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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这个麻将啊,全国人民都热爱,就不废话多说了。

康洛的娘,因为身体缘故干不得活,康洛平时去工作后,康洛娘就天天坐在麻将桌上打牌,牌品特好,十打九赢。

康洛本人记忆力特别好,她从小读书都特别轻松,读大学也是半工半读的,那年考试出来成绩还在学校前五十名里。可惜了这年头大学生泛滥廉价,开的工资比高中生还不如。

康洛这么繁忙打工时,是没机会接触麻将的。但她也是跟她娘一样,只要坐上桌子保管儿稳赢。进入邹小**的身体时,和姐妹俩打,和客人们打,凭着那一脑子好使的记忆力,简直是无往不利。

可这个时候吧,人家就是不发光发热,特别懂得低调。每每打牌都谦虚得不得了,还装模作样犹豫不决打哪张,又故作可怜兮兮地问男人们这张可以要不,那张能打不?到最后,男人们掏了腰包把自己连裤子都给都卖了还觉得跟这姑娘打牌可真是享受。

康洛一坐下来,看了那两牌,脸色就有点怪怪地。旁边艾瑞清挤眉弄眼:“咋样,糊啥?透个风,哥哥赢了不收你钱。”

康洛把牌扑回去,撇头扫了秦仲霖一眼,他微微一笑起身出门。然后康洛才转过来看艾瑞清:“哥哥,你随便打哪张牌我都赢不了。”一张是七饼,一张四条。真是烂牌。

有些人吧,说真话就是没人愿意相信的,尤其是在牌桌子上。康洛说实话呢,艾瑞清就是不信,那碰了一排排的饼子,怎么也是清一色大对子吧?要说扣在手里的那两张牌不是对子,在座三人绝不相信的。

康洛就是m清了人x,所以,哪怕牌不多了她也异常淡定,反正没人叫糊。

m啊m,蒋东原又随手丢了张出来。吊儿郎当地坐在椅子上特别招人手痒去揍一顿。他丢完牌后看向康洛,注意到她脖子下有淡淡的红印了,嘴角微微一勾,随口问:“昨天把二少爷侍候好了?”

这话说得要多暧昧就多暧昧。包厢里的公主和男人们只瞅了一眼,便淡定地埋守于自己牌中。四个男人一人一个女人。

康洛眨眨眼,笑容淡淡地回道:“这个得问了二少爷才知道。”她可不敢夸大,要是人家不满意她输的可不光是面子呢。

蒋东原伸手一勾,巴住她后脑勺迫使她凑近他,他特亲昵地抵在她额头上,低笑道:“凭你的本事光躺着也是让男人享受了。我蒋东原的东西,随便一件扔出去都是好货。我兄弟,扔给他的更是极品货。”

他和她的亲昵在外人看来是暧昧到极点,但只有她发现他眼底那抹y影。以前的邹小**就特别怕这个男人,他有轻微地虐待症,邹小**又喜欢哭啼,他的脸色y得让邹小**最不乐意服侍他了。

不过现在,她是康洛呢。于是笑容还是波澜不兴地淡定,轻轻地说:“大少爷选的自然是好东西。”附和了他的话。

他眼睛一眯,随后一个大笑放开她,说了句:“该你m牌了。”

康洛于是去m,刚好是张七饼。她打出四条,让蒋东原给碰了去,然后他打出七饼,康洛笑眯眯地把牌摊开:“大少爷,谢谢。”

蒋东原一愣,旁边艾瑞清也愣了下,但很快明白,于是哈哈大笑:“小**公主,你手气可真好啊!”

蒋东原眯眼一笑:“小**,你敢糊我牌?”声音是玩笑般地威胁。

康洛笑容淡定地回答:“牌场无父子。”

蒋东原哼了哼声,叫了声再来,众人把牌扫进机器下面,换早洗好的牌继续。

秦仲霖出去了有一个小时,回来的时候浑身清爽,问他去哪了,马杀**去了,怪不得看着人j神来了。

走进来时随口问了句谁赢了,三个男人瞪向那位子上唯一的女人,康洛眼睛特别明亮,那张脸蛋特别儿艳丽地微笑:“赢了一点点。”她可真谦虚。

凌晨三点的时候,席散了,康洛还是不知道与她对坐的那个陌生男人是谁。看起来很普通,后来听姐妹们说,是个日本来的官员,难怪没吭一声。

可能官小,这三位小祖宗都没人招呼他。

出了洗浴中心的时候,康洛也忍不住打着哈欠,眼皮子有点儿沉了。她本来累了一天还没休息,又熬夜,这工作可真辛苦。

坐的是秦仲霖的车,以邀她出去吃宵夜的名义。私底下么,谁都晓得这宵夜吃了后会干什么。

蒋大少爷和艾瑞清都各自搂着妞散去了。

康洛坐上车后,他问她去哪儿吃宵夜。他才回国一个月,好些地儿都忘记了。

康洛自然是敲大尾地,专指高档店去。就在酒店附近不远,这么晚了也就只有这些专做夜场的店还开着。

结果宵夜是打包带回去的,秦仲霖问她同意吗?她自然说好。就这样车子开回了他家。

刚离开的这套公寓现在又进来了,这整层房采取的是开方式风格,寝室就用四张屏风围起来。看到那张浅蓝色大床时,康洛嘴角抽了抽。

拎着宵夜的他支使她去厨房拿碗盘子。吃的是湘菜和川菜。炒田螺倒出来的时候忍不住吞了吞口水,然后mm肚子。

给秦兽看到了,他问:“怕胖?”

她点头。

他微微一笑,支着下巴语气特别斯文说:“胖点有r能折腾。”

她嘴角又止不住抽了下。

他举了筷子,随x地翻了翻田螺说:“你是四川来的吧?”

是说邹小**呢。她点头:“嗯,成都的。十三岁后就来北京了。”所以能说一口流利的北京普通话。

秦仲霖又翻了翻湘菜,以他的口味是爱吃清淡的。她好像知道,辛姐的资料上说了,他胃不好,不吃辣。

“其实辣菜很好吃,主要是味重。不过这辣菜还是得从小吃着才受得了。就比方南方爱吃甜菜。”这话是她说的。

她把那盘田螺往自己身边推,把湘菜推给他。

他愣了下,嘴角轻轻一勾,想起这湘菜是她点的。于是看向她说:“你是个细心的姑娘。”从进屋给他倒茶水时还不觉得,现在么,倒是明显了。

第五章未来的敌人

她没有煞风景地说:因为你是金主啊。有些话,大家心知明肚,但也宁可烂在肚子里装孙子。

秦仲霖不是个爱说话的人,就康洛第一印象来讲,像他这种外表举止言行都看起来斯斯文文的男人是最难侍候的,比蒋东原更难对付。

康洛也不是个爱说话的人,父亲早死,又是独生女,只有母女俩人的家庭里说话的对象限制了她的个x,变得比较沉默,但也外向就是了。人家不主动开腔,她就宁可发呆,人家搭话时,她才找话说。

两人就这么沉默着吃着菜,康洛觉得,自己话不多不是个事儿,于是去打开了电视,夜间无聊的连续剧随便看看,也省得一径沉默地傻吃。

吃完了,嘴巴有点辣。她哈着气直灌水时,听到他说:“你这小嘴儿红成这样,就算再娇艳也不敢尝了,是个不错的利器。”

噗。

咳得好狼狈。

高人啊,高人是怎么来的!就是她还没想到的地方,人家先想到了!

秦仲霖要是知道他以后每次和邹小**在一起时,这女人都辣着一张嘴让他亲吻不下去是源于他的这句调笑,他一定很后悔开这玩笑。

康洛狼狈咳嗽完后,他只说了句对不起,然后就跑去浴室了。留下她含着眼泪砸着嘴巴去洗碗。

进浴室的时候,她的私人用品都在。毛巾和牙刷,还有没有拆封的内衣裤,都整齐地叠在高台上。

她走过去,拿起昨天中午才用过的牙刷,想着他没丢,那意思估计很有谱他是她第二个大金主。

邹小**被三个男人包养过,蒋东原,艾瑞清,一个五十岁的老头子。分别包养了一个月,两个月,三个月。这时间可真和谐。

现在,不知道秦仲霖会包养她几个月?

四个月吧。

她刷着牙想。

顾客是上帝,刷仔细点,别有辣味辣到人家……

洗澡的时候,康洛眼皮子就在打架了。沉重地让她想马上坠入睡眠。

还是秦兽进来把她从水里捞起来的。主要是她觉得吧,两人床都上了,就别矫情了,没锁门甚至大开着,他能一目了然。

所以当她因为瞌睡虫要滑进浴缸里淹死时,他进来捞了她一把。

邹小**会害羞,因为天生的。康洛不会,x格使然。邹小**就算跟再多的男人滚了床单,她还是羞答答地放不开。康洛不会,她挺热情地,而且学习力特别不错。主要是,她这人有强烈的好奇心。

男人们,在白天里或许很爱你的害羞,但到了夜晚,在这白色的象征“纯洁”的大床上,你再羞答答放不开,只能让他们倒胃口。

良家妇女不归为此类,这里特指干她们这行危险值高昂工作的。

陪酒陪笑陪睡,没人像她们这么累的。所以,拿高薪,别眼红。

康洛很快醒来,但她这人,有一个特点,特别犯困。一旦有了睡意,要是没让她睡,啥事也做不了。

所以这晚上,秦兽也没对她咋样,就是他干他的,她睡她的。

奸尸也就那样了。

***

第二天吧,康洛想自杀的心都有了。她认定这男人有怪僻,就是喜欢趁人犯睡时搞邪恶的偷袭!

起来的时候是下午三点,秦兽不在了,留下一床狼藉送她。

她哆嗦着两条细腿儿跌下床,爬向浴缸时看着镜子里憔悴的自己。她觉得秦兽就是个千年老树j,专干吸人j血的缺德事儿。她应该让辛姐多收点包养费……啊,不,还是私下和秦兽交涉,那钱不用进辛姐口袋。

康洛像霜打的茄子虚弱地给自己扑了粉,上了点腮红,涂了点口红。然后拆封一套他衣柜里送来的名牌裙子换上。嗯,估计是他未婚妻的,借来穿穿,最好他忘记了更好。

出门的时候还打着哈欠,下楼看到阳光的时候,突然有一种重见天日的感慨……

翻出手机给发了短信的辛姐打电话,辛姐一般对出外场的女孩都直接使短信的,怕那对鸳鸯打得火热时煞了风景。

辛姐问她拿到钱没,康洛回答:“今儿没给钱。”

辛姐那边就兴奋道:“果然有戏!你等着过两天他一定来说这事儿。吃饭没?没吃饭就过来酒店和我一起吃,今天又来了姑娘。”

“辛姐请客?”问清楚。

“我请!”那边对这个吝啬鬼有点咬牙切齿。

于是康洛满足地挂断电话,打了的过去。

***

尚城身家雄厚,几乎包揽了吃喝玩耍一条龙服务。尚城是有很多股东投资的,那些股东特别神秘,至今无人知道尚城老板是谁。

在这个前提下,有许多卖儿卖女的狠心爹娘,但凡闺女儿子模样生得好,全往这里推。

g据工作等级来算钱。比如跪的,坐的,躺的,价格高低不同身份也不同。跪的,就是不卖身不卖艺,用双腿跪着服务客人,工资低廉还得忍受醉酒客人的脾气。

坐的就是包房小姐,借客人揩油。躺的,就是滚床单了。

躺的最赚钱,卖的身价也最好。

这次辛姐收到的姑娘儿模样长得特别可爱,听说有二十岁,但横看竖看,康洛都只认为她只有十六岁。也就是说娃娃脸。

这种女孩很吃香。

但只是卖跪的,看来缺钱不厉害。

这女孩能进这里来,说明也了解情况,是自己卖进来的,经过店里的姐妹们带来的。据说是个在校大学生,家里农村的实在太穷,上有父母下有弟妹,压力大啊。

咬牙下海只做跪,辛姐也没说什么,她或许是所有妈妈里最善良的一个,但比起狠来却也是最狠的那一个,所以经理敬重她,妈咪们忌惮她。

康洛和辛姐走得近也就是这一个多月,她不再是邹小**的x格合了辛姐的脾气。两人就像姐妹们一样。

康洛这人有时候是很j明,但有时候还是很善良。比如现在,她就问辛姐:“这姑娘,如果有客人看上了,辛姐下手不?”

她的言下之意是,如果有客人要让她躺,出高价让辛姐帮忙。

辛姐吹着新做的指甲,上面镶了能亮瞎人眼睛的无数水钻,闲闲说:“看身份,看价格。”

康洛表示理解,然后说:“能让我带么?”

“哈?”

“你不是说以后把妈妈位置留给我么,现在我来实习一下。”

辛姐囧了一下,眼珠子一转,笑得不怀好意说:“那你可得小心带着她你没了金主!”

康洛只微微一笑,笑得特别无害:“能抢走的都是我不要的。”

辛姐着实愣了下。

谁敢有这么大口气,也就邹小**敢了!

那长相特别可爱的女孩子取的艺名叫陈紫涵,在这里工作的女孩子全都统一用假名,像邹小**她的名字,也是去年被卖进来时,那继父邹大伟给重取的。其实邹小**叫邹小花……

嘛,继兄邹小包。

一家子人名字都取得特别土气。

***

去年康洛给邹小**算了下收入,总收入进帐扣除会所抽成六四分,纯利润两百万。邹小**一举成为酒国名花。可惜了,那两百万全被邹大伟和邹小包两父子拿光了。

邹大伟和邹小包是赌场常客,所欠债务近三百万,借的高利贷利滚利下达到六百万。卖了邹小**以后又放开了胆子豪赌,已经欠下有近一千万的高债。

康洛想要早日还清债务很难。由此情景发展下去。

上个月她开始断了替那两禽兽还帐务时,这两个还不知道。今天是4号,公司结帐时间。邹大伟给继女算了一帐,她现在才十八岁正值花样年华,再干个十年也不算晚。放宽了胳膊肘子大力地挥霍。反正有闺女还债。

可是呢,当他今天来领钱的时候,却被保安赶了出来。

高级会所不像小会所,对公主们特别地保护,她们的身体是公司赚钱的资本,如果有公主单方面不再愿意为家人还债,这个时候公司也是全力支持的。

邹大伟被进赶出来时,保镖有派了话下来,告诉他,从今天起每个月只有一万块还高利贷利息。邹大伟欠下的那笔巨额赌债岂是这点钱能还清的?

他在会所外大吵大闹,直到被几个保镖架到巷子里打了一顿,并掏出刀子威胁要剁掉手脚才不敢声张忿然离开了。

邹小**就站在大厅门口靠着躲着看。

她认为自己很仁义了,邹小**那没用的娘也被救了出来悄悄藏了起来,她那间一千块的房间是不敢再租了。从今天起,她将和这个老东西分清界线。

康洛这人,爱憎分明,个x绝对称得上冷酷无情毫不心软。

现在是五点,会所已是人声鼎沸,都看到了那么一场闹剧。酒国名花也是辛酸,也有让人鄙视的父母。许多不熟的公主们都坐在大厅里的数组沙发上偷偷看着她。直到一个交往不错的公主走过来拍拍她肩:“嘿,你可做得真绝,不过干得漂亮!”

康洛回了个淡淡的笑容,她这时候特别想抽g烟,所以向她讨要:“来g烟吧。”

记得辛姐是不让邹小**抽烟的。

男人还是贱,不爱女人抽烟。

公主挑了眉,掏出烟抽了g给她,康洛接过,接过好友琳珍的打火机点燃。刚吸了口烟,就给呛到了。

琳珍取笑道:“又不能抽烟逞什么能啊!”

康洛说了句装x的话:“这叫意境,你不懂的。”说完,继续抽,只是将烟含在嘴里并不吸进肺里,有模有样。抽假烟的公主很少,像康洛也不爱抽烟的。

记得很小的时候爸爸在世就告诉她,烟不是个好东西,会上瘾,伤身。

康洛一直牢牢记着,只是退了一步,为了工作学着抽假烟。反正装模作样她最在行。

心情有点儿低落,影响了晚上上班的心情。

人生就是这么无奈,她康洛有自己的不幸,邹小**也有她的不幸。康洛吸识了邹小**的意识,这两种不幸变成淡淡的挥之不去的忧伤。

唉,人啊,活着可真累。

***

今晚上康洛又休息,她向辛姐讨了那个叫陈紫涵的长相纯美的娃娃脸姑娘,今天刚聘上就上班了,主要是服务生请了假,一时缺人手。听说今晚上来了一批外企公司的高级职员,包了一个大场子整得人手紧缺。

陈紫涵上班了。

她现在只是干跪的活,最便宜的服务生,所以康洛不会出面。她要讨这个女孩,是讨她以后当坐台公主的那个期间。

不知怎么地,这个叫紫涵的就是合了康洛的眼。

事后想起来,康洛归结于,她坏,这个女孩子也坏。所谓同类人绝对是惺惺相惜的,不怪这紫涵投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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