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对着他翻窗准备走,又在窗扉上停了一瞬,冷风飕飕地只管往我脖子里钻,我没骨气地心软了大半截,嘱咐一句:“夜里冷,我给你关上窗子,你记得盖好被子。”
一路飞檐走壁,悄悄溜回家里,没人发现,草草钻入被窝,冷冰冰的,老子一晚上也没能和周公约会一回。
次日没精打采地起来,长吁短叹地出了门。
在街上摇来晃去地走着,我撞了不少人,幸好京城里的人都精乖,知道本少爷既是镇国公世子,又是大破南越王的功臣,无不笑面相迎,被撞者一脸深感荣幸的表情,看得我十分气闷,这他奶奶的什么世道,被老子撞了,不但不恼,还笑得跟朵喇叭花儿似的!
几个垂髫小娃子想必敬老子是个勇擒南越王的小英雄,一路追着我,边跳边唱,叽叽呱呱,顽皮烂漫之态叫我头大,展开轻功,钻入一条喧哗繁盛的街道,回头一看,小娃子们早不知被甩到了哪里,不禁心下得意,老子好歹没白跟着师父学轻功。
抬头一望,竟拐到了群芳街,来都来了,我总算想起自己也算是个风流人物,信步踱进藏月馆。
樊红泪抱了琵琶,笑盈盈地问我:“叶公子怎么没同徐公子一起来?”
能叫堂堂花魁念念不忘,叶公子果然生得惊人的好皮相,我扶着额,长叹一口气:“前些日子,本少爷得罪了他,至今未曾理我。”
樊红泪眼波流动,安抚我道:“叶公子性情温文,徐公子只需道一回歉,这个结自然就解开了。”
我更是险些没滚下热泪来。他奶奶的,若是这么好解,本少爷何必恁地发愁。原怪不得景止,若是换作我撞见他同别人滚在一处,亲在一处,老子非砍了那人全家不可。
樊红泪在琵琶上漫无目的地弹了几个音,低声叹道:“叶公子当日说,他羡稼轩孤勇,自己却从无这般勇气,不知哪家的女子有福气,能被他看中。”
我听得全身一个激灵。
她语气兀自幽幽的:“叶公子那样的人。”
回到徐府,华灯初上,厅上张灯结彩,喜字贴得到处都是。
我想起皇帝赐婚一事,倒吸一口冷气,见我爹正同老太太和我娘坐了吃饭,正打算溜回卧房,我爹眼尖,早瞧见了我,招一招手:“鱼儿,来,溜到哪里玩去了?这么晚才回来。”
我涎着脸,讪讪一笑:“到街上转了转。”掏摸出一双晶莹流润的玉镯,在老太太和我娘的手腕上各挂一个:“只要你们喜欢就好。”
买这对镯子,本少爷下了血本,为的是提前讨好两位封君,买下个保我的内应。
老太太果然欢喜,笑眯了一双昏花的眼:“鱼儿,给你娘买就罢了,我都这把年纪了,怎么还给我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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