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嘴角微勾,脚心滑上蹭上他的裤裆轻轻磨蹭,他眯眼轻哼,她却在将他的火热完全硬实地说:“但是人家大姨妈来了……”
他倏地睁眼,看到她脸上毫不掩饰的捉弄。
算算时间,是该来了。
她得意,他眯眼轻哼,有些不悦。她知道,她憋了他四天,是久了些。于是小手掏进裤裆里,眼神妩媚地凑上他耳边呢喃:“我用嘴儿给你吸好不……”伸出舌头轻舔耳垂,感受到男人喉节上下滚动,得意的笑容透着凉薄,她咬上他耳珠……
这就是金主和情妇的关系,他们之间只存在r体的欲,不能带一丝真心啊。
***
康洛醒得很晚,她有时候喜欢男人把她累得沉沉睡去,那什么时候也不用想,对失眠最好的法子。所以她挺喜欢做爱的。
秦仲霖还在屋里是她有些意外地,见她醒来,搁下手里的图稿,他的工作她从来不去过问。
“要出去吃还是在家里吃?他走过来亲吻她的红唇,淡淡地问。
她伸伸懒腰,腰部有些涨,出去吃难受,在家里吃她不想做,于是说:“叫外卖吧?我才不要在床上伺候了你,还要进厨房伺候你!”
她这个情妇,当得有些太称职了些。
他淡笑,捏捏她俏鼻,去打电话。
她翻了个身,如丝绸的床单非常地舒服,她很爱呆在这上面,睡久了,她连公寓那张床都忍受不了了。四肢在随意地伸展,她没想到她这模样很像一条蛇,美人蛇,在深蓝色的床铺上诱惑着男人。
他的吻又落了下来,咬上她唇,轻轻地啄,重重地吸。她抽空喘息抱怨:“我还没刷牙……”
“你又不臭……”第二波吻再下来,伴随着他的双手伸进她薄被里,她的肌肤是丝绸的质感,上等的温玉。
今天的他欲有些重,她感觉到他的双手透着深深的r欲,迷糊地疑惑着……
“我想你了……”他啃着她耳朵,淡淡地呢喃着。
她轻哼,没有放在心上。“我要去换卫生巾……”
他连人带被一起捞了起来,将她抱进浴室,她眨巴着眼,无辜地问:“你要帮我换卫生巾?”
他挑眉说:“如果你不介意。”
她撇嘴:“才不要,这世上只有一种身份的男人能帮我换!”
他好奇地问,她说:“那身份是你不想知道的。出去。”她把他推了出去,灿烂的笑容却在眼底尽是冷意。
门板阻隔她的冰冷,能为她换卫生巾的男人,只有她的丈夫而已。
他不会想知道,只会生气的身份……
邹小**有痛经的情况,每回必备红糠水。有些男人爱碧血洗银枪,以邹小**痛经的情况是不可能的。倒还好,秦兽是不曾强迫她这样过的。
出来的时候,脸色是苍白的,睡着了还好,感觉不到痛。
他一碗红糖水端过来,她一怔,意外地看着他。他说:“前几个月我就发现了,你痛经是吧?”柜子里有备有红糖水。
她点头,有些感动接过。
“宝宝她也痛经,每次痛得死去活来,脾气非常大。”
“哦。”她面不改色地喝完,砸砸嘴,***地甜。“我不会发脾气。”
“嗯,好孩子。”他赞赏地mm她头:“所以我现在才知道你也痛经。”
那是因为她知道发脾气只会让自己更痛。
撇撇嘴,饿了。桌上已经摆好了外卖,丰盛的三菜一汤,汤是老鸭汤。
他牵她过去,为她盛饭,一副温柔样。她想起那张温和的脸,“她”选的丈夫,一定具备了这条件。“尚宝宝一定很幸福……”喃喃道。
“嗯?”他抬头。
她嘴角勾起:“有钱又帅又温柔的男人,秦大帅哥你,以后尚宝宝小姐嫁给你稳定的幸福哟!”
淡淡的揶揄没有任何的异常,听不出她是否吃醋。
他淡淡敛眸,轻声应道:“嗯,或许吧……”
不再吭声,沉默吃饭。
她对秦仲霖的了解,越相处久了,越心惊,猜不到的男人。
“你的心思好难猜。”她咕噜。
没想到他也很快回了一句:“你的心思不也是。”
“我的心思这么透澈,怎么会难猜呢?!”她喊冤。
他从菜里抬头,淡淡微笑又复存在,说:“不难猜吗?不难猜那就不难猜吧。”
“看吧看吧,你这句话就说明你的心思有多难猜了。还说我的心思难猜!哼!”她生气地伸筷夺走他筷子上的菜。
他没恼,再一筷子,她又孩子气地去抢,如此三番四次后,他摇头放下筷子,无奈问:“还让不让我吃饭啊?”
“我只是让你承认你的心思难猜!你就承认吧!”她从鼻孔冷哼,一脸的孩子气。
他见状,握拳掩嘴闷笑,有些忍俊不禁地撇过头去:“好,我承认我心思难猜,比女人的心思还要难猜。成了吧,大小姐?”
她气哼,勉强满意放过他:“吃饭!”
于是他得到赦免,得以圆满吃下这顿饭。
第二十三章九妙的生日
九月,酷热虽然继续。
康洛整日却是窝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秦仲霖订购的杂志,其中正在热火朝天铺天盖地宣传新盖成的高档公寓,那些装饰j美的成品房就足够康洛看得口水直下三千尺。
受购房热潮,她也很想买幢房子。可叹北京房价太高,随随便便一幢普通户都是上百万。她只能擦口水,还是攒钱回家乡买好。虽然想是这么想,但眼睛还是离不开那些高级公寓。她瞧中了一户成品房,一室一厅一卫,四十五平米,三百万。
小是小,但适合单身住户啊。
她擦着口水,心头盘算着要是自己有了套房子,她该买些什么装饰进去……
这么悠闲看杂志发白日梦的时间很快过了四天,对于一直g缩在家里的小情妇,秦仲霖看不下去了。这人相处久了你就会发现对方很多奇奇怪怪的特x,比如袜子随便乱扔,衣服三天不洗,睡觉会打呼噜,吃饭会放个屁,洗澡前必先蹲马桶……等等,很多小缺点,有些人尽量适应并包容,有些人则实在过不下去,分手。
康洛没发现秦仲霖有什么她不能忍受的怪僻,倒是秦仲霖发现了小情妇的怪僻。也不能称之为怪僻,就她自己而言,那是全人类共有的特色,爱财。不过,这个怪僻他仅仅只是初步了解为:节俭。
秦仲霖每个月给邹小**的置装费一直随着时间成比增长,到九月的时候她已经有十七万块的置装费。秦仲霖满心欢喜邹小**会去逛街购物,他所认识的女人没一个例外。也经常发现衣帽间有高档的新衣裳。
但是那天他在衣帽间整理不要的旧衣裳时,把情妇的衣裳一起掏了出来,这才发现,邹小**买的衣服,多数是中档品牌,高档的仅仅几件,他隐约有些印象,全是一些偶尔陪他出去应酬穿过的。
秦仲霖的爱好之一,对名牌了如指掌。邹小**购买的什么东西,只要是个名牌他绝对能知道最新的价格。
现在,他可以很肯定,她所购买的衣服,总和加起来不超过三十万。但她每个月都把钱花光光了,他手里那件范思哲晚礼裙价值十三万,还是他上次用自己的信用卡给她刷的……
难道是他给的钱太少了?
秦仲霖不免有些疑惑,捏着手中的范思哲他半蹲着陷入自我检讨中,是不是该增加小情妇置装费了……
他哪里知道,手里捏的这件范思哲,是康洛后来以十二万的价格卖给了其它会所的一位当红公主,并高仿了一件同款式来充数……
哪怕是j通品牌的秦仲霖也辩别不出真仿,小情妇所有的名牌便是仿品……
康洛见秦仲霖进衣帽间太久了,便有些坐不住,她终是害怕被发现的,时而心虚地往衣帽间偷瞄。
直到秦仲霖脸色有点不太好看出来时,她心咯噔了下。见他走过来,她更是差点连呼吸都停止了。
等秦仲霖挨在她旁边随手拿起时装杂志翻阅时,有近五分钟的沉默后,他才状似漫不经心地问道:“最近钱够用吗?”
钱够用吗?!
这一句话让康洛的大脑产生了无数的联想,引申出好几种暗语。主的来概括不外就是他发现她把真货调包了,他觉得她花钱太奢侈了!
一时间心慌慌意乱乱,嘴巴张了几次都没成功。
他见她一脸苍白,眼度流露的心虚虽然有些不解,但那份委屈倒让他心头一暖,伸手扳过她脸颊,眼底藏了一丝歉意道:“抱歉,置装费是不是太少了点?以后给你再增加五万够吗?女孩子还是要多买几件衣服才够穿。”
她惊愕地张了嘴巴,很是不可思议地瞪着他。
他脸上歉意更浓了些,有点无奈笑道:“看来我一定是你历代中最吝啬的男人吧?”
她下意识地摇摇头……
蒋东原花在她身上有五十万,艾瑞清有一百万,第一个老东西花在她身上三百万,第四个,只有二十万……
秦仲霖是包她最久,花钱最多的一个!
“好了,等下我就给你开张支票,打个电话给秘书,让她下月开始多给你拨五万。”她的呆瓜样有些取悦了他,这个傻样才更符合她的真实年纪,呈现在他眼前的仅仅是位十八岁的小姑娘。
“……哦。”她终于回神,直觉抬头望天,白色的天花板打消了她以为天上掉陷饼的幻想。看来是真的,秦兽不知发什么神经给她涨工资了……
在很久很久后,当秦仲霖识穿那些高仿品时,才彻底意识到,他的小情妇,已经不单单是勤俭,而是j打细算到让人头痛最终无语漠视了。
以下,只是夏末其中一个小c曲。
***
九月七号那天,秦九妙小朋友还差六天过生日。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舅舅亲自挑礼物,不满意她会生气。
秦仲霖头疼极了。
正好这天是星期天,他便拉着久不出门的康洛一起出来逛街,将购买生日礼物这等大事交给情妇处理。
康洛在涨工资后,心情特别儿b,整日笑容满脸,晚上又相当地配合,伺候得男人全身舒坦,可谓这对情人称得上最幸福和谐的期间。
对于金主的吩咐,仅仅是区区小礼物,哪能奈何得了康洛?她兴趣相当高昂地拉着他打头阵。先进了j品店挑些小玩意儿,被秦仲霖摇头否决。
再去童装部挑新款衣服,还是摇头。又走玩具部挑玩绒,继续摇头。咬牙跑到珠宝店挑首饰,这下连头都懒得摇了。
康洛怒了:“那你说买什么礼物?!”有没搞错,连最昂贵的珠宝都不满意?!
她当下决定,以后自己生的小孩绝不能太宠!
秦仲霖抚着下巴状似沉思吟道:“往些年,九妙的礼物都是她自己选的,我们只负责掏钱即可……衣服首饰玩具她都不爱了,很难想到啥礼物。”说得颇为头痛。
她也头疼啊!
“那你都没办法的事,我更没办法啊。对我来说,过生日送礼物,一件一千块的衣服就能把我打发了……”她好酸溜溜地说,真是人比人气死人,有钱人的消费就是跟穷人不同。
他听出了那酸味儿,抬头一揉情妇的发顶,当小孩子般地打发:“等你生日时,我就送你件一千块的衣服打发了。”表情可真是轻松自在。
她哼了哼,“差别待遇!”谁知道等她生日时,他是否还在她身边。
邹小**的生日是阳历1月11日,康洛的生日是阳历11月11日。都跟1有缘。
“这可是你自己说一件衣服就能打发了,我负责掏钱还不成吗?”他好笑地说。
她撇头不搭理,声音酸不溜丢嘀咕:“是啊是啊,你给侄女买几十万的都舍得,给我买一千块的,你好意思哦……”越想越酸,俏艳的脸蛋完全地难看了。
看来小情妇生气了。这个节骨眼上惹恼另一个女孩是不明智地,于是他赶紧打住:“这样成了吧?给你的衣服多加个两个零?”
“有什么稀奇,十万块的衣服我又不是没有!”哼。
看来真不好宠,他只能摊手无奈问:“那你要我怎么办?”
见他退步,脸色稍霁道:“我生日还早。到时再说。”她很少会想三个月以后会发生的事。
见她打住,他眼神稍暖说:“你要是现在不赶紧说了,到时候我一时间给忘记了,可真给你买件一千块的省事了哦。”
“一千块就一千块,你敢送我就敢收!打住打住,我们谈论的是你侄女的礼物,不是我的礼物,我的生日要明年去了!”
好吧,他打住。
康洛又开始绞尽脑汁开始想礼物,秦仲霖则安静地等着。
熟人很巧。
“嗨,仲霖哥,你和小**来逛街啊?!”是艾瑞清的声音。
二人撇头,只见艾瑞清两手四个包,挽着他的大学生女朋友小蛮。一个多月不见,小蛮一身名牌加上细致的妆,头发是时下流行的波波头,气质相当有钱人。那股大学生清纯气质完全淡化了。
熟人见面,初时一愣,很快反应,秦仲霖打招呼:“陪女朋友出来逛街啊?过来坐,来了正好帮我出个主意。”
秦二少打招,艾瑞清自是推不掉,正好也是来冰饮店休息,便拉着女朋友坐了下来。
康洛矜持地和小蛮点了个头,对于不熟的人她很难去应酬的。小蛮也不见得愿意和邹小**聊,她现在身份不同,艾瑞清自然是告诉了她邹小**的真实身份,眼底不免深藏一丝鄙夷,让康洛给瞧到了,心情一下子便y了,搅拌着冷饮中的吸管,完全没了想寒暄的念头。
“什么事儿你还不能解决的啊?得用到小弟我了,实在是荣幸啊荣幸!”艾瑞清一坐下便打趣。
秦仲霖微微一笑说:“别玩了。知道我侄女生日吧,那天你们也要过去的。她让我挑一件礼物,我正头痛呢。”
“九妙小侄女?嗯,贴子肯定是收了,小弟我也肯定是要去的。不过礼物嘛准备地不咋地,我就挑了条xx新款的那只钻石腕表。礼轻,兄弟别嫌。”这些男人们随时都要加个新款,时刻跟上潮流的顶端。
“别埋汰我了。你倒是礼物挑得轻松,那好,也帮我想个礼物,我侄女不要普通的礼物。”
“换白话是说:但凡钱的都不要?”艾瑞清挑眉。
秦仲霖轻轻点头:“小孩子把她惯坏了,现在不是钱能随随便便打发的了。”说是无奈,但眼底还是掩不去的宠溺。
康洛想,这个男人啊,未来肯定宠孩子无法无天吧?啧。慈父多败儿啊!
艾瑞清开始给秦仲霖出主意,皆被一一否决了。搞到最后艾瑞清双手一摊,俊脸苦瓜样:“不成了不成了,你还是找别人去吧。我实在没法子了……比泡马子还累人啊!”
小蛮一听,伸手就往艾瑞清腰上一拧,疼得他哇哇叫直缩腰。
康洛在旁边看得噗嗤一笑,多有爱的画面啊,多亲密的情侣啊!她感叹着。
秦仲霖可也是真的苦恼极了,康洛假状没看见扭开了脑袋省得打她主意,眼睛往那y晶电视上一瞄,正看到放烟花的场面,不由得灵光一闪,突然喃道:“要不放烟花吧……”
她这自言自语给艾瑞清啊地一声掩饰了去:“东原哥不也是要参加生日么,问他有啥主意呗!”
蒋东原这男人,一向鬼点子多。他擅吃喝玩乐无一不j,泡马子只泡极品,吃的穿的无不讲究。
艾瑞清这一叫,倒真给了秦仲霖灵感。而艾瑞清则是行动派立马掏出了手机给蒋东原打过去。电话接通的时候,蒋东原的声音还懒洋洋地,艾瑞清问他干嘛,说是在晒太阳。“别晒啦,过来帮你兄弟出个主意吧,秦二哥可真在为生日礼物伤透脑筋呢……”
接着将一番经过全数倾给了蒋东原,蒋东原说半个小时后过来,让他们在这等着。
康洛见有人有了主意,也不再吭声了,眼睛儿倒是瞧得烟花十分有神。她问秦仲霖:“你说,烟花能随便做图案吗?”
烟花这玩意儿,大城市是不让给放的,一般都是在重大节日透过电视上看的。康洛对它的了解不多。
秦仲霖瞟了那烟花盛会一眼,淡淡说:“现在可以了,只要出得起价格,你想画一个飞机都能放出来。”
“哦……”长长一声吟哦,表情儿有点飘忽。
“又走神了?”习惯情妇的表情,多少能从一个眼神一句话就琢磨透那么点味儿,伸手一扳那细嫩脸蛋儿,把人的神志给拉回来。
“嘿,我在想呀,烟花这玩意儿真浪漫。你看北京搞个啥节日都要放烟花助个兴啥的,那烟花儿放得格外漂亮格外霸气呢!”
“你喜欢烟花?”他从她一串废话说抓住这段。
康洛点头:“我喜欢漂亮的烟花。”其实她很想说最爱的是钱,烟花啥的和衣服一样都是次等货。
他理解地点点头说:“那有空咱俩买烟花来放。”
“可以放?”
“到别墅区都可以放,正好带你去看看我新买的那幢别墅。”
她吸吸口水,有点怨念。你倒是随随便便又买房子了,啥时候也慷一下我呀?
“唉唉,二位,这里还有两个大电灯泡呢,别尽顾着你们说话呀!”被忽视艾瑞清不爽了。
秦仲霖抱歉一笑,挺是文质彬彬地给艾瑞清注满咖啡,微笑道:“我倒是才不好意思,要说起当大灯泡,是我和小**才是呢……”
“小ji?是哪个ji呀?”这厢一直很好奇的小蛮大学生,突然发问了。
艾瑞清笑得贼:“你自己猜猜?”
康洛可不爱别人拿她名字开玩笑,于是赶紧先申明:“我改名字了,是姬妾成群的那个姬。”
“哟,敢情不是小**公主的原名?”
“哼,艾少爷说笑了,咱们那行谁会用原名呀?我原先那名儿也不过是博众人一笑,现在全国不是扫黄么,自然咱是老百姓,配合国家的行动嘛!”
“哈哈……”
艾瑞清拍腿子乐了,小蛮在旁边还是没弄清楚,艾瑞清只好凑耳解释了一番,小蛮是听清楚了,低头噗嗤一笑。
康洛郁闷极了。
旁边的秦仲霖力挺她说:“不管是哪个ji,我都爱。”
艾瑞清又是一番揶揄。
这当头,蒋东原终是来了。
一屁股坐下,抹抹额头的汗,秦仲霖问他五百米长跑来的呀?
没想到蒋东原倒是承认:“忒倒霉了!xx路连环撞车,堵得那叫一个凄惨!老子车还扔在那儿,真是长跑过来的!”
蒋东原有点气,这大热天的长跑真不是人干的。抓起那一壶冰咖啡就往嘴里灌。艾瑞清急嚷道:“大哥啊,有你这么喝的吗?!咱这一桌子人还要喝呢!”
蒋东原没好气道:“自己掏钱再叫一壶!”
“弟弟最近手头紧,喝不起了……”艾瑞清装可怜。
蒋东原豪气地从秦仲霖口袋里掏出钱包扔了一张红头塞进艾瑞清衣领里:“拿去买,哥哥今天劫富济贫!”
一桌子人忍俊不禁。
艾瑞清倒是乐呵呵地从容收下了,秦仲霖摇头轻笑:“你倒是会慷他人之慨啊。”
蒋东原笑得挺得意。
“得,先不说废话了。你想好帮我家姑娘挑啥礼物没?”秦仲霖掩嘴轻咳嗽了一声,拉回正题。
康洛一见他咳嗽,从包里掏出片润喉糖,最近这男人夜里受了点凉,嗓子眼痒。
蒋东原来回扫了扫亲密的二人,淡淡地说:“放烟花吧。”
康洛一愣。
其他人疑惑:“放烟花?”
蒋东原解开上衣两颗扣子,露出那j壮的x膛后,再解开衣袖的扣子,淡淡说:“我记得你家小姑娘前些日子提过,她有个同学过生日,家里人就是给她订制了个史努比的烟花,可羡慕死她了。没准儿,这姑娘就是巴望着有人送一个去。”
秦仲霖想了想,觉得这主意儿真不错,便点点头说:“成,那我去给小姑娘订一个烟花,她喜欢樱桃小丸子,再给她订个花轮好了。”
旁边的康洛,视线有些哀怨地瞟向秦金主,她也想过这主意啊……
含恨收回视线,不经意与蒋东原对上,接触到他眼底的那一抹冷意,还没反应过来,便听他问:“这次带不带上小**去?”
康洛一瞬间接收到全体人瞩目。
秦仲霖愣了下,在其他人包括康洛本人都屏息静气等待时,他轻轻垂下头,端起咖啡状似不经心地说:“我爷那脾气,你们该知道的。小**去了,会受委屈的。”
有一瞬间地沉默,康洛轻轻地垂下了头。
感觉着气氛太窒了,还是艾瑞清打破了场面给了康洛台阶下:“倒真是,秦大哥当年娶妻时,可让那嫂子受了不少委屈才进门。都怀着孩子呢,现在想想真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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