巴到他一百八十几公分的头。

…也许是肾上腺素被激发了也说不定。

这下换成东方逸在生闷气,「这个也不行,那个也不行,不然要怎麽样才可以?就算改回来原本的七氏高中,我还是可以改制服啊!搞不好我哪天心情就不爽给你换个什麽猫耳娘来着。」

我被他说个莫名奇妙,这个情况下有资格生气的人是我吧?「欸,你这个人很奇怪,是我才要生气吧?而且猫耳娘做什麽?我是犬科的欸!」

「我管你,反正到时候你就是要给我扮成猫耳娘,你不扮我就记你大过,让你进又不是,退也不是。」他使出了杀手键,反正就是不想要让司徒净走,她偏偏就是想要走人,这不是逼他用最终绝招吗?

这家伙给我来y的?我恨得牙痒痒的笑了一下,「你给我走着瞧,我也会让你进退不得的。」

「当然、当然。」他倒是奉陪她的进退不得,她的表情很好笑,害他想要继续闹下去,闹到她受不了到殴打他为止。

噢,他已经被虐症都出来了。

「变态东方逸。」我白了他一眼,这个家伙不仅是货真价实的宅男,同时又是一个被虐症很重的帅哥。

帅哥可看不可亵玩焉!虽然自己玩了那麽多个,帅哥超级没有说服力,但是我还是很低调的。

可是我才不要和这一种变态玩下去啊──!我还要想办法找到那一些遗失的前世情人、想办法摆平女王,又还要再这一所学校里面混上五年。真是要命。

东方逸轻轻的笑了出来,「随你怎麽说,反正我玩的开心就好了。」

我的脸色一定非常的难看,而且还挂了一大堆的黑线!

这个人怎麽这副德x?什麽叫做他玩的开心就好了啊?难道我也不能玩得开心一点吗?我一定要想办法整、死、你!看你要怎麽逍遥下去!

「蝶看起来是比较适合被玩的那一方没有错…」

司徒昀,当你说出这一种话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是你老婆在被玩?竟然还理直气壮说没有错?!你对得起我吗?嗄?

但是这一种话就算在内心骂了好几百万次,他还是不为所动,因为他g本就听不见我在抗议。

「我觉得蝶的内心已经气坏了。」麒一如往常的面带微笑着说,他这麽一说可是说道司徒净的心坎底了,完全正中红心她在想什麽。

「果然还是麒最了解我了。」我开心的点了点头,没想到他们其中还有人这麽了解我,真是意外的感动到不行啊!

「感动吗?今天晚上陪我的话,我也很感动。」

他的话我一直都不敢领教,畏缩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为什麽是这样子的等价交换?」

他露出了可以迷死人的笑容说:「你不觉得盖棉被纯聊天很好吗?」

你最好是会盖棉被纯聊天啦…

「你会盖棉被纯聊天的话,那我们就更单纯了。」尧不禁的捅了麒一刀,他们才都不相信麒只会盖棉被纯聊天,看起来g本就是会把人家吃乾抹净的神情。

他想,就连司徒净也不会傻傻的上当了。

麒缓缓的说:「好不好嘛?」

「你、你到底怎麽了?」我手指都还在抖的指着他,他是头一次跟我提出这一个要求,我也吓坏了。

「预我所知,大概是发情期。」尧想了一下才说,毕竟身为妖的他们都是动物,发情期也是有的,而且都有一定的固定时间,平时是不会乱发情的,虽然麒看上去一年四季都在发情,因为他做的工作还是比较卧底,这一种事情看上去比较乱。

「不会吧!?」老实说我活到了这麽久,还不知道发情到底是什麽感觉(羞),但是我知道就是那个…不方便说,不要那样子看着我。

麒这下愣住了,他马上解释,就怕吓到司徒净,「我的发情期还没有到啦!不要乱说。」

「那多久才发情一次?」

「蝶你什麽时候开始在问这麽敏感的话?!」他被司徒净这麽一问,自己也开始不好意思了起来,「我…」

「说出来也没有关系,我能帮你就帮你了。」都是夫妻嘛,也不需要这麽害羞。

「嗄,这麽不公平!到底之前谁发情说需要你的帮助,你却说自己去外面找女人啦!」蓝不开心的说,「害我为了守夫道,宁愿把自己关禁闭欸!」

「对不起嘛。」我双手合十,非常的诚恳。

「那有没有我的份?」东方逸笑着说,他也只是想要闹闹司徒净而已,因为她的反应总是很好玩。

我白了他一眼,「变态东方逸,请不要对我x骚扰好吗?」

「我就是想要对你x骚扰欸,你管的着嘛?」他双手环x,坐在他的大位上,一脸很不在乎,就是想要气死司徒净。

「哼,作为一个变态你有资个这麽说吗?」

「我就知道小净净最爱我了,所以你打算整个放假都来陪我吗?」东方逸从抽屉里面拿出一本记过单,打算直接记司徒净过。

这一间学校的记过方式很不同,并不是在总分数里面扣分,而是在放假的时候与东方逸独处,而且是一整个寒暑假,不是简单的六日而已。

看着他手中的蓝笔,我就是紧紧的抓住他的笔杆,「我就知道我最爱东方逸校长了,看看你多帅气温和、多近人情、多友爱自己的学生?」

「但是你不觉得爱就是不能只嘴上说说吗?所以我还是决定让你的寒暑假都来陪我,让我们好好的培养感情,你说好不好?」

一个慌张之下,我拍了他的桌子,「当然不好!」

「不要那麽紧张嘛,我就知道你很想要。」

「啊──!」

校长室里头传出了一道非常凄哀的惨叫声,就像在杀猪一样。

☆、第三十九章:公司里的女秘书

我很悲惨的被记了一支过,真是痛在心底口难开。

我死赖在校长室里头,「变态东方逸,我求求你不要记我大过啦!」

「我才不想要理你呢,你不觉得我们之间的感情非常的差劲吗?所以一定要好好的培养一下才可以。」他露出了一抹很奸诈的笑容,「还有,你不觉得你该回去上课了吗?」

「你才是不该觉得好好感谢我嘛?看看学校开始有女生在过来了!」我生气的坐在他的沙发上面,打死都不肯走一步,「你不消,我就不走!」

「那这样好了,给你三条路走。」

「哪三条?」原来这个还是有一点人x,不至於过分到定局了,但是我想大概也不是什麽好路可以走的安稳。

「第一就是每个寒暑假都来陪我、第二就是这个月住再我家陪我、第三就是每天都要穿我给你的衣服,五分钟给你思考。」

我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其他人站在外面很好奇我会做出什麽决定,老实说和我想的一模一样,不是什麽好的选项。

看见司徒净的嘴角抽搐了一下,晓不禁笑了出来,但是笑的很内敛,虽然内心已经笑到快要断气了,不过还是要给司徒净一点颜面才行。

「我可以都不要选吗?我可以选第四个选项吗?」我将近请求的说,但是不请求他听我的话,因为他总是会装做自己没听见,然後不然就是直接说不。

他轻笑了一下,双手环x的看着司徒净,「你觉得可以嘛?」

「当然可以!你又没有什麽好怕的!」我不甘示弱的说。

「当然不可以,而且你会怕我的。」如果是晓那一种的话,他当然只能势均力敌,但是换作是司徒净小小的妖怪,他又何尝没有办法制服她了?

我愣了一下,一瞬间都忘记他什麽来历的,可以和晓打成平手的家伙,换作是自己肯定小命不保了,但是如果自己一整个暑假、寒假都和他混在一起自己都没有个人时间,和他住再一起一个月就别说了,自己怎麽死都还不知道,最後一个我觉对不会穿上他的角色扮演什麽的。

──先下手为强。

「我说,五分钟都过了,你有没有想出个什麽所以然来啊?」他开始有一点不耐烦,他通常给人家思考的时间就只有五分钟,五分钟一过的话就由他决定,只不过对象是司徒净,他打算放宽一点。

「还没好,不要一直催我好不好啊?这个很难决定欸,哪一条都是死路。」我跟他摆了摆手,示意要他再给我一点时间做这个决定。

「…你凶我?」东方逸惊愕的指着自己,「死定了你。」

「我不是故意的…」

「谁理你啊。」他生气的说,他放宽司徒净,司徒净却反来凶他,「给你三十秒决定,还没有办法决定的话,就默认全部了。」

我很委屈的说:「哪有人这样子的啦…」

他完全不理会司徒净脸上的委屈,他再想办法要去整死司徒净,从来没有人敢凶他的,就算司徒净是个例外也好,他还是不习惯给别人机会,别人还凶他。

看见他生气的脸,已经没有办法联想到平时那个都会和我打打闹闹,让我臭骂他一顿的东方逸,我只好鼻子m了的说:「除了第三个你就自己安排吧。」

「住我家住到你毕业,就这样子。」他一手称头,淡淡的看着司徒净说。

所以他帮她决定了。

「可是一开始没有这个选项的!你只说一个月的…」

「我突然改变心意了。」

「无赖──!」我不甘心的说:「哪有人这样子的。」

其他人眼见不对,马上就溜之大吉,他们不要留下来安慰司徒净,那需要很多的时间,反正就交给把她惹哭的那个人去安慰就好了。

「我就这个样子啊。」

「你最讨人厌了啦!」我的眼眶泛红,紧咬着下唇,忍着要掉眼泪的感觉,虽然是自己不对,但是他也不能这样子吧?

「明明就是你先凶我的,还怪我勒。」他别过头,不想要直视看着司徒净的眼睛,他知道他在这麽说下去,她的眼泪就要掉下来了。

「我都说了我不是故意的嘛!」我一说眼泪就掉下去了。

「哭什麽哭啦?」他是很想要安慰她,但是他的口气现在是很不好的,所以只适合火上加油。

「还不是都因为你一直说我凶你!」

然後他真的受不了了,起了身,伸出了手,轻轻的擦掉她的眼泪,「那我为这一种事情跟你对不起好不好?不要在哭了。」

我被他如突其来的温柔给吓了一跳,抬头看着他,虽然他的脸色还是刚刚那个臭脸,但是声音变得很温柔,「我、我也对不起,刚刚口气比较不好…」

「没关系。」他抱住了司徒净,他也有感觉到司徒净突然震了一下,他也不知道他怎麽了,一向没有女人可以让他心动,但是在看见司徒净之後就为她着迷,好像只要有她就可以了,有时候在梦中也会看见司徒净与他,但是那并不圆满的结局,难道他们也会和那个梦一样吗?

他无法看着司徒净在他的面前死去,这到底是为什麽?梦中的他因为她的死去而寸肠肝断,悲伤的无法自己,这又是怎麽了?他们有见过面吗?

歌声浮出在脑中,头痛欲裂的感受,我的脸色瞬间刷成惨白、毫无血色,其实这一首歌非常的悠长,而且它唱的只是其中一段,我从来没听过的,但是它的旋律又与前面神似。

那段歌,给我了一个很不舒服的感觉,好像有什麽东西直接抽走了我体内的什麽东西一样,让我觉得自己很残缺。

东方逸拉开了司徒净,看着她毫无血色的脸,心中只是疑惑,但是他更疑惑刚才响起的歌声。

是的,他也听见了那一首歌,那一段旋律。

『归位了。』那是一道非常熟悉的声音,她带着笑嘻嘻的语气说。

那是自己的声音,自己一定不会听错,什麽东西归位了?我还是不明白那一句话的意思。

『我啊,我告诉你一个小小消息吧。』

什麽消息?

『只要找到我们的前世情人,你就会明白那一首歌了。』然後接着是轻轻的笑声,由大到小慢慢的消失到无声无息。

我抽了一口气,脸色才渐渐回到最初,「什麽跟什麽…」

「怎麽了吗?」

「没有什麽,只是莫名奇妙而已。」所以东方逸也是我的前世情人吗?被我误打误撞的遇见了一个,那其他的人呢?我还要用什麽方法去找出他们?「那我先回家了,有一点不舒服。」

「好吧,路上小心。」她刚才的脸色他也不是没有看见,所以他就放过她了,反正接下来的时间还多着。

我疲惫的走在陆上,忽然一抹纯白的身影经过了我的身边,我惊讶的往後转,但是再人海茫茫中早就找不到刚才那一抹身影了。

但是我还跑了过去,那一抹身影吸引着我,但是不管我怎麽找都寻找不到,像是突然蒸发了一样。

我叹了一口气,打算走去找乐名,已经很久没有见面,也许是他忙得不可开交,所以自己必须要自己去找他。

☆★☆★

「乐名。」我推开了他办公室的大门,发现他正在熟睡,他趴在办公桌上面,眼袋边还有淡淡的黑眼圈,看来是熬夜了有一些时间了,我看着他的侧边睡颜,弯下了腰,在他的脸颊边轻轻的亲了一下,「辛苦了。」

走到了沙发前,坐了下来,把头靠在椅背上面,看着手中的便当盒,那是我回家换衣服後准备要给乐名的。

「小净?」他抬起了头,还有一些爱睡的看着坐在沙发上的司徒净,怀疑自己是得到幻觉。

「你醒啦?」我把便当放到他的面前,「你应该还没有吃午餐吧?」

「嗯,谢谢你,你怎麽会来?」

「因为很久没有看到你了,所以打算就来看一下。」我笑了一下,把之前的不高兴给抛到脑後,「不要当工作狂了,那对身体不好,偶尔也休息一下不要给自己太多的压力了。」

「我知道了。」他低着头,很认真的吃着司徒净的便当,那是一种他一直很喜欢的味道,「谢谢你,那你吃了吗?」

「我还没,但是并不饿。」

他看了一眼自己桌子上面的便当,见还有一半所以交到了司徒净的手中,「一人一半。」

我摇了摇头,「我本来就是要带来给你的,所以不要你饿肚子,你吃就好了,真的。」

「我也不要你饿肚子,而且饿个一下也不会死,顶多就跟着晚餐吃,你难得过来找我,结果却只带我的份,我会有罪恶感的。」他举起了汤匙,「吃吧。」

「不,我…」

接下来的话还来不及说完,就被他给吻住了,当然这是在进行喂食。

我还来不及反应的,但还是默默接受他的喂食,内心很高兴,至少他还会在意我的肚子到底会不会饿,并不是什麽都不理会了。

然後门被打开了,很八点档的剧情,但是再现实中这一种事情非常会发生,毕竟在公共场合里面,一位生的美丽艳娇的女秘书走了近来,我连忙推开了乐名,脸上还有带着红晕迟迟无法消退。

「抱歉打扰了。」女秘书撞见连忙就是要退了出去,她的脸上还有一种说不上来的不甘心,像是再不甘心输给一个长相平凡的女人一样。

「不用了。」乐名知道女秘书这一进来是超杀风景了,就连司徒净也马上推开了他,他也只好倾听这位女秘书找他究竟要做什麽事情了,最好不要是什麽无聊的事情来倒扰他们两个人,不然他会讨厌这个女秘书,「罗秘书你不是找我吗?」

「是的。」她点了点头,经过司徒净的时候还瞪了她一眼,看得出来有很多的不甘心,说她有多不爽快,就是有多不爽快,「关於这一次的会议,希望有一些事情希望总裁您批准。」

乐名对她伸出了手,「拿来吧。」

然後她就照着乐名的话,把手中的资料交道他的手中,手中还不忘解释说:「与我们合作的何老板很同意这一种企划,就要看总裁您要准不准了。」

然後他很快的把文件都看了一次,摇了摇头的说:「我不同意这一种作法,风险太大了,你没有办法预料失败的後果,这时候分散风险才是好的决定,我有自己的计画,我之後会列给你的。」

「明白了,报告总裁,陈老板在楼下会客室,希望您可以与她一起谈一谈。」

「知道了。」他看向司徒净,「小净,你如果没有要急着回去的话,就等我一下吧,我很快就解决的。」

「好。」我点了点头,也没有打算要很快就回去,毕竟很久才见一次面,就这麽回去了也很不满足。

在乐名离开後,女秘书终於开口了,「我才不管你是谁,但是拜托你不要和我抢总裁好吗?我好不容易遇见了一个这麽好的男人,就这麽放手我真的做不到。」

我措手不及了,g本不知道要怎麽回答才好,重点是我跟乐名是夫妻,我要怎麽不跟她抢乐名呢?应该是我叫他滚远一点才对的,是不是角色有一些错乱了?

「我才是不管你是谁,要我平白无故把乐名给你才是莫名奇妙,乐名本来就是我的!」我不服输的说,面对女人,用吵架的虽然不能了事,但是内心还是很不平衡,就是想要替自己出个一口气才行。

「他喜欢的是我──!」所以她大言不愧的说出了这一种话,为的就是要让乐名属於她,「他才不会喜欢你这一种人!」

要我相信乐名喜欢她实在很困难,这一个女人看上去就是不怎麽给他讨喜,听她一说自己也自然是不高兴,这一种反应一定会有的。

「我才不会相信乐名会喜欢你。」我知道只要是我的前世情人都会很专一,就算风流,也没有付出真心,那是月老爷爷和我说的,我也这麽相信着。

因为我一直都相信着他们……

作家的话:

这一篇则是在急忙之中诞生下来了

我这个人对八点档有某种感触....

☆、第四十章:暗黦g

女人的战争都是很可怕的,当然司徒净也是女人,以妖怪的角度来看,她也还是母的,并不会突然变x。

可是我并没有真的和她吵,只是放着她在一边叫嚣,如果是乐名,他会做出什麽决定呢?

「啊──!」女秘书突然的发出了惨叫声,便倒了下去,就这麽趴在这。

我错愕的看着她,马上就是扶起了她,一下子就发现她昏死了过去,就是把她用拖的放到沙发上头,「是谁?!」

一抹淡淡的笑声,一个身穿平常衣服的男子走了出来,和一般人没有不一样,唯一不一样的就是他的左脸上还有一个奇怪的图案,然後我震了一下,身体害怕的开始发抖。

「小净,我回来了。」乐名推开了门,看着男子,又再看看司徒净的反应,司徒净的反应是非常害怕的,「这位是…」

「暗、暗黦g的主教…」我开始呼吸不顺畅,手心开始冒着手汗。

「别怕,瞧你抖成这个样子。」他的声音非常的柔和、协调,但是在司徒净耳里是那麽的刺耳与恐惧,「我只是借一步来和你说话的,如果可以的话,能和我走是最好的了。」

我害怕他,他的全身上下我都害怕,为什麽这一种人会出现在这里?我不明白。

他的表情永远都只有皮笑r不笑,但是声音非常的温柔,「有再听我说话吗?」

「你要跟她说什麽?」出自由一种心态,乐名只好出手问了那个男人。

「我想,你跟我都是一样的吧,暴力讨债集团。」他笑了出声,很轻、非常轻,但是很悦耳。

他一说,乐名也不在追究了下去,如果真的是,他也不会去伤害司徒净,月老爷爷有特别的说过,身为前世的他们,是不会出手对司徒净不利的。

但是这一切都只仅供参考。

「请便吧。」

他笑了一下,走往了司徒净的方向,「我的使妖和我说有见到你,我找你找了这麽久,自然是很高兴有这麽一个消息。」

「不要,你不要再过来了!」我害怕的退了一步,暗黦g──听说足以送葬妖怪的一生,以前在工作的时候,就有看见这麽一个场景,所以对暗黦g非常的有心结,更何况眼前这个男人是主教的地位?

妖怪在魔法阵中挣扎着,血花四溅、残破不堪,说什麽要帮他们做解脱洗掉之前的不良纪录,总是说的那麽好听。

我害怕,自己也像刚才那个怪物一样,就这麽被破坏殆尽。

「你是恶魔。」害怕的眼泪瞬间掉了下来,「你杀了好多的妖怪!」

他愣住了,他没有想过司徒净会这麽说他,他内心彻底的揪住,那是什麽感觉?就像被排斥一样的感受。

「那个不是我在执行的,那个是祭司在执行…」

「你说谎!我明明就有看见你亲手杀掉那一些妖怪。」我的恐惧完全写在脸上,非常的明显。

「紫音!我早就说过了,转生这一种事情一点都不好玩!」他小声的吼着,内心非常的不满,「你不知道我到底等你等了多久,见面之後你却这样子定我的罪!真是讽刺。」

见他有一些恼怒之後,自己畏缩了一下。

「好吧、好吧,都是我杀的又怎麽样?」他近乎自暴自弃的说:「你都看到了,自己也证实了,但是我哪时候又说要杀你了?难道我要直接骂你妖怪,然後给你定罪吗?」

这下换做我完全的愣住了,不知道要怎麽反应才好,他说的也没有错,虽然杀掉了的是妖怪同胞,但是并没有说要杀我,「我很对不起,但是你还是不要过来…你有压力,我不舒服…」

「你是银狼族?」他看了司徒净一眼,通常都只有银狼一足才会害怕他们而已,而他也只知道司徒净这一世是妖怪,但是他并没有m清楚他的底细,而他今天能见到他是很高兴的,谁知道她竟然是银狼一族,难怪她会怕他成这样。

我点了点头,可是也没有怀疑他到底是怎麽知道我是银狼族的,也可能是天生厉害的人就有这一种资质也说不定,真是令人欣羡。

「…天啊──。」他头都开始痛了起来,那她以後要怎麽靠近他?他以後要怎麽靠近她?真是上天真爱捉弄人,「这样我g本不能靠近你,到底是怎麽样啦!」

「什麽?」

「你不知道银狼会怕我吗?所以你一开始的反应才是对的,所以你可以试着不怕我吗?」

「这个、那个…」我乾笑着,低下了头,不知道要怎麽回应才好,「我不知道欸,因为你都会有一种让我很不舒服的感觉。」

「好吧,那我可以跟你借一步说话吗?」他拉住了她的手,不顾她脸上的惊愕和慌乱,「不会伤害你的。」

「嗯喔,好。」我就任着他拉我出去,压力没有刚才那麽重了,但是还是很害怕,毕竟他很可怕,总是皮笑r不笑的,「为什麽你都皮笑r不笑的?你笑起来的话应该很好看的。」

「是你要我别笑的。」

「我?」我愣住了。

「嗯,因为你说会有太多的女人和你抢,所以你说只有私底下才能对你笑,但是很久了,也都快忘记那个笑的感觉了。」他轻轻的抱着她,「我等了你四百年了,就是一直在盼望这一天,所以我要使妖去找你,找到现在,终於找到你的,我很高兴能有这麽一天与你重逢。」

「所以,你一直都没有转生?」

「是啊,你以为所有人都转生吗?」他笑着说,这一次是真正的笑,非常的迷人。

我看的都不禁红了脸,「真的…很有魅力。」

终於知道前世的我为什麽要这麽说他了,原来不是没有原因,是有一个非常正当的原因,他真的笑起来太过迷人了,真的会有很多人抢。

「是吗?」他挑了一下眉,「那我是第一次听你说实话罗?」

「我很喜欢你的笑容,感觉很亲近。」我露出了笑容,非常的老实。

是啊,我喜欢他的笑容,和一般的不一样,是非常迷人的,深深让身为前世背弃他的我──着迷。

「是吗?我以为我们够亲近了。」他不禁的皱起了眉头,有些不满司徒净的说法,毕竟他们可也算是夫妻,只是她转生了,这样子而已,他并不希望她只因为一个转生就把他们当作很疏离,他不喜欢。

「那是因为你的部分我还没有想起来,今天遇见了你,大概就会梦到了,所以因该没有大碍吧?」我想了一下,「虽然我不知道我前世到底是怎麽挂掉的,可是我现在不就在你们的面前吗?怎麽大家都好像我随时会不见似的。」

他抿了一下唇,停了几秒钟才开口:「你不懂那一种感觉,明明一切都那麽顺利,眼看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或者才刚开始,你就离去了,那一种椎心之痛无法形容,看着你在自己的面前死去,最後还是没有办法让你死而复生,所以我很傻的,跑去学了复生术,到後来也才发现自己真好笑,你复活了又能怎麽样?肯定事先被你大骂一番吧?首先你会骂我太懦弱,因为我被思念冲昏了头开始自暴自弃;再来你会骂我太没用,复活你之後你g本就已经不是人了,那时候我只有想着──只要让你在回到我的身边,不管使用这个术式到底要付出什麽样的代价。」

他凄凉的笑了,「後来完全醒悟了,要这麽想,不如就让我找到你的下一世吧,让我们再重新开始,让我们在相爱一次,也许这样子才是对的,期间,我是几乎j神快要瓦解,但是微弱的理智还在,它要我不要因为你的死去而难过,所以我忍住了伤痛,在这一世找到了你,是多麽一个思念的脸孔啊…」

「段厌…」我看着他,叫出了他的名字,非常的奇妙。

脑中闪过一个刺痛的影像,那是一个女人浑身是血的卧倒在一个男人面前,男人的脸上尽是不可置信,就连男人自己的身上都染红了,几乎是j神崩溃的呼唤女人,女人不予理会,就这麽深长的沉睡下去…

──血。

我害怕的颤抖着,看着段厌,忽然觉得他说的没有错,这不是我能体会的,毕竟死掉的人是我,我连伤心的资格都没有,我把资格留给了看着我死去的他们,他们承受着这一种j神压力,留到了现在。

他惊讶的看着司徒净,知道他的真名的都死光了,通常大家都叫他暗黦不然就是主教,没有人在叫他的名字,而唯一还知晓他的名字的就只有司徒净的前世,他很惊喜,这是他从来都没有想过的结果。

原来,她的脑海中还是有他的身影存在着,她并不是因为转生就消失在她的脑海中了,这是个好事,对他来说的话,毕竟拥有前世的记忆,这辈子要相认也好认,才不会一副「我们认识吗」?的表情。

「你说的对。」我强迫的笑了一下,「因为我都把伤心、难过都留下来给你们了,所以,我体会不到那一种难过的感觉,但是,再刚才一瞬间我又能体会,自己爱的人死在自己的面前,那一种痛苦的感觉…」

「紫音。」他完全的愣住了,他没有想过司徒净会是这一种反应,看着她似乎要落泪,却又无法落泪的样子,他的内心闷了起来。

其实可以在他面前哭他也无所谓,他之前很常看见她的脆弱,只是她总是不愿意对他敞开心x,反而喜欢一个人偷偷的躲在棉被里面哭。

「我也不知道我自己到底怎麽了,太感x了,所以情绪也都跟着走了。」我尴尬的笑着说,我也只是说出了实话。

「你就这一点真的都没有变呢。」他笑了一下,抱住了司徒净,他明白她是出自於天x的害怕他,所以他在把她拥入怀的时候,她震了一下,很轻,就像在发抖一样,一下子就过去了。

「是吗?原来我一直都这麽感x。」我没有反抗他,即使自己还是心存害怕。

他的身高很高,刚刚好就趴在他的x口在下方,他很温暖,与晓有一些相似的气息,身上总是会传来一种淡淡的香味,那种香味我说不出口,但是又却有一点不相似。

「嗯,不过你怎麽都还是不高?」段厌看着司徒净,有一些困惑,「如果是妖怪化人体,不是可以调整吗?」

「我不会用,尧也不教我,他说这样子就很好了,不用再做太多的改变,那对谁来说都太麻烦了,想了想也是,毕竟大家都习惯了。」我耸了耸肩,「其实这样子也不错,有很多福利的。」

「福利?」

「是啊,当你勾不到东西的时候,店员都会看不下去来帮你拿东西呢。」我笑着说,对这一件事情,我的感触非常的深,当时的乐名,非常的温柔,也不厌其烦的每天都来帮我拿东西。

──即使不在他的工作时间内。

「是吗?那他大概变成你的某个丈夫了吧?」他明白司徒净的因缘债实在多到不行,所以也不会太在意,大家都不在意,他又有什麽话好说的了?

「嗯…」我转了身,坐在石头上面,「我发现大家的反应都很奇怪,好像也都见怪不怪了,我知道是我前几世对不起你们的,如果我之前身体好一点的话,也许你们就不用这麽放纵我了。」

「傻蛋,没有人在责怪你,你会这样也是老天爷的安排,说不定他只是一时糊涂了,到现在才清醒了过来,我想,大家也都不怪老天爷,或者…这是对我们的处罚也说不定。」

我皱了眉,「是吗?但是你们并没有错不是吗?怎麽可能是要处罚你们呢?那太荒廖了,我不接受这一种说法。」

「但是,你又必须要去接受才行,因为你没有错的话,那就是我们的错了,没有无缘无故就会被拆散的姻缘。」

「说不定,让你死在我们的面前就是在处罚我们了。」蓝一脸嘻嘻哈哈的走了过来,他会出现在这里,司徒净是完全没有预料到的。

endif

作家的话:

诞生了!!!超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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