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想快点结束这场无理的闹剧,一时忘了自己其实不是卜冬柯的对手,很快被卜冬柯擒住了一只手,牢牢拧住磨蹭了一下。他心里一慌,等到反应过来才发现卜冬柯已被他逼到墙角,而他手中的匕首正抵在卜冬柯的脖颈处。
“少爷好功夫!”张白先於目瞪口呆的几个新人开口称赞。
徐景维一手被擒拧在背後,一腿卡在卜冬柯胯间,一腿踩住他的靴子,依仗比他矮一头也灵敏许多的优点几乎贴挂在他身上。这个姿势虽然不占便宜但也不吃亏,因著那把匕首的胁迫,卜冬柯也不可能处於主动地位。两人算打了个平手。徐景维从他身上跳开一看,男人莫名挂著丝惊恐的表情,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名声在外的杀手算被不出名的男子胁迫了一回,这样徐景维便从不服气的属下面前挽回了些面子。
卜冬柯拍拍衣摆单膝跪在徐景维面前,“老爷好身手,属下狂妄,得罪了。望老爷原谅。”
旁人眼里j彩绝伦的过招是他很久以前教过徐景维的,即使徐二少爷功夫比他差再多,这样打斗也不会吃太多亏,只要自己稍稍防水一下就好。不过他没想到徐景维倒是把他教的东西练得炉火纯青,想必这几下下了苦功夫。除了佩服,心里还稍稍欣慰了一下。
刚刚还竭力反对卜冬柯加入的张石已经转了x,幸好是豪爽的x格,倒也没和卜冬柯结什麽怨。
一拨人这样就算是和解了。徐景维单手抚上他的肩头,暧昧不明的捏了两把後叫他起来。不想卜冬柯竟没有动静,徐景维眉梢一挑,伸手到他面前,卜冬柯心里舒口气,握住他温热的掌心站起来,心想这些人的嫌隙g源是因为对徐景维心不服,虽然不可能马上就解决所有问题,但相信以後会好转起来的。
☆、第四十一章(马上h)
本该动身的时候客栈外突然起风了,老板和小儿趴在门口看了看,建议他们天气好转之後再走。徐景维皱起眉头,几位镖师围在他身边商量著是否留下,张白附在卜冬柯耳边道,“途径龙门虽可节约时间,但龙门多风沙,少爷本不该走这条路。无非是……”
卜冬柯心下明了,对张白笑了笑,憨厚的张白刹那尴尬了,本就说不出“少爷是为你来的”“少爷牵挂你”“快跟少爷回去吧”这种话的人匆忙退开几步。
卜冬柯叹了口气,“事到如今只好迎难而上了。既然是因我耽搁,理当由我来偿还。”说罢朝徐景维的方向走去,“挑几个最j壮的,和我一道快马加鞭赶路应该还来得及。”
徐景维单手支著下巴,微张著嘴看他走过来说完提议。卜冬柯的提议里并没有包括他,他双眼垂了垂,额首道,“这一路上还算安全,该不会节外生枝……好,挑几个人出来跟我们过去,其余人留在此处休整。”卜冬柯最初的意思是让他待在这等,徐景维这番话无非是示意他自己现在的身份是镖局的主人,已经不能像以前一样处处受他保护了。
卜冬柯楞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不可察觉的笑了。
几日後,一行马不停蹄的人朝客栈赶来,狂风呼啸,为首的高大男子甫一进门便扔了沾满沙土的布巾。一旁的小二连忙上前接过他的布巾送洗,光线昏暗,靠近了才发现男子怀中单手搂著一个人。
“卜……卜大侠?”
卜冬柯听见这称呼一滴汗落下,没空搭理讨好他的小二,冷冷应了一声吩咐他准备热水,“风暴过去了麽?”
“过去了,过去了。”小二点头道,“徐二老爷这是……身体不适?”
卜冬柯瞟他一眼,胳膊收紧搂住怀里的徐景维,小二自觉多管闲事,在他排斥的眼神下慌张道,“想必是近日太过劳累,热水早已备下……”
话音未落卜冬柯已经带著人往楼上走去。徐景维一支胳膊被他架在肩上,另一手搭在他腰间,紧紧揪著他的衣服。徐景维这期间一直垂著头,看不清表情,却能隐约听出人儿发出了一声声浓重的喘息。
“好生照料我的马,明天一早还得靠它赶路。”
风暴已过,只剩个尾巴不甘地回旋。这天夜里,最後的呼啸声也停了。龙门客栈的夥计接到杨风镖局的指示,在曾经令人胆寒的杀手的吩咐下小心安排著一切。
这天早上,卜冬柯抱了还在昏睡的徐景维下来,两人合骑一骑,高大的黑色骏马踢踏著四只蹄子准备前行。
“张白,我带少爷先行一步,”卜冬柯说著m了m徐景维的头,柔声道,“他该是前些日子著了凉,又强行赶路累著了。我带他去前面城镇里看看大夫,再休息两天就好了。”
张白回头看了一眼众镖师,这夥镖师风暴来临时被迫群居在客栈里,几番磨合下来倒解决了不少矛盾,这次出行之後,众人反而有些钦佩体力不支首先倒下的年轻当家了。
在客栈门口众人的目送中,一匹黑色骏马驮著主人迈开四蹄朝城镇的方向奔去了。
那骏马奔驰了一小会,待客栈彻底消失在身後时慢了下来,四蹄灵活的在原地踢踏了几下,随即不缓不急地朝前方踱去。马背之上一个高大的男子手持缰绳,漫漫黄沙之中长发随意扎在脑後,宽阔的肩背上披著厚厚的斗篷,一直裹到x前的人身上。
“哈啊……哈啊……”徐景维双眼微眯,眼前罩一防沙面具,单手掩住口鼻,即便如此,还是难以遮挡暧昧的喘息。
卜冬柯c纵缰绳的双臂动了动,徐景维一手攀住他的臂弯来回难耐的摩擦著,最後放开遮掩口鼻的手,向後搂住卜冬柯的肩膀,脆弱的脖颈高高扬著尖叫了一声。
“少爷,”卜冬柯,一手拦住徐景维腰肢,“感觉怎麽样?”
徐景维皱皱眉,“好痛……”
卜冬柯松开缰绳任百里挑一的马儿自行前进,将徐景维推趴在马背上,撩开两人间的衣摆斗篷,露出个被磨得通红的圆润屁股。手指划过臀瓣上的道道伤痕,直入股缝。
“啊……”趴在马背上攥住黑马鬃毛的人弓起身体叫了一声。
卜冬柯伸手划入徐景维衣服里,安抚的揉捏著他赤裸的脊背,另一手停在他的x口处,食中二指扯开褶皱端详了一会。徐二少爷的裤子褪到大腿g处,屁股中间c著跟青筋迸发的巨大阳物。卜冬柯扳住徐景维的一边屁股,慢慢将自己撤了出来。“噗”的一声,湿漉漉的尖端离开小x,一张一合的洞口有yy像泪水般滴落到垫在两人身下的棉垫上。
“哈……哈……嗯哼……嗯……啊……”徐景维手一使劲拽疼了骏马,高头大马不满的嘶鸣了一声,原地一跃,让後x饱受折磨的徐景维著实吃了苦头。卜冬柯双腿一夹,黑马鼻子喷了几口气安静下来。
“你让它难受了,咱们怎麽回城?”卜冬柯更大力的揉揉徐景维汗湿的脊背,“它可不像我,任打任骂不还手。”
“你何时任打任骂不还手了。”徐景维嘟囔,後x收缩,似有不满。
卜冬柯提好裤子,伸手将人拉到自己怀里,“刚才不是陪你在马背上玩了一遭。我胯下那兄弟被你欺负的不轻吧。”
徐景维仰躺在他怀里,还能感觉到身後那个没软下去的家夥顶在自己股缝间,舔舔嘴,“做完吧。”
“不是都s了吗,难道你还没s?”卜冬柯下巴搭在他肩窝处,轻轻咬噬著他耳後的嫩r,将温热的鼻息喷撒在他敏感的耳垂旁。
感觉到身後的男人大掌探到腿间m索,徐景维轻轻打了个机灵,“我说的做完是指做到软……”
卜冬柯m到徐景维腿间的一片粘稠,手拿出来瘫在徐景维面前,他自己片头过去看看,看到指尖是徐景维刚s出不久的jy,满意的揩在徐景维大腿上,“那不痛死你了?”
徐景维挪了挪腰身,一手还贪恋的抚m著卜冬柯结实的小臂,“好不容易在马上一次,再试试嘛。”
“不行。”卜冬柯快速撤回手来,拉住缰绳,马儿顿时加快了速度,徐景维股间受激,又痛的叫出声来。
“嘶……可是这样不也难受……”
卜冬柯拍拍他的脑袋,想到昨天晚上这人快睡著时把他唤醒提议尝试在马背上做爱,无奈地宠溺道,“我能忍。难道你不能忍?”
徐景维靠在他怀里皱眉,卜冬柯心道,也许他真不能忍……
☆、第四十二章(h)
徐景维就一直生生忍著,进城之後,二人租了一辆马车。第二天大早,卜冬柯欢乐地将心上人抱起来丢进马车後自己跟著也翻了进去。他那匹名贵的坐骑成了拉车的工具,有点不高兴。卜冬柯拍拍马儿的脖颈,“我的幸福就全靠你了。”那匹马不屑地喷喷鼻子,平稳的自己在官道上小跑起来。
眼见进了马车的男人心情很好,徐景维斜靠在马车里高傲地仰著头示意他给自己脱衣服。卜冬柯看看他得胜公**一样的表情,单膝跪地,握住他骨感的脚踝脱下他的黑靴,扯了他的白袜,将一个个脚趾挨个放进嘴里舔弄,手里的人敏感地一颤,他又将舌尖移向脚底心,在脆弱的中心狠狠亲吻。
徐景维向後一仰脖子,x脯剧烈起伏,双手放在身边抓住铺垫的棉被,一边笑一边想把脚丫抽回来,“哈哈哈……不要这样……哈……冬柯……”
“喂,前面的!”
卜冬柯刚伸手把笑得乱颤的徐景维拉进自己怀里,还没脱光他的衣服,听见车外马儿嘶鸣一声,有个chu野的男人声音香气。他皱皱眉头,抱著徐景维一掀门帘。外面杂役打扮的人见他开口,chu声chu气地道,“侠客,我家公子急著赶回家,公子的马车在正中间挡住了官道。不知公子可否前进的快一些?”
卜冬柯回头看看後面,好几辆马车在狭窄的道路上停住。杂役身後还站著个貌似贵公子的人。怀里的人儿发出一声甜腻的鼻音,头颅舒服地往他x膛中靠靠,裸露的手臂抓住他的後背。那杂役一看红了脸,忙道,“原来……侠客、不打扰侠客好事。”末了又道,“我、我不是故意看见夫人的……”
卜冬柯低头一看,裸著半张背的徐景维将脸埋在他怀里,散著一头乱发,还发出这种暧昧不明的声音,倒是够雌雄难辨。
将怀里的少爷放在车内,卜冬柯策马步入旁边的树林让出官道。马车停在树林里,卜冬柯剥了早就迫不及待的徐景维的衣服,打手揉捏著他x前两颗烂熟的葡萄,“听到没有,夫人,以後你就是我娘子了。”
徐景维挺x将自己往他手里送,另一只手把裤子褪到大腿处,掏出自己和卜冬柯滴著水的阳物,一并抚慰起来。两个同样晶亮的鬼头靠在一起,顶端一口一口的倾吐yy。徐景维好心地将它们互相对著碰了碰,听见卜冬柯舒服地哼了一声,道,“像不像你我两个接吻?”
徐景维情欲之中,衣服脱得j光,腰间挂著白色中衣让一片春光半遮半露,挂在卜冬柯身上任他在自己大腿g处留下许多吻痕。渐入佳境的时候,车窗处扑啦啦站上一只白鸽,徐景维扭头一看,不觉吃惊,“这不是我那只鸽子吗?”
卜冬柯埋头在他腿间,此时拍拍手起身拿出信件。徐景维奇怪地想凑上去看,被卜冬柯大掌推到一旁。卜冬柯看完後满意地点点头,再度埋首回徐景维身上。
“啊……嗯哼……嗯……啊啊……”徐景维被双腿大开地放置著,卜冬柯帮两人手动发泄著,不一会,两g亲昵的靠在一起的阳物纷纷吐了出来。车内狭小的空间让两个大男人难以活动自如。那只鸽子在一旁跑来跑去,歪头观看者徐景维发情的浪样。
“这……这怎麽回事……”徐景维问道。
卜冬柯伸手探进徐景维後庭,“娘子,娶亲的事不跟我好好讲讲吗?”
徐景维感觉他按到了自己要命的一点,肩r一颤,道,“不是……不是跟你说了……我和她没有夫妻之实……”
“那你这些年多可怜,这麽y荡的身体,都没有人帮你慰藉?”卜冬柯m来m去,观察徐景维的表情,应该是找对了地方,便在那里狠狠按压著,“我跟你回去,名不正言不顺的。”
徐景维撑起身体搂住卜冬柯宽阔的x膛,贴在他耳边道,“……相公。”
卜冬柯眼色一深,戳在徐景维後庭的手力度加大起来,“乖。以前的事……李霖都告诉我了。相公错了,相公以後就陪在你身边,哪也不去了。”
手指在徐景维後头用力几下,眼看那g秀气的长家夥抖动几下,软软的流出一滩y体。徐景维爽到极致,身体来回磨蹭,猫一样粘人,“啊……”
那股欲仙欲死的劲下去之後,怀里的人往肩窝处一趴,卜冬柯低头看看,徐景维满布伤痕的脊背一下下耸动著,渐渐听到啜泣的声音传了出来。
伸手拍拍委屈的心上人,卜冬柯把他牢牢抱在怀里,回想起自己竟已多年没见过他伤心哭泣的样子,“景维,我爱你。”
徐景维趴在他怀里,突然仰起头小声说了些什麽,卜冬柯顿时有种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感觉。
两人回到徐府,在徐夫人的大力赞扬下当众结为了契兄弟。卜冬柯一直避讳著徐老夫人的眼神,当晚被她叫去,老夫人无奈地叹息一声,“没想到竟然是景维扛起了镖局,我家那个祸害,到这个地步,你还愿意和他在一起。等日後我做媒为你寻m一个好姑娘,绝对不会亏待你。”
卜冬柯摇摇头,“虽说结为契兄弟後还能娶亲,但我要他一个足矣,已经不想再有其他人了。”
但是卜冬柯还没能马上就苦尽甘来,毕竟徐景维身边还有一个光明正大娶进来的妻子。
一天,卜冬柯满脸不乐意地走进徐景维的房间,将疲惫不堪的人抱到床上去,在他腰间轻轻按摩著,“每每看到那个女人走在你身边我就嫉妒。”
徐景维困倦地闭上眼,不忘抱住身边结实的充满安全感的男人,“李霖怀孕了,等她安全把孩子生下来,我就跟你走。在那之前,我得安排好镖局的事。”
“孩子……”
“自然不可能是我的。”徐景维将身体蜷缩起来,埋进男人的怀抱里。
作家的话:
下一章完结,可算是完结了……写h也不容易啊==
☆、终章
自从李霖怀孕的事被卜冬柯知道後,好像最後一块石头落地似的,卜冬柯彻底放下心来,虽然依旧每天早起晚归,却能明显看出他心情好了很多,每天晚上翻进徐景维房间的身形都是欢快的。
一天晚上,两人静静的躺在床上瞧著房梁。徐景维心里盘算著家里的琐碎事务,忽然间听到身边传来轻声哼唱,眼角抽搐的转过头去看著交叠双手放於脑後的男人。
男人察觉到他注视自己,勾起嘴角轻快的在他脑门上亲了一口。
“……”徐景维懊恼的皱眉,看著轻松不似往日的男子将怪罪的话咽回肚子里,脑袋往他怀里拱了拱,“你爹要是知道你和男人在一起,不知道会不会後悔当初拼死保护你。”
卜冬柯道,“鬼见愁是x情中人,直到现在江湖上还流传著他的风流韵事。若是情义到了,想必不会在意这些的……我和他相处时间不多,也说不准。但他永远都不会知道……他已经死了,你差点死,我也差点死,差点死的时候心里只想著你。其实在龙门客栈里看见你的时候我就决定跟你走了,就算你不要我,我也会偷偷跟著你的。”
“那你还……”
“虽然早就知道结局了,可过程怎麽样也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的,你欺负了我二十年,我怎麽能让你那麽容易就得逞?”卜冬柯搂著他的肩膀轻轻揉著,“”
被哄睡著的徐景维第二天起来,一天没见到自己男人的身影。晚饭时不仅卜冬柯没回来,连李霖的老相好顾笙也不见踪影。他和李霖急的团团乱转,不断派人出去打探,传回来的消息让他震惊不已。自从李霖偷偷将他的遭遇告诉卜冬柯,卜冬柯一直没露出想要以牙还牙的意思,他也从没往报仇的那方面想,只希望以後能和卜冬柯平安度日,不要再和江湖情仇纠缠不清。度过了无眠的一夜,直到第二天中午,才等来身上衣服血迹斑斑的两人。
徐景维坐在大堂上冷冷的道,“去哪儿了?”
卜冬柯擦了擦嘴边的血迹,朝他笑道,“哎?没弄干净,我忘了脸上还有血。”
徐老爷下了木椅两步冲到他面前一个耳光甩的清脆,“你干嘛去了!”
卜冬柯嘴上还在笑,眼色却暗下来,y沈的道,“你说呢?”
徐景维手一抖,颤声问道,“你自己去的?……全杀光了?……你不要命了?”
卜冬柯圈住他发抖的身体,抱他进怀才发现等他多时的人浑身早已被汗湿透,“不是独自去的,还叫上了秦武和顾笙。你别告诉李霖,顾笙瞒著她呢。”
“混账!”徐景维尖声喊,挣扎出来作势又要打他,“你自己不要命就罢了,李霖怀孕了,顾笙要是出事你让她怎麽办!”
“嗯?”门口又走来一个年轻男人,竖起耳朵优雅的踱步到他们面前,毫不尴尬的直视被强按在怀里的徐老爷,“谁怀孕了?她怀孕了?哈哈哈,我有孩子了!”
顾笙在一旁高兴的打转,卜冬柯旁若无人的要亲徐景维,徐老爷躲开他讽刺道,“你的孩子?明明是我的孩子。”
顾笙停下来斜楞著他,“李霖迟早会跟我走的,孩子早晚姓顾。”
徐景维冷哼一声,“你要是死了,他就永远姓徐了。唔──你滚!”
卜冬柯一口咬破他的下唇,将人打横抱起走向两人旧时的居所。不害臊的顾笙跟在他後头道,“是我强迫冬柯让他允许我跟去的,徐老爷莫因这事愧疚而责骂他了,他吃了不少苦,你在床上好好犒劳犒劳他吧。”
“用你管!滚出我家!”
徐景维最後还是被给私自他报了仇的男人扒光衣服啃了个遍。第二天他哼哼唧唧的被卜冬柯从床上拽起来,拉到湖边。卜冬柯不容反驳的道,“天时地利人和,择日不如撞日,良辰吉时已到,你就在此从了我吧。”
徐景维懒得看他,提溜著钓鱼的工具坐在一边,闲散地道,“不是早就从你了吗。”
卜冬柯同样坐在他身边,将斗笠带上身,“不一样的,虽然隐居山林,我也希望你是我正大光明的媳妇。”
徐景维提醒道,“既然结为契兄弟,难道我不是该叫你哥哥?”
“好弟弟,你难道不是我媳妇吗?”
“……”
卜冬柯微微偏头看著他若有似无的提示,“彼时叫的真好听。”
“什麽?”
“‘相公’。”
徐景维仰头哈哈大笑道,“乖媳妇!”
“……”
笛声依约芦花里,白鸟成行忽惊起。别来闲整钓鱼竿,思入水云寒。
作家的话:
终於完了……是不是已经没人看了……鲜改服务器改得好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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