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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鲜币)第二十七章01继续相思苦

「二哥,那就先这样了,剩下的我明日再去一趟醉年楼,和刘掌柜想想些好对策。」韩尚祺报告完今日的工作,捶了几下有些酸疼的肩膀,回味笑道:「不愧是德聚号的师傅,这薄仙酒酿得可好喝了,我嚐过了,还带了一甕回来让你亲自嚐嚐。」

韩尚昱浅笑,「辛苦了,快去歇息吧。」

「二哥,你呢?还不打算就寝吗?」韩尚祺瞧著兄长,「连更彻夜晚寝早出,这几天爹娘常问我……大家很担心你。」

「……这本帐册看完就去休息。」翻纸的指尖一顿,而後又继续。

「二哥。」

「又怎麽了?」韩尚昱依旧低著首。

韩尚祺左瞧右瞧,站了一会儿,嗫嚅道:「怎麽最近都没看见那无……咳,那人呢?你们是不是吵架……」

认识了那无赖痞子後,每次在自宅两位冤家狭路相逢,一碰面就忍不住贫嘴贱舌,一来一往唇枪舌战,偶有几次动起拳脚来,直至几日前,彼此战绩势均力敌,这几天却没见到他人身影,x口郁闷,嘴巴怪痒,一整个浑身不对劲。

「找他有事?」

「当、当然没事!跟他关系又不是挺好的,我只是随口问问罢了,绝不是在关心他哈哈……」语调平平,却声声渗人,韩尚祺打了个机灵,发觉自己无意说出心声,赶紧道声晚安,几步就退到门口,「那我先回房了,二哥,你也早点休息。」

溜脱训练有成,韩尚祺火速远离是非之地。

听著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偌大的书楼又恢复了沉寂,案桌後那一抹身影静默片刻,幽幽长叹一声。

一道身影翩然跃墙而入,宽袖随风扬起。

「月下花前,举杯独酌。」乔奉席嘻皮笑脸地对著孤坐在院中一抹怅然的背影调侃道,「这麽晚了,为了欣赏夜色还舍不得去休息,韩少爷今夜这番閒情雅致,怎不叫上我把酒言欢共赏呢?」

「奉席!」看见他的出现,面色冷寂的韩尚昱露出一丝狂喜,急忙上前问道:「人呢?是不是找到了?还是有他的消息?」

「没有。」乔奉席苦笑。

韩尚昱的脸上方乍出一线曙光,瞬息又转回y郁,抹了抹微醺薄红的脸颊,颓然地坐回椅上。

乔奉席抿了抿唇,心虚又羞愧地移开目光。

此刻前来的目的有二,一自然是真诚为了安慰挚友,二乔无耻当然是心思无耻,只是想把握机会,好好看这人难得一见的慌乱表情,上次虽然看得心情愉悦,但风流浪子也有为情所困之时,怎麽想都觉得新鲜又神奇,绝对值得多瞧。

就可惜了正浪迹天涯行医「救人」的孟晓和错过了j采。

「再等等几日吧,他身上没有盘缠,应该走不了多远。」几次都因那人而露出不多见的落魄神情,乔奉席在内心自我谴责,走近他身旁坐下,拿过明显为他而备的杯盏给自己酌了一杯,安慰了几句。

别瞧韩尚昱乱了方寸,从容自若气度荡然无存,其实乔奉席的自信也受了伤。

第一次探查背景帮不上忙,这一次不只派出探子还动员所有教员,发布赤级追缉下令活抓此人,时至今日依旧未果,真是小觑季之书,区区一个普通百姓,三脚猫功夫,x子机伶浮滑,但称不上狡猾j明,却有本事躲过天罗地般的捉捕。

莫不是他们都被季之书的外表给骗了?

「那小老鼠还真厉害,溜进你家吃饱喝足,享乐完了,屁股拍拍,走得无影无踪,乾净俐落。」喃喃自语。

想起那次在草纸上签字画像的无心羞辱,乔奉席还是有些不甘心,咂嘴一声,道:「说起来,他这般不告而别,始乱终弃也算是负心之人,难不成得去找无情女那疯婆子帮忙……」

举杯消愁愁更愁,被这人一搅和,心情已经平复许多,韩尚昱闻言抬眼冷冷地瞪了他一眼,皮笑r不笑道:「瞧你最近日子过得挺不错,需不需要我去跟喜妹说说你最近又干了些『好事』,让你更开心些?」

「今夜月色真美,酒滋味也好。」乔奉席闻了闻酒香,又抬头望月,装忙甚忙。

韩尚昱破颜而笑,可眉间的愁丝依然未解。

「最近没听又起了什麽风波,应不是他人所为。」乔奉席道,「不是绑架,更不可能是仇杀……嗯,这有点难说……好,我正经,你说,除了韩府,他还有哪里能去?」

隐约觉得这事有些奇怪,可是又说不上来为什麽,似乎有人暗中阻挠,能躲开他教的夺命探查必是江湖人士,但韩家清白普通商家不参与武林,与他交友亦是谨慎。

或许那人真是罪了谁……

乔奉席没了主意。

「天下之大,他有脚自然哪里都能去,而且,我韩家是他的归属吗?」韩尚昱自嘲苦笑,那夜一刹那的念头仍挥之不去,利刃化为细针,密密麻麻埋进心头上,隐隐抽疼。

『当初我来得莫名其妙,难保有天我也会从这里莫名其妙地失踪,总有一天,可能明天、後天,还是一两年之後,也或者待会就消失……』

熟悉的嗓音,却说著残忍的话。

「奉席,你信他是老天爷……」

「什麽?」

杯中一轮明月倒映,随著酒波荡漾起了阵阵涟漪,画不成圆。

月有y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缘尽,如此而已。

「不,没什麽。」韩尚昱仰头一饮而尽,琼浆入口,毒药穿肠。他还是不太相信这荒谬的事,宁愿不信。

对他的欲言又止,乔奉席没打算强行逼问,只是不明白挚友为何一副生离死别的模样,想了想,忽道:「你回想一下,他那日出府去铺子找你时,是不是瞧见了什麽?」

韩尚昱一愣,这几天心乱烦躁,确实没有想过这问题,思索片刻後眉头反倒拧得更为纠结,沉声:「我跟柔香在一起,但我们没怎样。」

「是现在没怎样,但他知晓吗?他要是知道你们没怎样,至於躲你嘛,大概无法接受你在外风流花丛……」瞧韩尚昱神情越发沉重,不好再落井下石,乔奉席闭上嘴,拍了拍他的肩表示宽慰。

他收起玩笑,认真地看著韩尚昱,正色问道:「你真的对他动心了?」

韩尚昱微敛眼帘,沉吟片刻,未发一语,只是浅浅一笑,盈盈柔和,言尽於此。

风清月朗,夜色幽美,凉风轻柔地抚过衣角,撩起墨黑发丝,俊俏的两人在月下一饮一酌,看似风雅闲逸,其一背影却显怅然若失,乔奉席只是静静地陪著贪杯。

这一丝线索反倒让韩尚昱冷静下来,酌饮半晌,轻点著桌面的指间一顿,剑眉倏地蹙起,面色古怪,扭头望向身旁乔奉席,他亦是心有灵犀地偏过头,凤目对上桃花眼,眸色之意一望即明。

「你说会不会……」

同时心头一动,乔奉席笃定开口,「那臭小子在附近。」

(11鲜币)第二十七章02跨丢鬼

半夜被一泡尿憋醒,沉浸在梦中温柔乡欢乐,正双腿夹著棉被微微耸动屁股的血气方刚青春骚年蹬了几下脚,生起闷气又挣扎一番。

「靠,喝太多茶……」

微愠地睁著惺忪睡眼,瞪著床顶,扒了扒一头乱发,无奈起床。

不喜用床底下的尿壶,连灯也懒得点起,就著屋外皎洁的月光,m黑迷迷糊糊跑出房外,站在庭院一角,从裤中掏出小兄弟洒水解放起来。

回溯那日。

「呿,豁你妈的头,狗屎的开朗。」

季之书嘴里叼著细小桃枝,当支菸无云雾吞吐抽著。

午时暖阳温煦,顶著一张凶神恶煞的流氓脸,他坐在城南一处偏僻狭窄的小巷尾,双腿大张,姿态散漫随x靠墙一坐,湿淋的外衣挂在围墙上晒著晾乾,没有回韩府,直接翘班旷职,在这荒凉静寂的一小天地发呆了一个上午。

他菸酒都沾,只是还不到上瘾的地步,不外乎是偶尔暴躁需要镇定,还是追妹被打枪的失落,心情不爽才抽上几支。

现在……嘴有点痒,非常想哈上一包。

仰头望天,晴空万里,几只著色亮丽的纸鸢点缀著一望无际的蓝天,活泼生动的色彩照映在他清澈的眼里,天上鸟兽造型的纸鸢系著一条细绳在空中飘飘荡荡,忽上忽下,展翅高飞,肆意翱翔,偶有大风吹过,绳子铮地绷紧,吹著纸鸢便如挣扎般剧颤晃动,似快断了线。

清风吹拂,不知何处栽种的花瓣越过院墙,漫天飞舞,轻飘摇墬如片片雪花,季之书微眯著眼,怔怔地望了一会後,缓缓伸出手摊开掌心,几瓣飘飘落在掌间,不似雪遇温而化为摊水般稍纵即逝指。

心头说不上沉重或是烦闷。

真没多大的感想。

「不过是早餐吃太撑,而且最近便秘,憋了一肚子屎,不舒服而已。」季之书双手环x,咬著桃枝上下晃了晃,给自己总结。

其实他也不过吃了几口,其他打劫来的食物全分送给叫花子,这时正安然窝在人家地盘上自言自语。

拾起手中花瓣贴在眼皮上面,幼稚地玩著自己也有一双招桃花的眼睛,扯著嘴角哼唧几声,还是忍不住酸溜溜道:「桃花桃花,家草不如娇花,男人水x杨花。」摇头晃脑吟诗自嗨,甚是满意。

「老伯,你说我这首诗造得怎样?」

「屎?湿?」衣衫褴褛的老伯重听,看了怪异的好心青年一眼,「喔,小夥子,你衣服大概乾了。」继续眯眼舒服地晒著日头。

「……」

再度被无情打枪,这时刻突然了解到某人的心情,季之书呸一声吐掉小桃枝,拍拍屁股站起,拿过墙上晾乾的布衫套上,恨恨道:「我是新一代湿人,不是屎人。」自嘲一句,绝不承认倒楣(带赛),穿好上衣,扎好腰带。

「好,去找小三聊天培养感情。」

韩尚祺,韩家老三,名副其实的小三,纾压的好弟弟。

季痞子叉腰哈哈大笑几声,心情一阵愉悦。

跟老伯挥手再见,走出偏避的小巷子,他不打算去店铺找韩尚昱,也不急著回韩府找小三,反正都旷半天职了,下午的工作就是窝在书楼练字,这时候还乖乖听话的是白痴,可惜他不是。

继续来时的路上,季之书执意当他的y游湿人,哼著古怪下流的曲子,慢悠悠地閒晃逛街。没钱有没钱的玩法,有热闹就往热闹瞧,有八卦就往八卦钻,在错综复杂的平坦石板路上留下足迹,沿途欣赏难得一见最真实的古城景色和市井风情,顺便荼毒周遭路人的耳朵。

直至後头传来一道温柔清润的声音,而後肩膀被人拍上。

「方才就瞧你一直在这儿打转,是不是出了什麽事?需要帮忙吗?」

夕阳西斜时,正唱著忠孝东路走九遍,鬼打墙迷路装淡定的季之书猛地回头,一见那人顿时感动喷口水。

「啊!孟神医!你真是我的救星!呜呜。」

明亮清辉倾泄,夜空灿烂星光,与此风雅景致相牴,墙边传来一道细弱的唏哩洒水声。

「呼,爽快。」最後一滴热y溢出,季之书爽得打个哆嗦,捏著兄弟的小脑袋抖了几下,甩乾净後塞回裤中。

夜风微寒,方才急著为多穿件衣服,只著单薄亵衣的季之书寒颤了一下,随手往身上擦了擦手,想著明天早起在洒水清淡院中的尿骚味,遂眯眼缩著肩小步跑回屋内,才走了几步,不禁咒骂一声。

「你这不争气的小王八,终於肯回头找你的旧爱五姑娘了?」

腹中憋尿的闷感不见,留下纾解後的酥麻,胯间那g沉寂几日的兄弟终於不甘寂寞地微微勃起。

「啧啧,果然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家养比不过外头来得新鲜刺激,季之书双手环x,低头望著撑起小帐篷的裤裆有感而发。

跟某人交往後,这小家伙都被那人宠坏了,这几日打手枪都没有快感,虽然小王八还是给面子挺直身躯,但始终没以往来得兴奋,爱s不s,有时还软趴回去,最後都是草草了事。

然後季之书恼怒地蒙著棉被会周公去。

昨日孟晓和笑眯眯地递给他一本春g画册,这东西他在杨明秋的嫁妆中发现过,图画当然比不上他珍藏的那些a漫y猥qingse,但在这世界,还是成了晚上的j神粮食。

季之书高兴地收下,回房翻了几页,才发现书中jh的人物不是一男一女,而是带著b子的两个男人……

嗯,不知道孟晓和是不是拿错了画本,但孟神医真不愧是他的救星,还是佛心来著,册本里的龙阳姿势图和香豔文字让季之书每翻一页就张嘴惊呼,真真大开眼界。

「哼哼,韩尚昱你完蛋了,等我修练有成,一定把你c得痛哭流涕,趴在我胯下浪声哀求哈哈哈。」

狂妄地发下豪语,感觉从前的活力源源不绝涌向下腹,本来稍稍昂头的小家伙渐渐站得硬挺,撑得裤裆膨胀成一个小山包,x致勃勃的季痞子嗷嗷几声,x奋地冲回房。

他从一开始就输在起跑点上,现下哪还舍得浪费时间睡觉,迫不及待想照著书打上一发,继续钻研花招。

推门关门点灯一气喝成,幽暗的厢内亮起一小簇昏黄的火光,挂著y笑的季之书拾起灯盏欲扒回床上,一转过身,细弱的光晕照亮了身後一张y沉苍白的脸,刹那的惊悚和错愕让季之书脑袋一片空白,只瞠目结舌地盯著赫然出现在他眼前的人脸。

静默片刻,一道凄厉尖叫划破寂静夜空,惊扰宅院後头一片小树林里的鸟群拍翅慌乱窜出。

「鬼啊啊啊啊──」

用尽生命的激动呐喊,这一刻,继湿人之後又诞生了一位破声男高音出来。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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