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的话:
礼物箱里一……大串礼物,阿笑都被闪花眼了!
哈哈!谢谢郦优昙、佐木、wen1988~
☆、44
在整个大陆,要数风云人物,我若称第二,绝无人敢称第一。
关於我的传说与风评,除了玫瑰王朝无人企及的赫赫战功,神秘多变的倾城美貌,便是荒诞不经的行事作风。
就像今天,掌握了几乎整个王朝色情娱乐界的“女王”殿下,竟然亲临k区一所名不见经传的私立学校,为的,竟然是“整风”!
k区私立小学室内c场。
我随意坐在梯形观众台上,手里把玩着j致的象牙小骰子,转着面儿念出上面的所写的内容“……”
锦澜适时送上另一个,上书“x、臀、下体、嘴、脚、全身”。
我每念一个字,跪趴在我脚下的一众成年男女便齐齐颤抖。
瞥一眼窗外巴着玻璃往里面看的小学生们,我的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温柔。
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我越是生气,笑容越是温和柔软,得罪我的人的下场越是惨。
脚下的“为人师表”们噤若寒蝉,空气中恐惧绝望的气息让我开始变得兴奋。
对空寂勾了勾手指,他温顺弯腰,我在他耳边吩咐几句,他领命离开。
“听说……你们平时跟孩子们玩得游戏很……有趣?”我语气慵懒地问。
闻言,地上的人趴得更往下,一个个抖得跟得了癫痫似的。
为首的地中海发型中年男人光亮的头顶都渗出大滴大滴的冷汗。
我冷笑,扫一眼这些被称作“王朝园丁”的教育工作者,他们中年纪最轻的有二十七八,年纪最大的有五六十,清一色的制式西装,端的是衣冠楚楚,仪表堂堂,但干出来的事儿可就……
“殿下。”空寂呈上两颗经过改造的“色情骰子”。
我拿过一看,“不错。”身体部位那颗未变,但表示“动作”那颗,由“m、捏、舔、吸、咬、吻”改为“抽、笞、割、剪、刺、挖”。
“下面,咱们也来做个游戏。”说着,示意卫兵架起为首的中年秃头男──校长身上。对方已然吓得虚脱,两条腿软绵绵地拖在地上,猪头一样的脸盘惨白的跟死猪皮一样。
“来,掷一个。”我将骰子扔到他脚下。
他机械地低头去看骰子,待看清筛子上的内容,白眼儿一翻直接昏了过去。
一看这情形,其他人按捺不住了,纷纷哭嚎着“殿下饶命!”“殿下恕罪!”边喊着,边给我磕头。
我坐在原位,视而不见,听而不闻,视线淡淡地落在窗外某一个孩子脸上,那样稚嫩纯真的脸庞,他应该有一个快乐无忧的童年,而不是……“既然昏了,就按我抛的来吧。”我冷冷的说。
“是。”卫兵听令,动作迅速的脱下“校长”的裤子。
空寂偷偷看了一眼地下的骰子,上面抛出的组合是“刺”,“下体”。
血的味道随着短刺破肤而入的闷响瞬间扩散开来。
那些哭喊的老师短暂的怔愣後,开始更加激烈的哭嚎求饶。
可是,游戏开始了,怎麽能随便结束?
更多“美妙”的组合纷纷投掷而出。
鲜血在他们身下汇成涓涓细流,染红了室内c场的地面。
我缓缓起身,走下梯形台,踏过一地残躯血河,推开门,然後在孩子们困惑又惊惧的眼神下,在一名七八岁的小男孩身前缓缓蹲了下来。
扶住他的肩膀,视线通过他的眼睛看进他的心里,放柔声线“你叫什麽名字?”
男孩的表情渐渐归於空洞,乖乖地回答“凯?瑞恩。”
“好,凯?瑞恩。你所在的k区私利小学是一个非常b的学校。老师们和蔼可亲,同学们团结友爱,你每天都能学到好多文化课知识和实用技能,生活的很充实,很快乐……”
……
回去的路上,我累得筋疲力尽,靠在锦澜怀中昏昏沈沈。
迷迷糊糊中听到空寂和锦澜小声的交谈声:
“亲自为415名小学生催眠,殿下是不是太逞强了?”空寂听似抱怨,语气中却难掩真挚关怀。
锦澜探口气,抱着我换了个姿势,让我靠得更舒适“如果不这样……殿下会不放心。”
“这倒也是……”
空寂还说了什麽,意识渐消的我没有听清。
☆、45
我睡得特别沈,连梦都没有做,一觉睡到自然醒。
首先闯进我尚未完全清醒的意识中的是某人跑调到没有调的哼歌声。
顿时,我出了一身冷汗。
十分鸵鸟地合紧了准备睁开的眼睛。
“皇妹,王兄知道你醒了。”腔调诡异的哼歌声被语气平板但绝对悦耳的说话声所代替,同时,声旁的床位下陷,温湿的气体喷到脸上。
我咬紧了牙关,决定鸵鸟到底。
耳垂被人捏了捏,平板悦耳的男声又道“一般情况下,女人在男人面前如此放心的闭上眼睛,一是因为信任男人,二是因为默许了男人接下来要做的事……皇妹,你是哪一种?”
我的眉脚,不受控制的抽搐了一下下,紧接着,我的唇被轻按住。
“皇妹的唇型x感得的让人垂涎……真想咬一口啊!”
最後一个“啊”字,他破天荒的用了感叹语气。
我仍旧坚持闭眼,身子小幅度地往他相反的方向蠕动。
一只大手突然按上我的x部,阻止我的行动。
身体一僵。
“唔……好大、好挺、好软……手感好好……”说着,右r被捏了几下。
我满头黑线,忍无可忍地睁开眼睛,瞪着近在咫尺的,比例完美j致的、表情忧国忧民的俊脸,假笑“王兄,多日不见,别来无恙?”说着,捏住他的小指,将他大手提离我的饱满,并顺便将他推後半尺。
他软软的任我摆弄,表情不变,双眼看着我的脸“有。”
“?”
“有恙。”反手握住我的手,往下按住他的某个部位,“这里……经常出现浮肿、疼痛、发烧、颤抖等症状。皇妹……为兄是不是要驾崩了?”
继续黑线。
我在心中狂啸:皇帝陛下,您可以更黄更单蠢更无耻下流一点!
嘴上却依旧笑嘻嘻地回答,“哈哈,王兄真爱开玩笑。天下已经给王兄做出安排,相信很快王兄的不适就会得到缓解。”
他扬起忧国忧民的脸,望向天花板眼神怅然,“听说女人的第一次都希望对方是个经验丰富的男人,这样痛苦会小一些。其实,王兄何尝不是这样想得呢?”
她扭头,狠狠做个深呼吸,努力压制住想要弑君的冲动,然後坐起身,面对他,十分严肃的保证,“这一点,王兄请放心,阿尔法公主,哦,就是王兄的爱妹,绝对是为身经百战的此中好手,一定会让陛下的‘第一次‘欲仙欲死,毫无‘初夜’的痛苦。”“第一次”“初夜”二字被我着重表示。
闻言,他低头看我,眼中流露出茫然,“比王妹你还身经百战吗?”
我深吸口气,咧着笑,用力点头,“嗯!”
他缓慢而坚定的回答,“不信。”
我:……
***********************
好久不见啊,美人们~亲个~
☆、46
私以为,我与王兄间,有很严重的交流障碍。那麽,问题是出在我身上,还是他身上?但我跟其他人交流绝对很顺畅,也没见他跟别人说话牛头不对马嘴,那……
“茶点想吃什麽?”他坐在王座上,单手托腮,另一手里拿着新到的公文,眼睛盯着纸面,表情严肃,看似聚j会神,“今年,庄园里的葡萄熟得极好,一颗颗圆润饱满、晶莹剔透,要不就让膳房做几样葡萄糕点?”
以“修养”之名被“禁”g中的我,在接连一周的无所事事中已经彻底堕落。
盘腿坐在王兄办公的巨型书案上,手里百无聊赖地玩着血玉九连环,漫不经心地回答“随便。”
他换了一本公文,眼神、表情不变,点一下头,招来g侍,命令下去。
少顷,下午茶及茶点端了上来。
随手打开罩在茶点上的银罩,我震惊了。
只见,n香浓郁的淡紫色心形n油蛋糕上,用各色巧克力雕出的裸身男女以极火辣的姿势横陈其上,一张由葡萄果酱制成的袖珍薄毯堪堪遮住了关键部位,但男子高昂的胯下和女子丰满的r房仍旧轮廓清晰到让人发指……当然,这并不是让我最吃惊的,最让我惊讶惊恐惊悚到咬舌自尽的是,这对雕刻j致、惟妙惟肖的小人儿赫然是面瘫王兄与我的翻版!!!
手中的银罩被拿走,空出来的手又被人握住。
我稀里糊涂地被按在位子上,王兄悦耳x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是不是很有新意?这可是王兄特意为王妹你设计的。”说着,拿起雕花j致的银叉,沿着蛋糕上“我”的身体曲线隔空描画“无论是身材还是五官,都是按照你的真实比例缩小而来……”叉尖停在果酱薄毯的边缘,也就是“我”r尖稍微靠上的位置“真舍不得吃下去……或者,王兄更想吃……”说着,握着银叉的手轻轻一挑,深紫色如水晶般的果酱薄毯被挑起一角,露出“我”半边椒r,他低头,在那用粉色巧克力雕出的红梅上吮了一下,满足的叹口气,偏头,好看的凤眼中水光潋滟“……王妹……”
我嘴角狠狠抽了一下,僵硬如石。
他热情地挑开遮在“他自己”胯下的“薄毯”,露出那擎天柱一样的深红色某处,“来,尝一下。覆盆子口味,很甜。”
覆盆子口味,很甜。
我的视线由那逼真的金色毛发,转移到那据说是“覆盆子口味,很甜”的东西上,我承认,此刻,我(被雷的)外焦里嫩、彻底死机了。
见我无动於衷,他叉尖一挑,将“覆盆子口味”的那啥大大方方地挑了下来,随即慷慨又快乐地将之送进脸色漆黑的我的嘴里,并用献宝一样骄傲的口气道“我这里好吃吧?”说着,挑起“我”下身的“薄毯”,舔了一下,“王妹这里也好吃,水蜜桃味的。”
我白眼儿一番,几欲昏倒。
他眼疾手快的将我扶住,并拉进怀里,担忧道,“身子太弱……还是快些把‘王兄’吃了吧,大补啊!”
一语双关呐!这是赤裸裸的一语双关呐!
x格坚韧的我再也控制不住,抱着他解释的腰肢蒙头大哭:我错了王兄,我再也不让您接客了!您饶了我吧!!!
晚上就寝前,g侍送来一杯我睡前必喝的温牛n,我喝了一口,觉得味道有些怪,但没在意,喝完後倒头就睡。
半夜,我梦中惊醒。咂了咂嘴,回忆起那牛n的味道,喊来g侍“今晚牛n里加了什麽?!”
许是我的表情太过狰狞,那g侍吓得双腿发软跪了下去,趴在地上,浑身颤抖,“回、回、回殿下……陛下说……殿下身子弱……得补、补补……”
“加、了、什、麽?!”我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心中已有了答案,但仍侥幸希望能听到不一样的答案。
“回、回殿下……童、童子j、j……”
我娇躯一震,眼前发黑,“童……子j……不会……”吞口唾沫“是王兄的……吧?”
那g侍抖了抖,“皇g内唯有陛下是……”
白眼儿一番,我彻底失去意识。
我这是做了什麽孽?为毛躲都躲不开?!!!
作家的话:
谢谢美人们的礼物!阿笑很开心!亲个~
☆、47
我嚣张跋扈了二十多年,这还是头一次被人如此嚣张的跋扈!
“童子j牛n事件”过后一连三天,我对一切非透明饮品敬而远之。
王兄对此表示十分难过,认为我在“嫌弃”他!
天可怜见!我岂止是嫌弃,g本是恶……
“殿下,您的贴身侍卫锦澜求见。”
“锦澜?”未等我反应,近日以来对我寸步不离的王兄先发了话,“就是这个?”
我真的很想对他视而不见,但他实在是本领强大,总能让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毫无困难的土崩瓦解!
一张7寸袖珍油画突然横在眼前,我定睛一看,险些吐血!
画上呈“69”式赤裸相拥的男女化成了灰烬我也认得——锦澜和我!
我头痛的心都疼了~
王兄收回油画,仍旧面瘫,声音哽咽,饱含被背叛的伤感“原来王兄在王妹心中的地位……竟不如……一个侍卫!”仰天抽噎,痛心疾首“王兄惊还自以为是的认为,王妹久久不向王兄伸出魔爪,是因怜惜王兄、爱护王兄、尊重王兄、想给王兄一个名分……”
我真的真的真的真的觉得我跟此人已经无法在一个空间和平交流了!
我握紧的拳头,已经发出“咯咯”的声响,瞪着他的双眼,已经发出狼一般的绿光——好像扁他呀……
“我明白了!”他突然目光灼灼地看我片刻,然后狠狠甩头,丢下那张油画拂袖离去。
莫名其妙!我翻个白眼,同时松了口气。
转身对跪在地上待命的g侍道“让他们进来。”
锦澜一来,就看到地上的那张油画,俊脸瞬间通红若血,借着屈膝行礼迅速将那油画捡起塞进口袋,以防g侍们看见。
“切,他们什么没见过?”我慵懒地挥手,示意锦澜不必大惊小怪。
锦澜以眼神斥退g侍,郑重的对我说“殿下娇躯神圣无比,怎能让他人亵渎!”说着,脸又红了几分“这画……”
我冷笑,“还不是我那位活宝王兄!”
锦澜蹩眉,“要不要属下……”
我摇头,“算了。进g何事?”
锦澜闻言整了脸色,起身悄悄在我耳边低语片刻。
我挑眉敛笑,毫不犹豫的起身,“回‘天下’。”
方出正殿,远处空中回廊里,王兄的贴身侍卫步伐轻盈而快速地往后g跑去,一个个脸色凝重,好似有大事发生。
我稍作思量,对守在殿门的一名g侍使了个眼色,他轻轻颔首,悄悄退了下去。
酒池r林,香哝软语,俊男美女嬉戏其间,快活胜神仙。
我挑了纱幔,进入这模样大变的“天下”,不意外的看见那女人端坐中央的曼妙身影。
随手勾住波斯舞女细软的腰肢,在她的娇笑中接过她送上来美酒,品一口,餍足地眯起眼,然后俯首将美人香唇吻住。
香舌甜y,丰x美臀。
我享受女人水蛇般的缠绕和情蛊般的喘息,也享受我硬朗的军装在女人摩挲中打开,禁欲而诱惑。
我将她抱上高脚琉璃桌,带着白色手套的手在推开她嫣红的抹x抚m她x前的柔软。
她放浪的弓起身,将我的手引向她两腿之间。嫣红的唇微启,含住我的耳垂,肆意吮舔。
如她所愿,长指分开蕊瓣,打圈,揉弄,进入……
“唔!”腰上一紧,跌入一方柔软怀抱。
但从波斯舞女仓皇的表情,便可看出,我身后之人身份为何。
“终于见到你了……”颈间传来濡湿的吐息,女子傲人的曲线紧贴我的后背。
我轻笑,转瞬被人提抱着压上舞女方才所坐的高脚琉璃桌。
视线突转,属于女子的俊秀的脸映入眼帘。
虽同为女子,但她比我高出许多,即便我坐她站,仍高了我一头。这是属于摩洛克人的天生优势,我嫉妒也要不来。
她像男人般分开我的腿,系着金属护腰的腰腹,在我腿间摩擦,一双红褐色的眼珠在长睫的掩映下波光流转,魅人非常。
“听说我的‘天下’被人踢了场子……莫不就是你?嗯~”
她低头隔着军装咬住我的r尖,轻扯,口吃依旧清晰“为了你,我可以踢掉整个玫瑰王朝!”
我轻笑出声,“好大的口气!”我懒懒地软下身子,享受她的取悦。
“口气大不大,试了才知道!”说着,她将我抱起来,快步走向重重纱幔的后方。
作家的话:
lili:请问女主的妹妹跟女主是敌对关系吗??有没有百合发展的倾向xd
美人,你给了笑灵感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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