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快别说了,赶紧挖罢!赵怡这小子也实在可怜。”
“这能怪谁?还不是怪他自己命不好,落入了咱家少爷的魔掌。”
声声愤,声声怨,“唔……”我心上猛然一痛。
“你……看见……了吗?动了,他刚刚……动了!”
“你说什么混账话,他哪里动了!”
痛,痛,前所未有的痛:“我的五百万呐!”心如刀割,心如刀绞。我猛的推开覆在我身上的竹席,挣扎坐起身子,大口喘息。片刻的死寂,一声长啸划破天际,“诈——!尸——!啊——!”眼前的糙汉子和浓眉大汉似见了鬼一般,齐齐扔了锄头,争先逃跑。看着那两个越来越小的背影,我嗤了一声:“神经病,你大爷才诈尸!”
看着眼前的大坑,裹身的草席,这是埋尸的节奏啊!我忙不迭地站起身来,这一动浑身就酸痛,脑袋也昏沉得厉害,恍如宿醉方起。
想我舒童一个顶天立地的好青年,纯爷们儿。拥有健壮的臂膀,迷人的腹肌,小麦的肤色,如今这白皙嫩滑的皮肤,骨节明晰的手指,千思万绪凝结一处,“卧槽!这不是老子的身体啊!”
眼睛擦了又擦,身子看了又看,一张脸打了又打,痛意不减。挣扎半晌,我终是认命了。真是倒霉如我啊,好不容易赢了两个钱,还没潇洒享受一番,就被那该死的货车司机压成了肉酱。
万般叹息我命途多舛之际,又不忘谢天谢地给了我这副健全的身子,没有缺胳膊少腿。望着地上的深坑,我一阵后怕,还好刚才醒的早,如若不然,又得死上一次。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说的便是现在。环望一圈,虽然有鸟拉屎,但仍是荒郊野岭。我不晓得路,只好凭着感觉乱走。不觉间来道一条小河旁。有河便好,沿着河走,必有人烟。
映着河水一看,这张脸不错,尤其是这双眼睛,甚是灵动。比我原来那张脸还多几分英气,我十分满意,十分满意。
一路沿河而下,半道不通,一通胡钻乱走,我蹿上了一条黄土大道。方走几步,身后就响起阵阵马蹄声。两匹黑马,一前一后,往这方疾驰而来,前面那人穿着一身白衣,后面那人与我一样,穿了一身玄裳。
想我阅人无数,大胸、长腿早已看遍,今天见这两人,倒是眼前一亮。这二人相貌俊俏,颇有几分帅气,尤其是前面那白衣男人,剑眉下的双眸甚是有神,像星辰,又像沉潭的玉璧。他身后那玄衣男人肤色稍黑,脸上挂着几分厉色,牵着缰绳的左手还握着一把长剑,看起来像个历经风吹日晒雨打的练家子。
他二人行色匆匆,快马从眼前闪过,掀起满天黄尘,我忙的抬袖掩住口鼻,“喂!能不能讲点公德啊!”
“骑马了不起啊!老子也骑过马呢!”眼前黄尘渐散,我破口骂了几句心里方才畅快许多。现下应是春季,周遭的野花开得甚茂,都说路边的野花不要采,我不采白不采,采了还要采。
在钢筋水泥的都市待久了,眼前这花茂草盛的场景甚合我意,妙哉。太阳西斜,映红了半边天空,这晚霞也好看得紧。
转个弯,前边走来一个老妇,她挎着一个小竹篮,面上多有急色。我将手中的一把花藏道背后,忙的跑过去,“老人家,前面可有城镇?”
那老妇人打量了我一眼,点头应声:“你再往前面走一程就道新嶂城了。”
“新嶂城。”甚好甚好,今夜不用睡荒郊野外了。我道了声谢,随手扔了几朵花在她的竹篮中。不经意回头一看,那妇人像是面红耳赤的在风中凌乱。
“这字儿还不错。”此刻天色已暗,灯笼映得城墙上那几个大字儿格外好看。我稍微梳理一下乱蓬蓬的头发,毕竟要进城了,还是得注意形象。万一有谁看上我了呢?缘分这种东西谁说得准呐。
城内灯火阑珊,石板路整洁宽大,周围店铺灯火通明,秦楼楚馆前站满了穿得花枝招展的美人,美人时而摇巾呼客,时而抛眉挤眼,惹得我心痒难耐。
除开这温柔乡,旁边的酒肆亦是挤满了人,酒香随划拳吆喝声一同飞出门窗,挂在屋棂之上。我挤进去一看,兜里无银,只好巴巴地望了两眼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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