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宝,你看你这样多漂亮,怎麽会是折磨呢。”花火衣著整齐,站在小宝面前,手指沿著捆绑她的红绸滑动,到了r头那一处,他轻轻拨动著那一对因为充血而发紫的小可怜玩意,疼得小宝又发出一阵阵惨叫。
“嘘,小宝别叫,叔父耳力那麽好,声音大了他能听到的对不对?”花火的手继续向下,到了被绸缎紧紧勒住的y部那里,m了m,发现没有任何湿润,他皱起了眉,“昨天还能湿的……”
小宝的唇片已经咬烂了,她狠狠地咬著那片烂r,闭著眼睛流泪,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响,可花火似乎有意要折磨她,用力地拧著她的r头,贱货贱货的骂著。小宝倒吸一口气,喉咙里冒出一声痛叫。
疼痛到意识不清,她的脑海里只剩下生死未卜的花莲和委屈的花玄。就是为了他们,她也不能服输啊!
“小宝,你的唇都烂了,我怎麽亲,你故意的对不对?”花火亲了下她的嘴唇,四唇分离时,他那薄薄的唇片上也沾染了小宝的血y。他以手指抚过自己唇瓣,看见那血时低声笑,好像那是多麽让人快慰的一件事。
小宝已经被绑了一天一夜,花火终於放下了她,全身的血y回流,身体的麻木渐渐被巨大的疼痛感代替,她趴在地上甚至开始痉挛,四肢发抖。
花火蹲下身子,捧起她的脸,视线有一点模糊,他拨开小宝被汗湿的刘海,望著他曾经深爱的女孩,想说什麽,最终还是没能说出口。
他想他已经有点失心疯了。
两年对他而言是那麽漫长,小宝不要他了,他一度以为自己就要熬不下去了,用发簪刺著自己的皮肤才能勉强度过一个个寂寞的日夜。
他总想把小宝找回来。但是找回来以後呢?一开始,他想他一定要好好补偿小宝,把好的都给她。可是後来他总是在想小宝为什麽离开他了?她又和谁在一起在做什麽?是不是还想著他?他有每一个难眠的夜晚去想这些,慢慢他就悟了──小宝不爱他,不然她不会走,留他一个人在这个可怕的花家。
想到这些,花火冷酷的眼睛又露出一丝迷茫,他看见小宝睁开了眼睛,就问:“你还爱我吗?”他的神情像个孩子般无辜可怜,眼里有著一层薄雾,等那湿润的水汽散了,他才看清楚小宝眼里的麻木。
他复又低头去吻小宝的额头,听她微弱的呼吸,低身念叨:“我等了你好久,你不回来,你不知道我多痛苦,比我给你的这些,要痛上一万分。我们之间太不公平了,小宝,你还给我,全都还我,也许那样我就不难受了……”是啊,这样折磨著她,他还是心痛,怎麽办,怎麽才能从这样的痛不欲生里解脱?“小宝……小宝,小宝……”
“你去死好不好?”花火惊喜地说,好像找到了法子让自己解脱,他m著小宝惨白的脸,眼里透出兴奋的光芒,抱起她,走到床头,转动一个金樽,床後的一堵墙竟然像门一样打开。
“你,想这样吗?”小宝嘶哑著说,“……如你所愿。”
後面的一句,花火并没有听清,他只是为了接下来的事情而亢奋著,“小宝,你快看,那是谁?”
小宝没有力气扭头,於是花火就扳著她的脸让她看。
她一丝不挂,浑身都是伤痕。而那个坐在密室中的男人一身发黄的白衣,正悲伤地望著她。
小宝看见了,看见了那加在他手脚和脖子上的枷锁,将他牢牢扣在柱子上;那放在他身边散发著异味的污桶和冷菜饭,让他活著如同看门犬。
“不!不要!啊──带我走,我不要!”
“别,小宝,你不是想看见爹吗?你看啊,你看他像不像一条狗?被拴在柱子上,多乖啊,就连看见女儿被儿子干了也不吭声呢!”看见花莲不甘心地想要挣脱枷锁,花火眉眼愉悦弯起,继续说:“发火了……你还没适应吗?这些天小宝的惨叫你不是听得很清楚?”
花莲挣扎间踢倒了污桶,肮脏的排泄物在地面上扩开,他担忧地盯著哭泣的小宝,嘴里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他一直被锁在小宝闺房里的密室,她发出的每一声音他都听得清清楚楚,他知道他心爱的女儿被儿子强奸了,而且还被施虐……他心疼,但他被固定在柱子上动弹不得,被喂了毁声的药所以也无法发出声音。
他们都已穷途末路……两个人一样的狼狈。
“小宝,你爹看著你呢,来,我们做给他看,让他好好看看他生出了一对什麽样的儿女。”火花说著就把小宝放在石桌上。
这样还不够难堪吗?都被爹爹看到了啊!爹爹是她的神明,她怎麽能……“哥,求你,不要,算我求你!放了我吧,我去死,我去死你就不痛苦了,你不是想快乐吗?我很快就能让你快乐。”
花莲又在挣扎。花火很不高兴地瞪他,“小宝,不急,我两年都忍过来了,来,给哥哥舔一舔。”
小宝把脸偏到一边去,花火掐著她的r头,厉声问道:“你不愿意?贱货,又不是没舔过!”
“够了!够了!”小宝支起上身,最後一次用温柔的眼睛看著她的哥哥,说:“哥,都是我不好,我错了,我不该离开你,但是这一切和爹爹和叔父无关。我已经服下毒药了,就在来的时候。”
花火一愣,花莲也是,而後他闭上眼,清涟的泪水流下。
“你也中毒了,解药只有我知道,如果你还想活下去,请放过爹和叔父。如果你想和我们同归於尽,那,”小宝扭头看了一眼花莲,轻声问:“爹爹不介意和儿一起走的,是不是?”
花莲点头,那绝美的容颜早已脏污。但在小宝看来,他始终未变。
作家的话:
最近考试太忙了,每天抽空更新一点,可能比较短小,但是比断了强,哦,我知道你们是同一的,哦哦哦
☆、23-中蛊
*23-中蛊
花火双眼一动不动地紧盯著小宝,似乎在看她有没有撒谎,“你在耍什麽把戏?”他咄咄逼人,“你还当自己是我疼之入骨的妹妹吗?你现在在我眼里还不如一个妓女,要用你自己的命威胁我,趁早放弃!”
看著哥哥在仇恨中越陷越深,小宝红著眼睛望他的脸,心疼他可怜他。要是当初自己忍受他娶亲,不离开,是不是他就不会变成这个样子?“哥哥,你真的中毒了,”小宝哭著说,“是我亲手下的,十天不解你就会死。我会给你解药的,你放了爹和叔父,好不好?”
“你撒谎……”花火乱了心神,脸色变得惨白,然後抱起小宝,匆匆用被子将她裹住,对下人吩咐道:“去请大夫,要快,马上就去……”
他回来时紧紧搂住小宝,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充满惧意的颤抖。小宝讶然,她以为花火既然能这麽对待亲人,那麽他一定是无坚不摧的。可是她的哥哥现在竟然在害怕,他在怕什麽?他的毒吗?小宝不禁悲哀,曾是最相爱的亲兄妹,现今却沦落到用互相伤害的方法来逼迫对方。
小宝回抱住花火,那颤抖的双肩突然止住,把脑袋缩在她脖子间不肯看她。小宝酸涩地轻轻吻他,这是几年来他们唯一一次像样的吻,“哥哥,小宝不会让你死的,只要你放了爹和叔父,我不会让你死。答应小宝,好吗?”
她听到一声呜咽,很快就被她吞进口里。花火第一次没有回应她,只任她温柔地吻著安慰他,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孩。
一吻怜惜结束,花火才睁开眼睛,哑声问:“你真的中毒了?”
“嗯,我走了你就不会痛……”
“闭嘴!闭嘴!”毫无征兆地大哭起来,花火吼道:“谁要你死,你让我这麽痛苦,我要你活著把欠我的全部偿还清楚,该死的,你要是敢死我现在就把你爹拖出去喂狗!”
小宝眼睛发酸,“可是你不也说了我该死吗?”
“当然是骗你的……我怎麽可能……”花火深深地看著小宝,忽然重重吻上她,“小宝听话,养好身体,不要任x。”
大夫匆匆而来,花火握著小宝的手说:“先给她看。”
小宝手一颤,果然啊,不该相信他的温情,原来又是在外人面前玩起这种爱妹成痴的把戏了。
大夫收回手,神色严肃地打量著花火,道:“敢问小姐夫君在哪里?”
花火面色一寒,“……怎麽?”
“小姐以身为蛊,情人蛊。老夫想,她的夫君可能已经中蛊,需要尽快知会他,否则後果不堪设想。”
“情人蛊?”花火皱眉,小宝这从哪儿弄的蛊,“这蛊对女子有什麽影响吗?”
大夫看著花火,半晌才说:“以身为蛊,她就是解蛊的关键,二人必有一死。几乎,”老大夫顿了顿,还是说了出来,“无法可解。”
如果眼前的人不是京城最有名的郎中,花火真想喊一声滚,让这庸医滚出花府。但是他知道,这大夫说的很可能是真的。
花火回头望了眼小宝,小宝正攥著被子看他。他突然觉得她那张美丽的脸可恶,诱惑他成为只爱恋亲妹妹的怪物,让他在那麽长的时间都痛不欲生;但即使他恨不得她去死,他也不舍让她离开。
“如何解蛊?”花火带大夫到了书房,问。
“蛊死蛊解。”老大夫干净利落说出办法,却让花火勃然大怒。
“你要我杀了自己的亲妹妹去解蛊?”
老大夫听到花火的话,吃了一惊。没想到花家的新当家居然和自己的妹妹做下这种勾搭,难怪妹妹要下蛊了,这样的感情谁能受得了。“蛊不死,十日内死的就是中蛊人。”
作家的话:
按照计划写,我都能写到哥哥洗白了,可是叔实在太累了,就先更新一小点吧
☆、24-哥哥终於洗白了
*24-哥哥终於洗白了啊啊啊
情人蛊毒x刁钻,在和蛊交欢後就会中上,并且在十日後毫无征兆地七窍流血致死。如果不是十分绝望,没有人会使用这麽恶毒的蛊。
花火坐在书房中,呆呆地看著地面。他再恨她也未曾想过取她x命,甚至在知道中毒後本能地先给她看病。但是小宝呢?花火失落地笑起来,笑声回荡在整个书房。
小宝真狠啊,从一开始就在父亲和自己之间选择了父亲,甚至毫不犹豫地要杀了自己。花火不明白,事到如今,他还在期待什麽呢?
外面似乎纠集了很多人,他站起来,呼出一口浊气,沈声道:“都进来吧。”
先进来的是一群黑衣人,花火知道,这是花玄的手下。果然,这个花家背後的东西不简单,他抢了花莲的权,抢不到花玄的,怪不得花家世代都没人敢夺权,他却愚蠢地为了一个不爱他的妹妹当了这第一人。
一身黑衣锦袍的花玄走了进来,花火眯著眼看,发现他身後竟然还跟著自己的正妻。
花火拍起掌来,笑著说:“叔父好手段,抢走了我的妹妹,怎麽,连我的妻子也被你骗上床了?”
花火的正妻康柔是个看起来很柔弱温贤的女子,不然花火当初也不会娶她。现在她眼里多了一份无情,让丫鬟递给花火一张纸,细声道:“请相公答应同我和离。”她停了停,继续说:“并且在和离状上注明我仍守清白之身。夫妻一场,希望相公成全我日後姻缘。”
花火拿起狼毫写下一切,落笔时,他才知道什麽叫溃不成军。
他掌权的日子还是太少,权力并不牢固,所以那些支持他的人才会迅速地倒戈向花玄。
他将和离状放在桌子上,就听见康柔用那细声细语说道:“花公子这些年哪怕对我只好一点点,今日我必保你无恙。可惜……”
话没说完,康柔走了出去。
花火直视花玄那冷厉的脸庞,嘲讽一笑:“叔父是不是对我的女人格外感兴趣?”
花玄看著花火的笑脸只觉得他可悲,“我会把你送到大漠去解蛊,如果你想活著,就要听话服药,否则你必死无疑。”
“我现在这麽落魄,”什麽都没有了,小宝也恨不得他去死,“活著还有什麽意义?”
花玄抿了下唇,老实说他有点嫉妒眼前的侄子。他拼了命地才能让小宝留在他身边笑语嫣然,而这个侄子,什麽都不做,就可以拥有小宝的感情,多麽不公平。花玄叹息,还是告诉花火了,“是小宝的意思,她等你回来。现在就出发吧,雪莲只能缓解你最多半月的毒x,迟了,”他顿了顿,“并不是中蛊的死了蛊就能解脱,就算中蛊人死去,蛊的一生也会痛苦不堪。只有你好起来,小宝身上的蛊才能解开。”
*
送走了花火,花玄来到花莲的房间,小宝正端著药碗一口一口给花莲喂药,像哄孩子似的哄著她的父亲。花玄垂下眼,这些来自於小宝的珍视和宠溺,永远和自己无关吧。
他走到小宝身边,看花莲苍白的脸上露出腼腆的笑容,就知道大哥的心结已经解开了,毕竟像畜生般被对待的样子被女儿看到,任谁也无法忍受。“小宝,你自己的药喝了吗?”花玄问。
“嗯,喝了,叔父你坐。”小宝笑著扭头,好像花火给予她的那些个伤害全都不曾存在过,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爹爹好乖,再喝完最後一点点,好不好?”
花莲的药中含有安眠的成分,他这会儿眼睛惺忪,很快就要睡著了,小宝忙喂完他最後两口,扶著他躺下,静静看他山水般的眉眼。
这一次回京整个花家伤筋动骨。花莲和花小宝被折磨,花玄为了收回势力整日奔波,人显得来了许多,花火被送到大漠,能不能解蛊还是个未知数。
花玄轻轻抱住小宝,声音低哑地问:“你那些天,不理我,就是因为蛊?”傻丫头,他在心中暗说,用唇亲吻著她的脸颊,到嘴那里却停下。因为小宝现在身体里有著毒x,所以她不能让任何人沾上她的体y,他自然就不能吻她。
“以後,有事情,都交给我,好不好?”
小宝点点头,让花火细细密密的吻落在额头和鼻尖,闷声问:“哥哥走了?说什麽了吗?”
花玄的吻停下,心里有些难受,“嗯,走了,他说对不起。还有──”花玄知道自己说出来,小宝的心里必然更加没有他的地位和分量,可是,他不想瞒著她,“火儿没有和他妻子圆房。”
他就知道那个人在等著小宝回家,康柔说的很对,但凡这两年花火肯分给她一点点温柔,花火就不会落得今天惨败下场,只是他在仇恨里还是做出了那样的选择。
小宝没有说话,只是宝石般的眼睛蓄起了泪水,强忍著没有流下来。
她在心里喊哥哥,可是那辆马车早已远去了。
作家的话:
哥哥洗白了,各位看官什麽想法呢?告诉山叔吧,啊哈哈哈~你们的意见关系到後面的情节发展哦。
谢谢sa81425的小风扇,夏天好凉快!
☆、25-以後只是叔父一个人的小宝(小r渣)
25-以後只是叔父一个人的(微h)
知道小宝心里的痛,花玄温柔地拥住她,他冷峻的脸上却出现了悲伤的神色。
不是吗?小宝爱大哥,小宝怜惜火儿,唯独他自己,唯独,在小宝的心里排不上名次。一开始他觉得小宝不离开他就好了,可是他得到了她,那种美好让他食髓知味,越来越难於满足。
“是不是只有我不是你爱的……”花玄手一紧,没想到自己竟然说出了口,放开了小宝,不安地看著她,抿住唇,几次想开口解释,到了嘴边还是没能说出来。
或许他心里就是想让小宝知道他的不满。见小宝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望著他,花玄垂眸,哑声说:“……对不起,是我,贪心。”
就该知道,不能太贪婪。一切已经很好了……很好了。
花玄捉起她的小手,放在嘴巴轻轻地亲著,不敢抬头去看她。他怕看见她失望和厌恶的眼光,嫌他没有自知之明。花玄低叹,像个做错事的小孩般低声求道:“不要讨厌我,”他不肯抬头,所以错过了小宝心疼的目光,“不要离开我……我以後不会再说这种话了。”
嘴角的小手在颤抖,花玄暗了眸色,果然不行吗?还是讨厌了他的不知满足吗?
“叔父……”小宝扭头看看花莲,确定他睡著了,然後靠进花玄的x膛,用泪盈盈的双眼看入他绝望的眼底。原来叔父,会因为自己这麽痛苦吗?心好疼,舍不得……“叔父,我不知道你是这麽想的,我……”小宝目光稍稍有些涣散,因为叔父说的很对,她的心里,他就是排在最後的。她不爱他,所以才对他不加在意。
但是这些要怎麽说出口?叔父为了她,这一次c心到显老了很多,鬓角有了几g白头发,她能猜到他是多麽努力才能赢花火这一局。这样毫无保留地付出著,让小宝感受到了全心全意被爱著的感觉。
小宝不敢哭,因为她的泪水里有毒,哽咽著说:“叔父,对不起,”小宝仰起脸在他胡子拉碴的下巴亲了一小下,告诉自己,爹爹如此圣洁,她不能染指;哥哥只有有爱就会有恨,她必须给他留下生路。叔父,只有叔父孤零零的可怜,就骗著他哄著他吧,一生都这样下去,“小宝很喜欢叔父,”花玄身子猛地一震,小宝拍著他的後背,“所以觉得对叔父差一点也没关系。现在我知道了,原来叔父也需要我疼爱。叔父……”小宝直起身子,凑到他耳边,声音轻飘飘的,却让铁血汉子流出眼泪。
她说,我爱你。
她还说,小宝以後都只做叔父一个人的小宝。
她问他好不好,花玄稚气地哭了,咬著唇说:“我知道你是在安慰我……你不必。你知道,我离不开你。”
花玄露出的受伤神情让小宝的心隐隐作痛,他显得那麽卑微而虔诚。
小宝m著他被泪水湿润的脸,他却偏著脸不肯看她。小宝假装哭了起来,撒娇道:“叔父是不是嫌弃小宝这次闯祸了,所以在惩罚小宝?”
花玄委屈地抬起头来,“没有,小宝很勇敢,只是下次不要再这麽冒险。一切有我。”他为小宝玉石俱焚的勇气震撼,但也曾偷偷埋怨,她这样走了,留他一个人怎麽办?“你才十二,还是我的孩子,以後莫要这般吓唬叔父,我……很怕。”
二十几年的血腥他都不怕,就怕小宝会受到伤害。
小宝眨了眨眼,就知道这一招有效。於是她乘胜追击,四肢缠住了花玄的身体,轻声说:“叔父带我去外面。”她气息吹在他耳边,满意地看花玄这个禁欲男抖了抖,手滑进他x膛,“求求叔父了……”
花玄红著脸,双手捧住小宝的小屁股走到外间,问:“不要玩,你的身体很差。”
小宝抿了下唇,无辜地说:“可是叔父生我气了,小宝好害怕,不做点什麽的话叔父会不要小宝。”
“不会,听话,啊……”男人的深红色r头被心爱的女孩用小鼻尖拱著,快感遍布全身,在他想推开她的时候,一只柔软的小手悄悄m进了他的裤子,准确无误地抓住了他的阳物,上下缓缓搓动。
花玄把她压在墙上,狠狠地吸吮著她颈间嫩r,无助地哀求著她快一点,这样缓慢的速度要把他逼疯了!“小宝,宝宝……再快一点,快一点。”
小宝不能吻他,只能一手m著他发烫的脸,一手加快了撸动的速度。花玄chu喘,不停发出压抑地呻吟,很久没有爱过小宝,他的那里非常敏感,几乎马上就要s出来。他改为单手搂住小宝的屁股,另一只大手握住了小宝的小手,带著她飞速地自慰。
“小宝、叔父的rb大不大?嗯?c得你爽不爽?”花玄想象自己在小宝幼嫩的身体里驰骋。
小宝突然呻吟了一声,花玄用牙叼开了她的衣襟,吻上了她的小r头。小宝难熬地扭动著身体,“叔父……小宝、小宝还要,用力!”
“叔父的小骚宝宝,就知道你会被**到发骚!”花玄咬牙切齿地吼著,猛然闭上眼,将头埋入她r间,健壮的身体重重颤抖。
小宝感到手心一片湿稠,是花玄全喷在她手中。她深深吻住他额头,害羞地表白著:“我爱你。”
花玄抬起脸看她,眼里湿漉漉的,像一只委屈的老狗。他抿著唇点头,闭上眼亲著她下巴。
作家的话:
那个,其实,我不太想在标题加h什麽的,有的章节有我也没加,因为r实在太多了不想变成章节题目全是括号h结尾的ojz
谢谢雷西娜的小礼物,谢谢每一个支持我的朋友。在这里请个假,因为要考试了,所以有四天可能无法更新,1号或者30号晚上我一定会更新的。
叔之前写哑巴哥哥费尽了心血,很长一段时间都觉得写什麽都无法超越,所以离开了很久。现在我既然回来了,就说明我有足够的信心写出更好的作品。希望大家继续支持我,爱你们!
☆、26-花火出逃
*26-花火逃跑
花玄抱著小宝亲了很久,才慢慢松开。小宝最近也很疲惫,就说:“叔父和小宝在里面的软榻睡一睡?”
“还有其他事情。”他需要去稳定一下现在的花家,何况抱著小宝入睡,她身体不行又是面对著大哥,他怕他忍不住会想爱她。
小宝点点头,“……听说哥哥把爹爹的妾侍……全都送出府了?”
花玄眼神飘向窗外,低声嗯了一下,把小宝抱了回去。本来应该按她的意思睡软榻,可是最後,他还是把她放在了花莲的身侧,给她掖著被角道:“只是送去了别院。”
没有错过小宝刹那失望的神色,花玄苦涩地笑开。他就知道小宝都是骗他哄他的,他永远都比不上大哥。可他就是这麽贱,像一条老实又忠诚的狗,无法离开她身边半步──尽管只是一条狗的位置,花玄还是舍不得舍弃。
这之後的几天,花玄忙著与生意场和官场上的人周旋,抽不出时间来看小宝,而小宝每天照料著花莲,很有默契地都不再提花火的名字,仿佛那些伤害不曾存在。
花莲也不再说他在大漠时给予小宝一个个热情的吻,只是偶尔在看著小宝发呆时会想起来,他是真的那样亲过自己的女儿。
花莲笑起来的模样十分静美,纤长的手指拿著桃木梳在小宝发间穿梭,熟练地梳起一个童子髻,端详著小宝的小脸说:“小宝气色越来越好了。”
他们之间一切如小宝八岁以前一样,但小宝已经不是处子,在这麽小的年纪就被亲哥哥强迫,花莲自责地叹息,如果不是他自投罗,小宝也不能遭那些罪。追g究底,还是他的错。
顾忌的太多,就变得无话可说,他们相对时常常很沈默,但却都很享受这样安静的厮守。
花火屡次在途中想要想跑,花玄不得不彻夜离开京都去处理他的事情,临走前紧紧地拥著小宝,说等他回来。
花莲重新掌管花家的第二天,小宝的蛊毒开始发作,浑身疼痛难忍,郎中按照花玄之前吩咐的,每隔两个时辰就给小宝灌麻沸散和安神汤,让她陷入麻木和沈睡中,减轻她的疼痛。
花莲重掌权力,忙得不可开交,只有深夜时才能来探望小宝,再蹑手蹑脚地离开,生怕吵醒了她,拥有知觉的她会很痛苦。
千里之外,花玄端坐在马车中,一旁的下属报了小宝前几日的情况,他睁开了眼睛,轻轻点了点头,挥手让下属下去,对被捆绑著的红衣男人道:“听见?”
马车在颠簸地行驶中,花火被绑的动弹不得,偏过脸去不答。
花玄黝黑的皮肤隐藏在漆黑的夜色中,他继续说:“你不好,她更不好。”沈睡只能拖一阵子,麻沸散喝多了会让小宝的身体受到不可逆转的影响,并不能久用,偏偏这个花火,还在用逃跑的伎俩浪费时间。
花火狼狈不堪,抿著单薄的唇片,露出绝美但讽刺的一笑,“她想杀了我。”为了救出父亲,她竟然做了这样的选择,这把他对她最後的一丝奢望都打碎。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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