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社长摇摇头:“你不用知道,忙你的去吧。”现在也没心情和强子谈什么生意了。
强子哪能就走,拍了拍李社长肩膀:“李社长,我这人是北方人,咱北方人讲究的就是仗义,你刚才帮我说了话,怎么说,我也要帮你这个忙,说说吧,看我能不能给你出个主意。”
李社长也是需要有个商量的人,于是叹着气,将事情经过大略说了,当然,只是简单的形容了一下他地处境,具体牵涉的人和事没有和强子说。
强子皱着眉想了半天,最后道:“这事儿啊,你还真的要帮乔老三办,你想啊,得罪了登照片的那位老板,你最多说几句软话,就说照片被人偷了,那老板就算怪你吧,也能想办法弥补,得罪了这些流氓,那后果可就难说了,他们对付你还不打紧,就怕sao扰你的家人啊。”
句句说进李社长心坎,李社长连连点头,又皱着眉头道:“林海风那人不简单啊,怎么从他手拿底片呢?”强子可就没什么好办法了,只有在一边干发愁。
李社长毕竟是文化人,晚上和强子借酒浇愁时突然有了主意,兴冲冲就给林海风打电话,喝了酒兴奋起来吹牛更是天花乱坠,说是完全答应他地条件,但因为传真发回的照片不清晰,所以要照片原件和底板,并说自己编辑部有一种洗印新技术,洗出的照片清晰度可以提高百分之五十。林海风的笑声强子都能听得清清楚楚。那边满口答应,并说私家侦探带着照片和底片刚刚赶回来,这就要他将东西送过来。
强子又陪着李社长去见了那私家侦探。拿到了照片和底片,接着强子就拉李社长去酒吧喝酒庆祝,直把李社长喝得酩酊大醉,这才搀着他进了一家旅馆,看着他歪躺在床上酣睡的模样,强子叹口气,心说李哥对不起了,咱也是没办法地事。
将底片和照片收起来。从包里拿出一张五万元地支票放到床头柜上,想了想又拿起酒店的笔,翻出几张信笺给李社长留了张字条,大意是向李社长致歉,并说那笔钱李社长要尽快转账到自己户头,然后带家人离开三明,暂时找个地方落脚隐藏一段时间,大恩大德以后再报等等。
※※※
装修豪华地办公室。玻璃帷幕倒映着天上悠悠白云,隔着落地玻璃窗可以见到街道上蚂蚁似地人群和火柴盒大小移动地车流。
李经理站在宽大气派的办公桌前,低着头,不住的擦拭着额头地汗水。
“一群废物!一点小事都办不好!”
办公桌后。艳光照人的颜雨落放下笔,微微蹙起了眉头。
看似恬静,其实她心中有一团火。那团火是被《时代周刊》的照片勾起的,看到这篇可能会影响贾铭世名誉地文章,颜雨落就没了往ri的从容冷静,当时气得恨不得找到那记者将他挠上几把。
李经理抹着额头的汗道:“大小姐,拿走照片和底板地人乔老三看过他的身份证,是北方人,名字里有个军字。”见颜雨落脸se闪烁不定,赶紧推卸责任:“这个乔老三,名字都记不全,看我回头怎么收拾他!”
颜雨落却笑了,他,他也注意这件事了哦。
不知道颜雨落艳美笑容的含义,李经理心里一突,忙道:“大小姐,我已经让乔老三他们去找了,还有,李社长那儿,是不是拜访下他家人?”
颜雨落蹙起眉头:“以后在我面前别提乔老三乔老四的,我交代你的事儿你就办,底下人地名字你老挂嘴边干嘛?什么手段我不管,但要合法,不合法地事作了你自己承担责任!”
“是,是”李经理连连点头。
“李社长那放放吧,你不用管了!”听到颜雨落这句话如得大赦,李经理忙不迭告退。
※※※
林海风这几天烦得要死,李社长莫名其妙说丢了照片底片,再打电话,却找不到他了,和安安通电话吧,安安再一次严词拒绝了他,并且声言马上飞来三明和《时代周刊》打官司。
拿着一杯红酒,刚想下楼去找小保姆发泄一下,电话响起来,是他在公司的亲信市场部刘经理打来地,第一句话就令林海风一口酒呛出来:“董事长,有人在秘密收购翔云。”
“你说什么?没搞错吧?李磊为什么没跟我汇报?”林海风有些怀疑消息的正确xing,李磊是公司副总,三十多岁,海归派,耶鲁大学毕业,jing明强干,是林海风父亲的左膀右臂,也是现在翔云的支柱。
“他,他大概巴不得看戏呢,我是最近牌桌上和老郑大牌才知道的。老郑说。海叔的股票已经全卖了,就是没进行正式股票交易,而是弄了个委托书模式。您说说,这不就是秘密收购的手段吗?就是要在咱们不知情的情况下拿到翔云的控股权。”
海叔是翔云第三大股东,听到他将股票交易林海风的酒意腾一下就醒了,放下酒杯怔了一会儿:“马上来接我!我这就去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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