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诶我现在想到昭仁舞剑时候的表情我就想笑,明儿个上了战场,这笑料能够我撑数把个月的!”
危岳雁说完这话,车厢里突然就安静下来,只听见车夫赶着马儿的声音和木质车轮摩擦金陵城街道的粗粝声。凌秋泛本就没说什么话,只静静听着,而危岳雁突然噤了声,气氛一下子变得凝重起来。
“将军?”许是车厢里寂静多时,凌秋泛转过身来一双秋水眸映在金陵城夜晚璀璨灯火之下,更添多情。
危岳雁却阖上眼睛将这美景拒之身外,仿佛只要看了一眼便会深陷下去,从来引以为豪的自制力脆弱的不堪一击,她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来。
一路无言到了将军府,老管家上前清点今日前朝饯行宴上御赐的贵重器物以及一干大臣赠送的礼品,绿沉忙着回去准备热汤伺候将军和夫人休息,湛金则接过危岳雁的佩剑准备进行出征前的护理保养,正准备离开时却被危岳雁喊住。
“剑穗小心些。”
湛金点点头,“将军每次都会嘱咐,属下也知道的。”
危岳雁挥手,“我去兵器库最后点一下目。明日要出征了,可别最后关头出什么岔子,今晚上大家都辛苦些。”
“是,将军。”湛金抱拳应下,捧着剑离开了。
危岳雁转身嘱咐凌秋泛,“你先随绿沉去,早点休息,我今夜就在外间睡吵不着你。”
凌秋泛点点头,正欲回屋却又被危岳雁喊住。
“夫人。”
“怎么了?将军。”凌秋泛依言转身。
“我……我送你回屋吧。”
凌秋泛心头一动,终是没说什么,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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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器库里,湛金领着一列当值的家丁垂着头站着挨训,危岳雁正在大发雷霆。
“说了多少次,小心剑穗!这剑穗是什么意义这么多年了你们难道还不清楚?!”危岳雁左臂环在胸前,右手支着额头,极端愤怒的模样,今天一整天除了赏花宴后心情好些,其余时间就没有太平过。这场南疆平乱之役究竟是个什么性质没有人比她更清楚,副将插了个鬼在里头本就极端危险,南疆又是她差点丧命之处,此一去说是九死一生也不为过,偏偏这个关键点上又断了剑穗。
危岳雁虽然不是很信鬼神,但是出征在即这么不顺还是第一次,不由得人不多想。
幸亏明日就要出征,若是换做平日里的危岳雁,现在就能抬两具死尸出去。跪在地上的两个家丁身上已经有几处明显的伤痕,但都垂着头不吱声,似乎自己也知道自己这回触了自家将军的逆鳞,这顿挨得并不冤枉。
危岳雁还要继续清点兵器,就没有纠缠在这件事上。让湛金带着断裂散开的剑穗同剑一并放到寝屋外间的罗汉床上,一会她回去了自己修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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