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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初五从她的抽屉里拿出她的卷子递给他。

程亦舟翻了一下周初五的试卷，她的字迹工整，每一份试卷，每一道题她都做了，对于她不懂的题她会在题目最前面打一个问号，这十五份试卷跟他们发的一样，只是他们多出五份而已。

程亦舟对于周初五的初步印象除了漂亮之外，又新增了一条－－学习很勤奋。

“初五，南风，我好想你们啊，”王婷婷从她的座位跑过来环抱住周初五的肩膀，轻声道：“那个叫丛浩的转校生好拽，看上去特别冷淡。”

周初五坐在座位上抬眸看着她，“你别说人家，你昨晚自修没来，今天早读课没来，第一节课还差点迟到，你这个假期过得很欢快，我在家每次一登上qq，你都在线。”

王婷婷一边玩周初五的头发，一边兴奋道：“我今天早上睡死过去了，平时都是十点才起床的，要不是我妈叫我，我估计我连第一节课都错过，对了，我有小道消息，你们想不想知道我们班哪一科的老师换了，快猜一猜，说一下你们想换哪个老师。”

王婷婷的姑妈是他们学校高三年级组的教研组长，所以基本上她说的小道消息都是真的。

周初五想了一下，其实她还挺想换生物老师，她不喜欢生物老师讲题的方式，反正很多时候生物老师讲试卷上的难点疑点时，没说到点上，她听完后依旧不懂，她总要咨询懂的同学才最终搞懂，可能是她适应不了生物老师的讲题节奏。

“我希望换生物老师。”一旁的乔南风说了一句。

周初五跟她默契地击掌，表示赞同。

“猜对了，我们班生物老师跟英语老师都有换，之前的陈老师跟黄老师听说继续教高二，初五……”王婷婷拖长尾音，一瞬不瞬地盯着周初五，“数学卷子借我抄抄呗。”

程亦舟从后面把她的试卷递给她，周初五自然地伸手接过。

“周初五，数学卷子借我抄一下，抄完还给你。”孙强也跑过来跟她借试卷。

周初五刚想把试卷给王婷婷，结果孙强抢先一步从她手中抽走试卷。

“我先借的，孙强，你赶紧放手。”

两人各自拿着那沓试卷的一边，互不相让。

周初五刚想说话，就听到嘶啦的声音，两人一脸惊吓地同时松手，试卷落在地板上，最上面的三张被他们撕扯从中间裂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