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终于又决定离开了这一痛苦的方程式,她打算避一避。
☆、onelove
小时候,她交了个朋友,叫二山,他带她去村后的森林玩,那是一片很高的小山,荒草丛生,怪滕缠绕,山坡直立云霄。起初她不愿意跟他去,但想到他是哥哥的朋友,并且出于好意带我去见见山上的桃花,村子小,但我还真没听说也没去见过村后山上的树木,我是不好奇的,可能是因为她还小,这是第一次有人哄她,她晓得这应该是出于一种好意,微微的她能感觉到一种暖暖的微妙感缠绕在眉心,特别是他笑着跟她一句一字的对话时,心里有点防备,但她也有句有意的婉言拒绝了他的邀请,那知他却道自己不识路,执意让她这个小孩带一带路,迟疑了一当会,她只能假装说我没去过不知道,让他自己去,转身要离开,他说他不是村里的人让她带一下,怕迷路了不好,她想了想,犹豫再三,觉得颇有道理,他也许是怕生,毕竟他今天才来的她们村子玩,但是他怎么知道她们村的山头上有桃树呢?并且他怎么知道花正开着?想着随口就问出来了,他只道是听说。想不到他还在她们树挺有人缘,还能听说,她怎么没听说过,内心的怀疑更重,但只是上坡顶上看一颗树,并不会有太大的危险,想后只能轻应了声,就跟他一起上山去了。
之后他就在她家住了一个星期,白天他带她去田里,让她在田绳远远的坐着,自己转身就说上那上那一,她起初觉得这种相处方式并不太好,尤其是他总是执意让她不要多问,搞的自己伟大而隐秘,其实他只是走的快了点,交待的简单了点,最主要是离她的距离着实每次都远了不止一点点。她每次都是一回头发现个人影在田间走远了,没多久头顶又传来问话声,她就知道,这个人又搞神秘回来了。并且这样的生活她们过了一个星期,虽然她不太明白,怎么只有他想过要带她去玩玩。
小学六年级的时候,学校新建了教学楼,她们从旧教学楼调到了新教学楼三层的第一个班,老师把她安到了第三组最后一个位置,边上坐着一个高出她两个脑袋的男生,她满心的怨恨,坐在位置上屁都不敢蹦一个,对黑板的爱恋穿越了宇宙星河但最后结局仍是慧星撞地球,一片悔海,特别是上课后二十分钟不到,她正在努力吸取知识而突然有人拍拍她手臂时,她低调的转过头,微张唇轻声惊讶的询问这傻大个,心想是不是终于想跟她这个新同桌打下交道了?但他却矜持的用尺子推了推她的手肘,她迟疑,找茬吗?然后震惊的问:“怎么了?”他还是一点表情也没有,只是严肃的跟她解释,她的手肘过了这桌子的三八线,并且提示她,希望不要再发生类似的事情,这种事说多不好的,持续嫌弃眼用尺子推她手肘,她……果然说多不太好,但是,她还是想问一句,同学你都不照镜子的吗?但还是忍住了,专心学习。
这个小朋友名字叫二山,从旧教学楼搬过新楼后,学生都重新调过了,二山应该也是那会才调跟她同一个班级的,有一次老师发作业时叫名字,她正在特别感兴趣的听老师给同学们一个个点名,什么玉燕、飞鸿、吴浩、天凡的,突然听到一个叫二山的,难道是一二三的二三吗?谁得了二十三分老师话都不想说完整了?然后她的同桌就走上讲台了,她想不明白他的名字取成这样全班没一个在意的,但又想了一下他第一天对她手肘做出的事,她便想通了。这个高出她两个脑袋的小朋友在她全神惯注着观看他垂头丧气走上讲台然后更加低调而潇洒的回到座位,最后还顺便在她偷偷想看下他作业分数时轻易又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抬起比她大两倍的手臂,眼神一闪,后背一挺……她无语,这个人是真不想跟她交朋友吧,她要求老师给她换座位,内心愿望像冒泡一样快把她吞满了,明明她不是这么小气的人,不行,她不能做这种不懂事的人,她要淡定。二山到底是不是她哥的朋友呢?是不是以前去过她家玩那个二山,时隔五年,名字虽然还有点记忆,但是人已经物是人非了,脸也真心是无法辨认,但看他现在的所做所为,准是他没错。他怎么会跟她在一个班呢?他不是大她一局吗?难道他留级了?真可怜……二山全名赵青山,那是有一次她拿他的作业本时看到的。
那年的冬天特别冷,一晃十年都过去了,前些天吃饭的时候哥哥带了帮年轻人回家,啊靑问她认不认识一个叫颖林的女人时,她就觉得碗里的饭消失的特别快并且都是没有到达胃肠,哥哥特别会做菜,都是特色野味,香的狠,吃了一盘饭都不知足,她只能喝了几杯热水,偷偷的,她真的不想让人发觉她是一个吃了两碗饭却犹如只是刚嚼了一粒米的女人。阿青吃了两口饭就守着啤酒,她跟他讲喝酒伤身,趁早戒烟戒酒了吧,他却总是看都不看她一眼。她跟他认识那会也就是如他手上拿着的那碗啤酒吧,低着眼顺着眉,静静的靠近,感觉再迟一点,他就要死掉了一样,然后轻轻的呡了一口,感觉真的死了,才抬起头来继续回答她的提问,“就问你认不认识,没什么…”,她也没有多想,只是觉得他最近问这个问题毕竟还是问的多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好像爱上了问这个问题,每次都搞的她心里不快又想不通原由。上次问的时候,她很平常的给他讲了这个同学与她有多少年的共读时光,不知道是不是日子在一起呆久了吧,阿青的思维逻辑慢慢的抽离了现实,近段时间每日每夜尽与她说些听不懂的话语,闭着眼又重蹈覆辙的重新问一次。她忍了大概很长一段时间,前些时日里生气与他有过几次争吵,都是他撒气离场,突兀的出现然后突兀的离开,留下她一个人不得不思虑再三,她们的相处真的就如啤酒了,穿肠过肚,全身冰冷,房间里只剩下她没头没尾糟罪萎缩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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