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卫卿送完皇帝,虚脱般地栽入床里,好半天都没起来,似在沉思,但没人知道他在想什麽。
不过对西暖阁的g婢们来说,巫雀族的案子判了,柯卫卿成功地脱罪了,是天大的好事。
他们跟著的「主子」,看样子还是皇上最宠爱的人,于是,每个人就更「尽心」地服侍柯卫卿了,绝不会像以前那样,动不动就摆出脸色来。
※※※
柯卫卿被判无罪的消息,传到锦燕g时,烁兰正喝著寿胎草做的药汤。
「乒!」
翡翠描金的药碗在地上砸个粉碎,尽管这在锦燕g里是司空见惯的,尤其当柯卫卿被抓回g之後,烁兰的脾气就更反复无常了。
「娘娘息怒啊!」李嬷嬷赶紧跪下来,磕头道,「这汤药是安胎的仙丹,奴才好不容易请御医拨出来……」
「呸!不就是那个贱人生了,用不著喝了,才施舍给本娘娘的!」不说还好,一提及此事,烁兰就更恼了。从小到大,她什麽都是用最好的,何时用过别人剩下的,更何况还是那个野种的!
「娘娘,如今您更要保重身子,才好生下白胖的皇子。」
「哼!本g就是听了你的谗言,才让他抢去了先机。什麽一尸两命,结果是父子平安!你到底是怎麽办事的?!」烁兰一拍桌案,气愤地坐下来。
这几天她是越想越不安。她贵爲皇妃,若是生下皇子,便是嫡长子,于情于理,都会被立爲太子的。她的皇后之位,也就顺理成章了。
可是没想到柯卫卿不仅没有滑胎,反而早她一步生了孩子,这嫡长子的位置,等于是拱手让出了!
一想到造成这不利局面的人,正是自己,烁兰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更加嫉恨柯卫卿了。
怎麽就让那野种生了儿子呢?看他那薄命的长相,应当是难産致死才对!
「不行!本g不能再等下去了。过几天,那孩子就要满月了,皇上还要办弥月礼,万一他一高兴,就当场册立太子什麽的……」烁兰念叨个不停,册立太子不是那麽容易的事,可是情急之下,她乱了阵脚。
她下意识抚m著快要顶到x口的大肚皮,仿佛那是一座宝藏,可以带给她後冠,以及无上的权力。
「娘娘?」李嬷嬷忧心忡忡地看著主子,她似乎陷入虚妄世界,神情恍惚。
「李嬷嬷,本g要赶在弥月礼之前,把孩子生下来。」烁兰回过神,咬牙切齿地说,「这样大臣们就不会说,那个孽种是正主。只有本g生的孩子,才有资格被封爲太子!」
本来嘛,男人生子是天大的笑话。皇上不怕人耻笑,认了这个孩子,说不定是因爲他膝下无嫡长子,只要她能生出个皇子来,相信柯卫卿的孩子便是垃圾,再也不会有人瞧他了。
「您是说,要催産?」李嬷嬷大吃一惊,这搞不好是要出人命的。
「正是。你不是j通生育之术吗?既然你能打胎,自然也能帮本g早日生孩子。事成之後,本g不会亏待你的。」烁兰已经拿定了主意。正所谓不入虎x,焉得虎子呢?
「可是娘娘,您才怀了七个月,这孩子如此早出,或许将来……」
「你不是说过,孩子满六个月就能活麽?」烁兰狠狠地瞪她一眼。
「是这样。可是……这危险极大,老奴不敢……」李嬷嬷闪烁其词地道,「这害人是容易,帮人难啊。」
「什麽害人,帮人的,你就不怕别人听了去?」烁兰威吓般地道。但她知道这里g本无旁人,就算有g女听到什麽,也绝对不敢泄露半句的。
「请娘娘恕罪!」李嬷嬷自抽嘴巴,啪啪直响。
「好了,你也别折腾自己了,该准备的事情,就去准备著,本g要尽快生下孩子。」烁兰凝眉,肃然道,「你明白吗?」
「是,老奴遵命!」李嬷嬷连连磕头,心里祈求著老天保佑。
三日之後的清晨,一个瘦瘦小小的孩子,降生在锦燕g。皇上去探望时,正赶上稳婆给孩子沐浴,那孩子面庞白润,断然看不出是早産儿。
「恭喜皇上了!又是一个小皇子!」稳婆大声地道喜。烁兰躺在床上,是从未有过的面容憔悴,嘴角都咬破了。
「臣妾……」
「好了,什麽都别说了,好好休息。」煌夜接连得到两个儿子,心里自然高兴,他抱著二皇子给烁兰看。
烁兰心满意足地依偎在皇帝的怀里,不但娇羞、还喜极而泣,让煌夜赏赐了她们母子不少贵重之物。
还当即给取了名字,叫做「永福」,意爲此子爲天下百姓带来永久的福气。
烁兰简直高兴坏了,要知道柯卫卿的孩子到现在都没有名字,而她的孩子一出世就得到赐名,这是何等的荣耀啊。
她差点要跪地谢恩了,但被煌夜阻止,宽慰了几句。
在g外等候消息的柯王妃,得知此事,终于放下心中大石,她原本想,万一女儿生下的是公主,就来个调包计,让王爷的侄外甥冒充皇子入g,反正也是刚生下不久的,相信皇上看不出来。
不过,多得老天庇佑,女儿是一举得男,就免去这些周折了。柯王妃忍不住下跪,感谢上苍、菩萨,观音。但凡仙人,全都谢到了,还要大摆喜宴,通知其他亲戚。
不出三日,皇帝的诏书就送到了,柯王爷和王妃被恩准进g探亲,因爲他们的养子和女儿,都爲皇室延续了香火,立了大功。
柯王妃是求之不得,因爲她还要爲女儿谋得後位。这次入g,能住上十天半月的,可是绝佳的机会……。
——待续
☆、(14鲜币)情倾g闱204
※※※
皇室的弥月礼,便是民间的满月礼,叫法不同,做法却差不多。定吉日、请客、送礼、宗庙祈福、剔胎发、取r名、吃满月酒等等。
这一天又是冬至,便是普天同庆了,g门在这一日早早的打开,太监抬著喜蛋、米面,派发给穷人。不过,也许是皇城繁荣,讨要的,大多是来沾喜气的百姓,衣衫褴褛的乞丐倒是少见。
李德意把此事作爲大吉,报告给了皇帝,皇上很是喜悦,又奖赏了户部和礼部,接著,便是衆人向满月的皇子进行祝贺。
西暖阁里张灯结彩.第一拨道贺的便是朝中重臣,宰相、六部尚书等,第二拨是後妃、亲王、王妃等皇室成员,第三拨是内务府和外省官员,光是这些人恭贺完毕,就已过去半日了。
柯卫卿既然爲皇子的「生母」,必然也在受贺之列,不管那些曾经见过,还是从未见过他的人,都是抱著新奇、看戏的心理,在他的面前,说一些耳熟能详的贺喜话。
「谢谢您了。」柯卫卿却还要躬身回礼,明知道他们眼底带著的只有蔑视,因爲他现在不过是皇上的一件稀罕玩物,每个人的神情里,都透出这样的窃笑。
兰贵妃因爲要坐月子没有来,柯王妃到了,衆官立刻蜂拥上去,热情地说著道喜的话,显而易见,他们更重视的是二皇子永福。
柯卫卿从主角变成一名陪客,倒是松了一口气,从来都不喜欢这样热闹的场面,煌夜却不准他离开半步,坚持要他见过全部的人。
终于到了正午喝满月酒的时候,柯卫卿有些迫不及待。因爲r母会在这个时候,把孩子抱来。
大燕皇室虽然没有严格规定,不准亲生母子共居一室,但是爲了避免母以子贵,因而外戚干政的情况,一般而言皇子一降生,就会被交给r母统一抚养,住在百子门的育婴堂里。
「小皇子来了!」李德意笑著,对已经在酒席里入座的衆人们说道。
「啊!」柯卫卿第一个站起来。孩子刚落地,他才看了一眼,就被稳婆抱走,还没有亲手抱过。
煌夜看了难掩思子之情的柯卫卿一眼,没有阻止他冲动地上前,迎候在门边。
一个年轻白净的r母,抱著由金黄色锦缎小袍子包裹住的婴孩,满面喜气地跨入门来,向皇上行礼。
「不用了。」煌夜说。在场的人全都望向r母怀里,又白又胖的小皇子,身上的小袍綉著紫龙,真是奢华贵气。
这是皇上的第一位皇子,意义非凡,大臣们又都道贺起来,声音过大了,孩子哼哼唧唧的想要哭。
「皇上,我……。」柯卫卿看向煌夜,想要什麽,已经全部写在脸上。
「好吧,你抱一会儿。」煌夜点头,柯卫卿如获大赦一般,从r母手里,接过孩子。
好重,比想像中的要重不少,也很柔软,很温暖。这孩子本要哭了,可是一到柯卫卿的手里,就神奇般地了止住了抽噎,伸出一只胖得像节藕,手背上有四个小坑的手,咿咿呀呀
地,似乎要抓著柯卫卿的衣衫。
「真奇了,殿下爱哭,稍有动静就会瘪嘴,可是到您这儿,他完全不怕呢。」r母笑著说。
「毕竟是亲生的,不管是爹还是娘。」柯王妃不是何时凑了过来,她话里带刺,却满面是
笑,手里拿著一个j致的锁片。
「娘娘。」柯卫卿不得不抬起头来,尽管他的眼里,心里,已经装不下别的事了。如果说受人嘲讽,就能换来与孩儿见一面,那麽这种弥月礼,不论办多少次,柯卫卿都不会在意。
「这麽见外,该叫我母妃不是麽?」柯王妃笑了笑。她老了,但风韵犹存,「这足金的长命锁,让他好好戴著,好长命百岁。」
原本这满月金锁就该由外婆、姑嫂送出,柯王妃这麽做合情合理,柯卫卿没有理由拒绝。
「卫卿,过来。」煌夜叫道,这原本热闹的酒席,立刻安静下来。
柯卫卿在衆人瞩目之下,抱著心爱的婴孩,走向煌夜。
「朕已经想好孩子的r名了,」煌夜微微一笑,手里还拿著金龙杯,「就叫卿儿,如何?」
「什麽?」柯卫卿一楞,卿儿,取他的名字?
「卿儿好啊!顺口!」衆臣纷纷点头,心中大石也都落了地。爲何呢?因爲大家还真怕皇上爱屋及乌的,把这孩子也捧上了天。
要知道,皇g里从未举行过这麽盛大的弥月礼,要是这个孩子当上太子怎麽办?他有两个生父,岂不是让世人笑话?大燕的威严也荡然无存,这是绝对不能发生的!
今日要给孩子定下r名,这里头的名堂也很多,可以看出皇上是不是有心扶持这个孩子,如今,叫他卿儿,就像随口说的一样,幷不寄予任何厚望。
永福就不同了,这两位皇子哪一位会被册立太子,继承大统,这名字一出,就显而易见了。
柯王妃是满面春风,举杯畅饮,看起来是替柯卫卿开心,毕竟他的孩子得到御赐r名,被正式承认是长皇子,但实际上,谁都知道她是在替烁兰高兴,「卿儿」不足爲惧!
爲何取这样的r名,柯卫卿却不认爲皇上是随意爲之。只是他也说不出其中的缘由。
酒宴快要结束了,柯卫卿却一口也没吃,一直专心地看著孩子的脸,这活生生的小东西,是他的全部。
他的胎毛如此柔软,让他爱不释手地抚弄著,卿儿睁著漆黑的、又闪如明星的眼睛,望著柯卫卿。突然,小拳头握著,塞进自己的嘴里吮吸,这可爱的模样,让柯卫卿的心都融化了,恨不得一辈子都抱著他不放。
「卿儿吮吸指头,是饿了吗?」突然,煌夜凑近,下巴搁在柯卫卿的肩头。
「啊?是吗?」柯卫卿面红起来。他虽然能生,可是没有母r,这就是爲什麽巫雀族,始终有女x的存在了,男人生育不过是天赋异禀罢了。
「让朕抱抱,一会儿再吃n。」煌夜说道,让柯卫卿瞪大眼睛,有些愕然。因爲据说煌夜是不喜欢孩子的。
「好了,乖,让父皇抱。」一双大手猛地将孩子抱起,眼神里满是疼爱。
不仅如此,他又是亲吻孩子的脸蛋,又是紧紧抱著他,喜爱之情溢于言表。不过,衆人幷没
有觉得不妥,反正皇上是不会立这个卿儿爲太子的,他要宠,就由他宠著吧。
卿儿也很有意思,在柯卫卿手里是乖巧可爱,笑呵呵的,一到煌夜的大手中,就开始啼哭,也许他是不习惯这个高度?
总之,煌夜很快就焦头烂额,他皱眉凝视那憋得通红的小脸儿,卿儿的眉头也跟著皱紧,泪水、鼻涕泡,一同涌出。
「朕很可怕吗?」煌夜费解地摇晃著孩子,努力地哄劝。
「还是让我来吧。」柯卫卿忍不住伸手抱回孩子,卿儿像是受尽委屈一样的,贴著柯卫卿不放。
可是没过多久,他又瘪嘴了,粉红的小嘴还到处拱,像在找什麽一样,r母见状说,该喂n了,便小心地抱过了孩儿。
柯卫卿万分不舍地看著孩子,孩子尽管肚子饿了,乌黑的眼睛却始终盯著柯卫卿,直到被抱出门外,再也看不见爲止。
柯卫卿喟叹一声,无力地坐进椅子里。
宴会接近尾声,宰相贾鹏举杯上前,恭喜皇上近日连得两子,还说多子多福,才能多子多助,帝王家尤该如此。暗指皇上正值青春,应继续选秀入g,方可广衍後嗣。
这样,皇上也就不用专宠柯氏,让柯家在皇g的势力越发壮大了。
煌夜谢过他的美意,接不接受就另当别论了。
——待续
☆、(13鲜币)情倾g闱205
夜深了,窗外都是积雪。庭院深处,有一盏石头灯笼,在深蓝色的冬夜里亮著,让柯卫卿仿佛身处梦境之中。
然而,梦是假的。在这里,就算看不见,柯卫卿也知道侍卫、太监都立在y影之下,时刻监视著自己的一举一动。
柯卫卿暗叹了一口气,离开了朱红的窗扉,回到铺著雪白锦被的奢华龙榻。又是一个心情抑郁的不眠之夜吗?
他实在是太想念卿儿了,自从弥月礼後,就再也没见过他,这都一个多月了,卿儿一切都好吗?他长胖了吗?
那张粉嘟嘟的小脸一直在柯卫卿眼前晃动,让他的心也跟著揪起。直到生了孩子,他才知道什麽是身爲「人父」的感受。
好想亲手抱著他,给他唱歌,逗他笑,卿儿还是这麽爱哭吗?那天听r母说,他只要一看见生人,就会哭闹个不停。
柯卫卿好怕自己这麽久都没看见他,会不会在卿儿的心里,也变成一个陌生人呢?
「唉。」柯卫卿烦躁不已地掀开被子,躺了进去,把被子蒙到了头上。他想向皇上跪请,去探视一下孩子,哪怕是片刻也好,可是同样的,他已经一个多月没见到皇帝了。
皇上政务繁忙,日理万机,自然是不会来这里了,而且兰贵妃自从生产後,身子一直不大好,所以皇上就算是来到後g,也只是去锦燕g里住。
柯王妃爲照顾女儿,还长住了下来,爲此,兰贵妃请求皇上建造新的g殿,给她们母女团聚,听说,皇上已经准许了。
「煌夜……」只有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柯卫卿才能这样低声地唤他,如果自己是妃子的话……是不是也能这样名正言顺地陪著皇上?
不!事到如今,想这些无用的事情,只会让自己更加迷失方向。
柯卫卿闭起眼睛,另一件让他心焦难安的是,明明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爲何浑身提不起劲呢?
以前打仗受伤了,养好之後,随时都可以上战场,现在好像连笔杆子都快握不住了……。
柯卫卿想,既然皇上饶恕了巫雀族的死罪,那麽他该更努力地爲皇帝做事,哪怕是当个清扫g苑的下人,也都是心甘情愿的,总比像现在这样,被深锁在g里头的要好。
柯卫卿感觉全身上下都快发霉了,最受不了的,还是那种身处「囚笼」般的窒息感。
太多的人监视著他,尽管言语恭敬卑微,却一直把他当做囚徒。他才迈出西暖阁一步,就会被侍卫拦住。若在院子里散步,就会有十数个g婢太监,跟随在後。
「唉……。」那样还不如判他死罪呢!柯卫卿暗暗叹息著。突然「吱嘎」一声,门扉被触动
的轻响,划开寂静的夜,柯卫卿一惊,有刺客?!
不,这不可能,在这种连苍蝇都飞不进来的地方……!
沙沙。轻到几乎听不见的足音,以及那缕似有似无的麝香气息,让柯卫卿的心猛一悸动,来人是——皇上?
煌夜无声地脱去了虎麅裘皮做的大衣,放在一旁的圈椅里,然後,掀开锦被的一角,钻进了床里。
柯卫卿的身子僵硬得跟石头一样,双臂不自然地维持著抱头的姿势,双眼紧紧地闭著。
「卫卿,你睡著了麽?」煌夜低声耳语,透过双臂,听起来有些模糊,却极度震撼著柯卫卿的心,怦咚怦咚,快要蹦出x膛!
『真是煌夜!』柯卫卿做梦也没想到,煌夜会在深更半夜里突然驾到,而且没有任何人通报,他看上去就像是来找情人幽会一样。
想到这儿,柯卫卿感到羞耻,更加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他唯有装作熟睡,尽管眼睫在微微的颤动。
「听他们说,你房里的灯总是点到天明,朕还以爲你失眠,来看看你。不过……看起来,你
很好睡嘛。」煌夜调侃般地说著,又解下金丝编制的帝冠,放在一旁的方桌上。
柯卫卿更紧张了,此时不睁眼,算是欺君之罪吗?不,皇上说不定只是试探,也许他幷不知道自己正醒著。
就在柯卫卿胡思乱猜的时候,煌夜低头,亲吻他的後颈,一只手也理所当然一样,横在了柯卫卿的腰上,将他搂过去。
「……!」柯卫卿的脊背碰到比被窝还要热上百倍的x膛上,脸孔哄一下的热了。
不可以被发现,要不然……!双手不由地微握成拳,以抵御那种莫名的悸动。
「卫卿。」煌夜的手伸进柯卫卿的长衫里,坚硬的指头m索著大片光滑细腻的肌肤,在左侧肋骨处,还能m到微微突起的疤痕。
那里的皮肤和别处的不一样,显得更加娇嫩,就如新生儿的那样。煌夜的指头描绘般地触m著半寸长的伤疤,想著这一剑或许要了柯卫卿的x命时,他就忍不住地低头,一口啃上柯卫卿的肩头。
「……!」柯卫卿差点惊喘出来,却把眼睛闭得更紧,他完全忘了,这混乱的心跳已经出卖
了他。
「你不吭声的话,朕要做了哦。」煌夜松开牙齿,另一手拨开柯卫卿的衣衫,就能看到白晰的肌肤上,那鲜明的几乎渗血的两圈淤痕。
「——?!」柯卫卿僵住不动,要做的意思是……?
煌夜直接把柯卫卿的沉默,当作是同意,不过就算他不答应,该发生的事情也还是会发生。
爲了等这一天,煌夜足足忍了一个月又十天那麽久,因爲北斗说,现在不可以碰柯卫卿,所以他一直用理智压制著疯狂又贪婪的欲求,当然压抑得愈久,反弹就愈大,他如今是再也无法忍耐了。
像是要确认柯卫卿是否真的可以接受自己,煌夜的左手在解开碍事的上衣後,就扯下柯卫卿的亵裤,而且意图明显地,手指探入秘丘之中。
「啊!」柯卫卿低吟了出来,一手很快地抓上煌夜的手臂,慌张得舌头打结,「等、等等。」
「你果然醒著。」煌夜「呵」地笑了一声。
「请别这样戏弄我……!」柯卫卿面红得似火烧。早知如此,他还不如一早就跪拜皇帝,然後请皇上尽早歇息……。
「你这是恶人先告状啊。」煌夜的指头不客气地撩拨著发烫的蜜蕾,「是你先装睡,不理会朕的。」
「您……」柯卫卿被那揉来按去的动作,弄得x口发热,心悸得厉害。
「怎麽,要朕进去?」煌夜的指头灵巧地刺探而入,立刻感受到不小的阻滞。
「不……!」柯卫卿似乎只能发出单音节的词了,他颤抖著腰,往旁边挪动,想拉开与煌夜的距离。
「别乱动。」煌夜抬起上身,健壮的体魄轻松地把柯卫卿给压住,一手强行分开他的膝盖,指头再次挺进。
「皇……!」柯卫卿的下巴搁在塞满羽绒的锦枕上,感觉到那在体内蠢动的指头,面孔顿时红得和牡丹綉纹一样。
「很难相信你生过卿儿了,这里可真是紧得要命。」煌夜才c入一g指头,就难以抽动,可见想要酣畅淋漓的驰骋其中的话,就得好好的松弛一番,起码要容得下三g手指。
可煌夜不认爲自己有耐心一步步来。自从柯卫卿回g後,他就没再宠幸过别的妃子了,不,应该说,无论柯卫卿在不在g里,他都没想过要抱别人。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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