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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两道不约而同的痛喊,异口同声。

夏至软趴趴的坐着不敢再动,因刚刚的那番扯痛,酒劲似乎消退了不少,有些意识到,似乎前戏做的不够,急了,看来借酒办第一次,不合适啊。

“老公,很疼吗?”

“不、不怎么痛,你……你也痛吗?”听说女子第一次也会痛,为什么她也会?小多的神智有虚离,自己会痛是正常的,可夏至……她……一时脑筋有些转不过来,又渐渐被小小多传递来感觉包围,舒服的轻喘。

她摇摇头,“是我急躁了。”从花蕊里胀的满满的就知道小小多有多么的强壮了,她微微动了动,立马听到小多呜呜的声音,呼吸变得沉重起来。

而她也感到自下而上传来一阵酥麻,下意识的加剧了扭动,小多似也体味到其中的乐趣,跟着她的节奏,握着夏至的腰肢,加快了两人的碰撞,一声声呢喃着夏至的名字。

木质大床因晃动而摇摆,发出吱吱的声响和两人的叫喊演奏出了一段还算和谐的音调。

不知过了多久,夏至突地绷紧了身子,急剧痉挛,在小小多剧烈的冲撞下,释放出了热量,烫的她浑身瘫软的没有了一丁点的力气,死狗一样趴在小多身上一动不动,舒爽的感觉慢慢被酒醉后的头疼而取代。

“别出来了,就这样吧,让我先睡会,头疼。”满足的在他的x膛蹭了蹭,勾着嘴角安安稳稳的闭上眼睛就睡了过去。

“夏,老婆?”对这个称呼还有些陌生,念出来绕口,可这是属于他们两个人的亲密称呼,小多心里甜蜜的只想一辈子让她这么靠着。他不敢乱动的伸手去扯被踢到一角的被子,盖到她的身上,却因这一番动作让偃旗息鼓的小小多又崛起了,胀着某处,似乎能感受到正慢慢的填满任何一处缝隙。

小多苦笑的搂着贴服着自己的夏至,轻轻的在她的发迹吻了又吻,爱不释手的在她光滑的脊背上游动,秉着怕扰了她睡觉,又想把她弄醒的矛盾心情,只敢一点点的移动小小多,缓解它带来的难受,可是动作却越来越大。

也亏得夏至是喝了酒,睡的跟死猪似的,完全不知道小多充当了一把小攻的角色,直到小小多吐完了,她都没有被吵醒。

小多这会可不敢再放任小小多自由,调离了对方阵地,老实的在自家呆着,他有些心虚的看着仍旧睡的香甜的夏至,才稍稍放下心,餍足的像呵护珍宝一般搂着夏至,迷迷糊糊的也睡着了。

天将亮未亮,夏至悠悠转醒,头痛的皱着眉头,刚想以后真的不能再这么豪饮了,两只温热的手掌就按了上来,一下下的揉着她犯痛的额头。

“痛的厉害吗?以后别再喝这么多了。”小多泛着心疼的声音在她的头顶炸开,一圈一圈笼罩着她。

“嘿嘿,你揉揉就不疼了。”她耍赖的在他光洁的x前蹭着自己的脸蛋,小手在他的x前m了m,真舒服。

“嗯。”小多轻轻的低笑,看了看窗外的天色,“过一会我们要给娘敬茶了。”

“不用这么早,天还没亮呢,嘿嘿,那个,嘿嘿。”夏至突然有些不好意思了,光一个劲的呵呵笑,却不说下文,眼睛时不时的往彼此光溜溜的身子上乱转,相信被子底下的光景能好。

“怎么了?”看不到夏至的表情,只能听见她在自己身前呵呵的笑,自然猜不到她此刻的小心思。

她的手指无意识的在他一颗红果子上画圈,小小声的说道:“昨晚我得记忆有点模糊,开始什么的,我都不记得了,后面我好像记得你疼了,我也疼了,再之后,你那个啥了,我就睡了,所以……”顿到这里,她缓缓的扬起头,“我能不能看看你那个地方。”

其实她是好奇,男人到底从哪生孩子!

小多明白过来脸上霎时一红,嚅嚅的嗯了一声,腼腆的别过脸。

夏至听到他首肯就像脱缰了的野马,一下爬了起来,被子顺势一掀,入眼的先是小小多,昂扬着头骄傲的看着她,不屈不饶的向她直挺挺的站立着,夏至吞咽了下口水调开视线,往上移了几寸,发现那里有一条浅浅的直线痕迹,大约有5公分那么长,上回她还真没注意到。她不免好奇的用手顺着直线滑动。

好奇宝宝的惊讶道:“这儿有条线。”

小多不由的一乐,羞意退却了不少,“嗯,没有就出事了。”

“孩子该不会就是从这里出来吧?”她更惊讶了,这不是像破腹产一样吗?

“好像是。”小多也由着她惊讶,像哄孩子似的顺着她的语气回答。

“咦,怎么有血?哪来的?”夏至大惊小怪的指着床上那几点鲜红的血,忙看他的□,动手去查看,却没看到哪有伤口。

小多敛了脸上的笑意,却收不住眼角的弧度,捏了捏她的鼻子,“小傻瓜,那是落红,你不知道男子第一次都会有吗?”

夏至一怔,脑袋瞬间停机,感觉这个世界真是奇妙啊奇妙,貌似看小说的时候,她都快进掉了那部分描写。她愣愣的又扫了过去直勾勾的看着,傻乎乎的问道:“你每个月都会来葵水吗?”

“嗯。”小多也不知道是不是要继续回答她了,男人这种私密的事情,真不好直接开口说的,奈何她好像真的一点都不知道的样子。

“你怎么不早点跟我说啊?肚子会不会疼?”夏至想到现代的时候,每个月都要被大姨妈折腾的死去活来,问出的话自然带出了几分急切,热切的盯着他的眼眸。

“还好,每个男人都会这样,不是什么大事。”他倍感窝心的伸手搂过夏至纳入怀里,轻抚的拍着她的脊背,感受着彼此心跳抨击的节奏,说不出的满足溢满了整个心房,这就是幸福吧!

“我知道,我就是知道一定很疼的,现在是月初,这个月来的时候你一定要告诉我,知道了吗?”她依进他的怀里,双腿盘上坐在胯间,涩涩的闷声道。

“好。”心里被夏至的几句话烘的暖洋洋的,就想这么抱着她,一刻也不想离开。

“老公,你真好。”

“老婆,你也好。”

两人噗哧一声,搂着笑做一团,歪倒在床上,呼吸互换,眼神交汇,夏至冲他眨眨眼,笑的花枝乱颤,指尖一下一下点着他紧绷的x膛。

“我饿了。”

小多微怔了会,随即顿悟她口中的饿了是什么意思,宠溺的咧开了嘴角,主动的迎了过去。

夏至喜欢他的主动,喜欢他贴近,更喜欢他的双手在她的领土上漫无目的的乱闯,所到之处似乎带动出皮下火辣辣的回应,燃烧着血y流窜到全身各处。最让她受宠若惊的是,他竟然学会了进攻。

“哼哼,你学坏了。”夏至哼哼唧唧在小多身下忙着喘气,双腿攀附在他的腰身上交叠。

“不喜欢吗?”

“太喜欢了,嘿嘿。”

于是,两个人又开始了漫长的互动活动。

作者有话要说:写这章的时候真是很痛苦的说~~希望你看的时候是开心的~人家的付出就算是有回报了~

☆、50可以麻烦,也可以简单

那种事就像吸毒,会让人上瘾,夏至从来不知道自己的欲/望可以这么强烈,整整缠了小多一个白天,要不是肚子咕咕叫唤,她还想继续再来一个晚上。

女尊里女人的体质果然都是彪悍型的,不是吹,实践证明,她信了。

不知活动了多少个来回,和小多洗了澡,手牵着手的出了浴室,就听见客厅里一片吵杂,好不热闹。两人相视一笑,真真儿的把家里的客人都忘脑后去了,也不知现在留在家里的是谁。

“姐姐,姐夫,你们出来啦。”端着空碗准备出来添饭的石榴,看见你侬我侬的两个人,小脸蛋刷的就红了。

“是啊,饿了呢,里面怎么那么热闹?”夏至喜爱的mm石榴红透的脸蛋。

石榴的脸似更红了,“说姐姐和姐夫。”说完一溜烟的窜进厨房。

夏至的眉角抽了抽,不好的预感啊!夏至牵着小多快速移向客厅,停在门口,就听里面传来张三娘不正经的话:“还老公、老婆,亏她想的出来,听着好像是明白,好像又不是很明白,我这心呐就感觉一麻一麻的。”

“夏夏的体力,咱们都知道,没想到姐夫也能挺过来,别说夏夏还挺有眼光啊,你没听她那叫声,唉唉,真他爹的响啊,哈哈。”李四哈哈大笑不算完,还猛力的拍着桌子。

“别说,听得我浑身都热了,现在这里好像还有股火呢,这叫什么事?听个墙角把自己也给搭进去了,都怪你们,要听就自己听,非拽上我,这会我找谁败火去。”孙行不满的嚷嚷,用脚狠劲踢离得最近的刘老五。

她呵呵的傻笑着,孙行的话也说到她心里去了啊。

“瞧你那没出息的样,一会石榴回来,别乱说话,让夏夏知道,不还得怎么骂咱们呢。”李苗连扒了几口饭,想要压下心里头老是挥之不去的火,造孽啊!真不如不去蹲墙g呢。

门啪的被一手推开,夏至龇着牙淡笑:“知道我会骂你们,还乱说?”

“呀,夏夏,醒啦。”张三娘一下子跳了起来,贼眉鼠眼的在小多和她身上溜达。

“看什么看?”夏至拉着红潮满面的小多坐在凳子上,故意当着她们的面,宣誓主权似的坐在他的大腿上,小多的双手就势揽过她的腰,抱好,生怕她坐不稳。“今儿个再休一晚,明天都给我回镇子开铺,省的你们闲的在这儿碎嘴。”

“你们还没亲热够啊,回屋里再亲热行不啊,我的姑nn啊,我这火还没消呢!”孙行最先告饶,苦着脸。

“怎么,你们不是都跑去偷听了吗?还怕光明正大的看?”夏至瞪眼,故意抬头凑上小多的嘴巴吧唧了一口。

“哎,你……你……”李苗伸着手指颤巍巍的指向夏至,她咋变的这么坏,存心让她们几个单身女人憋着难受。

“想白听我的墙g?哪有那么好的事?去,给我俩盛饭,多活动活动能消火。”几个女人争先恐后的挤了出去,抢着帮夏至盛饭添菜拿筷子,一刻都不想在小两口面前呆着。

夏至俏皮冲着小多眨了下眼,胜利的勾起唇角,小多溺爱的啄了下她的脸蛋,为她对姐妹们的行径感到有趣,也大方了起来。

“其他人呢?都走了吗?你有代替姐姐好好招待和送客吗?”夏至一边和小多吃饭,一边问着磨磨蹭蹭才进来的石榴。

“嗯,放心吧,娘有特别交代我,不能打扰你们,我就和娘两个人,把姐姐的朋友们安顿好了,今儿个一早他们都走了,姐姐,那个子沫哥哥的武功真厉害,没走前我看他在院子里耍鞭子了呢!”石榴一脸崇拜的回想起早上宋子沫那套鞭法,他有些心动想学学,可看他耍鞭子的时候脸都是y着的,他就没敢去问。

夏至没有忽略掉石榴眼中闪烁的崇拜,随即又问道:“娘和喜庆呢?”昨天好像就没看见喜庆。

“娘在房间里发呆,从早上起来的时候她就那样了,刚刚我有喊娘吃饭,她好像都没有过来,我一会把饭菜端过去,我想娘可能是太高兴了。喜庆把自己反锁在屋子里,我都有把饭菜给她送进去,不会饿到她的,姐姐,别担心。”

夏至暗忱,她哪里会担心那个喜庆,只是夏老娘好好的怎么发起呆了?难道因为没有通知老夏家,没让他们过来的原因?不会啊,之前她已经和她说明白了,她结婚那天不想看到不愿看的人,免得添堵。夏老娘面上也是同意了,该不会这会儿又反悔内疚了吧。

看来一会还得去看看她,到底怎么了?

屋子被李苗几个女人收拾的差不多,除了一些红绸子、红灯笼、红喜字没有拿下来意外,该打扫的地方都扫了一遍,看得夏至直表扬她们,长眼神了不说,也勤快了不少,经过一段时间开铺子,让这些人从g本上得到了很强大的改变,是夏至乐于看见的。

小饭馆生意已接近稳定,往后又是一项经济来源,现阶段是不用担心生活质量问题,但也不能固步自封停滞不前,日子嘛,谁不想越来越好呢?

从哪开源?要怎么开源,夏至暂时还没想好,好在他家没有地,无需像其他村民那样要在春耕时分忙着播种,所以有的是时间让她慢慢想。

眼下首要解决的是喜庆,她今年应是7岁,该是上学的年纪,她想着把石榴和她一起送去村子里唯一的学堂,也是夏来金、夏来银她们所去的地方,一来一回不过半个小时的路程,她也放心。

夏至把心中的计较找了夏老娘说了说,她确实有些心不在焉,听到要让石榴也一起去都没有什么明显的反应,有畜衍的说让夏至决定就好,蔫蔫的看着窗外发呆。

问她出了什么事?她就会摇头,说没事。

夏至没法子,想从夏老娘嘴里撬点什么话,除非是她自愿,否则甭提多难了,只好先随她,打算回屋子好好补觉,干了一整天的体力活,确实有笑了,等回到屋子见到小多衣衫半敞的侧卧在床上假寐,紧致的x肌,流线型的小腹还有腰间似醒非睡的小小多,一副活生生的勾引画面啊有木有!

她知道她上钩了,还是不可自拔。

所以她扑了过去,过程是日还是被日已经都不重要了,因为产生的只会有一个结果!

新婚的日子就是这样,夏至也任由自己放纵,想吃就扑过去,想偷懒就要他反扑,小多都乐的服从,每天睁眼闭眼,脸上都是无尽的笑容,幸福满满。

和夏至小两口成鲜明对比的自是夏老娘了。

不仅天天发呆,还开始有嘘不守舍,终于在一天晚上,她憋不住了,把夏至从小多的怀里给喊了出来。

母女俩坐在院子里,对着月亮,开始了一番惆怅。

“至儿,娘有邪,想跟你说。”

夏至挖挖耳朵,心想夏老娘挨到今天可真不容易,真能憋。

“娘,你说吧,我听着。”

她长叹一声,将自己准备好的小酒倒上,喝了一杯,说道,“哎,早在你爹走的时候,我没想再娶了。我和你爹是打小就认识的,感情也好,就想一辈子守着你爹爹。可当时你姥爷和姥姥看不得我一个人带着你们两个孩子,就为我寻了关良。你本来因为你爹爹生石榴没了,就记恨他,后又知道我要再娶,便也把我也恨上了。你一小就和你爹的感情亲厚,心里肯定是接受不了,我心里明白,一点都不怪你。再之后你隔三差五的不回家,在外头惹是生非……”

老娘啊,我是想听你说你现在怎么了,不是听你说往事好伐!

夏至佯装认真听她说,心里却止不住的肺腑。

“你成亲那天,嗯,就是那天。”夏老娘终于说到正题,却开始吞吞吐吐起来。

“嗯,我成亲那天怎么了?娘也是喝醉了吧?”夏至试着顺着她的话头往下揣测。

“那个、那个柳先生喝醉了。”

夏至有些懵,跟不上夏老娘跳跃的思路,下意识的接口道:“你该不会把柳先生给睡了吧?”

夏老娘被夏至突然脱口的话呛的猛咳了几声,黝黑的脸憋的透紫。

夏至惊呼,大叫:“真给睡啦?”

“唉唉,你这个孩子,小点声。”夏老娘一巴掌按过来,把夏至的嘴巴给捂上了。

被捂着嘴的夏至,一经反映过来,忍不住乐了起来,对夏老娘逐渐窘迫的脸色竖起大拇指,“娘,你可真牛。难怪这几天你的魂都没了,敢情是在纠结这个,呵呵,跟我说说,怎么回事?”

夏至的兴致高涨,两眼瞪的溜圆,波光闪闪的看着夏老娘。

她挠挠头,一副欲言又止找不到头绪的模样,可把一边的夏至急的不行,催道:“娘你快跟我说说啊。”

“就那么,那么回事,我真记不清了,早上醒来的时候,就看见他躺在我边上,当时我真懵了,脑袋里一片空白的。”夏老娘苦恼的抱着头,又倒了一杯酒灌了下肚子。

思来想去,夏至有些想通夏老娘可能在烦恼什么了。一来她不知道柳先生的真正身份,结婚那天介绍的时候,夏至g本没说,只说是做生意的。二来当姓柳的醒过来,依着老娘的x子肯定会跟他说什么负责的话,柳先生却反而要夏老娘不要放在心上,就当他们两人什么都没发生。

夏老娘是个老实的女人,毁人名节的事,她的心里怎么能好过,一定心心念念着。

“我跟他说我会负责,可他,他却说要我忘了。他是个做生意的,可能看不上我这个庄稼人,我心里清楚,但是我怎么能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呢?至儿,娘跟你说就想好了,不怕你笑话,我这心里头真放不下,他是你的朋友,而我却干出那样龌龊事,我,哎!”夏老娘又重重叹了一声,猛倒酒灌自己。

☆、51隐藏的变故

看夏老娘这么深深的自责和愁苦,夏至想笑也笑不出来了,挪了凳子靠近她,搂过她的肩膀,“娘啊,我跟你老实交代,那个柳先生其实是窑子里的老鸨。如果你真看上他,我倒是不介意有这样一个后爹,可前提是你真的想娶他吗?”

感到夏老娘的身子一震,迟疑的扭着脖子转向夏至,惊疑的眼睛里流露着让人难以查明的情愫,只见她的瞳色似暗了暗,情绪明显消极又低落。

“总归都是我不对,占了他的便宜的,如果你不介意,他也肯嫁给我,我还是想要负责。”

呃……说起来柳先生的事还确实有点麻烦,他和朱之青有一腿,若他们两个是真感情,柳先生自然是要夏老娘忘的一干二净最好,以免传到朱之青的耳朵里,给他带来不必要的烦恼。

反过来呢,他们两个如果是逢场作戏,那夏老娘这事才算有戏。

总之,现在烦恼还都太早,等她见了柳先生再说。于是宽慰了夏老娘几句,要她不要再乱想,便撵着她回房休息。

夏至回了屋子,窝在小多的怀里,怎么都起不了兴致,把夏老娘的事和小多说了一遍,想听听他的意见。

小多则亲了亲她的额头,觉得夏老娘还年轻,应该有个伴,不然太寂寞了,只是这个柳先生,他却不怎么看好。首先吃穿用度都惯用上等的人,会委身来这个小地方吗?其次像他那样j明的人,一旦嫁过来还不把夏老娘吃的死死的,可话再兜回来,如果夏老娘对他上了心,做儿女的也是应当支持,总之,此事不能急。

夏至听了也觉得不无道理,等去镇子的时候,探探他和朱之青之间的关系到了哪种地步再决定的好。

不管如何,事情总要一个一个去解决。

天一亮,待全家人要吃早饭的时候,夏至将憋在自己房里的喜庆给拽了出来,不说有多苦口婆心,对待孩子她还是能拿出以前所培养出来的耐心。把当前的局面一一说给她听。

开始她还心有不甘,假意虚心听教,说到后面牵扯到种种自己的利益时,她这才正了脸色,将夏至说的话放进心里,反复的琢磨。

“我不可能养你一辈子,你会长大,会成家,说句不孝顺的话,娘也有老的时候,到时如果你不能自立,没有养活自己的本事,我是绝对不会管你的,即便你快饿死在我面前,我都不会施舍你一口。所以在我给你提供学习的条件时,你自己要懂得抓住机会,能不能成才全看你自己了,一会吃完饭,好好把收拾收拾,我领你去学堂。”

喜庆难以置信的睁圆了眼睛,惊呼:“你真要让我去学堂?”

“当然了,你是女孩子,不认字怎么成。还有你,石榴,一会也和我们一起去看看。”夏至见小多把一锅米粥端过来,连忙帮了把手,放在桌子上。

石榴兴奋的一下子欢呼起来,“真的吗?真的吗?我也可以一起去吗?”

夏至好笑的刮了下他的小鼻梁,“姐说的话什么时候有假过。”

“姐姐万岁,万岁,姐姐是世界上最好的姐姐了。”石榴高兴的身子不停的扭来扭去,欢快的蹦到夏至身边,踮起脚尖就在夏至的脸上吧唧了一口。

喜庆坐在对面,眼含羡慕的看着姐弟俩相亲相爱心里怎么都不是滋味,越发想自己的爹爹了。

“好了,快去喊娘来吃饭了。”夏至拍拍了石榴的脑袋,催着他去找夏老娘。不忍见喜庆突然低落的情绪,复而续道:“我不会说你爹爹做的是对是错,等你学了学问,自己再分辨吧!你别忘了你还有娘,她很疼你。”

喜庆闷着头不搭腔,一下下的搅着碗里的米粥。

为了让夏老娘分散注意力,领着石榴和喜庆去学堂前,让夏老娘卖几只动物崽子,后院该养了,地也该种点时令菜了。

有事可做,夏老娘的烦忧暂被搁置,一门心思整治后院。

村子里的学堂在下河村和小牛村的交接处,听说是两个村子里的人一起出钱建造的两间瓦房,一间老师住,另一间的则是专门给两个村子里的孩子们学习用,可想而知那间屋子会有多大。

夫子是个4o来岁的女人,体形看似孱弱,穿戴整洁,样貌清秀,举止儒雅,谈吐也不像舞文弄墨的酸秀才那般,看到石榴没表现出一丝反常,而是淡然的莞尔。

就凭她这个态度,让曾身为同行的夏至都要为她竖起大拇指,这才是为人师表!

夏至自报家门和来意,女夫子细细的听着,时而对两个孩子展露一抹慈祥的笑意,让两个孩子对陌生环境的惧意瞬间消失了不少。

女夫子听完,也不与夏至打太极,将两个孩子的束脩和理应准备的东西一一说给夏至,夏至边点头边默默记下,他们俩就算是入学了,因为他们要从开始,一天之中去半天就好,过了的阶段,才要全天都在学堂里,中午要回家午休和吃饭。

两个孩子上学的事解决,夏至心里头算落下块石头。

……如意春风楼的暗道内……

“这几天,你是怎么了?”朱之青将写着密函两字的书信扔进火堆之上,看着被一点点烧成灰烬,变成尘埃消散,从袖子里抽出手帕擦了擦手,看着有些心不在焉的柳先生——柳意。

“青,你有没有想过离开?”柳意将面上挂着的黑巾取下,疲惫的坐在一旁的藤条椅子上,看向因火光的照耀而显得y暗不明的朱之青。

她半挑眉头,辗转回身,靠近柳意,长茧的食指勾起他的下巴摩挲着,沉声道,“怎么?你想离开?”

他抚上她的手指,攥在掌心移向自己x前,声音里带出了某种期盼:“你有没有想过和我在一起?”

她半蹲□,与他平视,另一只手滑下他的后颈推进着贴近自己微翘的唇瓣,伸出灵活的舌侵略x的长驱直入,同时迸出一个音节,“有。”

听罢,柳意略有激动的回应着她的霸道,痴缠着突如其来的侵入。身子前倾拉近彼此间的距离,手指熟练的去松解她的衣衫,揉捏着她x前的果子,m着她花丛间的核心,沿着她的唇角疯狂的啃啄而下,听到她熟悉的chu喘,他抬起埋在山峰的头颅,诱惑又乞求的媚眼,渴望的看着她已有些迷醉的眼神,声音里有着无限的祈盼:“青,你会娶我吗?”

朱之青的迷离神情稍顿,她捧起他魅惑的脸,密密麻麻的吻落下,带着诱哄的味道,说:“你知道的,我们不能。”而她能给他的,只有这样。

吻在持续,在他光洁的身上烙下一个个痕迹,全然没有留意到他眼中的痛楚和悄然落下的泪珠,他臣服在她的身下,任她在自己的身上不停的索要、承欢,留下属于她特有的印记和味道,一快意的感觉充斥着大脑,却怎么都阻截不了他已然成线的泪痕。

暗道里的烛光跳跃,映s出两个痴缠的人影,忽喘忽喊,荡漾的音调尽在耳边回荡,直到一声宣泄的冲击,交叠的人影彼此停滞相拥。

“怎么哭了?”她慵懒搂着他,吸吮着他脸上的泪珠。

感受到她吻下的怜惜,他心底残存的那一丝奢念被膨胀扩大,催促着他不死心的触m她的脸颊,颤声道:“青,你带我离开这里好不好,就我们两个人,去一个没有人的地方,我们隐姓埋名,平平淡淡的过一辈子,好不好?”

朱之青脸上温存后的温情霎时不见,冷眼竖眉的从他身上爬起来,睇着他:“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便走的么?我劝你最好收回这个念头,烂到肚子里。若主子知道你存了这种心思,你以为你的下场会怎样,和那些背叛的人不同?”说着就将凌乱在地上的衣服捞起,套回身上。

他扬起飘渺似的轻笑,把衣服拾起,披在身上,缓缓站起靠在y冷的墙上,手指抹掉眼角处的泪,看向既熟悉又陌生的朱之青。“我真傻,以主子对你的信任,在你面前摆着大好前程,你怎么会舍得放弃,怎么可能会为了我抛开一切,去过那平淡无味的生活。”他失笑着收拢衣服,裹紧自己越发冰冷的身体。心冻结,无法回暖。心已决,无法回头。

朱之青穿戴整齐的走向柳意,单手按上他有些微颤的肩头,缓和了下语气说道:“今天我就当什么都没听见,你把不该有的心思都收收,我们既已是主子的人,便不能藏有二心,会有什么后果,你心里清楚。还有夏至那个女人……你以后少跟她接触,对你没好处。”细算下来,他和夏至打交道了之后就变的有些奇怪。虽说她有些小聪明,x子也挺讨喜,尤其这次轮椅大规模的销售,所带来的金钱让主子心情大好。

对普通人来说,她就是阳光,给人温暖。

而对像他们命不由己的人来说,她就是毒药,会没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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