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蛋一路上心惊肉跳的跟在王半仙的后边,心中燃烧起来的那团火始终扑灭不下。狗蛋盯着在前边走着的王半仙那硕/大的屁/股,心里恨得直痒痒。这也就是在村里,要是在后山野岭,自己早就把这个娘们的衣裤给扒了,然后狠狠地折磨这个狗日的娘们。
快要走到大胆家里的时候。王半仙收起了轻浮的笑容,刹那间变成了一副端庄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就连走路扭动的屁/股摇摆的幅度也收敛了很多。可在狗蛋看来,王半仙这样的走势,更是臊得让男人发疯。
狗蛋其实去了没多长时间,大概也就是一炷香的功夫。可就是这一炷香的功夫,大胆的病情又加重了许多。当王半仙推门进了屋里的时候,她不由得微微的皱了下眉头。屋里一股腥臊的血气弥漫,呛得人有些喘不过气来。此刻,春芳嫂正搂着大胆的脑袋,肩膀一抽一抽的哭着。
大胆的病更严重了,狗蛋去请王半仙的这个功夫。大胆又连吐了好几口血。四肢抽动的时间间隔越来越短了。到现在抽动几乎是连在一起。可能由于身子疼痛的缘故,大胆的身子已经缩成了一团,面部五官更是严重的挪移。原本青紫的嘴唇此刻已经变成了苍白没有一点血色。上下牙齿不知道由于什么缘故而上下打这架,发出咯吱咯吱类似磨牙一般的响声。
狗蛋一看到大胆这个样子,不由得也下得心里一咯噔:“看样子,大胆兄弟是挺不过今天了,哎,真是个苦命的人啊!”
王半仙一见大胆这样,也是吓了一跳。急忙上前先摸了摸大胆的脉搏。脉搏跳动很是虚弱,而且脉相很是紊乱。仔细把了一会,王半仙看不出个究竟来。
“王半仙,大胆兄弟咋样了?”狗蛋不放心的问道。
王半仙俏脸阴沉着不说话,而是又伸手掰开大胆的眼睛往上翻了翻。大胆的眼睛血红一片,就连瞳孔也变成了怪异的红色。瞳孔已经开始慢慢的放大了。
“哎,不行了,大胆没救了,还是准备后事吧!”王半仙看后摇了摇头。
“王半仙,俺求求你了,救救大胆兄弟吧,他今年才十五啊!”春芳嫂此刻疯一般的跪在王半仙的面前,砰砰砰砰的磕着响头。
狗蛋也是流着鼻涕眼泪的一个劲的冲着王半仙作揖:“王半仙,你就救救俺这兄弟吧,你的医术高明,这病应该能治好啊!求求你了,还是救救他吧”
王半仙毕竟是个娘们,虽然骨子里风臊,但心肠却是很软。此刻,见狗蛋还有他的婆娘春芳这般哀求自己,也是心里颇受感动。她知道,大胆这孩子和狗蛋春芳没有半点血缘关系。她更知道,大胆这孩子平日里没少受狗蛋和春芳的照顾。眼见着两人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的,王半仙也动了恻隐之心。
“哎,病急乱投医,医无方而乱用药,那俺就试着给他开副药吧,至于能不能让他活过来,那就全看他的造化了!”王半仙说完,从她的药箱子里拿出许多小药瓶。这小药瓶很是精致,清一色的白色陶瓷烧制而成,拇指粗细,二寸来长。小药瓶上塞着用上好的楠木做成的药塞。拔下药塞,王半仙取出来一些药丸,然后碾碎配比在一起。忙乎了一会功夫,药终于配好了。王八仙把药交给春芳嫂说:“马上给他熬药灌下,至于能不能活,那就看老天爷了!”
王半仙叹了口气,挎着药箱子就药出门。狗蛋上前恭恭敬敬的问:“王半仙,多少诊金?这够不够?”狗蛋说完,从兜里掏出几个铜制的钱币。这钱币是古寿村特制的,是村里用来进行交易的主要方式。
“哎,要啥诊金,都是乡里乡亲的,哪能见死不救呢,再说了大胆这孩子也挺可怜的,俺就不收诊金了!”王半仙推开狗蛋递过来的诊金,就出门了。
“你个傻娘们,哭个履兀赶紧熬药,再哭一会,大胆兄弟真没命了!”狗蛋拿起熬药用的药罐,生上火就开始了熬药。
不大一会的功夫,药熬好了。拿出碗小心的把药渣给过滤掉,然后吹凉后,狗蛋用筷子撬着大胆的嘴巴,把这药给灌了进去。
“不知道有没有效果,等等看吧!”狗蛋和春芳谁也不敢离开。此刻古寿村的村民已经得知大胆患上奇怪病的消息。由于大胆在村里也算是个人物了,于是村民门提着鸡蛋带着粮食纷纷登门来看大胆。当他们看到大胆已经变成了这副样子的时候,不由得一个个都吓得合不上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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