缚爱第二部养父子年下
1谁能得到他(改)
段祈雅不知道是什么使得眼前的男人在如此短的时间里有了这么大的变化,只觉得今天的小彦很不一样,有着一种从来不曾感受过的成熟魅力,举手投足间的每一次吐纳都让他心跳不已。
扯开嘴角笑了笑,段祈雅压g不知道该如何回应这样的小彦,只是在心底拼命的告诫自己,他是自己的养子。
是的,养子。
过去是,现在是,以后也是。
就算自己头发花白,老眼昏花,就连路也走不动了,柏锡彦也只会是自己的养子,而他们两个,永远不可能。
面对沉默不语的段祈雅,柏锡彦并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的做着他想做的事。
表面上,两个人还是和以前一样,父慈子孝,对于之前的那段关系也闭口不提,不过只有他们自己知道,有些东西,已经慢慢变质了……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到了年底。
柏锡彦每年的这个时候都会变得异常忙碌,而周宏逸跟他在同一间公司工作,难免有些碰撞。
坐在办公桌前,柏锡彦喝了一口桌上的黑咖啡,有些淡淡的酸涩。
这段时间,他变了很多。
看着每天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祈雅,柏锡彦偶尔也会回顾从前,想到以前的自己,那个胆小的自己。
明明祈雅并不如想象中来的坚强,对于感情的处理方式更不比自己来的老道,可他就是怕。
怕他受伤害,也怕自己受伤害。
一来一回之间,两人浪费了很多时间,而那些逝去的时光,就像流水一般,溜走了,就不会回来。
笑叹自己的小心翼翼,门,轻轻的开了。
“你来干什么?”
看到门口的周宏逸,柏锡彦脸色微变,却在下一秒变回那张面无表情的脸。
“我来看看你下个月活动的宣传画搞定了没有,上面催得紧。”
“明天给你。”冷冷的应了一声,柏锡彦再没有看向周宏逸,倒是周宏逸挑着琉璃色的眼,似笑非笑的靠在墙角。
“我听说,你最近和祈雅……和好了?”
低下头,柏锡彦随意翻阅着手中的报表,眼眸中隐隐透出一丝不耐烦。
“我和祈雅的事不用你管。还有,祈雅的名字是我叫的,以后请你对他放尊重点,叫他伯父。”
这段时间,柏锡彦偶尔也会在祈雅乡下的房子看到周宏逸,看着他们坐在一起吃饭,坐在一起聊天,而祈雅的表情,则是自己很久都没有见过的轻松模样。
柏锡彦不知道周宏逸是用什么手段让祈雅接受他的,只知道他很不喜欢这个人。
他不像祈雅那般单纯,出来工作这么些年,当初那个年轻气盛的小伙儿早已被现实磨光了棱角,褪去了稚嫩的茧,慢慢掌握了这个社会的游戏规则。
因为祈雅喜欢,柏锡彦并没有强制x的要求祈雅远离周宏逸,只希望可以用自己的力量替他挡住外面所有的风雨。
在祈雅看不到的地方,呵护他,保护他。
耸耸肩,周宏逸还是一副令人玩味的态度。
而那对琉璃色的眼,以及微微上挑的眼角,看似轻浮,却远比外表来得深沈。
“伯父?”听到柏锡彦的话,周宏逸笑了。他笑声不大,却能让柏锡彦深深的体会到他对自己的嘲笑与不屑。
“祈雅现在是我男朋友,不是你的。而且我们感情很稳定,说不定……”
说到这里,周宏逸往前走了几步,x感的薄唇贴着柏锡彦的耳廓轻轻道:“说不定我以后还会变成你、后、爸……”
柏锡彦一直以为自己的自制力惊人,面对任何人的羞辱都能保持一副冷淡的态度,不愠、不躁,可是这样的他却发现,自己从没在关于祈雅的问题上冷静过。
就像现在。
只需要周宏逸的一句话,就能感受到心口的火焰直上,而他此刻的感觉,就只有愤怒。
“砰……”
空荡的办公室内,黑色的皮质老板椅猛地撞击着洁白的墙面,发出一声巨响,而柏锡彦已然站了起来,一手揪着周宏逸的衣领。
“怎么,想打人?”瞄了眼贴近自己下巴的拳头,周宏逸勾了勾嘴角,j致而立体的五官非但没有一丝惧怕,反而凸显出那么一丁点儿的不屑。
是的,周宏逸不怕柏锡彦。
对他来说,柏锡彦只不过是个从乡下出来没几年的黄毛小子。
没有后台,没有背景,更加没资格和他争些什么。
而柏锡彦本想给这男人一拳,却又觉得不值,几次深呼吸之后缓缓松开手,放开了他。
沉沉的舒了一口气,柏锡彦用手调整了一下脖子上的领带,再睁眼的时候,眼中已经没了之前的浮躁,而是一片近乎死寂的淡漠,隐隐透着寒光。
“你知道么周宏逸?你说这话我一点都不生气,相反的,我觉得你很可悲。”
柏锡彦的声音很冷,在这大雪纷飞的冬日里,更加凸显出一股凉意。
他知道周宏逸是故意挑衅,也知道周宏逸与祈雅之间g本没什么。
从决心追回祈雅的第二天,就知道了。
以前的柏锡彦对于祈雅总是有着一份近乎于病态的执着,离得太远,自己痛苦;离得太近,又怕难以掌握。
久而久之,柏锡彦便被那份过分的执着冲昏了头脑,看不清祈雅本来的样子,忘了最初那个温柔而又内敛的他,那个比水还要温柔的男子。
现在回想起来,就连柏锡彦自己也不知道,当初的那个自己为什么会那么盲目,会以为像祈雅那么含蓄的一个人,会跟一个刚刚认识不到一个月的男人交往。
“祈雅对你什么态度,你应该比我更清楚。他如果真的想和你在一起的话,g本不会任我住回去。”
这句话戳中了周宏逸的痛处,在他原本从容的脸上刻出一道扭曲的疤,眼神中流露出的是柏锡彦经常从镜子里见到的,与自己一样的苦涩。
因为家庭的关系,周宏逸的家教很好。平日里的他不会和别人说chu话,偶尔几句揶揄已经是了不得的事情,但是就在此刻,这样一个平凡到不能再平凡的午后,他被柏锡彦的这番话激怒了。琉璃色的双眸微微眯起,骨子里那不服输的倔完完全全的被激了出来。
“那我们就看看,最后谁能得到祈雅!”说完,周宏逸转身离去,留下柏锡彦一个人,默不作声的盯着男人的背影。
作家的话:
缚爱第二部回归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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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我可以去的!(改)
晚上,柏锡彦开着车回到乡下,感受着汽车在坑坑洼洼的小路上颠簸,心情却比平时好上了三分。
和情敌在一起工作的滋味不好受。
虽然柏锡彦嘴上没说什么,心底却一直有这么一丝的不确定。
不确定祈雅对周宏逸的态度,不确定两人之间的关系。
关于祈雅对周宏逸的感觉,柏锡彦本来还抱有三分的不确定,但是看了周宏逸今天的态度,他明白了。
之前的y霾在那一瞬间被扫空了,剩下的只是满心的欢喜,以及对祈雅满满的爱。
“祈雅,我回来了。”
对着屋里喊了一声,柏锡彦脱了鞋子,下意识的寻找着段祈雅的身影。
为了让祈雅不会太过不自在,柏锡彦在对他表明心迹的那天,答应了和他做回父子的要求,不过这些对柏锡彦来说都是暂时的,他有信心,也有这个魅力让祈雅慢慢爱上他。
与祈雅坐回父子的这段时间,柏锡彦早已习惯每天回来和祈雅一起吃顿饭,聊聊天,有的时候闹得晚了便会在以前的房间住下,等到第二天一大早再回公司。
这样的日子虽然辛苦了一点,不过对于现在的柏锡彦来说,只要可以天天见到自己喜欢的人,那么一切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吃完晚饭,段祈雅为柏锡彦切了盘苹果,看着他时而盯着自己带回来的笔记本电脑,时而在面前的文件上涂涂画画,眉头紧锁。
为柏锡彦拿来了自己屋里的台灯,段祈雅找了个离他不远的位置坐下,一边拿着从书架上随意抽出的书翻阅着,时不时偷偷抬起头,静静的盯着那个正在工作的男人。
注意到段祈雅的眼神,柏锡彦抬起头,问了一句:“怎么了祈雅,有事吗?”
“没。”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段祈雅腼腆的低下头,白皙的面颊上有着淡淡的粉。
“我就是在想,你最近……好像很忙。”
“年终公司事情比较多,忙过这段就好了。”微微侧着头,柏锡彦看着祈雅那种近乎于羞涩的反应,不着痕迹的勾了一下唇。
最近这段时间,柏锡彦总能在有意无意间发现祈雅对于自己的关注。
他喜欢像刚才那样偷偷的盯着自己看,有的时候被自己戳破了,就会像现在这样低下头,极力表现出一副正常的表现,可能就连他自己也没发现,他那微微闪躲的羞涩表情,已经泄露了自己的情绪。
以前的柏锡彦没发现,现在却越来越觉得,在祈雅的心底,兴许,也是有些喜欢自己的。
没有注意到柏锡彦的那点心思,段祈雅只是心疼男人的辛苦,沉默了几秒之后微微抬起头,很努力的学着用一副平淡的口吻道:“既然忙就不要一天到晚跑来跑去的了,我这儿什么时候不能来?每天在路上……要花不少时间吧?”
段祈雅去过城里,知道自己住的地方离小彦工作的地方并不近,一来一回少说也要四个锺头。看着这样的柏锡彦,段祈雅是真的心疼他的辛苦。
“不辛苦。况且我不过是想多挤点时间,和你在一起……”
听到这话,段祈雅沉默了,而柏锡彦也意识到自己这话冲得太快,随便找了个话题打破了此刻这种不协调的气氛。
“那个……你之前帮我画的画,我已经找人做成宣传海报了,反响不错。”
“那就好。”微微低下头,段祈雅不自觉的想起那段全心全意为柏锡彦作画的时光,嘴角显出一抹疑似幸福的苦涩。
“如果可以,真的很想带你去看看呢,由我策划的宴会……”没有察觉到段祈雅的苦笑,柏锡彦拿着手中的报表,不由得感叹了一下。
“祈雅没见过吧?我工作的地方。”
听柏锡彦这么一说,段祈雅才意识到自己真的从来没了解过他毕业后的生活,看小彦拿着工作回来做也是近期才开始发生的事。
“如果是一般的家长的话,不是都会因为担心子女而打探公司的消息么?或者是托人帮忙照顾照顾自家的孩子。”柏锡彦知道自己说的这个话有些好笑,而那些举动也是那些过分溺爱孩子的家长才会做出的事。明明以前的他怎么也不愿意被祈雅当成孩子,什么都不想让祈雅担心,什么都学着独立,现在却又止不住想让他多关心自己一点,多了解自己一些。
“我可以去的!如果你想我去的话……”
“再说吧,会场的人那么多,你会不习惯的。”温和的笑了笑,柏锡彦摆摆手道:“再说了,我都这么大了,要关心的话,现在……已经不需要了吧……”
沉默着,段祈雅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小彦说的话是事实,自己确实怕生,即使去了会场也只能给他添麻烦,可是小彦越是这种态度,段祈雅就越觉得难以释怀,以至于一件心事梗在心上,直到晚上睡觉的时候还在想着这个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养子。
3一起睡吧(改)
“你等等,我去找蜡烛。”
应了一声,柏锡彦看着段祈雅在大厅的老旧柜子里翻了两下,找出一g烧了一半的蜡烛。
“不好意思,蜡烛只剩这么半g了。”拿着手上的蜡烛,段祈雅尴尬的笑了笑,就看着柏锡彦将那g蜡烛折成两段,从椅子上的西装口袋里拿出打火机将它们点燃。
“这样就可以了。”微笑着,柏锡彦滴了几滴蜡油,将其中一g蜡烛固定在桌上,印的满室红光。
叫柏锡彦坐在椅子上,段祈雅拿着另外一g蜡烛,一边看着他的后脑勺,皱起眉头。
“真的被砸破了。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摇摇头,柏锡彦看了眼外面的风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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