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从哪里听来的?”
“偶然间听到朔石斛这么喊过你,很特别便记下了。有什么特殊含义吗?”
曲荃想了想,笑看了她一眼,“其实星湶才是我的名,而荃才是我的表字。这个名字是我父亲给我取的,他说在我出生的那几夜,他梦见星垂江海,气象万千。故而将我取名叫星湶。”
听到曲荃这么说,危岳雁半天才反应过来,曲荃这是给自己共享了一个秘密,一个很重要的秘密,一个只有曲荃最亲近的家人,挚友才会知道的秘密。
那么,来而不往非礼也。
“其实我之所以想要在朝廷里立足,是为了能够杀掉国舅爷。”危岳雁说完这句话身边瞬间没人了,她立刻转头去找,只见曲荃一屁股坐在地上,脸上明显是摔傻了的表情。
一边问着没事吧一边将人扶起来,曲荃笑着摆摆手,另一只手摸着自己的屁、股,“彼此彼此,我要杀的是淑妃,现在已经被我搞死了。”
曲荃又摔倒了,这回连带着危岳雁一起。
“好刺激啊。”
“那必须的。”
二人揉着一路摔疼的屁股,觉得走路还是太有风险了,既然要分享秘密,还是选择一个安静没人的角落——比如河边,这个地方没有人,只有鱼,可以说是又安全又有气氛。
“我当时就是利用在宫里头教书的机会,培养宫女给我做眼线。然后后来就想办法造了个捕风捉影的大冤案。”
“其实淑妃啊和那个什么刑部尚书,那当然我说的不是我,是前任刑部尚书,他俩没什么瓜葛的,只是单纯的党羽。但是皇后就不一定这么认为了呀,皇帝更是。咱那位皇帝你懂得,疑心病重的呀,没话说。”
曲荃叹了口气,极度无奈的摇摇头。一旁的危岳雁连连称是。
“我们那位皇帝怎么说呢,我觉得历史上有些皇帝是个好皇帝但不是好人,有些皇帝呢是好人,却又不是什么好皇帝。我们这位皇帝,有时候是个好皇帝,但绝不是个好人。”危岳雁评价。
“哎呀帝王心术嘛,讲究的是一个权衡。如果没什么本事当皇帝的话,比较稳妥的就是这种方式啦。咱们圣上,哎呀勉勉强强吧。”曲荃发表自己的看法。
如果有人从这里经过,估计能当场被吓死。毕竟不是谁都有心脏承受听见当朝的两位文武重臣在背地里悄摸摸的说当今圣上的坏话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的。
“那你对付淑妃那招,其实等于是借刀杀人咯?”危岳雁将随身携带的水壶递给曲荃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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