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仿佛是被惊吓得酒意全醒,于是反抗得更厉害,在他分开她的双腿时抓花了他的脸,他更是俊容铁青,狠狠在她唇上咬了一口,随后抓过被他撕碎了的礼服三两下就把她双手绑起来。
楼伶张口欲骂,话还未出口,莫笙又把礼服的另一端团起来塞到她嘴里。
耳边一下清静下来,莫笙的怒气却没减少丝毫。
他扶着她的腰让自己愤怒的勃发埋入她紧致的体内,毫不迟疑的将她贯穿,反复大起大落的抽·插,重复着退出、刺入的节奏。
楼伶双手被绑,又无法开口,只能像一条被死死钉在砧板的鱼任他凌迟。
莫笙发泄完脸色仍是阴沉得十分怖人。
整理好自己的衣物,他给楼伶解开了手上的束缚就离开了。
楼伶被他折腾得奄奄一息,即使双手得到自由她也仍是一动不动,仿佛整个人都麻木了,既感觉不到身体的疼痛,也感觉不到意识上的痛苦。
————————
第二天莫笙独自去了美国。
大概是还在气她昨晚激怒了他,所以打消了原本要带她一起去见美国穆海伦的念头。
楼伶从阿兰口中得知这个消息后松了口气,心里有一丝丝的庆幸。
下楼吃早餐时她扫了眼面前那杯牛奶,问阿兰:“他知不知道你上次在医院告诉我是他在我喝的开水和牛奶了下了药?”
阿兰没想到她会突然这样问,心里一慌,脸色都变了。
楼伶若无其事的端过那杯牛奶,又问她:“这里面也下了药么?”
阿兰脸色又是一白,哆嗦着解释:“这是每天送过来的鲜奶,我没有在里面添加任何东西。”
“是么?那昨天早上那杯呢?”阿兰不知道怎么回答。
“阿兰,你可不可以帮我一个忙?”
阿兰把头垂得低低的,咬了咬唇说:“楼小姐,我知道你想要我帮什么忙,可先生请我来照顾你之前就事先警告过我,如果我敢违背他的意思帮助你离开他,那后果绝对不是我能承担的。你也知道我妹妹做手术那笔钱是非法得来的,他如果要对付我是在太容易了……我虽然很同情你,但也不能不为家人考虑,所以请你别为难我。”
楼伶苦涩一笑,没再说什么。
接下来的几天楼伶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里足不出户,只吩咐阿兰把三餐送到她房里。
起初阿兰还担心她会想不开,所以寸步不离,连晚上都不敢睡,后来是楼伶实在忍受不了被她二十四小时的盯着所以再三保证自己不会自杀,阿兰才让她一个人独处。
莫笙离开香港的第四天下午,别墅来了位不速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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